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芮苗愣了一下。
尤圳缓慢抬起头,他的声音很低,眼神里鲜见地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在芮苗印象中尤圳的中心似乎一直都很稳定,可能是警察的职业关系。不管他产生什么情绪,愤怒也好,疑惑也罢,但一直给芮苗一种很坚定、从不偏离轨道的感觉。
然而这一刻,芮苗竟然清晰地从他的脸上看出了一丝慌乱。
尤圳像是接收到了什么极其匪夷所思的信息,右臂无意识地摸着自己锁骨上的那颗痣,似乎难以置信。
“我真的不是S008,怎么可能呢?我不明白。”
芮苗半信半疑地看着尤圳。
尤圳的情绪却似乎忽然变得很外露,他脸色慌张,像是怕被误会的小孩子猛地扑上来一把搂住了芮苗细细一条的小腰。
他把芮苗搂得死紧,小漂亮在他臂弯里几乎动弹不得,像是怕芮苗跑掉一样。
高大的Alpha像只怕被抛弃的大狗,把头埋进了芮苗的腰上。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苗苗,我真的不是S008,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你不要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你不要往后退,别走。”
尤圳翻来覆去地重复着这两句话,像是被芮苗刚刚下意识闪躲的动作伤到了似的。他不停地喃喃自语,手臂越收越紧。
芮苗感觉Alpha贴着自己身体的皮肤变得越来越热,他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低头,看到尤圳的耳廓红了。
空气中,从刚刚开始就一直隐隐约约在变浓的薄荷香味,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芮苗一开始只以为自己是Omega才会对Alpha的信息素这么敏一感,直到这一刻,他看着尤圳有点脆弱的样子,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B、B612,尤圳这是怎么了……”
小Omega慌了神,他从来没有应对过Alpha对他这个样子。
尤圳像是失去了理智,只知道往他身上粘,两条手臂就像绳子一样拴在他身上,一刻都不放。
B612也没想到剧情会变化得这么突然,它有点结巴道:“他、他好像突然进入易感期了。”
芮苗僵住了。
因为小猫咪一直对ABO世界的性别不敏一感,B612在他躲在家里“养伤”的那两天又给他强化了一下知识。
芮苗依稀记得Alpha的易感期对应的是Omega的发晴期,在这段时间里,Alpha会表现出对Omega极度的依赖、需要,会对Omega的信息素格外地渴求。
一般没有伴侣的Alpha都会选择在易感期打抑制剂,或者使用一些抑制药物,然而还是改变不了在这段时间内Alpha极容易烦躁易怒的情绪。
简而言之,尤圳想要Omega了。
小漂亮还没反应过来,就因为力气太小,轻而易举就被尤圳这只大狗拱倒在茶几上。
宽大的玻璃茶几底下的金属脚足立马发出了“呲啦”一声极难听的声音。芮苗的背脊被迫贴到玻璃面上,凉凉的,他有点不适应,小软手难受地推了推尤圳。
芮苗还没来得及说话,尤圳却像是被芮苗推拒的动作给弄应激了似的,像捕捉猎物的野豹,死死圈住了小Omega。
脑袋一路沿着他的窄腰拱到脖颈上,最后硬是埋到了芮苗颈窝里,拱得小猫儿的脑袋都只能歪着,莫名有点可爱。
“我真的不是杀人犯,苗苗,你不要怕我。别走。”
尤圳呢喃自语个不停,语气里带着莫名其妙的委屈。
芮苗手足无措,结结巴巴地回应:“尤圳,你的药在哪里,我去帮你拿。”
尤圳却像完全听不到芮苗的话,他的身体热得吓人,不知道使用抑制剂使用了多久的易感期来势汹汹。
一条蹆无师自通地伸进了小漂亮两条蹆中间,因为太过急躁,一下过了头,直接撞到了一处温热的地方。
小漂亮猝不及防地软软哼了一声。
他的声音细细的,声线很甜,像那种盛夏里刚摘下来的荔枝的蜜汁。声音微弱地一声轻哼,听起来就娇得要命。
[草,尤狗这样子不明显就是刚开窍的毛头小子嘛。处一男一开窍就会食髓知味,老婆不会被他在这屋里撅到怀上为止吧……]
[看尤狗这身材,盘靓条顺、宽肩窄腰,腰好像很好使的样子,持久度一定很好(。)]
[他居然撞老婆!他居然撞老婆!他居然撞老婆!老婆那里不会流水了吧?]
[救命,老婆好娇,哼到我心里了。]
[笑死,让楚狗和谢狗出去上班,直接被人偷家了吧。]
小漂亮整个人软了下来,他们在茶几上动静太大,原本放在上面的东西全都翻倒了。就连茶几底层那个刚放好的小盒子都再次翻倒了,一堆被弄脏的照片翻出来,撒了一地。
尤圳发起疯来力气大得很,芮苗推不动他,想用脚踢,结果蹆一抬,薄嫩的软肉直接磨在尤圳裤面上,动作看起来反而像是在主动夹住尤圳似的。
尤圳已经循着本能找到了香味的来源,一种不停勾引他的香味,从后脖颈那颗小小的粉色腺体上传出来。
他几乎是立刻就叼住了那颗小东西,猛地一吸。
芮苗整个小身子触电般颤了一下。
Alpha对Omega做这样的动作,无异于床上调晴,芮苗整张脸都红了。他用手去推尤圳的脸:“不许你吸我!”
他躲避的动作倾向了茶几的一侧,因为不稳,两个人翻下了茶几,直接滚到了刚刚撒了一地的照片上。
照片上还沾着尤圳干涸的谷欠望,而照片外,Alpha幻想了无数次的小漂亮就已经被他按在了他隐一秘地释放了无数次的地方,被他亲手触碰。
尤圳摔下来也不忘护着芮苗,身体基本给他当了肉垫。然而他还是觉得很热、很渴,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烟。
他本能地想寻找水源,甜蜜的香味从小Omega一张一合的地方冒出来,那里面看起软软的,很粉。
湿湿的,好像有水。
尤圳昏了头似的凑上去,一口嘬住了那张湿粉软嫩的小嘴。芮苗都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堵得轻哼了一声,紧接着就是翻江倒海的舌忝舐和搅动。
芮苗感觉自己好像要被尤圳吸干了。
他的嘴巴像是什么好吃的东西,被尤圳翻来覆去地吃了个遍,从里到外,津液都被吸干,连唇肉都被啃咬得红通通一片。
芮苗还想骂他,尤圳却迷迷糊糊地说:“好甜。”
Alpha的嘴唇像涂了胶水似的,粘在芮苗的唇上不放:“苗苗,好香、好甜,好喜欢。”
[草拟吗,尤狗好舌忝。]
[老婆口水都快被他吸干了,草拟吗,好不好吃啊尤狗,我也好想吃老婆口水。]
[直播间视角真绝了。老婆知道他躺着多少尤狗干掉的东西吗?好多被尤狗弄脏的老婆,然后上面躺着一个即将被尤狗弄脏的老婆。]
[这回不是干的,是新鲜热辣的了。老婆不会被烫到吧?wwww]
[习惯就好,毕竟可能会多到溢出来。wwww]
突发易感期的Alpha像一条失了智的大狗,吮吸着面前小Omega身上所有的香味。他觉得底下白嫩的皮肤也好香,忍不住下嘴咬了一口,轻易留下一个红印子。
他突然觉得这件薄薄的白衬衫很碍事。
大手从裤腰里抽开了衬衫下摆,正想本能地沿着空出来的地方钻进去。
然而下一秒,一声响亮的巴掌响彻了室内。
小Omega抬起软乎乎的小手抽了Alpha一耳光,痛觉袭来,尤圳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清醒了一瞬。
芮苗咬着下嘴唇,扁起嘴巴:“不准你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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