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珑别过头去,一个字也没说,耳根和脖颈却先红了起来。
无言胜过千言,他这个样子,封尧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像是一阵强心剂打进了封尧的血管里,封尧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
他的小未婚妻,想和他......
“不生”和“不能生”,虽然只差了一个字,但是其中的区别可大了去了。
在商业谈判上无往而不利的谈判家立刻抓住了小年糕话里的漏洞:“不生,意思是你能生?”
时珑:“!”
翅膀猫猫炸毛:“不能!!!”
“呵。”封尧发出了一声带着鼻音的轻笑,“真的吗?让我来看看。”
修长的手掌贴在时珑软绵绵的小肚子上,一下一下的揉着,仿佛能通过薄薄的皮肤,摸到下面藏着的那个小小的腔室。
时珑被他揉的蜷起身子,连翅膀尖尖都在颤抖,眼尾和鼻头带着红晕,一副可怜的不行的样子,让人更加想要欺负他。
封尧心念微动,缓缓低下头,和时珑呼吸相闻。
砰砰、砰砰。
是谁的心跳声?
时珑抬起头,圆眼睛里水润润的,剔透的眼眸里,只藏着一个封尧的倒影。
砰砰、砰砰。
可能,是他们两个的心跳声都这样剧烈吧。
封尧和时珑越贴越近、越来越近,眼看就要碰到嘴唇,外间突然传来了两道声音。
“公主殿下,您起床了吗?”
“我是杰米,我和罗德一起来看望您啦。”
封尧:“............”
时珑猛然回过神来,用力推他:“地心人来了!快、快藏起来!”
一个好好的亲吻就这样被打断,封尧额角的青筋跳了一下,差点没想直接杀出去给这两个人一人一脚。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平复躁动的情绪,哑声说道:“你这里哪里能躲人?”
时珑环顾了一圈,把他推到了大衣柜里:“你先在这里藏一下!”
关好柜子门,时珑理了理蓬松的头发,路过镜子的时候,时珑猛然一呆。
他的脸,怎么这么红?
时珑拍了拍脸颊,把表情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这才拉的房门:“杰米、罗德,你们好。”
门外两个奇形怪状的年轻男人嘿嘿笑道:“公主殿下日安。”
杰米和罗德是摄政大臣的儿子,得益于优秀的家室,可以在宫廷内行走。但是因为天资不行,融合羽蛇的基因并不完全,长得一个比一个奇怪,对上雪白漂亮的时珑,活脱脱一副教科书般的癞ha蟆想吃天鹅肉。
癞ha蟆一号搓了搓手,殷勤地说道:“公主殿下,你昨天休息的怎么样?今天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出去玩?”
癞ha蟆二号应和道:“是啊是啊,我搞到了三张歌剧院的前排票,公主殿下一起来看吗?”
“不必了。”时珑想都不想地拒绝道,“我和祭司大人约好了下午的授课,今天便不出门。”
杰米了然:“哦对,也是,祭祀大典马上就要开始了,祭祀大人是会有很多事情和公主殿下嘱咐。”
罗德兴高采烈地说道:“是的,我爸说,等到祭祀大典结束,我们就能回到地面上去了!我们等待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
“地表人那些弱小的蝼蚁,连第三次科技革命都没有开始,要不是因为地表维度的保护,碾死他们跟碾死蚂蚁一样容易。”
“等咱们回到地表,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我已经想好要怎么对待那些地表人了。呵,听说地表人的血液可以治疗辐射,我要把他们的血放满整个浴缸,天天换新鲜的血液,直到恢复我英俊的面貌。”
“你?英俊?得了吧,现在辐射畸形还能给你当遮羞布,万一修复好了辐射影响,你还这么丑该怎么办?要我说,咱们丑一点没关系,那些地表人长相漂亮就可以了。等回到地表,我要搜罗那些漂亮的男女,然后......”
“三千年前的兰兹蒂斯人太过狡猾,明明只差一点就能连通地心和地表世界,还是被最后一任王关闭了通道。”
“还好这次公主殿下以身犯险,亲自前往地表,诓骗了那个兰兹蒂斯后裔,这才再次成功打开了隧道。地心人能重回地表,公主殿下应该记头功!”
“哈哈,那个兰兹蒂斯的后裔要是知道了公主殿下也是地心人,接近他只是为了骗他,不知道他的表情能有多精彩,会不会后悔得想撞墙。”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话题推向了更危险的地步,时珑连忙大声喊道:“停!”
别说了!
你们口中的那个“兰兹蒂斯后裔”,可就在离你们不到十米的柜子里。
想到封尧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时珑不知所措地咬着嘴巴。
不知道封尧听完之后,会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接近他,只是为了打开连通的隧道。
心不在焉地应付着两人,好不容易把杰米和罗德送走了,时珑关上房门,手指揪住衣服,纠结了半晌,终于还是打开了衣柜门。
封尧依然在里面,抬起眼眸,淡淡地看向了他,目光莫辨。
两人之前轻松地氛围荡然无存。
封尧的声音很淡:“小珑,你是为了地心人才接近我的,是吗?”
“我......”
时珑说了一个字便停住了。
他是为了地心人吗?
当然不是。
原本的他可以理直气壮地否认,但是现在他的隐藏任务变了。
如果为了完成副本任务,那么他势必要和地心人站在一边。
封尧把时珑的纠结当成了默认。
他蓦然闭上了眼睛,缓缓地吐出了一个字:“好。”
封尧忽然大步向前,健壮结实的手臂拦月要抱起了时珑,把他放在书桌上。
高大身躯挤在时珑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时珑的心口猛然一跳,悄悄的抬起眼睫,从睫毛下面看向封尧,内心惴惴不安。
封尧......会怎么做?
先下手为强,除掉他这个地心人的公主?
还是愤怒自己欺骗了他,要打他一顿泄愤?
封尧怎么可能舍得打他。
封尧低下高贵的头颅,弯下了挺直的背脊。
......然后,亲了他。
“唔!”时珑蓦然睁大眼睛。
封尧亲人的技术真的确实很差。
毕业于男德学院的优秀生一个男女朋友都没交过,更别提亲嘴了,甚至可能连奇怪的片子都没有看过,一切的行动只能凭借本能,还不如被好几个男人压着亲过的时珑。
这就苦了软绵绵的小年糕。
封尧牙齿咬住了时珑的粉润的嘴唇,用力缠着他的舌头,毫不客气地掠夺。
时珑被咬疼了,眼泪像是珍珠一样掉了下来,染湿了雪白的脸颊,抽抽噎噎地说道:“你、你不要那么用力,疼......”
时珑觉得自己的舌头都要被他咬破了,用力推他结实的胸膛,封尧后退一点,暂时放过了他。
好不容易重获了自由,娇气小年糕吐出了一点点小舌头,还没等晾一晾舌尖上的伤口,又被眼热的封尧含住,连亲带咬。
封尧没接过吻,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还得让时珑来教他。
时珑揪着封尧的衣服,哽咽着小声教他:“你、你轻一点,轻轻地亲,不要咬我。”
封尧的学习能力很强,很快就学会了怎么亲人。
牙齿轻咬时珑粉润的嘴唇,柔软的小舌轻轻的磨。
在封尧的脑海里,他的和小未婚妻的初吻会是温柔的、恬静的、水到渠成的。
那会是他和时珑的婚礼,在所有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他掀开轻薄的头纱,轻轻的吻在时珑的嘴唇。
蜻蜓点水,一触即分。
然而实际上,老chu男一旦开荤,占有欲是成百上千的倍增,怎么可能只轻轻的亲一下。
没把小年糕连骨带皮一起吞下去,都算是他自制力好。
在密密实实的亲吻下,封尧一边亲他,一边发出喟叹:“你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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