风清白兰味道的信息素四散在空气里,冷冷淡淡无孔不入的侵入鼻腔。
寒栖从未闻过如此好闻、让人舒服的味道。
他像猫咪吸薄荷似的,伏在邦德怀里软成了一滩水,闭眼十分陶醉的狠狠嗅着,连笔挺秀气的鼻子都微微皱了起来。
还不停的自言自语:“好,闻,好……”
“瞧把你给爽的,”邦德将寒栖扔到床上,欺身而上将他的手固定在自己那里后,埋首发问:“还有比这更爽的,要不要?”
第11章 兽屋藏娇
兽人体重如山,两条如钢似铁般的臂膀将骨瘦如柴的寒栖按在床上,牢牢困在怀里,蛮横不容拒绝的亲吻,抚摸,模拟性的隔着布料,不急不缓的撞击。
间或附耳轻问:“要不要?嗯?”
寒栖在那强硬的攻势里软成一滩水,热成一团火,灵魂轻飘飘的荡在半空中,只剩一身板正的躯骨,被压的快要喘不上气了。
邦德被雌性双眼瞪大,不懂呼吸的傻样子弄的无奈又好笑。
他用尾巴尖上的那团簇绒感受一下雌性的那里,手指顺着寒栖宽松的裤腰伸进去,发现身下雌性虽任他施为,但身体却并没有丝毫情动。
邦德长眉微蹙,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寒栖之所以任凭自己占便宜,根本不是出于生理本能想和自己亲近,而是他根本就不在乎被这样对待。
换句话说,现在换成别的雄性对他这番上下其手,他应该也会在酒精的怂恿下愉快接受,不会有所反对。
邦德如被泼了盆凉水,热情也消了大半。
但其实……
换成任何人被异种的毒液污染,又经历过严重的精神创伤后,身体各方面的机能都不会乐观。
如果不是穿越,不是正好穿成一个稀有珍贵的雌性,又遇到邦德,寒栖不可能苟延残喘到现在。
他确实没有那方面的兴致,对于兽人刚才的所作所为也毫不在乎。
寒栖在酒精的浇灌下难得亢奋,难得开心,现在就算让他去搬砖洗煤分类垃圾,他都会感到心情愉悦。而接吻等亲密行为只是换了种形式,对于此刻灵魂出窍的寒栖来说,并无其他意义。
那种许久未曾有过的轻松感,就像是终于脱掉了身上又沉又脏又难闻的厚重铁甲,又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香香的热水澡,舒服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
被抑郁和各种病痛所裹挟的寒栖在酒精的帮助下,一瞬间恢复成了“正常人”状态。
他含住兽人胸前被酒液打湿的一小片衬衫,将那带有酒精味道的布料咬在齿间,狠狠的吮吸着,吞咽着,把旧社会地主老财收刮民脂民膏的行事方针演绎的可谓是淋漓尽致,百分百诠释了什么叫“雁过不留毛”。
邦德看着身下一副崽子吃奶,狠命吃着自己衣服的寒栖,揉揉头顶的两只狮耳,真是哭笑不得。
他起身将那瓶启封后还未曾来得及饮用的酒拿过来,在满脸渴望的雌性面前晃晃,问:“想喝吗?”
寒栖没回答,劈手就夺。
邦德用尾巴将人拦腰圈住,引诱道:“如果你能如实的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给你喝好不好?”
寒栖整张脸都红彤彤的,虽酒意上面,但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却很亮,好似并没有醉。
他没说话。
邦德开始问:“和雄性上过床没?”
“……”
邦德又问:“接吻呢?”
“……”
邦德再问:“拉手呢?”
“……”
邦德继续问:“南风是谁?”
寒栖一下子通了电,不顾一切的冲过来抢走邦德手里的酒瓶子,仰头开始没命的灌。
邦德:“……”
雌性漆黑色的眼瞳里浮现出浅浅的水光,随着肉眼可见的痛楚一起溢出眼眶。
他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对不起南风,南风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咕嘟嘟嘟——”
一瓶3升,62度的烈酒很快见底。
瓶子从手中脱落时,寒栖也醉倒在了邦德的尾巴里。
梦里还是同样的场景……
“轰!”的一声爆炸后,寒栖举起枪支更换弹夹,毫不犹豫的将枪口对准异种的要害和触角,百发百中,一股脑的将子弹全部打出去。
但奇怪的是,异种并没有以能量体的方式消散,而是带着瓢泼的血液倒向了他。
怎么可能呢?
异种怎么会有血呢?
梦里的寒栖有些奇怪的看着喷溅在自己防护头盔上的鲜红血液,再一次无比清晰的听到了耳麦里的嘶声呼唤:
“寒栖!快醒醒!那是南风!那是南风啊!”
轰!又是一声爆炸。
满目废墟硝烟里,寒栖终于看清了缓缓倒向自己的那张脸——
“南风!”
醉酒睡去的雌性再一次喊出那个名字。
邦德侧身支着脑袋看寒栖,长而有力的狮尾漫无目的的在他的身上游移着。后悔刚才的意乱情迷,也庆幸自己克制住了欲望,没真的发生些什么。
只是可惜了自己的初吻啊,居然就这么给了一个心里有别兽的雌性。
真是越想越亏!越想越气!
“老子~@草^$&*(#!”
邦德有些烦躁的扒拉着耳朵骂了句脏话,脱了衣服去洗澡。
他壁垒分明的腹肌映在水汽弥漫的镜子里,一厘一寸都充满了密实的爆发力。冰冷的水流顺着他修长结实的双腿小溪般流下,虚晃而过的资本实打实的足,因为没有得到应有的满足,而直挺挺的立着。
邦德喉结微滚仰起头,脑子里不停的播放着雌性唇齿微张和他讨酒喝的样子……
长眉微蹙咒骂一声,开始劳烦五指姑娘。
·
寒栖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格外沉,一天一夜后才悠悠转醒。
天花板照例在疯狂的旋转,世界是黑白色的,四周包括墙壁在内的事物全都在不停的向着自己挤压。
寒栖头痛恶心特别想吐,当时喝酒的时候有多畅快,现在就有多难受。
宿醉后的后遗症尤以头痛最为明显。
寒栖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炸了,胃里火烧火燎,和心口闷痛一起一伏的换着班的折磨着他,让他乱成一团的神经一刻都不得安宁。
真的好想死啊……
怎么才能死?才能得到彻底的解脱呢?
屋里空落落的没有任何可以自伤的工具,手上戴着电磁手铐,嘴上戴着防咬齿套,就算他屏住呼吸想要窒息而亡,候在一旁的医护机器也会立刻过来阻止他。
万分痛苦的寒栖忍住想要溢出口的呻吟,努力爬起身,想要去找酒喝,奈何刚下床,就“噗通~”跌倒在了地上。
屋外……
已经伤好痊愈、来找邦德拿礼物的斯辰扒拉一下自己的雪白兔耳,好奇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啊?
难道自家三哥背着家里兽屋藏娇,偷偷养雌性了?
不能吧~
他偷偷扫一眼正和部下说着什么的邦德,后蹄一蹦直接一个漂亮的闪跳,一把推开门把兔头探了进去。
第12章 被抓现行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垂耳兔探着脑袋还没来得及看到什么,就被甩着尾巴的兽人从后拎着耳朵一把提了起来。
“呀~疼疼疼疼疼!”
斯辰双脚离地,两只白绒绒的长长兔耳朵被一只遒劲有力的手死死攥住,拎麻袋似的提了起来。疼的他忙双手上举抱住胆敢碰他耳朵的那只铁腕,非常识时务的投降道:
“三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快放开!痛死了~”
邦德带上门,将手里的兔崽子扔到客厅的沙发上,居高临下轻斥道:“越来越没规矩了,哥哥家,就可以随便乱闯了?”
斯辰揉耳朵的手一顿,跳起来就指着邦德开始大叫:
“好啊!三哥你偷偷在屋里藏人!你有雌性了对不对?我就说嘛,平白无故你干嘛这么紧张!果然被我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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