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陛下后我天天翻车(126)
撩开有些碍眼的红纱,秦睢低头正要吻下去,看清楚眼前的景色却不由一愣。
雪白的肌肤上堆砌着一层层红纱,郁宁的胸口满是秦睢捏出的指痕,中心挺立着嫣红的柔软乳头,上边精巧地夹着两个红玉铃铛。
难怪刚刚听见一阵铃铛声……
“啪!”
秦睢的手忍不住打在郁宁饱满弹软的臀肉上,郁宁眼角被逼出两滴泪水,却听见秦睢压抑着的粗喘和恼怒:“你怎么这么骚?”
郁宁一愣,心中愈发羞恼,正要推开他,却见秦睢头一埋,牙齿咬上了胸口的软肉和乳粒。
红玉铃铛被他含在嘴里,柔软的乳肉被细细舔弄,乳孔被尖齿咬噬,又被舌尖舔吸,力度大到郁宁都以为自己要被吸出奶水来。
一直到两个乳头被吸弄得红艳几乎要磨破了皮,秦睢才舍得放开那可怜兮兮的小玩意儿。
郁宁现在已然熟悉他的口不应心,也没将刚刚的话放在心上,反倒推开秦睢的继续亲近,跪坐起来望着他。
“还有没看的呢?”郁宁抿唇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露出颊边的小小酒窝。
秦睢没说话,只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瞧。
郁宁红着脸闭了闭眼睛,像是做足了心理建设,他转过身背对着秦睢,塌下腰撅起屁股,露出中间塞着毛茸茸红色尾巴的后穴。
“大人,喜、喜欢小狐狸的礼、礼物吗?”郁宁回身望着他,声音紧张地有些结巴。
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晃了晃尾巴。
秦睢的心脏一瞬间几乎要跳出胸腔,他再也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双手揉上那两团雪白的柔软,眼看着那臀肉被自己揉弄得变了形状和颜色,秦睢忍不住打上去一巴掌。
“骚狐狸。”看着鲜红的指印和后穴中插着的大尾巴,秦睢再也端不起来了,缓慢将那尾巴拔出来,秦睢这才发现里边还藏了一根短短短的暖玉阳具。
郁宁难耐地哼唧了一声,低头将脸埋在胳膊上,小声呜咽道:“快、快一点……”
“欠操的骚狐狸。”秦睢低骂了一声,也不再扩张,扶着硬得发涨的性器,竟是直接插了进去!
温热紧致的后穴早就被暖玉插的湿漉漉,秦睢毫不费力地一口气捅到了底,感受到包裹着性器的湿软肠肉,秦睢用力地操了两下,卵蛋击打在臀肉上的声音与抽插的水声一前一后响起,混杂着时不时响起的铃声,一同被淹没在湖水拍打的水声之中。
船不大,秦睢力度稍微大一点就要摇摇晃晃,腰虽被大手紧紧箍着,郁宁却依旧担心船翻了会淹下去,紧紧捉住船上某处,又忍不住向后贴紧了秦睢。
他处在这样紧张的情绪之中,后穴也咬的极紧,秦睢被吸得倒抽几口凉气,忍不住又往臀肉上打了一巴掌。
“骚狐狸咬这么紧做什么?有你吃的。”
“呜……”郁宁委屈地呜咽一声,忍不住摸了摸被顶出痕迹的肚皮,撒娇道:“你轻一点嘛……太多了,好撑……”
秦睢心软了一瞬,搂着腰将人抱在怀里操,郁宁后背贴着他的胸膛,秦睢的手刚好可以玩弄他的乳头,秦睢一边用力向上操弄着紧密的后穴,一边拨弄着红玉铃铛,啄吻郁宁汗湿的后背。
“哈啊……好舒服……”郁宁伸手抚弄着自己前边的性器,后穴还挨着大肉棒的鞭挞,几乎很快就要达到顶峰。
他手上动作加快,几乎要射出来是,龟头却被秦睢的大手按住。
拇指堵住孔眼,秦睢缓慢抚弄着柱身,秦睢低声喘息道:“别急,一起射。”
“呜呜……不要,要射……坚持不住了……哈啊”郁宁被这样难耐的情欲折磨的都要哭出来了,他夹紧双腿,几乎是哭着求着秦睢要射出来。
秦睢却是没听他的,不过他也忍得很辛苦,本来小半个时辰才射的,现在被郁宁这么一夹,也觉得自己要射了。
“一起。”他掰过郁宁哭惨的脸,用力吻住他的唇,埋在后穴的性器和手上一同用力,精液射满后穴的一刹那,他终于松开了郁宁的手。
“哈啊!”郁宁哭噎着叫出声,这积累已久的快感太过激烈,几乎在一瞬间攀登到顶峰,一股股的精液射出来之后,秦睢的手只是稍微动了动,郁宁的马眼中竟又喷出一道晶亮的水柱,居然被操尿了!
尿液一股股流出来,染湿了披风,郁宁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抽噎着从秦睢怀里爬出来。
性器被拔出是发出“啵”地一声响,秦睢眸光暗了暗,又将郁宁拉到怀里。
“骚狐狸跑什么,大人还没给你打完种,你这样怎么给大人生一窝狐狸崽子?”
秦睢轻笑着又操进去,湿红的穴口周围满是被挤出的精液,又随着新一轮的抽插被操成白沫子。
月下的小船摇摇晃晃了一整个晚上方停,郁宁肚子里满是被射进去的精液,鼓囊囊地看着真像是怀孕了一般。
日子还很长。
第89章 结束
男子一身黑衣,身量挺拔,背影肩宽腿长,依稀是郁宁记忆里的模样。
郁宁眼眶一热,抿了抿唇忍住强烈的情绪,低声叫秦睢的名字。
他声音不算大,门内的秦睢却似乎有所感应一般回过头。
望见郁宁,他眸光一亮,向前走的步子泄露出几分急切。
郁宁能察觉到秦睢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扫过,像是在确定自己有没有事。
郁宁鼻子一酸,顾不得虚隐还在身旁,他飞快地扑过去,将脸埋在他怀里。
“所幸你没事。”秦睢抚摸郁宁头发的手有些颤抖,他将人紧紧搂在怀里,直至此刻,他的一颗心方才落到实处。
“我真怕你出事。”郁宁稍微与他分开,开始检查秦睢。
好在他除了手腕上又裂开的伤口,几乎没受什么伤。
郁宁松了口气,低头从怀中拿出伤药,替他敷上,又扯掉一截衣服替他包扎好。
“我没事。”
秦睢眸光微闪,低头吻了吻郁宁的发顶,大手搂在他的肩上,方才有空抬头注意不远处的虚隐。
“道长可让朕好找。”秦睢冷笑一声,掏出腰间的佩剑。
“陛下想见贫道之时,贫道自会出现。”
虚隐唇角含笑,并不畏惧那带着锋锐剑气已经逼近自己的面容,只道:“还请陛下稍安勿躁,若将贫道杀了,您怀中之人怕是也会顷刻丧命。”
郁宁面色一变,从秦睢怀里抬起头:“别骗人了,我身上有老道长的符。”
他根本不会中虚隐的诅咒。
“不是咒,是毒。”虚隐微笑解释:“师父的符可防不了致命的毒。”
郁宁想起清醒时身上的酸软无力,心里顿时有了解释。
难怪虚隐将自己捉了又并不绑起来,原来是料定自己跑不了。
“你……”郁宁正要开口,声音被秦睢打断,他面沉如水,声音冰冷:“所以你要让我做什么?”
秦睢心里也清楚,他给郁宁下毒,将人带来,目的就是要威胁自己。
“陛下实乃聪慧之人。”
虚隐十分干脆的承认,神色中带着些冷酷:“贫道需要陛下将棺里的一面旗拿出来。”
郁宁心中了然,这应该就是秦景焕口中的招魂幡了。
说起来这次怎么没见紫英道长和秦景焕?他们难道没来?
郁宁心中不合时宜地闪过这个念头,随即注意力便被秦睢的话吸引。
“好。”秦睢答应得比郁宁想象之中还要快得多。
他并不与虚隐多做废话,低头吻了吻郁宁的额头,他转身往浮棺的方向去。
人人都有自己的骄傲和自尊,秦睢不用问也清楚,虚隐做不来那种拿到东西又背信弃义时的事。
郁宁没有上前,只远远看着秦睢翻身踩到旁边一根巨大的柱子上,随即飞身跳到吊住悬棺的锁链上,脚步极稳地踩着链子走到浮棺旁。
“高祖在上,此乃无奈之举,还请高祖见谅。”郁宁小声念叨着,一颗心不由得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