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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果(双性,情有独钟)(3)

作者:兔死吾悲 时间:2018-03-05 17:10:48 标签:情有独钟 近水楼台 因缘邂逅 江湖恩怨

  其实景必果为了躲避追杀躲在梁家,平时连屋子都不出,自然不与外人接触,梁劲如此说只是为了增加神秘感。
  随之景必果没有露出听见秘密的欣喜和好奇,反而皱眉问道:
  “谁和你说的?”
  “我爹说的!有一回他喝醉酒,抱着酒壶和我说他以前有内力的时候可以千杯不倒,是不是很厉害!”
  景必果追问:
  “还有呢?”
  梁劲摇摇头,说:
  “然后我爹就睡着了,他酒醒了就什么都不说,还说如果让娘知道了就揍我。你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梁劲一脸兴奋,外家功夫粗浅易学,外家拳脚秘籍街上十文钱一本,至于内功心法则被各大门派看做是命脉,从不外传,这些门派收人看得是资质根骨,就算是被收入,真正能学到本事的也就十之二三。
  但梁劲依旧与许多村里的同龄男孩一样,心里流动的血液时时刻刻都迸发火焰,总觉得自己也能像话本里的那些主人公一样得到一番奇遇学会绝世武功,从此行侠仗义潇洒自在。
  梁劲一脸向往地和景必果说完自己的梦想,末了眼神一黯,叹息道:
  “我猜我爹说的肯定是假话,他要是会内功早就教我了。”
  你爹当然会内功,他的内功还是我爹废去的呢!
  景必果心道。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梁劲:必果,你怎么不吃肉呀?肉可好吃了!
  必果:【白眼】
  作者:说真的,少沾荤油可以让皮肤变好的,而□□写多了脸会变大,都贵在坚持啊= =


第5章 写大字
  冬天村人都睡得早,梁姜氏把堂屋和两间屋的火炕都烧得热热的,景必果洗漱完毕熄灯脱了外衣,只着中衣盘腿五心向天坐在炕上,收心拢念双目垂帘,一刻钟后便感到小腹发热,热量凝聚到景必果微微出汗便沿着任脉一路向下,缓缓流动途经会yin,景必果气息不稳一瞬,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热流震荡一下,四下散了开去,这时归拢已经来不及,景必果等到内力像入海泥牛一般完全消失隐去以后才缓缓睁开眼睛,又失败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体特殊的原因,每次内功行到下|体那处,景必果就感到那个羞|chi的部位热热的,练功最忌讳存有杂念,但是那个部位实在让景必果无法忽视,正因为这样他虽然资质上佳但任督二脉迟迟无法打通。
  景必果不死心地又尝试了一回,感受着热流沿着脉络向下,可是到了会yin位置,内力来不及进入督脉就再次被身体的敏|感反|应弄得满脸绯|红。景必果已经十三岁,隐隐约约知道是那么回事,因此更加觉得羞耻。
  “笃笃——咣——咣——”
  远处传来了打更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而后四周又安静下来,山里的冬夜空灵得可以让人的耳朵产生回音,景必果沮丧地趴在床上,在黑暗中咬住被角,所有人都睡了但他睡不着。景必果想了很多,等到他感觉到脸上凉凉的时候,抬手一摸才发现脸颊上沾了湿漉漉的泪痕,又哭了啊……
  “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
  “练拳要练腿,稳站立如松!”
  “……”
  天才蒙蒙亮,景必果就被梁劲中气十足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抖醒过来,他揉揉酸胀的额头,昨夜迷迷糊糊哭了半宿,必果不要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眼睛肯定肿着,这样肯定是见不了人的。
  景必果一夜没睡好困得要命,无奈西屋正对庭院,他就算把自己埋进被窝,梁劲的声音不断穿入他的耳膜。
  “心平气愈和,纳气入肺中!”
  “洗心涤也滤,心澄貌更恭!”
  翻个身,继续睡。
  “心了无杂念,神清似是空!”
  “自觉月匈开阔,生机足下涌!”
  再翻身。
  “……日诵千字诀,勤无倦怠功!”
  景必果听到这里长舒一口气,终于念完了,他刚要翻个身,就听见梁劲在外面自言自语:
  “我刚才好像背错了。”
  “算了再背一遍吧。”
  景必果头皮一炸,果然听见外面梁劲又中气十足地嚷起来,这辈子还没谁这样子打扰过景必果的清梦。
  其实外家功夫粗浅易学,习武哪里需要千字口诀来辅助,果然梁劲背的千字诀果然大部分都是废话,光光立正站直深呼吸这类准备工作,就在千字诀里占了四五百字。口诀里更是反反复复让人专心练武,叙述如何平心静气,景必果苦于自己寄人篱下,受到梁劲爹娘的照顾,只能被迫无奈地把那劳什子的千字诀一字一字地又听一遍。
  梁劲今天起得特别早,他爹梁长虎今早要去村民家里租马匹用,梁长虎昨天在离村子七八里地的树林子里下了捉野鸡兔子的套,过了一夜必须天亮前去把陷阱里的猎物取出来,否则天亮以后容易被逃脱。梁劲睡着以后对于动静很敏感,梁长虎起了他也睡不着了,跟着他爹想一起出去玩,梁长虎看他屁|股还没好透,走路依旧一瘸一拐的,根本不能骑马,所以也没带他。
  梁劲回东屋躺着也睡不着,他听见梁姜氏张罗着喂鸡扫地,索xing起身。他右手上的烫伤还没痊愈不能练拳,于是就站在堂屋屋檐下的一排冰溜子底下背诵梁长虎教他的千字诀。
  梁劲背完千字诀,天已经完全亮了,梁姜氏去村头买羊奶回来还不见景必果起床,就走到西屋拍拍门,道:
  “必果?醒了么?饿了就起来吃早饭吧。”
  屋里没动静,过了会儿,屋里传来景必果的声音:
  “婶婶,我不饿,你们先吃吧。”
  梁姜氏担心道:
  “怎么了,必果,你是不是生病啦?”
  屋里传来起床批衣和走动声,门里传来开锁的声音,然后“吱——”地一声,门开了个小缝,从里面露出张惨白的小脸。
  梁姜氏看见景必果头发乱糟糟的,眼睛浮肿眼底乌青,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猜想这孩子八成是思念父母了,于是摸摸景必果的脑袋,说:
  “必果,婶婶替你梳头发好不好?”
  景必果点点头,把梁姜氏让进屋,景必果方才打通经脉,正在巩固,梁姜氏来敲门,他只能暂时收工功,顺便把床铺理了理才把梁姜氏迎进来,梁姜氏看见炕上虽然皱巴巴但明显收拾过的被子,忍俊不禁地夸奖景必果:
  “必果真乖。”
  景必果脸一红,乖乖坐下让梁姜氏给自己梳头发,梁姜氏为景必果梳的是丱发,就是将头发平梳分为两侧,以丝线结扎,在头部两侧束成两个发髻,挽髻之后还会余下两股尾髯令其自然垂下。
  当朝不论男孩女孩也无论是平民家还是富裕人家孩子都是扎丱发的,梁姜氏只觉得手底下的头发细软顺滑异常的好打理,不像梁劲那孩子,发质像他爹梁长虎又密又石更不说还学梁姜氏一样,头发打着卷儿,不梳起来就张牙舞爪的,故而每次给梁劲梳发髻,梁姜氏都把梁劲的发髻扎起来从不放尾髯。
  梁长虎一直没有对梁姜氏说清楚景必果的来历,只说是故人的遗孤托他抚养。梁姜氏不是没有好奇过景必果的来历,她甚至怀疑过景必果可能是梁长虎之前与其他女人生的,后来她反复观察景必果的长相,又比较了长相粗犷身材高大的梁家父子,得出的结论是她应该是多虑了。
  景必果前两天一直是披着头发,今天把头发梳起来,露出光洁宽阔的额头,梁姜氏发现景必果的脸型近似于人家所说是鹅蛋脸,但是相比之下,他的下巴没那么圆润,颧骨也比女孩子凸出一点。
  梁姜氏的心里有些复杂,当初明知景必果可能为这个家带来灾难,她还是因为同情收留了这个孩子。景必果虽然叫自己婶婶,但是梁姜氏很是喜欢他,除了梁劲这个皮儿子,梁姜氏其实一直想要个乖巧漂亮的女儿。
  说起来若是女儿家十三岁都到了相看人家的年纪了,唉……都说女大三抱金砖,如果必果是个女孩子就好了。
  梁姜氏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看见景必果正仰着小脸看自己,梁姜氏当时就心里一软。
  过了约莫半个月,随着天气回暖了,光秃秃在寒风中摇曳一冬的柳树枝条上萌发出一粒粒小芽的时候,河流开始有了化冻的势头,与此同时学堂的冬假也接近尾声。
  所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文华显现。学堂开学日定在文昌帝君诞辰,也就是二月初三。
  直到二月初二,梁劲好像这才猛然想起还有先生布置的课业没有完成,梁长虎一看,好家伙,梁劲这小子放假两月光大字居然就欠了六十张没写,他也顾不上揍梁劲了,梁长虎揪着儿子的耳朵,一个字都不认识的梁姜氏为梁劲准备笔墨纸砚,原本忙碌的夫妇二人各自抛开手里的活计盯着梁劲写字。
  若叫梁劲习武,就算再累梁劲也甘之若饴,可是一涉及读书写字,梁劲总觉得那是酸书生的东西,学了也没啥用,若不是梁姜氏坚持让他上学,他宁愿在家帮梁姜氏搭把手干农活。
  梁劲放假手生了两个月,哪里还拿得牢毛笔,梁长虎看着他照着夫子给的字帖画鬼符,气得就要找板子招呼梁劲的屁|股,梁劲吓得大叫:
  “爹啊!你让我再写两个,再写两个就好了!”
  梁姜氏也帮忙拦着,埋怨丈夫:
  “你打他做什么,他还小呢!”
  梁长虎坐回炕上,睨着梁劲,恨铁不成钢道:
  “你就惯着他吧,慈母多败儿!”
  景必果刚巧从外面进来,看见这看似不和睦实则其乐融融的一幕,突然就无法再迈步往前走了,就好像面前的一家人自成一个世界。
  景必果一直知道自己身份特殊,随时会给这家人带来杀身之祸,但是景必果却打心底里深深眷恋着这个家的温度。
  梁家其实并不富裕,在这里的生活与景必果之前享受的待遇可以说是天差地别,可是景必果觉得自己更喜欢梁家小院,这里有看起来很凶其实人很老实的梁长虎,有温柔的梁姜氏,还有个仗着爹娘疼爱,一天到晚傻了吧唧的到处惹麻烦的梁劲,他们都对景必果很好,景必果在这里的每一天都觉得很快乐。
  以前景必果一直觉得家这个字神圣而又玄乎,现在真的拥有了,景必果竟不想再放手。
  可是我终究是个格格不入的外人,
  景必果对自己说。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梁劲←一天刷完假期所有作业的学渣
  景必果←辅导学渣学习的学霸
  作者:话说关于对待假期作业的态度一事,梁劲真是像极了我= =


第6章 白水宫的往事
  梁劲才写了几个大字就头晕脑胀,正好看见景必果进来,顿时像是看见了救星,高兴地招呼道:
  “必果!你过来坐!”
  景必果闻言竟真的走过去做到梁劲旁边,梁劲睁大眼,景必果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他感觉得到对方平日一直疏远自己的,没想到真的依言坐到他旁边来了。
  梁劲对于景必果不和自己亲近一直伤脑筋,见必果坐得离自己那么近,连忙抓来桌上的花生放在必果手里,示好道:
  “必果!你吃,我写大字给你看!”
  景必果虽然才十三岁,可是从小到大受到过的巴结讨好却数不胜数,他看看手里被塞入的两粒花生,发现自己居然被取悦了。
  必果当然不会承认自己会被两粒话说收买,他没说什么,一边嚼花生,一边对梁劲说:
  “你写个字我看看?”
  “好!”
  梁劲的表现欲望大盛,立马看都不看夫子的字帖,大笔一挥,写了大大的“景必果”三个字。
  只见那三个字的每一笔都又粗,墨水又浓,虽然字型糟糕,但笔画刚直有力毫不虚浮,弯折的位置写得也不错。
  梁姜氏虽然没学识也看出梁劲写的这三个字反而比临摹字帖写得要好,惊喜道:
  “劲儿,这几个字我看就不错!”
  梁劲也觉得自己写得好,喜滋滋道:
  “有必果坐我旁边我就写得好!”
  说着他还故意往景必果那边挪了挪,和必果贴在一处。
  景必果看向近在咫尺的梁劲,他才发现之前都没有好好看过梁劲,此时近距离观察这才发现,梁劲的眼珠不是纯黑,而是很浓的蓝,浓得尽然给景必果一种可以把人吸进去的魅力,梁劲本来最为厌恶与他人的身体接触,可是梁劲靠过来的时候,景必果竟然鬼使神差地没有躲避对方的亲近。
  景必果三岁启蒙,字写得比梁劲好得多,有他坐在景必果身边指点旁边,梁劲的效率居然真的快了不少,一个时辰就写了十二张字。
  梁劲本来就不笨,只是梁家夫妇一个是习武粗人一个目不识丁,没人教授写字才会写了这一手烂字,得到景必果指点后居然进步神速,等到了第六十张字写完和第一张比起来已经是天壤地别。
  梁姜氏大为欢喜,此时已经到了亥时,梁姜氏见梁劲和景必果都面带疲色,于是打发了两个孩子各自去睡觉,然后伺候梁长虎洗漱上炕。
  原本热闹的堂屋安静下来,只有远处传来几声农家的犬吠,梁姜氏侧躺着,感受到丈夫欺上来从后面搂着自己,梁姜氏脸上一热,伸手握住梁长虎的手,梁姜氏问:
  “他爹?你睡了么?”
  “没呢。”
  “我一直在寻思一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你说吧。”
  “我稀罕必果得紧,要不……咱收必果做干儿好不好?”
  梁长虎这一回没答话,屋里陷入死寂的黑暗,梁姜氏听见梁长虎的呼吸声,她等了一会儿,直到她觉得梁长虎已经睡着了,梁长虎突然开口道:
  “秀娘。”
  梁姜氏一抖,秀娘是梁姜氏的闺名,在梁姜氏的影响里梁长虎几乎没有叫过这个名字,她听见他叹了口气,对她说:
  “你知道的,我瞒了你很多事情。”
  梁姜氏的身体开始发抖,梁长虎把妻子的肩膀扳过来,从正面紧紧抱住妻子,安抚道:
  “娘子,你别哭了,我和你讲,关于我的,关于必果的事情好不好?”
  梁长虎听见妻子“嗯”了一声,突然觉得有些轻松,他隐瞒了那么久妻子从来不过问,他知道她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敢问。梁长虎早就知道总有那么一天妻子会知道自己的过去,他早就已经为这一天做好准备了。
  梁长虎停了一会儿,直到梁姜氏的啜泣声变小,他缓缓开口:
  “说别的我怕你不懂,还是先和你说个故事吧……从前有一户姓景的大户人家,这户人家只有一个少爷,那个少爷是要继承家业的,所以一心扑在学本事上,脾气很孤僻,他只有一个朋友,就是这户人家管家的儿子。”
  “后来有一天,老爷出趟远门带了个比少爷小了几岁的女孩回来。原来那个女孩儿是老爷在外面和其他女人生的小孩。管家的儿子叫那个女孩儿小姐。”
  “小姐人长得很漂亮,又聪慧得很,管家的儿子一见她就喜欢上她了。可是同时还有个人也喜欢上了小姐……”
  梁姜氏觉得自己就好像在听戏文一样,忍不住问梁长虎:
  “是谁?”
  梁长虎顿了下,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少爷。”
  “什么?”
  梁姜氏低呼:
  “他可是小姐的……”
  “对啊,那可是乱伦啊。可是那时候老爷已经死了,那户人家还有谁管得了他们?”
  梁姜氏道:
  “可是那个管家的儿子和少爷不是朋友吗?干嘛不劝劝他们?”
  “来不及了。”
  梁长虎苦笑,
  “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小姐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
  梁姜氏也猜出梁长虎就是故事中的当事人之一,她问丈夫:
  “你就是……”
  梁长虎悲哀地笑了几声,道:
  “是了,我就是管家的儿子。我去劝说小姐,却在小姐屋外听见有陌生男人的声音,原来小姐不但和少爷在一起,还和外人有染。她是想和外人想要害死少爷,谋求老爷留下的家产!”
  “我当然不能让这对奸夫□□的奸计得逞,于是去和少爷说小姐不是真心喜欢他,怀上他的孩子也不过是为了借由孩子的名义,之后更容易接手家中产业罢了。”
  “可是少爷哪里肯听我的,我与他一同心慕小姐之时已然生了嫌隙,少爷以为我做的一切都是在离间他和小姐的感情,小姐更是趁此机会陷害于我,这贱人为了铲除我这个眼中钉,竟不惜脱光衣服爬到我床上和我纠缠,我一时甩不开他,恰巧此时少爷带人过来。他居然相信那女人的鬼话!他居然相信我会□□已经怀孕了的小姐!”
  梁长虎越说越气,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梁姜氏也不知该如何安慰梁长虎,只能紧紧握着丈夫的手。
  梁长虎气得在墙上锤了一拳,才接着说:
  “我当时百口莫辩,小姐想借少爷的手杀我,可我终究是和少爷一块儿长大的兄弟,只是废了我的武功把我逐了出来,我还想见他已经是不可能了,加上好几次遭到追杀,只能逃到北疆来。”
  梁长虎说到这里突然有些哽咽,他说:
  “我不是觉得冤枉,只是痛恨自己没用,我被逐出来没多久就听说少爷暴毙了。少爷一向身体康健,怎么可能有说暴毙就暴毙的道理。我只顾逃命,连自己兄弟都没保住,反而是那女人和情夫依旧逍遥自在,当真是……”
  梁姜氏把梁长虎的头抱在怀里,轻轻地安抚,她不傻,结合景必果身体的缺陷,已经猜出些什么,她问道:
  “必果怎么办呢?他娘有没有亏待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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