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使得青海马这个新物种体型和四肢十分发达,尤其是眼前这一匹冷峻叛逆到一般人根本驾驭不了。
他会选择臣服的主人,必须是另一种地球上能被叫做神明的未知生命, 至于他的主人是谁, 看此刻刚好有一个人影出现在这个大黑帐篷门口时也揭晓了。
“雪山,呆在这里,我马上就出来。”
这一声, 那个名叫雪山的青海马立刻有了反应,扭头一看,对方的背影是一个黑衣男人, 接着那个人又这么撩开帘子走进去了。
但这个人刚刚是直接从湖心来的,至于为什么他是一个人, 理由也很简单, 因为元仙人被‘欺负’的现在连抬脚踹人都没力气了。至于出来之前, 他还一直在那顶之前两个人发生过什么事情的帐篷里,用他半披着黑衣的身体抱着一个和他差不多高的白衣男人陪他入睡。
眼前,白衣男人唇色很淡,但他只要抱着眼前这个黑衣男人好像就能睡得很好,这种在乎和熟悉是根深蒂固的,对此,这个黑衣男人也让元薤白完全地坐在他的腿上,又把那两条细长美好的腿被自己的手臂勾住。
元薤白的一切在月光下都让他想俯下身用嘴唇一点点顺着皮肤亲吻下去——事实上,他刚刚也这么做了,他快把元薤白全身上下都吻一个遍。
然后,他才抬起身子,一下下从上而下抚摸他的头发,耳朵,让对方在梦中都感觉到自己的味道。
这宝贝极了的疼爱和对待,让白衣男人二十九岁早已经成年后的雪白脖颈,锁骨上都是他不久之前才画的‘桃花图,这下还好像开的更艳了。
但白衣男人现在这么变得困到根本醒不过来,连两个手臂都累的软绵绵,也完全是被这个嘴里和行动上都调戏他了半宿的黑衣男人‘逗’出来。
“我和牧云,随云他们出去一个月,你现在就变得这么离开我是么,吃了那么多次,还没饱么,桃花龙,你到底被喂多少次才觉得饱。”
“……”
“可元仙人,一个人都二十九了,可不能还像小孩子似的抱着自己的男人躲在他怀里哭哭啼啼,这样会让觉得你过分娇气的。”
“……”
“不过也对,我们元仙人从小就爱哭,长大了也是这样,白天哭,晚上哭,一没有阿福在身边就哭的到处找,要阿福抱一抱,才不会哭,我说的对么。”
这种话,黑衣男人之前故意不和元薤白说话引他过来,现在一旦开口没个停下的茯大爷之语还是很有六年前的调调的。
中途,被他说的满面羞红的白衣男人完全差不多快失控了,还差一点在陆地上变‘龙尾巴’,又向他反复趴在耳边求饶了。
二人垫在身下的凌乱衣物,更都被元薤白这个一被倒灌就桃花江大规模泛滥的身体搞得没一块地方不是春水泛滥没办法穿了。
但我们茯大爷就是不想放过他,硬生生倒灌的元薤白最后用一张胳膊挡着熏红了的脸,口气都乱了,抓着他‘哀求’了起来。
“……我…没有……可以了……不,别说了,尾巴,好像……出来了,你摸一摸……是真的……”
对外高冷的元仙人是真的一到了他手里,就变成娇气又主动,迷醉到话都说不清楚的可怜大美人了,他这么求着某人,什么都顺着他话说的样子是柔弱极了,不知道的人真的很难把他和之前算计别人的那个人对上了。
这份柔软,和他本性的冷静交织在一起,让任何一个男性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对他忍得住,茯大爷当然也不可能了,他还下一秒真的如对方所说摸到元薤白腿上那些黏糊糊的汗液之外的‘变化征兆’了。
这样子,元薤白是真的没和他开玩笑了,他们俩这种未知的地球动物,除非是真的控制不住是不会在陆地上就变成现在这样子的,所以他才好歹放过了对方。
不过,他们俩的水生状态,六年来在青海的帮助下都比从前要更进化了。
尤其是元薤白,基本不靠腿也可以在地球生存下去了,也是如此,他们其实都更喜欢水,而不是陆地,他们现在本身也是为了青海的生命们和一些其他原因才一直留下的。
当然,这些事,也不便现在主动提起了,于是等黑衣男人过了好半天才把差点被做回龙的大美人就地抱了起来。
久久的他干完了所有活,又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现在被哄得有点熟睡的元薤白,才让对方依赖自己身体气味的睡姿变得更舒服了点。但谁让他就是元薤白的专属阿福呢,什么影响到我们大桃花正常休息的事都应该是他来干的,他天生只会把这一个人捧在天上去,那么,他只能一个人趁夜过来了。
毕竟,他之前是一个人快一个多月没回这个叫青海的地方了。
但在这之前,这个地方也是他和元薤白住了很久的半个家了,他们六年前幸运地找到了南海之后的第二栖息地,帮本土生命们建立了一个新的生态圈,这些事情也都反馈在了今夜。
他们俩和青海现在的所有生物都认识,彼此之间还熟悉,信任到存在一种可以共同应对外部的关系,那么,在这里发生了王思凡这件事后,他肯定也要出来再和这帮本土生命聊两句。
因为,今晚这种问题,不仅和某一个人有关,也和青海这个大环境有关,正如从前南海是一个小社会,那里的‘人类’都是不同的,青海的‘人类’们也会有自己的个性喜好,意见表达和是非观,他们未必会接受现在这个情况的发展。
这种事,元薤白照理现在也要一块来的,因为,元薤白一直和湟水村的李丹更熟,他和云豹那边更熟。
加上,之前是元薤白做出了主动收留人的举动,不管现在他心底在想什么,他肯定也要来和他们的关系网交流几句。
所以,要是从中间协助三方沟通有一些问题,最好还是两个人一起出现比较好。
不过,对于大黑帐篷里等着的两个人来说,当他们一等到这个黑衣服男人终于是在四五个小时后单手插兜出现了,马上也一起抬头了。
当他走进来后,他还对着在场两个一副不需要太客气地直接坐下了。
对于只有他一个人来,另外两个人明显有点意外的——可很遗憾,没人敢问这两个人主动消失四小时跑去干什么了,元仙人‘高度疲劳’后现在又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那么这两个人明知道问题需要解决,想想还是主动和来的这个人说话了。
“茯神,元薤白呢,你们两个不是平时走到哪里都一起么,为什么出了这种事,他现在不来。”
这话,是里头那位牧云的大哥随云略带冷意地开口质问的了。
“他不会是也清楚自己这次没事做捡了一个小子给青海快惹上麻烦了吧,这倒不像他平常那种不买任何人账的样子了,他不是总觉得自己本事很大,天天一副目空一切,什么都能提前料的样子到么,这次的事,他提前料到了么。”
这话,随云讲的咄咄逼人极了,他和之前那个云豹小哥牧云长得有七八分像,也是一个深色皮肤,额前有细绳子的少民男人。
他的长相更成熟男性化一点,举手投足也和门口正好刚进来的某人关系不错,属于彼此敬重和交好的关系。不过,他好像不喜欢元薤白,他字里行间还对某人那副仙人的高冷做派反感的很明显。
可在他旁边,还坐着小李兰那个一直没露面的亲奶奶李丹。
这么看,这个李丹真的岁数不大,是一个高挑的黑发年轻女性,但她看上去就和对面这个脾气很烂的云豹大哥完全不熟悉了。
二者只是点头之交的关系,甚至因为母系社会和男权社会的区别,李丹对在场两个身上一股男人味道的生物都很态度一般,她似乎更在在意平时和她更熟的元薤白在哪里。
于是,她看到茯神的同时也帮着元薤白说话了,还主动对对面的云豹大哥淡定地开口来了一句,
“随云族长,我不觉得我们三个现在有必要直接论断谁应该为今晚的事负责,就算是负责,也是那些外头做了恶事的人,不是主动施救者,受害者有罪论是人类灭绝前才流行的说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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