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级越高的Omega腺ti越敏感,时珑后颈的腺ti几乎已经到了不能被人触碰的地步。
被德莱加又揉又舔,Omega的天性让他感到恐惧和疼痛。
Omega被按住腺ti,会发生什么?
会很疼。
会无法动弹。
会被标记。
会被顶开。
会......怀孕。
一个Omega一声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而Alpha则可以标记很多Omega。
被Omega会身心都臣服于他的Alpha,如果失去Alpha信息素的抚慰,会如同失去水分的玫瑰花,饱受折磨,迅速枯萎。
时珑太怕疼了,他不想被咬住腺ti,不想被标记,不想让自己成为信息素的奴隶。
种种未知的恐惧叠加在一起,时珑呜咽了一声,再也忍不住,泪水不自觉地顺着雪白的脸蛋流了下来,沾湿了枕头。
细细的、娇气的、黏腻的,像是幼猫微弱的哭声。
细而软的哭声在德莱加的耳边响起,如同一道惊雷,唤醒了Alpha的理智。
德莱加兀自清醒了一刻。
他的年糕在哭。
他害怕会被自己标记。
理智和本能拉扯着德莱加,几乎要将他撕碎。
理智告诉他:不,你要尊重你的Omega,不能强行标记他。
而Alpha的本能一声一声地催促着他:亲他、咬住他、标记他。他就会属于你。
你不想让他成为只属于你一个人的Omega吗?
想,怎么不想。
不然年糕是谁、也不管他长成什么样子,德莱加认定了他,做梦都让他成为自己的Omega。
最终,理智战胜了本能。
德莱加猛然喘了一口气,挣扎着安抚怀里的Omega:“别怕,别怕。”
他艰难地说道:“我不会...不会标记你。”
德莱加的埋在时珑的脖颈里,声音闷闷的:“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这是一个易感期Alpha所能做的最大的克制。
Omega乖乖地缩在他的怀里,年糕的骨头架子很小,看着纤细,抱起来却软软的。
香香软软的味道笼罩在德莱加全身,不想雪松的味道强横,却更加柔和绵密,如同一只温柔的手,安抚住了暴躁的Alpha。
德莱加吸了一会儿Omega,终于将将找回理智。
时珑抬起头,一张雪白带泪的小脸,吸了吸鼻子,在德莱加的手心写到:[你还用Alpha抑制剂吗?]
“再给我补一针吧。”德莱加艰难地说道,“不然和你贴的这么近,我不能保证一会儿还能控制得住。”
清凉的药剂注射进Alpha后颈的腺ti中,德莱加“嘶”了一声,铺天盖地的雪松味道淡了一点,变回了深沉柔和。
四周漆黑一片,德莱加看不清他的脸,只有手掌轻轻地描摹着小Omega脸部的轮廓。
柔软的脸颊、纤长的睫毛、幼滑的皮肤。
一个温软可爱的Omega。
怀里的Omega像是被撸顺了毛的猫咪,下意识地蹭了一下他的手掌。
易感期的狂躁褪去,理智彻底回笼,德莱加突然感到一阵后怕。
还好他在最后一刻他控制了自己,没有强行标记年糕。
比起占有欲......
他更爱他。
德莱加这个人,沉稳可靠,自控力极强,不善言辞。
比起言语,他更擅长用行动表达。
他不会口头花花地告诉年糕,自己喜欢他、爱他、对他一见钟情。
而是在Alpha理智最为崩塌的时候,因为听到时珑一声细弱的哭声,因为怕吓到他的爱人,生生抑制住属于Alpha掠夺的本能,仅仅靠着一个拥抱挨过了最暴戾的易感期。
这是独属于德莱加的爱意。
作者有话说:
拉踩一下,忠犬大狗已经吸到香香软软的Omega了,某变态还在闻人家的小手套
差距啊,这就是差距。
第141章 Omega监狱长(12)
暴烈的信息素渐渐平静下来,
雪松和时珑身上特有的香香味道混在在一起,缠绵而安宁。
时珑大抵是世界上最心软的Omega。
差一点就被狗男人咬着脖子顶进去,察觉到德莱加从后颈拔出来带血的针管, 又有点心心疼。
他握住德莱加粗糙的手, 在他掌心写道:[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哪里不舒服?
石更得难受算不算?
德莱加把脸颊埋在时珑的脖颈里, 含含糊糊地说道:“难受,你让我再抱一会儿。”
于是香香软软的Omega像一只慵懒的猫,安静地窝在德莱加的怀里, 时不时地被Alpha吸两口。
两个人盖着一床被子,缩在囚室窄小的单人床上, 信息素的味道彼此交融,竟然有一点岁月静好的味道。
德莱加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时珑纤细的手指,从软嫩的掌心摸到细长的手指, 带着枪茧的手指捏住小Omega浅粉色的手指尖尖,爱不释手。
“我刚刚都听到你的声音了。”德莱加低低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再说一声,嗯?”
时珑咬着嘴巴,才不上当。
德莱加“啧”了一声,循循善诱:“咱们都是这种躺在一张床上的关系了,连声音都不能让我听听?”
Alpha逗他:“哪怕你吱一声?让我知道你不是小哑巴。”
时珑小小地、娇气地“哼”了一声。
又轻又软的声音钻进耳骨, 德莱加苦笑了一下,觉得自己“不舒服”更严重了。
嘶。
德莱加捏了一把时珑软绵绵的脸颊, 有点痛苦地说道:“算了, 你再哼下去, 今天谁都别睡了。”
“困不困?”
德莱加不说还好, 一提到这个, 困倦像是绵绵的海水, 冲刷着时珑的神志。
时珑昨天被索要小手套的变态吓到,一整晚都没睡好。
此刻躺在德莱加的怀里,Alpha的体温略高于Omega,肌肉流畅而有力,温温热热地贴着时珑,把珞珈星夜间的凉气驱逐出去。
时珑打了个哈气,在温暖安逸的环境下,好睡眠再次上线,轻轻地“嗯”了一声,只来得及和9617说一声【在明天恢复电力前叫我】就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搭在下眼睑上,柔和可爱。
怀里Omega的呼吸声逐渐平稳,德莱加安静地抱了一会儿他的年糕,这才有余裕回想整个易感期的过程。
年糕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可以在监狱里自由行动,还能打开囚室的大门?
在联盟,Omega是珍惜物种,是被悉心保护的存在。
他们像是一朵朵娇弱的花朵,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折断根茎,自然是不会出现在星际第九监狱这种蛮荒之地。
德莱加本来以为他的年糕是监狱里的某个文职人员,因为特殊原因不得不隐藏身份,所以每次见到自己都要捂住眼睛或者关灯。
但是普通的文职人员真的有那么大的权限,能打开他的囚室吗?
不,年糕绝对不是普通人。
软绵绵的Omega还在躺在他身边,和德莱加共枕的一个枕头,呼吸清浅,香香的气息萦绕在囚室里,和雪松的味道缠绵交融。
威名赫赫的监狱长大人,就这样安稳恬静地在重刑犯的怀里,毫不设防地睡着了。
而德莱加就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了时珑一整晚。
他的年糕,到底是什么人?
第二天,天刚刚擦亮,9617便叫醒了时珑:【小珑,醒醒。】
“...?”
时珑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粉润的嘴唇微启,还没醒过神来。
【天亮了,再不走就要被别人发现了。】
“......嗯!”
星际第九监狱的囚室完全埋在地下,不知昼夜,哪怕现在外面的天已经将将擦亮,囚室内依然一片漆黑。
时珑晃了晃脑袋,站起身来。他刚睡醒,脑袋还是懵的,差点没摔一跤。
一双手稳稳地托住他:“小心。”
时珑醒过神来,在他的手心里写道:[你醒了?]
德莱加微笑:“刚刚醒。”
其实是一整晚根本没睡,像个沉迷吸猫的变态痴汉一样,一会儿轻轻地拨弄小年糕长而翘的睫毛,一会儿又埋在白嫩的脖颈里吸吸味道,一会儿又抓住Omega软软的指尖不放,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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