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逼还我女儿!
导演买了烟花棒,让嘉宾们跟崽崽在江边随便玩一会儿,谢摇摇跟闹闹太小了,他们被禁止去碰烟花棒,但贺淼和唐皓皓都可以玩,宁时雪也拿着烟花棒陪他们去玩。
宁时雪蹲在地上,烟花簌簌,映亮了他漂亮的脸庞,他眼睫也弯弯的,贺淼跟唐皓皓也蹲着,他们围在一起。
谢摇摇大魔王小嘴都撅成了喇叭花,他趴在宁时雪背上,抱住宁时雪的脖子,软嘟嘟的脸蛋往上蹭,还摇来摇去。
怎么会介样啊,他也想玩介个烟花,宝宝都不带他玩。
宁时雪被迫摇晃。
【别摇了别摇了,宝宝都被你摇匀了。(bushi)】
【摇匀了我真的会笑死。】
贺霖跟谢照洲在江边抽了根烟。
贺霖私生活不靠谱,但他是现在年轻导演里难得很有老一辈傲骨的,商场上这些事他根本不懂,藏污纳垢的他也不屑于懂。
但他知道谢照洲很忙。
他现在终于懂了,为什么三年前谢照洲接手谢氏的第一件事,就是彻底清理高层,否则谢照洲的处境只会比现在更艰难。
只不过公司需要留下几个人来做事,谢老爷子当董事长期间的老董事对谢氏相当熟悉,谢照洲也不可能短短几年内将这些人都赶走。
他现在留下来的,实质上都威胁不到他,程璋已经很难支撑,甚至顾不上再管谢寒舟,谢寒舟才会那么落魄地出现在媒体眼前。
“谢遂那个案子的判决下来了吗?”贺霖叼着烟,压低嗓音问他。
谢照洲眼眸漆黑,指.尖猩红的烟头燃起又熄灭,他摇了摇头,“没这么快。”
不管怎么说,江心兄妹都已经认罪,案子很快就能尘埃落定。
谢照洲现在更在意谢父的死,这件事疑点重重,江心为什么能进去那个病房?
另外还有,谢遂死了以后,江展曾经主动去找谢父,给谢父下跪痛哭流涕说他杀了大哥,说他知道错了,求谢父救救他。
谢照洲在警局又见过江展几次,他们兄妹都冷静到几乎冷漠。
何况他们答应了那个司机,就算他死了,他们也会继续报仇,不死不休。
当时根本没人怀疑到他们身上,谢父也没有怀疑,警方甚至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江展实在没必要跳出来。
除非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不得不去给谢父下跪,才能挽救。
谢照洲眸底幽深,辨不出太多情绪,他才掐灭了烟,就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谢照洲愣了下,然后就忍不住笑,他攥住宁时雪冰凉的手,想将人抱在怀里,但还没来得及抱住,宁时雪眼尾泛红,带着点微醺的醉意,眼巴巴地望着他,又突然在他屁股上拍了下,然后掉头就跑。
他跑得太快,谢照洲都没能捞住他。
【就算我是在路边睡觉的狗,也不能这么反复踢我吧,可恶的小情侣。】
【笑死,我感觉宁宁喝醉了,谁懂啊,我竟然有一天会觉得这个作精可爱到让我想亲死他,这就是真香吗?流泪.jpg】
宁时雪穿得最多,他穿了件薄毛衣,然后外面是谢照洲的西装外套。
衣服太大了,他手背都被挡住大半,但他总是喜欢穿谢照洲的外套。
他跑了几步,就转过头去看谢照洲,燕城整个夜幕的繁星都比不上他那双眼睛漂亮。
他没想到谢照洲朝他走了过来,转身就跑,最后还是没能跑得过谢照洲,被谢照洲强行搂住腰抱到怀里。
谢照洲漆黑的丹凤眼盯在他脸上,似笑非笑地问:“跑什么?”
“我没跑。”宁时雪嘴硬。
他眼皮酡红,确实有点醉了,嗓音都格外软,也不管镜头在拍,又伸手抱住谢照洲的腰,还往人怀里钻,让谢照洲拿风衣外套裹着他,然后仰起头望着谢照洲,被男朋友的美色迷晕了头,踮起脚尖就亲上去。
但他醉了,亲都不会亲,就是嘴唇软软地蹭了下,然后踉跄着没能站稳,唇瓣又分开。
【宝,真的有这么爱吗?一定要这么爱吗?捂嘴哭.jpg】
【不开玩笑,宁宁真的好喜欢他啊,】
【好好好,现在彻底不见外了是吧?你们的床底能不能也让我钻一钻?@宁时雪】
嘉宾们放完了烟花,这次综艺是真的要收官了,崽崽们都挨挨挤挤地站在一起,嘉宾们站在后面,导演也强行凑过去。
他还非要蹲在谢摇摇旁边,然后惨遭谢摇摇大魔王的嫌弃。
【何必呢,自取其辱。】
【谢摇摇大魔王的爱你是得不到了,但你下一季再给我把这些嘉宾请来,你就还能得到我的钱,呜呜呜呜呜。】
【居然就要收官了,我还没看够呢,老婆,没有你我怎么活啊。痛哭.jpg】
【救命,好想偷崽啊。不敢想以后都不能吸崽我该怎么办。】
“《崽崽出发啦》这一季正式收官!”导演也头一次这么不舍,他带着几个崽崽对镜头挥了挥手,“但后续官博还会放出特别篇!还有综艺的花絮!感谢各位一路陪伴!”
嘉宾们都是燕城人,所以今晚拍摄结束就可以回家了,崽崽们凑到一起告别。
不过倒不是很伤感,毕竟谢摇摇跟贺淼还要和宁时雪拍戏,接下来几乎每天都能见面。
而且唐鹤安的剧组就在宁时雪隔壁,唐皓皓想见他们也很容易。
闹闹本来就不想拍综艺,终于能回家了他还是挺开心的。
宁时雪晕乎乎的,沿江灯火辉煌,烟花还没燃尽,他也好像从来都没这么开心过。
他在综艺上只是稍微有点醉,什么都不影响,也没影响拍摄。
但谢照洲晚上没喝酒,开车带他们回家,宁时雪在车上酒劲开始泛滥。
谢照洲将车停在别墅内的树影下,谢摇摇已经累到睡着了,被老管家抱了出去。
他本来想伸手去抱宁时雪,宁时雪却眼睫弯弯地望着他,带着股娇气的憨劲儿,简直在傻笑,谢照洲捏他脸蛋,宁时雪也不躲,他嗓音低沉,好笑地问:“你在笑什么?”
宁时雪也不说话,谢照洲喉结滚了滚,就低头咬住他的嘴唇。
他握住宁时雪的脚踝,将袜子都给人褪下去,宁时雪根本没发现不对劲。
他轻轻地喘.息,薄红的唇瓣张着,攀住谢照洲的肩膀跟他接吻。
等理智终于回笼,宁时雪才终于发现他们在什么地方,他红着脸睫毛颤抖,嗓音都跟着颤,软成了一滩水,“出去,回家再做。”
但已经彻底来不及阻止。
“回家?”谢照洲嗓音低哑,他沉沉地笑了声,车内灯光昏暗,宁时雪看不清他的脸,却忍不住面红耳热。
然后就听谢照洲俯身靠近他,掌心压在他绷紧的小腹上,对着他耳朵懒洋洋地低声说,“宝宝,我不是已经在家里了吗?”
宁时雪反应过来他说的家是什么,差点羞耻到背过气去,他甚至脑中一片空白,憋了憋半天,才颤着嘴唇,咬牙切齿地骂,“流氓。”
谢照洲也不否认。
宁时雪终于被抱出去,已经腿软到站不起来了,谢照洲将他放在床上。
他为了陪宁时雪,只能晚上再去公司处理事务,宁时雪手指发软,攥住他的几根指头,嗓子还是哑的,小声说:“路上小心。”
谢照洲垂下眼望着他,他曾经很多次想问宁时雪,但都欲言又止。
他抚摸下宁时雪湿软的脸蛋,终于低声问:“我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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