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残忍的眯眼,“我会放任他们去死。”
“那可真遗憾,”年轻的教皇冕下用看迷路的孩子般的眼神注视着简焕白:“希望你永远不会遇到需要救人的情况。”
直播间中,简焕白的发言被判定为违规,打上了消音。
【他说什么了?有没有在现场的发一下?】
【发不出来,我还想要账号呢。】
【我懂唇语,简焕白说他喜欢吃七分熟的烤鸡。】
【018:简焕白好配合,善良教皇的人设立住了!】
【陆浮:有没有可能,他真的是这样想的。】
【018:简家遇到他当家主这辈子都有了。】
接下来两人都是直播间的观众,一人激动的发表了对陆浮的崇拜之情,被掐断语音前还尖叫着说买了陆浮十张海报贴在卧室里。
另一人是位年迈的老人。
“我年纪大了,不知道现在的教廷和以前有什么不同,但我还是想问问,教皇冕下,您杀过人吗?”
他的声音一出来,傅以榕翘着的二郎腿立刻放下了。
妈耶,元帅!
【018:好阴险,你要是承认自己杀过人,人设不就崩了?】
【陆浮:别吵,我在思考。】
直播间里已经刷起了元帅的名字,陆浮对此一无所知,只当对方是个问题刁钻的老人。
沉默了少顷,他说:“我可以如实告诉您,我杀过。”
陆浮玩笑般的问:“按照帝国法律,我现在是不是该去监狱?”
老人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迟缓的问:“能告诉我原因吗?”
“在五等星,是为了生存,在首都星,还是如此。”
陆浮看向台下的齐列,Alpha表情焦急的做了一大串他看不懂的手势,恨不得直接飞上台,旁边的齐列同样表情凝重。
齐列居然没拦着齐之裕丢脸,这么反常绝对有问题。
【陆浮:顺着网线爬过去看一眼,现在提问的是谁。】
【018:我看看。】
【018:没事,就是元帅而已。】
陆浮笑容差点没绷住,元帅?哪个元帅?我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吗?
这种领导来视察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开始紧张了可恶。
老人低低的咳了声,声音严肃起来:“我看过您开学考核的回放,教皇冕下,您救过身中虫毒的同学,您不是恶人。”
“可神不一样,祂杀人并非不得已,只是为了示威。”
突然被提到的成煊下意识摸了摸脸,那里的伤口已经消失了,但时不时会传来发痒的错觉。
身旁的谢寅捂住嘴小声说:“元帅不会是想反向劝说陆浮弃暗投明吧?”
奥莱拉给了他一个冷笑:“你觉得陆浮分不清哪边是明哪边是暗吗?”
“老先生,你不了解我,仅仅靠为期几日的直播就判断我是不是恶人,并不严谨。”陆浮一边说一边反复瞟时间,期盼元帅快点下去。
“再说了,您如何肯定神是为了示威而不是出于其他原因才降下烈火呢?”
说白了,一切都是元帅的臆断,只要陆浮不承认就行。
急急急,下一个人在哪里?
下一个人在这里!
灰鸦刚接通电话就一把推开诺加,对着收音处轻声问:“你身体还好吗?”
诺加拍了拍发痛的肋骨,从灰鸦手里抢过终端:“我回来了,想我吗?”
“滚开,”灰鸦挤开诺加的脑袋,咬牙切齿的说:“这是我抢到的名额,花的我的钱!”
诺加才不理他,自顾自的说:“教皇冕下,我是神的忠实信徒,请问神什么时候能实现我的愿望?”
“噢!”小腹突然被砸了一拳,诺加痛得直呲牙,灰鸦趁机拿回了终端。
Alpha柔声道:“教皇冕下,最近首都星降温了,您要注意保重身体。”
“给老子爬远点!”诺加抓着灰鸦的斗篷向后一扯,拳头直直的落在了对方的脸上,“砰砰砰”拳拳到肉。
把灰鸦的脸皮都撕开了。
单轮战斗力,灰鸦不敌诺加,但他血厚啊,打,来,朝这里打,打得死我算你厉害。
两人缠斗在一起,只剩下孤零零的终端滚在一旁。
另一边,陆浮和观众们都陷入了沉默。
要不你俩直播吧,比起辩论,陆浮比较想看这个。
别人不知道,傅以榕还能听不出来吗?
一个灰鸦,一个诺加,都是通缉令上的常青树,尤其是灰鸦,那个木头一样的活死人居然会关心人了?
别是网上搜来的情话一百条。
【我说,第二个声音是不是有点耳熟,好像是陆浮的神秘发小?】
【陆浮第一次直播我都盘包浆了,绝对是他!】
【我艹,他平常和陆浮说话还不够多吗?仅剩的五个名额都要抢!】
【那第一个声音呢?有没有人解一下码?】
没人知道,知道的也不敢说。
通话中的战斗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灰鸦从小打斯莱德,长大了打诺加,辛勤了一辈子的拳头就没停过。
无辜受到殃及的终端刺啦一声陷入了黑屏。
“你以为和他认识的早就了不起吗?”诺加拽着灰鸦的领子,看着Alpha扭断的脖子,嘲笑道:“我和他一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拼骨头呢!”
主持人看到了少东家的眼神暗示,立刻打圆场:“看来这位观众太过兴奋了,让我们有请最后一位,齐家主!”
陆浮对着镜头露出礼貌的微笑。
要不我这位置让给你们吧。
第92章 你是神,我是骗神的人(正文完结)
齐列会问什么,陆浮完全预料不到。
【陆浮:老登儿不会坑我吧?】
【018:别担心,齐之裕会用尖叫打断他的。】
很好,没人比你更懂齐之裕。
台下,笑得不怀好意的Alpha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台上,从主持人手里强硬的接过麦克风,用帕子擦了擦。
【018:坏了,齐之裕的尖叫影响不到他了。】
何止影响不到。
齐列背对着陆浮,居高临下的看着面露异色的观众们,“今天,我想先感谢一直以来为了教廷回归而做出巨大贡献的谢家。”
谢寅惊恐的瞪大了眼,四面八方的目光聚了过来,Alpha苦哈哈的笑了声:“我也没做什么…”
齐列恰到好处打断了他:“在药物中掺圣水,不惜毁掉自家招牌也要帮助神传播赐福,令人动容。”
别说了!
谢寅缓缓捂住脸,往成煊的方向靠了靠,哥们儿救救我。
成煊面不改色的推开他,“你自己做的,自己承担。”
“咱们还是不是兄弟了?”谢寅苦着脸问。
“你真正的兄弟的小叔在台上爆你的料呢。”成煊偏头,将简焕白看戏的表情尽收眼底。
谢寅踌躇着站起身,双手搓了搓衣摆,“齐家主,您说的这些,我并不知情,恐怕是我哥当初…”
“停,”齐列对着他坐了个手势:“先坐下,谢家主心地善良,窝藏逃犯的事我还没说呢。”
谢寅“啪”的一下就坐下了,垂着脑袋装鹌鹑,不安的抓着奥莱拉的衣袖问:“姐,我不会被人偷偷放枪子吧?”
奥莱拉不动声色的笑了笑:“以你的所作所为,被明面开枪的可能性更大。”
台上,齐列又提到了第二位“支持者”。
“议会长阁下,您和教廷究竟是什么关系,我还不清楚,能请您解释一下吗?”
奥莱拉杏眼弯了弯,坐在原位,连站都没站起来,“我和教廷没有任何关系。”
“非要说的话,”奥莱拉视线移向屏幕上愉快吃瓜的陆浮,微微一笑:“我是教皇冕下的粉丝。”
“您的每一场直播,我都看过。”
陆浮垂眸看了眼环在食指上的鸽血戒指,这是奥莱拉借斯莱德之手送来的礼物,上一任教皇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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