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纪任泽并没有,只是把他扶起来了。
温言简觉得眼眶有些发酸,他抬头看了看天空,忍住了哭意。
两个途中一句话没说,到了房间温言简以为纪任泽还是会一句话不说。
谁知刚进去纪任泽就把温言简压在了墙上,用手抬起他的下巴∶"言言,我们来算算账,嗯?我说过不要那么做,所以该有什么惩罚呢。"
温言简觉得脚有点疼,但是好像心更疼。
"阿泽,我脚有点疼,能不能不站着。"温言简忍着哭意,咬着唇说出来这句话。
纪任泽抱起温言简把他放在了床上,看了看左脚,确实有些肿了,他刚刚确实有些失控了。
其实很想抱住温言简的,但是为了给他一个教训,让他不要老忤逆自己,竟气的忘了他受伤了。
纪任泽起身想去卫生间拿毛巾沾上热水给他敷脚,可还没等走,就被温言简抓住了。
"别走,好不好。"
第40章 那个,没有牛奶好喝...
"我去给你敷敷,脚不是崴了?"
纪任泽把手搭在温言简的手背上,然后把自己的手抽回去。
温言简点了点头,一个人缩在了床头旁边,拖着有些发疼的脚,双手环在膝盖上,把头埋了进去。
好累啊,最近这么多事情,真的好累,好想好好地睡一觉,眼皮疲倦地合上,意识也有些模糊。
"你别怕了,我已经赶走他们了。"
"你,你不是他们同伙的?"
"不是奥,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
温言简又梦到了小时候,他曾经去孤儿院跟一个男孩做朋友,并且跟他约定每天都会来看他。
只是最后自己因为家庭原因没能再去,这一直成为温言简的新街。
"言言,醒-醒。"
纪任泽揉了揉温言简的头,温言简晃了晃脑袋,最近一定是压力太大了,又梦到小时候了。
"我有点累了,你想怎么惩罚我明天好吗。"温言简眼睛半睁开,隐隐约约地看见纪任泽。
温言简还没忘记纪任泽说要惩罚他,但是他现在很累....什么事情明天再处理吧。
纪任泽呵一声,拉过温言简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拿着热毛巾轻轻地盖上去,温言简疼得不由自主地皱起眉毛。
"疼,你轻点。"温言简脚腕那种痛感然他睡意全无。
纪任泽到现在都没有哄他。
"自己下车那么不小心。"纪任泽一般帮他揉脚,一边有些责怪的语气。
温言简听了有些心酸∶"对,我是不小心,你也早知道最近我总是有不顺心的事情。"
"所以我表现出来很开朗我有错吗?我不会害怕吗,你说你爱我,为什么不在我害怕的时候安慰我,而是说你那个什么规则!"二温言简直接把脚抽回,冷冷地说着这些话,他语气有些急促,说到最后声音都有一些颤抖。
"你走开,我累了,想休息。"温言简说完把被子盖在身上,让自己整个人都埋在里面。
他终于忍不住地哭了出来,就像一个孩子,纪任泽隔着一层被单也能看出温言简在发抖。
纪任泽吸了口气,掀开温言简的被子,摸了摸他有些发红的眼角∶"我现在很生气,言言,我也想哄你,但是我已经在控制自己不失控了,你等我好不好,等我冷静一下,再哄你好不好。"
纪任泽放低声音,尽力用着比较温柔的语气,温言简听了之后非但没有感动反而心里更加发凉。
纪任泽一个人来到了阳台,从兜里掏出来一根烟夹住放进嘴里,熟练地打火,一股烟在空气中穿过。
屋子里的温言简蒙着头,有些颤抖,他在小声抽泣,明明他鼓起勇气说出来求她安慰自己。
得到的确实纪任泽需要冷静。
纪任泽掏出耳机,一遍又一遍听着里面的录音对话,这确实是温言简与慕晨的对话。
也确实是温言简说,你真的很厉害,我很仰慕你,也是温言简说想去慕晨家的。
纪任泽知道是慕晨发来的录音,当他听见录音的那一刻,几平想质问温言简,或者不让他出去,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可是看见温言简那副样子,实在不忍心对他进行冷言相待,纪任泽想冷静之后再去哄温言简。
可他不知道,因为纪任泽的那句话,温言简已经很伤心了。
等纪任泽回到房间的时候,温言简已经睡着了,脸上还有着哭过痕迹,纪任泽摸了摸温言简的脸,顺势在他唇上一吻。
掀开被子躺在了温言简的身边,抱住了他,只不过这一切熟睡的温言简并不知道。
纪任泽想通了,就算温言简真的喜欢慕晨,那他也不会放过的,不会,永远不会。
清晨地第一缕光照进来,温言简感觉有些头疼,缓缓地睁开眼睛,纪任泽已经不在自己身边了。
呵,温言简冷笑一声,拿起衣服就想穿,门被轻轻推开,只见纪任泽拿出来一袋东西走了过来。
"言言,你醒了,我买了皮蛋瘦肉粥,牛奶,跟药膏,你的脚还疼吗?"纪任泽把粥放在床头柜上。
想看看温言简的脚,只见温言简一个很好的躲开,然后淡淡地开口∶"不劳你操心了,我先去学校了。
"说完已经开始低头系鞋带了,纪任泽直接用手抱住温言简,逼迫他抬头看自己。
那一双清冷地脸,充满着不明的情绪。
"对不起,言言,还生气呢吗,昨天是我不好,我先帮你看看脚好不好。"
"你不好?纪少爷怎么可能会不好,您今天不还是要惩罚我吗。"温言简冷笑着说,即使嘴上说的很自然,但是眼神中还是充满了忧伤。
"昨天我收到了一个录音,是你跟慕晨表白的录音,我有些失控,你明白吗,言言……是我太傻了,后来才意识到肯定有人做了手脚。"纪任泽把头埋在温言简的肩上,温言简有些发愣,又是...有人在背后做手脚,究竟是谁。
"乖言言,我先给你涂上药好不好,然后吃个饭。"
纪任泽哄着温言简,温言简没有开口,纪任泽就当他是默认了。
脚腕还有些红,纪任泽尽量用着轻微地力气揉了揉,然后涂上药。
"把牛奶也喝了吧。"
温言简实在没什么胃口了,他有些头疼,昨天那个录音除了慕晨没有别人做得到吧?
慕晨为什么要那么做?
难道他是一直在害自己的人,可是说不通,慕晨为什么要那么做。
"不了,我喝别的就行。"温言简说完拿起桌子上的水。
"那个,没有牛奶好喝。"纪任泽扭开了盖子,递给了温言简,温言简最终还是伸手接了。
喝完后,嘴上还粘着些牛奶,纪任泽直接用手抹去,然后舔了舔中指,带着笑意文∶"言言,牛奶跟我.…哪个好喝?"
温言简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等回过神了之后,直接把牛奶塞进纪任泽的手中,一句话都不说,穿好衣服就往外走。
纪任泽在后面无奈地笑了笑,看来他的言言还在生气,昨天那样的言言,跟自己说他害怕,想要安慰,想要抱。
如果能回到那个时候,纪任泽一定毫不犹豫地抱住他的温言简,而不是昨天像畜牲一样说出那样的话。
纪任泽跑过去抱起温言简,温言简的脸立刻红了起来。
"都被我抱了这么多次,还不习惯?"纪任泽在温言简耳边吐着热气,温言简把头埋进纪任泽的怀里。
尽管现在还在跟纪任泽生闷气,但是...这样被抱着,在纪任泽的怀里,真的好安心。
心脏砰砰砰地跳着,温言简感觉自己好像能听得到那个声音。
"明天搬到我家住吧,在学校也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学校很危险,知道吗,言言。"
"谁要跟你一起住。"温言简一副口信心非的说着,跟纪任泽一起住,是不是就能经常被他抱住?就算晚上睡觉也可以被抱住,就像拥有一个家一样,温言简从小就希望长大有能拥有一个有爱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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