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她有另外一种选择!
宣旭有那样的爱好,一般女子如何能满足他?大瑾女子都是娇滴滴的,别说让她们挥鞭子,就是打巴掌估计都使不上劲头。
金屏知道自己没有一副好相貌,想要凭一张脸翻身是不可能了,但宣旭看重的不是容貌,而是能满足他的特殊癖好,这简直就是老天专门为她量身打造的机会。
她有一把力气,也有那个动手的胆量,除了她还有谁能完全满足宣旭?说不定那时候宣旭会将她救下带来大瑾就是因为他们有上天注定的缘分!
往后到底是做奴才低声下气地伺候人,还是做主子继续享受荣华富贵,就看她明天的表现了!
“行了,本公主知道了,对了,你一会去给本公主弄条鞭子来。”
小辛好像没听懂金屏公主的话一般,疑惑地问:“鞭子?公主要鞭子作甚?”
“你一个奴才打听那么多做什么?本公主要做什么事还需要向你交代!”
“是是是,是奴才逾越了,奴才这就去办。”
“嗯,”金屏公主微微扬头,“记得不用太粗,也不要太长,就马鞭就差不多。”
“是,奴才这就去找。”
小辛看似恭敬地退了出去,到外面将金屏公主的要求转告谢恒。
谢恒微微一笑,也不枉费他教小辛说那么多话做铺垫,这个又蠢又毒的女人果然相信了,长的丑还没脑子,想得倒是很美。也得亏她没脑子又胆大,不然这事还没那么容易能成。
没一会谢恒就找来一条符合金屏公主条件的马鞭,还是条没有用过的新鞭子,漆黑油亮。
谢恒把鞭子交给小辛,“过一会再给她送进去。”
小辛:“是。”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小辛拿着马鞭进去找金屏公主。
“公主殿下,您要的马鞭。”
金屏公主拿过马鞭还瞪了小辛一眼,“让你找个马鞭怎么去了这么久?”
小辛讨好地一笑:“奴才只是二殿下的近身侍从,在宫里行事多有不便,马鞭虽然算不得贵重之物,但也不那么好找。还请公主殿下……”
“行了行了!”金屏公主不耐烦地打断小辛的话,虽摆着一张臭脸,但心里面却是很相信小辛的话。
看着手上崭新的马鞭,金屏公主很是满意,用力一挥,啪得一声抽在小辛身上。
“啊!”
小辛抱着手臂后退一步,咬着牙不敢喊疼。
金屏公主边摸着鞭子边满意地点点头,“很不错,下去吧!”
“是!”
离开院子,来到僻静的角落,小辛对谢恒行礼,“谢大人交代的事奴才都已经办妥。”
“很好。”谢恒看到小辛手臂上被抽烂的衣服上浸出的血色皱起眉头,“她打你了?”
小辛点头:“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比起在二殿下身边受的根本不值一提,只要能离开二殿下身边,就是再被抽十鞭、百鞭奴才都愿意!”
谢恒摇头,又拿出一小瓶外伤药,“拿着。”
小辛摇头后退,“奴才贱躯,受不得这等名贵的伤药。”
谢恒还是塞给小辛:“给你就拿着,也不是多名贵的东西,把身上的伤养好,一会我便让人送你走,你的家人也已经在安全的地方等着你,未来你还有的是平静的日子。”
平静的日子……
小辛眼中泛起泪光:“多谢大人!”
次日。
庆功宴设在晚上,白日赶上沐休,上午谢恒陪谢斌在书房练字,下午便去了阮府。
阮时衡一把抱住谢恒,双手拍着谢恒后背,那砰砰的声音听着就不轻,“表弟,我可想死你了!”
谢恒被拍得直咳嗽。
“你再多拍两下我就真死了!”
阮时衡松开手,不好意思地蹭了蹭鼻子,之后又用蹭鼻子的那只手去拉谢恒的手,兴奋地说:“怎么样?跟着昭武将军出征的感觉如何?能亲眼见到昭武将军领兵作战是不是特别震撼?我从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成为昭武将军那样的人,或者能有机会效力于昭武将军麾下。不过现在估计是没这个机会了!”
谢恒:“战争并不是好事,如果不是因为在有些时候长久的和平和发展只能通过战争来实现,就算是将军也不会愿意发动战争。你别一提到战事就那么兴奋。”
“阿恒说的是,”阮展鸿笑着走过来,手指在阮时衡额头上点了点,“你啊,做兄长的还没有弟弟稳重。”
阮时衡:“我自然知道战事不是好事,不过在战场上建功立业是我从前的心愿,现在我都弃武从文了,也就偶尔忍不住叨叨两句罢了。”
谢恒笑了笑:“外祖父呢?”
阮展鸿:“书房里等着你呢!出征之前你们祖孙俩就约了这盘棋,他老人家可惦记了许久。”
阮时衡凑在谢恒身边用手挡着嘴小声道:“我跟你说,在你离京这段时间,祖父有空就研究棋谱,还经常拉着我跟父亲对弈,这是想等你回来把你杀个落花流水啊!”
谢恒笑起来,“那我定要好好陪陪他老人家,务必让老人家尽兴。”
阮时衡看着谢恒背着手往书房走的背影,转头跟阮展鸿说:“为何我觉得这回祖父的赢面不是很大?”
阮展鸿也眯着眼睛点头:“同感。”
屋内阮同甫已经把棋盘准备好,瞧见谢恒进来就立即招呼人坐下。
“跟冠军侯出征这么长时间,棋艺可生疏了?”
谢恒微笑:“是有些生疏,一会还请外祖父手下留情。”
阮同甫哼了一声,“为了公平起见,在你出征这段时间我也没碰棋盘,所以你也别指望我让你。”
谢恒:“……那就多谢外祖父如此公平了。”
两人边下棋边聊。
聊天聊得云淡风轻,棋盘上却杀得风起云涌。
阮同甫落下一子:“这一次跟冠军侯出征,见识了真正的战场,可有何感想?”
谢恒:“感想就是觉得外祖父有机会也可以去见识见识。”
阮同甫:“牙尖嘴利!”
谢恒:“冠军侯用最少的伤亡征服昌河,这点孙儿拜服。孙儿也想着,若是朝廷支持冠军侯在北境用兵,说不定现在大夏的千里江山都已经是我大瑾国土。”
“说的容易!昌河不过边境部落,如何能跟大夏相比?取得了点小成绩就忘乎所以了?”
谢恒手里把玩着黑子,头也不抬地说道:“昌河不能与大夏相比,但我们投入大夏的兵力也会远非投入昌河的兵力所能比,怎么就算忘乎所以?我知外祖父一直不主张战事,但外祖父耳聪目明,也该清楚之前那些年昭武将军镇守北境,多番与大夏交战,若没有兵部掣肘、朝廷压制,收复失地、驱赶夏狗又怎会如此艰难?又怎会牺牲那么多将士?朝廷上文官武将关系恶劣,到底是武将骄傲不逊,还是有那么多文官眼瞎心盲说话跟放屁一样?”
阮同甫又气得胡子都吹了起来,“你是觉得你外祖父也是眼瞎心盲?”
“怎么会!我都说了外祖父是耳聪目明!”
“我怎么觉得你在讽刺我?”
“孙儿哪敢。”
阮同甫冷哼:“这世上还有你不敢的事?我看你什么都敢!”
谢恒抬头一笑,“您输了。”
阮同甫一愣,低头一看,他的白子果然都已经被彻底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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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二章 你会喜欢的
谢恒慢悠悠站起身往外走,“外祖父不妨好好想想孙儿刚刚的话,是不是这个道理。一会孙儿还要进宫赴宴,过两日再来陪外祖父下棋。”
阮时衡送谢恒出去,阮展鸿进来安慰自己那输了棋的老父亲。
阮同甫还气呼呼的,“这小子真是越来越贼了!故意惹我生气让我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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