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燎烟说,他很压抑,甚至有了哽咽。
陈茗却不急,推出筹码:“你不是一直想要良身吗?你现在主动去操莫文山,我明日一晨就给你落户。”
燎烟猛一扎子站了起来,他来回走动像一头困兽,几乎愤怒:“陈郎主,你问过你侧君的意愿吗?他愿意吗?我愿意吗?”
“燎烟,你迟早得学会这件事情。”陈茗不紧不慢地,又说,“那就是怎么去操人!”
燎烟顿时激动起来,窜到门边要逃跑:“你这个神经病,我不跟你玩了,我要回去!谁要学你们这种破事,我要走!”
陈茗却笑了,走过去钳住燎烟,不消三两下就撕了他的衣服,把他扒光。
燎烟恨极,一把掌呼了过去。这一掌可谓十分用力,陈茗的脸迅速出现掌印。
“滚!”燎烟弹跳着腿尖叫。“给老子滚,臭傻逼!”
陈茗摸着火辣辣的脸狞笑一声,撸动他的阴茎。他的手粗糙暴烈,长了老茧的指腹滑过马眼又到茎身。燎烟的身体对陈茗过于敏感,没两下就硬起来。
他又痛又麻又恨,简直要痛哭。
陈茗扭送暴躁的燎烟进了大床,将他两腿大张困在自己怀里,亲住他的嘴直到他快窒息,手还在不断地替他撸动,终于令它完全直立起来。当然不能跟陈茗比,也是正常尺度。
“酒有问题。”燎烟泛着泪波的眼睛看他,痛问,“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陈茗无奈地叹,半哄半强:“我也不想啊,但郎主不能让烟奴连操过人的滋味都没尝过。听话,就这一次,以后你就是想了我也不愿!”
陈茗转而对莫文山说:“侧君,看来你只能自己来了。”
莫文山从一开始的羞耻,到后来的震惊,再到麻木。
直到他听到燎烟愤怒地拒绝陈郎主:我不愿!你问过侧君愿意过了吗?
他的心脏瞬间像被重新注入另一种力量,彩色的,又有稠黑的。他百转千回,本来因极度羞辱的痛苦不翼而飞,冰冻的情绪化开来,成了柔情与坚韧。
成了他眼睛里落下的第一滴眼泪。
他挪动到燎烟身上,抬眼看他,燎烟吃惊地看他。
莫文山对他笑了笑,虽然他感觉自己也快要破碎:“燎烟,我愿意。”
燎烟惊恐地说:“不,你不能——”
下一秒,燎烟感觉下身被纳入了紧窄的肉巢,麻凛的爽一直窜到头皮,心中却无措又仓惶。
他没想到莫文山会做到这一步。
莫文山不甚熟练地在燎烟身上起伏,难堪地埋下头,眼泪滴下。
燎烟终于败给了酒里的药性,拿胳膊拐撞走后面锢着他死不放手的陈茗:“死开!”
他压倒莫文山身上,开始操他。
“莫文山,不必觉得这种事有什么。”燎烟两手撑在莫文山身侧,说,“能享受就好。”
男人在操人上总有天分,燎烟很快在莫文山的身体上得到了快乐,虽然他此时无比痛恨这种快乐。
燎烟操了很一会儿,觉得天在悬地在转,药发出的汗不断蒸发或者渗下。正觉得要达到顶的时候,突然被人抓住脖子,一转头看见陈茗黑云压顶的脸,甚至咬牙说:“超时了。”
便要把人拔走。
燎烟却紧紧抱住莫文山死也不放手,已经是完全不顾死活地骂:“我还不够,这不是郎主你让的吗,郎主让的朗主你他妈就忍到底。滚!”
陈茗于是把冰冷的视线转到莫文山身上,莫文山这次避过了他。
陈茗下了床,坐到了椅子上,狞笑:“成,我倒看烟奴能干到几时。”
燎烟泼辣地讽刺:“郎主你就等着吧,我一定替你过好洞房花烛夜!绿不死你我跟你姓!”
等药效散过,燎烟终于在莫文山的身体里发泄出来。
坐在了他身边,发呆。
有些腥粘,还有余味,感觉又有点空。
窗外大风卷雪呼啸,屋内的沉默却仿佛比屋外的呼啸声更加巨大。
燎烟看着湿漉漉的莫文山,他眼神还是跟以前一样,秋天的远山,层林尽染,已有了愁云。燎烟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他本不愿意在没有感情的情况下跟人做这种事情,可是做完了他觉得好像就是做完了,心里突然有了怜意。
“你是不是很喜欢吃樊花楼的茯苓糕?”燎烟突然问。
莫文山惊讶:“你是怎么知道的?”
燎烟笑了,眼中有痛也有释然,又有了坦荡,说:“算我欠你。”
陈茗直接捏爆了手中的酒壶。
今冬的第一场雪,渐渐消停了。
第13章 第二件事
被迫跟莫文山睡完,陈茗就拎着燎烟走了,把莫文山独自扔在喜房。
陈茗回头看了一眼闭着眼睛回味的莫文山,眼中甚至划过一道狠戾。
陈茗说:“侧君,可欢喜?”
帐内,半晌传来莫文山的回答:“不枉此生。”
陈茗“呵”地一声,转眼就看见老神在在的燎烟,顿时有口气憋在胸口,皮笑肉不笑地问:“爽利了?”
燎烟打了个呵欠:“郎主,天都要亮了,好困。”
脑袋一歪,人就睡过去了。
次日,燎烟在园子里闲逛,放眼望去,想起来陈茗说的桃花桃骨的屁话,当即让人把庭院所有的桃树全剁了!
肖福表示不赞同:“小君,桃树辟邪,怎可全部移栽?”
燎烟却说:“桃花俗,怎可匹配郎主独绝,全部种上……换梨花!千树万树梨花开!”
肖福使出杀手锏:钱。
燎烟变戏法一样,从兜里掏出段二郎送的一颗大东珠:“当了,总够了吧?”
燎烟最后还是画完了芸辉堂文宴的画,给了段家人,算是把段员外郎的“遗产”给了过去。虽然也不值几个钱。
肖福去回复陈茗。
陈茗感到了心悸,心累地说:许了。
肖福一针见血:梨,同离。
陈茗立马跳脚:他娘的什么梨花!换,换!换换换!换海棠!
此事他原本也十分犹豫,可莫文山有可能会成为一颗不错的卒子,成全他一次又何妨,可真等到木成舟。
他也是真烦躁的很。
他的男妾,既不能握太松也不能拽太紧,太松就能蹬鼻子上脸,太紧给你阳奉阴违。
烫手。
陈茗不舒服,就去后院,点两个舞姬打算随便艹艹。舞姬们有近半年腿没开过张,这次郎主来了,恨不能使尽浑身解数。
陈茗卸下蹀躞敞开襟袍,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臀部。
突然有人闯入,是燎烟跑过来找他:“郎主,你是不是说过要给我良户?!”
陈茗放下袍摆,面无表情:“我前夜说的是你主动操莫文山,就给你落。”
燎烟大惊失色:“你想反悔?”
陈茗面皮抖动,依旧没什么表情,反问:“你当时主动了?”
燎烟冷笑,竖起点赞大拇指:“郎主,话让你说尽,事让你做绝,不愧是你!”
陈茗一掌下去,几欲拍裂桌案:“放肆!谁让你这么说话的?”
燎烟……他妈的燎烟还是被他吓了一跳,他妈的这明明是陈茗的错!
只好恨恨地说:“郎主最近别来找我。奴伺候不了!”
陈茗大怒:“回来!我现在要做什么烟奴瞎眼了吗?”
燎烟阴恻恻地说:“郎主至高至明,想干谁想操谁不都是随心所欲,我算什么东西?”
踏着冬靴毫不留情地走了出去。
燎烟走后,两个妖娆的舞姬连忙缠上身来,一个说郎主息怒,另一个说小君不愿就罢,奴等愿让主君好生疼一疼!
陈茗一人一脚踹翻:“滚!你们算什么东西!”
燎烟走的很快,但架不住追来的陈茗更快,扛起人就大步飞快。
把人扔进就近的榻,也不脱衣服,直接扒裤子。燎烟拳打脚踢,陈茗一巴掌挥下去,打的人脸一歪,嘴角的血丝渗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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