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悦山眼神一亮:“豆浆油条就行。”
毕竟就给了五十,多的也没有。
找到一家早餐店,冯悦山连喝三碗豆浆,吃了五根油条,在镜头前毫无遮掩,低头时两侧肩膀打开,后背坚实宽阔,非常对得起饭量。
“丢人啊。”冯父看得捂脸。
冯母则眼神明亮:“你儿子那饭量你还不知道吗?哎呦,这陈木越看越顺眼。”
陈木一碗豆浆两根油条,这下早餐就去了小三十。
【中午打算喝西北风吗?】
【节目组的意思只要不违法,找隐藏任务跟NPC也行,自己想办法也行,陈木会的多。】
网友都能想到的,冯少想不到吗?
更别说这人从小就会投机取巧,钻空子那属一绝。
陈木原本在琢磨钱的事,突然被冯悦山揽住肩膀:“安心啦,有我在绝对不让你饿肚子,别想了,你看看这四周风景多好啊。”
陈木知道不合适,但被冯悦山一带,真就偏了,跟着他趴在护栏上看海。
【我为我曾经的鲁莽道歉,原来跟木木最般配的不是一个跟他脾性相同的人,而是跟他脾性不同,足够快乐的人。】
冯少可太快乐了,在综艺上官宣,酷毙了好吗?他回头要在陈木的评论区跟粉丝们多多互动,让众人明白他的帅气他的好,而这种快乐在冯悦山看到一辆熟悉的银色大奔后达到顶峰。
“稍等我两分钟。”
冯悦山同陈木说完,朝着那辆车走去。
眼前的公路在渔村里面,没什么红绿灯,中间有附近渔民为了限速放下的浇了水泥的大桶,然后白色栏杆从两侧拉开各十余米。
摄影师跟在身后,谁料冯悦山单手往大桶上一撑,潇洒利落就翻过去了。
摄影大哥差点以为自己也行,可一试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带着设备他要摔,但问题不大,距离不远,能拍摄到,顶多声音模糊些。
【我去!他敲车窗了!】
【看不懂……】
大奔驾驶座的车窗降下,等看到冯悦山:“冯少?”
“霜儿,借我点钱。”
秦霜是冯悦山酒肉桌上的老伙计,闻言也没多想,掏出手机:“怎么在哪儿都能碰到你?千万之上免谈啊,这车我刚买的,钱……”
冯悦山:“五百。”
秦霜看来:“多少?!”
冯悦山想了想:“保险起见,一千吧。”
秦霜难以置信,语气那叫个小心翼翼:“冯氏破产了?没听说啊。”
“滚蛋,少咒老子,我去你别伸头!我陪我家陈木录制综艺呢,节目组就给了五十块,距离目的地还有八十来公里。”
信息量好大,秦霜从来不看综艺,脱口而出:“哪个垃圾节目,这点钱够干嘛?”
“少废话,任务设定。”
秦霜在身上摸了一圈,糟糕,没带钱包,再说带了也够呛,这年头谁用现金?
“等等。”秦霜又去副驾的手套箱翻了翻,别说,真翻出一沓现金,目测六七千,什么时候放的忘记了。
“拿去。”秦霜一把全给冯悦山。
而这在镜头中,就是大奔主人不见其人,只见一只手掐着满满的票子,直接递给冯老板。
【这场面怎么这么梦幻?】
【拍戏都不敢这么拍,确定不是剧本吗?】
当然不是,他冯悦山那些酒局不是白参加的,行走于世,处处都是好朋友。
拍摄的小岛就在渠都往外,开车半天左右,秦霜都在这里玩了一周,算意外撞上。
冯悦山大大方方靠在车门上,一边数钱一边说:“规定漏洞太大,让自己想办法,我遇到朋友借点,不违规吧?”他说完抽好一千,剩下的扔回给秦霜,“行,多谢,回头请你吃饭。”
“多大的事儿啊。”
秦霜不想露脸,冯悦山一走他就升上车窗。
冯悦山将钱往兜里一揣,原路折返,路过摄影师身边的时候还说了句:“一会儿请您喝冰可乐。”
摄影师:“……啊,好,谢谢。”
导演组:“……”
“想想中午吃什么?”冯悦山继续揽住陈木的肩膀,带着他在公路上嚣张地划着S型,“炒菜之类的,不在话下!”
陈木有些想笑。
第269章 恋综(五)
【求求你们去看看陈木那边的分频直播吧,简直了。】
【常清这边也很哇塞,徐老板还在念叨击杀名单。】
“‘性感母老鼠’,真的,这个ID是我印象最深刻的,这是人类能够想出来的字词组合吗?说什么有些长得好看的人毫无审美,怀疑我家常清是个脸盲,我就问你,你后悔去年说的话吗?!”
【后悔了后悔了!我替母老鼠后悔了,师父别念了!从任务开始到现在半个小时,你就没停下来过!】
【母老鼠出来认错吧。】
常清递给徐景歌一瓶水,听语气已经摆烂了,“喝点,别说了。”
【就是,那片水又贵,单卖一瓶五块,你再说下去,就你喝水了,我家常清饭都吃不上。】
徐景歌一口气喝完半瓶,抬头看到一个老版的“当”字,于是随口一问:“挂着玩的?”
但是路过时往里面一看,灯光微暗,左右两侧各摆放着一个高至天花板的柜子,上面的东西琳琅满目,肉眼可见的古品,正中间一个拉长的玻璃柜,后面一位约莫五十来岁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小憩,旁边的收音机瞧着都有些年头了。
“走,进去看看。”徐景歌兴致勃勃。
常清没阻拦,他知道徐景歌有收集古物的癖好,本地举办的拍卖会,有空都会去。
【我的哥,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情看典当呢?】
【常清手里还剩三十五块。】
店老板听到敲门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来人两位,逆着光,开始瞧不清面容,但是一走近,就能发现个顶个的好,门口有高举摄像的人,这片经常拍摄什么综艺啊广告啊电影之类的,店老板早就适应了,没惊讶,只问道:“两位看什么?”
“我不看。”徐景歌说:“请您看看。”
说完,将常清腕上的铜钱挂饰取了下来。
老板拿来眼镜戴上,一接过脸色微微就变了,张口是一句:“您要当?”
徐景歌一听就知道,对方看得懂。
“对,您看看怎么个价格?”
老板仔细翻看,几分钟后,摘下眼镜说道:“确实是真的,但不知您懂不懂,这梅花铜币,得一套才值钱。”
徐景歌心想当然,这是单独剩出来的一个,放不进去,又有辟邪的说法,常清觉得挺好看,便红绳一串挂在了腕上。
“嗯,您说说吧,多少?”
“距离现在也就六七十年。”老板踌躇道:“而且只有一个,要我给价,三千八。”
老板紧盯着徐景歌,然后听到他说:“行。”
“真当?”
“当了!”
话音刚落,一个工作人员扶着门框进来,眼睛瞪老大。
徐景歌看到对方,靠着玻璃柜轻轻一笑:“也没说不让来当铺啊。”
是没说啊,但是谁能想到你会来啊?!还有常清腕上那个铜钱,看着也就像庙宇里几十块一个求来保平安的,怎么就梅花铜钱了?还三千八?
【好好好,不愧是当老板的。】
【搞清楚,那是从常清腕上摘下来的好不?】
【虽然但是,拿去当了都不跟常清说一声的吗?】
收了现金出来,徐景歌直接把钱给常清,麦哥围观全程,想了想,从后面追来,半开玩笑地问常清:“这铜钱听着还比较珍贵。”
何止,网友已经扒出来,当时的商行就弄了三十多套,后来被辗转腾挪,好大一部分不知去向。
【突然不看好常清这对了,独断专行啊,常清肯定是很喜欢才戴身上,就这样被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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