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谢给我生的吗?”
谢未雨从未设想过在贺京来的床上……
不,巢里找到几颗蛋。
他本想说什么鸟也不可能一次下这么多蛋,这简直一窝鹅卵石。
等谢未雨对上贺京来的眼睛,才发现他的饲养人这种时候都能红了眼眶的,谢未雨也不好挑刺。
他的心疼变成床上纵容,不知道人类交.配还有更多想象不到的花样。
“我又不能真的生……生出小鸟!樊……樊哥!”
谢未雨想跑了。
当初隔着手机视频,贺京来在家里无法捉住他。
此刻巨大的巢穴困住野生禽鸟,他再也跑不掉,“我……我现在是人,我是开……唔。”
他想说的开玩笑三个字也被贺京来全部吻走。
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谢未雨记不太清楚了。
第二天醒来进入过他身体的高仿鸟蛋还在床边。
谢未雨随便捞了两颗,发现做得还挺像。
都是底色不同的鸟蛋,青色的也有,白粉的也有,上面的褐色斑块也挺像那么一回事的,重量和谢未雨印象中的相差无几。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掌心的鸟蛋又变得烫手。
谢未雨骂了句脏话,狠狠把这些东西丢掉,翻身埋入柔软的仿鸟巢床。
他的手机就在身边,忽然的震动惊动了这些贺京来特别定制的伯劳鸟蛋,滚得到处都是。
不知道还以为小鸟真的要孵出来了。
谢未雨火气还是很大,烦躁地看了来电显示,发现是贺星楼的电话。
在这之前,似乎也有不少未接电话。
此刻他尚未注意到时间。
“末雨,你现在有空了吗?”
贺星楼本来不抱希望的,电话接通,差点惊喜到破音。
“什么……”
谢未雨声音都哑了,清了清嗓子也改变不了这比综艺期间还糟糕许多的喑哑。
“怎么了?”
那边的青年深呼吸听起来都像抽泣,贺星楼忍住自己糟糕的猜测,“我问过小叔,他说你在家里,签约的是让我问问你本人的意见。”
谢未雨:“昨天不是说过了吗?”
他还没有意识到贺京来到底和他做了多久。
隔着手机的贺星楼咳了一声,不知道在不好意思什么,“末雨,那是前天的事。”
是队长也是后辈还是侄子的贺星楼脑子嗡嗡,好不容易下岛,他莫名涌出没有健身的愧疚感,小心翼翼地问:“末雨,你不会还……”
谢未雨盯着手机上的时间看了很久。
久到贺星楼以为他生气了,正要道歉,谢未雨说:“我……”
“前天说的没意见。”
None之前签的就是朝寰娱乐,贺京来如今拥有朝寰的股份,也是股东之一,签约With也是理所当然的。
这些年柏文信举办综艺,朝寰娱乐也出了不少力。
因为With和贺京来的关系,甚至说动了戚媛担任经纪人,负责他们的工作和商务。
贺星楼不会有意见,周赐和倪旭下岛后休息去了,说下午过来正式签合同。
按理说签约是要乐队人员系数到场的。
鉴于贺京来急不可耐地要带走谢未雨,身份又是股东,规矩没有这么死板。
这通电话也是新经纪人让贺星楼打的。
如果不是贺星楼从谢未雨离岛开始的销声匿迹猜测和小叔有关,恐怕戚媛视频电话打过去会很尴尬。
还好。
贺星楼:“末雨,经纪人定的戚老师,你现在方便视频吗?”
他不忘报备,“我一个小时前给小叔打过电话,他好像在贺氏集团总部,你……”
谢未雨做人算好吃懒做,还是保留了几分鸟性的。
比如早起早睡。
这种一觉睡到第三天上午是上辈子都没有发生过的事。
谢未雨本想再躺躺,还是起床了,“等我十五分钟。”
贺星楼听出他声音的嘶哑,似乎还听到了谢未雨的咒骂。
怎么还有什么石头碰撞的声音?
虽然没有去过小叔的私宅,按照小叔对末雨的喜欢,不至于把人接回去就睡野外吧?
贺星楼危险的猜测很多,谢未雨已经挂了电话。
贺京来似乎离开不久,房间里还有给谢未雨准备的水,苏打水、蜂蜜水和温水。
谢未雨断片的记忆都回笼了,他都快脱水了,贺京来居然还能继续做下去。
写过伯劳饲养手册的贺京来在照顾谢未雨方面有多年经验,这次纯粹太兴奋,他也心虚,手机给谢未雨发了很长的语音。
还担心谢未雨生气不听,又有分段文字,像是连谢未雨生气到不点转文字功都考虑到了。
“小谢,对不起,是我没有控制好。”
“你爱吃的东西我让人准备好了,管家随叫随到。”
“如果不是公司有事,我也想做小谢的管家。”
“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
谢未雨穿衣服的时候连续播放几乎可以霸占手机页面的长条语音,完全可以想象贺京来是以什么面孔录的。
综艺最后这几天贺京来就是这种蜜罐状态。
别说谢未雨以前没见过,江敦和柏文信都没见过。
鼓手背着贺京来拉了个没有队长的群,命名为满级野鸟保护。
中二到谢未雨三番两次改掉,还是被江敦改了回来。
“小谢,我尽量在天黑前回来。”
“星楼给我打过电话,戚姐你知道的,她很想你,你可以完全放心她。”
“你有什么想要的,随时和我说。”
……
这间贺京来专门给谢未雨打造的自然卧室还有模拟森林的立体光影和音响。
不知道是怎么触发的泉水声,谢未雨洗漱完的脑子里还不太清醒。
心想他上哪里录的伯劳鸟叫,这段全是骂人。
什么鸟语花香,这群小鸟骂你们人有毛病看它们上厕所没礼貌。
贺星楼做好了谢未雨说的十五分钟要等二十五分钟的准备,没想到这次谢未雨异常准时。
接受主唱回拨的视频通话,他看到小叔家豪华的餐桌,还有堪比原始森林的外景。
他都没想到港市还有这样的景观。
谢未雨从衣柜里扒拉的衣服穿得随意,头发也乱糟糟的,一看就心情不好,不想给谁好脸色。
桌上的鸟食,不,餐盘里不知道是午餐还是下午茶的餐饮被搅和得乱糟糟的。
贺星楼下意识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问:“末雨,你心情不好?”
戚媛和坐在他旁边的位置,看这一幕像是回到了None刚正式出道的那年。
女人笑了笑,“末雨,未雨,还是小谢?”
戚媛之前和穿成岑末雨的谢未雨住在一家医院,虽然贺星楼提过这个名字,她也没有见过对方。
只是出院那天恰好贺星楼开车带谢未雨去练歌,扫过一眼,没人会想到这是谢未雨的回归。
谢未雨:“戚姐,樊哥欺负我。”
他没有回答,一句话委委屈屈,听得贺星楼差点以为认错人了。
戚媛当年发掘None就快三十岁了,这些年做朝寰的幕后,也陆陆续续捧过不少新锐偶像。
唯独乐队是她的遗憾,谢未雨是遗憾的中心。
她和柏文信走得比较近,也很担心孤身在港市的贺京来的状态。
这个等候的结局出乎意料,也令所有人满意,更像是奇迹。
她完全明白谢未雨抱怨的内容,笑着说:“难道不是你纵容的吗?”
谢未雨后悔得要死,贺京来问可不可以放进去的时候,他当时就不应该被对方湿润的眼眶迷惑,鬼使神差点头。
到后面一颗又一颗。
伯劳一次3-6颗蛋,人类三胞胎四胞胎都是极限,哪有六胞胎的。
樊哥简直得寸进尺。
他的沉默更让戚媛确认,“看来你们感情还是很好,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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