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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果(双性,情有独钟)(23)

作者:兔死吾悲 时间:2018-03-05 17:10:48 标签:情有独钟 近水楼台 因缘邂逅 江湖恩怨

  梁劲“嗯”了一声,手却依旧在景必果的身|上乱摸,他把手探到景必果的衣服里,摸到裹着月匈部的布条,他说:
  “你裹着这玩意睡不难受么?”
  景必果感觉到月匈口一松,梁劲已经解开了裹月匈,虽然景必果已经习惯裹着,但是能松开并且畅快地喘气还是让他感到舒坦。
  长时间的裹束让景必果的月匈口胀痒得厉害,梁劲的手一碰景必果就有了反应。
  “梁劲……你松手!”
  景必果被梁劲弄得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酥麻舒适的感觉,他和梁劲的姿势已经不知不觉从躺着变成了相拥而坐的姿势,景必果跪坐着,此刻他被梁劲弄得舒服,连衣服已经挂到臂弯里了也不知道,只是一只手搂着梁劲后脑,一只手漫无目的地在梁劲的背上摸索。
  梁劲则坐在床上,这样的高度正好让他的嘴唇碰触到跪着的景必果的月匈口。
  梁劲感到景必果的伤处已经有些肿胀,估计已经有些发炎了,他皱眉道:
  “我伤了你,你怎么不和我说?”
  景必果垂眼说:
  “不碍事的,我……我过两天就会好的,梁劲,你忍一下……”
  梁劲把景必果体内的黏液清理干净,然后下床找了药膏用手指给景必果细细地抹了,一边严肃地说:
  “你以后伤了一定要和我说!”
  景必果脱了裤子张着腿躺在床上,感受到梁劲的动作,他有些羞|耳止|地说:
  “梁劲,我这身子会不会不适合和你在一起,若是每一次都撑裂开怎么办?”
  梁劲闻言,有些生气道:
  “你不和我一起还和谁一起?你再这么说,小心我他妈把你cao成松货。”
  景必果被梁劲的话说得耳根子发热,刚抹完药的花xue又有些潮湿起来,梁劲发现景必果又情动了,他自己也忍得难受,可是他强压住心里的yu火,拍打一下景必果的紧实屁|股,发出清脆地“啪”的一声,他说:
  “你要是再流蜜水之前的药就白上了。”
  景必果满脸通红地合上腿,用被子盖住,他的衣襟依旧敞开着,梁劲的喉头不动声色地滚动一下,他藏在浓黑睫毛下的的墨蓝眼珠已经被yu望撩拨得近乎成了黑色。
  梁劲怕自己再再这屋里待着会忍不住再伤到景必果,于是干咳了一声,道:
  “我出去走走,你先睡吧。”
  他说着不等景必果的回答,匆匆推开屋门出去了。
  梁劲这一出门到天亮都没回来,他接下来几日也夜夜宿在客房里,不和景必果共寝。
  黑莲教众人私下里悄悄传教主新婚第二夜开始就没和景公子睡一屋,有人猜测会不会是景公子失了教主的宠爱,可是看两人白日里形影不离的样子,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众下人纳闷,景必果心里对于梁劲也颇为过意不去,他知道梁劲是怕又伤了他所以才每晚去客房睡,可是梁劲现在说什么都是白莲宫的主人,不睡主卧却睡客房也说不过去。
  又过了两日,景必果的伤已经完全愈合,他在和梁劲用晚饭的时候好几次暗示梁劲留在主屋过夜,梁劲都好像没发现他的暗示一样,吃完饭就打算离开。
  景必果一着急,直接说道:
  “梁劲!你今晚别睡客房了!”
  梁劲挑眉,说:
  “我睡主卧可忍不住不碰你。”
  景必果一闭眼,破罐子破摔道:
  “你想怎样都随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梁劲:听说我和必果的肉肉又被裁了。
  作者:= =
  作者:既然没什么人看,为什么不能让我发来爽= =


第45章 不可描述
  热汤院内,梁劲又抽cha了百十下,依旧是发泄在景必果的体外。梁劲的武功好,体质也极好,虽然才泄两回,合起来却在景必果身上驰骋了半个多时辰,此时景必果累得已经昏昏yu睡,梁劲替景必果清洗了身体,擦干身体抹了事先准备的药膏以后用外袍裹上,直接出了热汤院回了卧室。
  教主抱着景公子回屋的那一幕黑莲教众人有目共睹,景公子失宠的传言不攻自破,而当事人景必果此时正趴在梁劲怀里睡得正香,由于疲惫还打着小呼噜。
  梁劲搂着景必果睡到半夜,突然感觉到怀里人似乎睡得不安稳,梁劲睡眠浅,景必果刚刚一动弹他就醒了过来,发现景必果正蜷缩成一团 ,身体还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梁劲立刻恢复清醒,他轻拍景必果的肩膀,蹙眉问道:
  “必果,必果,你醒醒!”
  必果痛哼一声醒过来,迷糊道:
  “梁劲,我肚子痛。”
  梁劲以为是因为景必果用后xue和自己jiao合引起了腹痛,于是唤了外头值夜的侍女进来点了灯。
  等到床帐外面透进光线,梁劲看清景必果苍白的嘴唇,和汗湿的额发,他吩咐侍女道:
  “去请大夫。”
  景必果却对侍女道:
  “不用叫大夫,你先出去吧。”
  侍女没听见梁劲反对,于是应了一声先退下了。
  景必果对上梁劲询问的眼神,蹙起眉头说:
  “怕是来……癸水了……”
  梁劲掀开被子,果然看见景必果的裤子红了一小块。梁劲知道女人每个月都会有三四日无法行房,却还是第一次见到癸水,他擦去景必果额上的冷汗,有些无措地问景必果:
  “疼得厉害么?”
  景必果感到下腹一阵阵疼痛袭来,就好像被人用小刀在肚子里翻绞一样,他颤抖着说:
  “你去那边柜子最底下一格把里边的布包给我取来,再给我拿条干净裤子。”
  梁劲依言下床,迅速地把景必果要的东西找出来jiao给景必果,景必果勉强坐起身打开布包取出一条棉布做的月事带垫在身下,又换了干净裤子,又把脏裤子jiao给梁劲嘱咐道:
  “拿去烧了。”
  梁劲依言做了,回到屋里躺上床搂着景必果,问景必果:
  “每次都疼得那么厉害吗?”
  景必果摇头道:
  “之前有内力护体还好些的。”
  梁劲闻言,想起景必果是因为自己才失了大半内力,他内疚起来,说:
  “都怪我。”
  他说着将手贴在景必果的小腹上轻轻揉搓,一边缓缓输入内力。景必果立刻感觉到肚子上暖融融的,腹中的寒痛渐渐消除下去,他的嘴唇上也恢复一些血色,勉强笑道:
  “没想到你这个堂堂黑莲教的教主有一日会用内力来做这种事。”
  梁劲道:
  “若是连你的痛苦都消减不了,我还要它作甚。”
  梁劲摸了一下景必果的脉,景必果的内功果然没有恢复一点,梁劲问景必果:
  “你现在还能练功么?”
  景必果说:
  “三门功怕是不行,好在我还有白莲宫祖传的武功心法。”
  梁劲蹙眉说:
  “不成,我刚刚摸你脉门发现你体内两股真气,一股阳刚的估计就是安禅师父传授的三门功。还有一股yin气极重,我没有猜错的话就是白莲宫的心法。对不对?”
  景必果点头道:
  “没错。”
  梁劲劝说:
  “必果,你再修炼白莲宫的武功心法只会加重体内的寒气,以后来癸水恐怕很不好受!”
  景必果心里也清楚这一点,梁劲见他露出难过的神色,于是搂住景必果的肩膀说:
  “必果,你别担心,以后还要我呢,我不会让你不好受的。”
  梁劲果然说到做到,第二日就去让人去找滋yin的方子,逼着景必果又是灌汤又是药浴,还让人制了一种外边用羊肠包裹的棉条,浸泡在特质的药水里。
  在晚上临睡前,景必果看见侍女端了个小盆进来,有些奇怪地问景必果:
  “这是什么东西?”
  梁劲挥退侍女,然后让景必果躺平,他轻轻景必果的嘴唇,说道:
  “你那小xue太紧,我怕石更是用外力扩张不但会伤到你,以后还容易松弛,所以特意让人找来药物扩张的法子,必果,你把腿张|开,大夫说只要把羊肠在下面放三夜,以后云雨的时候就不会疼了。”
  景必果有些不好意思地任由梁劲解开自己的裤带,说:
  “这样真的能行么?”
  梁劲在景必果光luo的大腿内侧掐了一把,说:
  “你男人说的话都不相信么?”
  景必果被掐得身体一颤,身体泛出粉红的颜色。他自从新婚第二日被弄伤以后,梁劲一直没有和他亲热的时候再用到过雌xue,他就像是一只野兽幼崽,一旦|舌忝|舐过诱人的血腥哪里还会再甘于品尝平淡的奶水。
  待得梁劲弄好,景必果难耐地动了下|身体,问梁劲道:
  “真的要在里面放一晚上么?难受……”
  身体里多了一样异物,虽然不疼但是总感觉怪怪的。
  梁劲脱了景必果的上衣,在景必果的身上作乱,一边摸出一个特制的半透明羊肠套子,梁劲露出得意的笑容道:
  “我知道你走后路嫌脏,所以特意让人做了这个。”
  梁劲丢开套子,他侧躺到景必果面前,伸手环住景必果说:
  “我怎么舍得,若不是你的小洞石更是吸着我,我也不会如此孟浪。”
  景必果只觉得不光使用过度的□□,就连tun肉和大腿都一阵阵的酸痛,他眼角发红地瞪了梁劲一眼道:
  “那是怪我了?”
  梁劲连忙说:
  “怪我!怪我!塞了棉条有没有不舒服?”
  景必果哼了一声,此刻他的花xue已经有些适应里面的棉条,不过始终感觉奇怪,景必果说:
  “没事的,睡吧。”
  景必果连着三天用了那药水浸的棉条,最后一日的夜里他做梦梦到被一条大蛇追赶,他逃了许久,还是被蛇缠着,那蛇绕得死紧,景必果险些喘不过气,他浑身一颤惊醒过来,就发觉自己好好躺在床上,而梁劲正压在自己身上作乱。
  景必果迷迷糊糊道:
  “梁劲,别闹!”
  梁劲用舌头撬开景必果的牙关,扫过对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末了,才说道:
  “必果!天亮了!”
  景必果费劲地睁眼往窗户上看去,果然看见有光线透过窗纸照进来,可景必果平时就起得晚,这时辰离景必果起床还有起码一个时辰的时间。
  景必果嘟囔道:
  “还早呢!你再让我睡一会儿。”
  梁劲却不依景必果,他扯开景必果的衣襟乱啃一通,景必果被他闹得心烦,口气略重地叫道:
  “梁劲!”
  梁劲大狗似的在景必果身上到处蹭,有些兴奋地说:
  “必果,我想干你前头的小xue。”
  景必果困得要命,也没听清对方再说什么就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梁劲立刻从大狗变成了色狼。
  景必果再不醒来也是不可能的了,他清醒过来发现梁劲正在自己身体里驰骋,他想起昨晚应该是最后一次用棉条,今天的确可以用花xue承欢,可是梁劲怎么天还没亮就想着弄自己,他不用睡觉么?
  景必果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你怎么那么着急?”
  梁劲说:
  “我要出去一趟,过几日才能回来,我若不急,就吃不着等了三日的必果了。”
  景必果迎合着梁劲的动作,一边郁闷道:
  “你这样说,就好像我是树上结的果子似的。”
  梁劲调笑道:
  “必果熟了自然要由我来采撷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梁劲:听说在被裁的肉肉里我把必果捅裂了。
  作者:你还有脸说= =
  作者:没错又拉灯一大段,本来预计十五六万的文分分钟缩水四分之一= =


第46章 趁虚而入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亮起来了,梁劲在qing事过后抱着景必果躺倒在床上,感觉着自己的男物在景必果身体里紧紧疲软下来,却懒得拔出,他像困倦的猫咪似的眯着眼,一手搂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景必果,满足地说道:
  “有必果在,本教主都不想起床了。”
  必果体会着□□的余味,他刚刚喊得多了,声音有些哑,带着一股慵懒的意味,他问梁劲:
  “你这是要去何处?”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宿州的分堂遇到些麻烦,宿州恰好里水门城不远,我顺道去看看。两三日便回。等我回来就带你这教主夫人回总坛让他们都见见。”
  景必果横了梁劲一眼,他压在梁劲身上,问道:
  “要我陪你去么?”
  梁劲亲亲景必果的脸,说:
  “现在白莲宫里还没稳定下来,你还是留在此处吧,要不要我让释源留下来护着你。”
  景必果与梁劲新婚燕尔,自然有些不舍,说道:
  “不用了,我可是这里的宫主,倒是你,要早去早回。”
  梁劲端详景必果俊秀的面容,道:
  “我哪里会早回,怕是才出门就恨不得飞回来你身边才好,亲亲必果,再让我亲一口……”
  此时已经不早了,梁劲起身匆匆洗漱更衣就带着释源等下属出了白莲宫,一路向东前往宿州。
  黑莲教在宿州的分堂前几日不知怎么突然被人偷了极重要的信物,那边的堂主连夜派人来和梁劲请罪,梁劲想起也是好久没去宿州视察,索xing决定亲自跑一趟,这些分堂若是是太久没有管制的确容易生变。
  梁劲一去就是三日,等到将宿州分堂出岔子的人杀旳杀罚的罚,将事情都处理好,赶回水门城的时候,梁劲脑中想的都是景必果,一众黑莲教的下属就看见他们在宿州还杀伐决断的教主脸上突然染上温柔的神色,都假装自己看不见,跟着梁劲马不停蹄往白莲宫所在的水门城赶去。
  梁劲刚刚出了宿州上官道就遥遥看见一骑从前方跑来,只见马上之人虽还穿着黑莲教的衣服,可是蒙面布和头巾都丢了,整个人灰头土脸不说,身上还带有好几道伤口,看起来极为疲乏狼狈。
  那人一看到梁劲就扑腾着下马,拜伏在梁劲马前,大声道:
  “教主!水门城被西戎人攻了。”
  所谓西戎人,泛指□□国土西方的游牧民族,梁劲闻言脸色剧变,说道:
  “你说什么?”
  那传消息的黑莲教弟子,带着哭腔道:
  “西戎人一日半之前突然围了水门城,就连朝廷的军队都来不及赶到,属下是趁着城破之时才趁乱出了包围圈来递消息的,教主,你快回去看看吧!”
  梁劲大骇,在问那弟子其他的,那弟子都说不晓得,梁劲用马鞭狠狠抽打一记马tun,他□□的黑马嘶鸣一声,带着身后的一众人马抬蹄往前奔去。
  黑莲教众人花了来时一半的时间就赶回了水门城,只见此时水门城已经被朝廷重兵把守,全城戒严,看来前来突袭的西戎强盗已经已经被驱逐走了。
  梁劲等人索xing弃了马匹,从一处不起眼的城墙翻墙而入,梁劲只见城中虽然没了西戎人的影子,但四处都是被烧毁的房屋废墟和一脸惨淡的人群。
  梁劲路过街道,看见那家给景必果买过蜜饯点心的商铺店内被打砸的一塌糊涂,店主的小儿子披麻戴孝蹲在店门口玩,不远处不久前黑莲教挂的印了“囍”字的红灯笼不知为何掉落在地上,红纸灯骨被踏得粉碎,梁劲心急如焚赶回白莲宫,看见白莲宫的房屋门楣倒是完好无损,他按照送了口气,刚走进白莲宫的大门,就有黑莲教众绑了一个抖抖索索的白莲宫的小管事上前跪倒在梁劲面前,梁劲皱眉,沉声说道:
  “出什么事了?你们宫主呢?”
  那小管事被吓得抖得像筛子,他后面押着他的黑莲教弟子对梁劲道:
  “教主,你就是这个人,他……”
  那小管事屁滚尿流地发出惨叫:
  “教主,求你饶了我,我也是被逼无奈……”
  梁劲示意属下点了那小管事的哑xue,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他问跪在一旁的属下道:
  “到底出了什么事?”
  那黑莲教弟子瞪了小管事一眼,低头道:
  “回教主,有人趁教主不在又是西戎入城的时候,害了……景宫主!”
  梁劲只觉得脑袋像是被人重击一下,他厉声道:
  “不可能!”
  那下属不敢看梁劲的眼睛,四周的黑衣人跪了一片,人人脸上都带着悲戚的神色,梁劲后退一步,他的眼瞳变得黝黑不见底,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问道:
  “你告诉我,必果到底在哪里?”
  梁劲的声音很冷,就连黑莲教的众人都开始颤抖,白莲宫的人更加是抖得牙关都开始打战,梁劲见他们都闭口不言,怒骂一声:
  “都他妈的废物!”
  他说着踹倒挡道的两人,快步走向后院,他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越往前气味就越浓,梁劲到最后运起轻功奔跑起来,他脑子里一片空荡荡,等看见被烧得一塌糊涂的婚房,梁劲被焦黑的门槛绊得一个踉跄,只见屋里的陈设都被燎得漆黑,红木桌椅都被付之一炬,那张他和景必果的婚床也被烧得脱了形,黑乎乎的床上明显有个人形印子。
  梁劲脸色变得惨白,他捏断了本来就已经脆弱不堪的床柱化为粉末飘开,摇摇yu坠的木床再也支持不住轰然塌下,梁劲看着身后属下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
  “他在哪里?”
  那属下抖索着说:
  “停在耳房了。”
  梁劲一进耳房就看见偌大的屋子里停了一口棺材,他身体晃了晃,一掌推开棺材板,就看见其中一具白布包裹的尸体,守棺材的正是伺候梁劲和景必果的侍女,她扑通一声跪倒,肿着眼睛呜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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