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迫不及待了……反正谁家房子塌她家房子都不可能塌的,混乱三人行就是坠吊的嘻嘻嘻~
“等不了几天了,综艺只在网络平台播放,审核快,到时候红枣视频白熊视频联合播出……据说现在就剩一点后期了,哦,综艺名字还没取,综艺导演正秃头呢。”
“嘻嘻嘻嘻嘻嘻本红枣白熊视频双年费会员愿称之为‘九城剧组混乱爱情故事!’”
第32章 姜汁可乐
芥城剧情进入收尾阶段, 没有顾忌的郁九城不再处处退让,直接一剑破城门,在芥城男人们惊恐的眼神中从城门口一路杀至那些女人被困小院。
前面解密阶段都是两位主角被芥城人各种追着撵着跑, 先抑后扬一朝反转, 这一段必得拍得解气让观众看得舒爽、看后觉得酣畅淋漓才好。
郁九城暴力破城门作为后面一长段高光的起点, 自然得重点着墨,靳导大手一挥直接八个机位环绕大特写!定制的城门必须得碎得利落、碎得帅气、碎得恰到好处。
进城之后的镜头靳导取了个巧, 与之前郁九城谢棋被全城围捕嫁衣燃□□场面形成呼应。
在城门破碎后,先拍一圈应声寻到城门口来的芥城人的镜头,然后并不纠缠, 直接转高空大远景。
于是就有了郁九城一剑逼退满城火光势不可挡的磅礴场面。
随着郁九城提剑入城,原本明亮热闹的芥城逐渐暗淡,星星点点的火把灯笼在惨叫哀嚎中渐次熄灭、退去,如同退潮浪潮一般不可违逆。
*
剑未出鞘, 不杀一人, 郁九城一路打至小院,放出了里面被锁女子, 那些女子又凭借对芥城的熟悉一一放出了其他人家的女人。
偌大一芥城, 被放出的女子竟不足躺在地上哀嚎痛哭男子百分之一,着实触目惊心。
“不知诸位夫人今后有何打算?”男人打了,女人救了, 就该还穿着嫁衣红裙的谢棋出来善后了。
只是他一开口,场面瞬间凝固,先前推他逃跑的年轻女子不可置信惊呼:“你是男人?!”
谢棋摸了摸因为爬墙、玩儿命逃跑、差点滚进池塘而露出高领的喉结,咳了两咳,然后穿着一袭嫁衣喜服顶着一脸精致红装面不改色地道:“姐姐可不要胡说,妹妹只是天生嗓子粗而已。”
说这话之前你倒是先把你的喉结和十二寸大脚藏好啊!
年轻女子沉默了, 躺了一地的芥城男人哀嚎得愈发真切悲痛,感情他们今天忙活一天、馋了一天的是个可以掏出来和他们比大小的臭男人?!
崩了,心态彻底崩了。
某个穿着谢棋同款男式喜服的中年男人更是当场捶地痛哭……一边哭一边骂骂咧咧。
注意力一直缠在他身上可不太妙,谢棋连忙又问了众女子一遍今后作何打算。
女人们脸色苍白,刚被救出来时脸上还有喜色眼中还有亮光,可等出来见到外面一地哀嚎男人后又变得木然暗淡,她们面面相觑,似是从未想过以后。
谢棋心中不忍,放低放缓嗓音慢慢引导:“你们现在已经安全了,他们再不敢对你们如何,今后想怎么过都随你们心意……是想留在芥城继续生活,还是离开这里都由你们自己选择……”
最先开口说话的还是那位年轻女子,日日被锁在不见天日的方寸之地,她的脸色已经变成几近病态的苍白,身形也成了一把伶仃瘦骨,但黝黑的眼睛里还残有亮光,她说:“安全?于我们女子而言这世间何处算是安全?出嫁前,父母说嫁个男人为我遮风挡雨便是安全,出嫁后,那个承诺为我遮风挡雨的男人说不出家门便是安全……呵。”
听到年轻女子的话语,一个男人埋着头悄悄缩进人堆里。
但年轻女子不是在控诉,也不是在问询,她说罢并不看其他人反应,突然直直跪下,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沉重非常,让听的人忍不住心脏闷痛。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娘家我是早已回不去了,这里也再无我容身之所。少侠今日救我性命一次,却不能救我性命百次……若少侠真心可怜我等弱女子,便请你、便请你收下我们吧!”
年轻女子此言一出,还站着的女人们面色几变纷纷咬牙,但最终还是稀稀落落地随着她跪了下来,转眼便跪了一片,竟没有一名女子站着。
郁九城眉头微蹙:“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谢棋哼笑:“什么意思?这还能是什么意思?她们想要对你以身相许呗。”
彻底挣脱心中那些所谓妇德伦理的枷锁后,女人们不再沉默,纷纷开口发言:“只要少侠不嫌弃,我们愿为妾为为奴为婢!求少侠庇护!”
“我们吃得少!洗衣做饭什么都可以干!求少侠庇护!”
女人当着他们的面要与外来年轻男人私奔,最后的遮羞布也被狠狠扯下,男人们终于忍不住了。
“你们!你们竟然敢公然荐与外男为妾!不守妇道!”
“浸猪笼!老子要把你们这些臭娘们通通浸猪笼!”
“家门不幸啊!竟然娶了这样不知廉耻甘愿给人做妾做婢的女人!”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不知享福!在芥城一生一世一双人有丈夫疼爱,什么苦活儿累活儿都不用做有什么不好,居然上赶着去共侍一夫……”
年轻女子冷冷一笑,反唇相讥:“可笑,若不是芥城没有女人,你们这些男人难道还真会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过是因为娶不到,所以只能如此罢了!”
女人们纷纷应和:“你们娶妻纳妾是齐人之福,我们女子共侍一夫便是不知廉耻?可没有我们的不知廉耻,哪儿来你们的齐人之福?照这样说,真正不知廉耻的是你们才对!”
“今天就叫你们知道,若是我们女人有的选,宁愿‘不知廉耻’的共侍一夫,也轮不到你们头上!”
“……”
“啊呀,这可如何是好?看样子她们这是跟定你了啊……”
谢棋一边幸灾乐祸地笑,一边往郁九城身边靠,这该死的软底绣花鞋磨得他脚底板疼!
谁知郁九城理也不想理他,直接侧身回首,望向城门,那里有一抹白影,是不负所在。
靠空了的谢棋差点摔倒,龇牙咧嘴的低声骂了句‘臭男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后,眼珠子一转,笑嘻嘻提议:“这等人生大事怎能自行做主,当然要听长辈意见,不如,问问你师兄怎么说?”
郁九城看了谢棋一眼,没说好还是不好,只低低唤了声师兄。
白影转瞬踏风而来。
*
“喔喔喔!”靳导一喊卡安频就跳脚学起母鸡下蛋叫,“嘶!这鞋底是只有一层布吗?冻死我了冻死我了!”
躺在地上、跪在地上的群演也纷纷抖着身子就近钻进两旁房屋,一直等在一旁的工作人员有条不紊地为演员们送上续命热姜汤,入冬后山里的气温简直绝了!
鹿之难在刚刚的那场戏里没有台词,只远远露了个身影,很快就重新钻进羽绒大衣,倒是幸运的没被冻多久。
裹上羽绒服喝了热姜汤的安频原地复活,围到鹿之难身边热情打探:“师兄怎么处理?不会真全部收了吧?那样郁九城以后出场岂不是要前呼后拥跟地主出巡打群架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拿到的剧本只到此为止,演到这儿戛然而止心中痒得厉害。
我看你比较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鹿之难不理故意缠人的安频,安静走到易故身边和他一起看摄像回放。
靳导对刚才那场很满意:“拍摄进入正轨,拍得越来越顺了,咱们抓紧时间多拍几场,等天气再冷一点,就要头疼讲台词冒白气了。”
安频见缝插针:“多拍多拍!当然要抓紧时间多拍!那您快把后面的剧本给我们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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