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温言简就在想,如果那时候送走的不是苏乐,而是他温言简,那么现在跟纪任泽好上的会不会是苏乐。
不知道苏乐遭受了什么样的环境,温言简很难想象,毕竟什么样的环境,家庭就会培养出什么样的人。
成为苏乐那样对人,温言简不敢想象。
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情绪趋势着他,一定要去见苏乐。
纪任泽好像是看出来温言简心中所想∶"言言,你在想是你剥夺了他的人生吗。"
温言简听到了这句话瞳孔有些紧缩,颤抖地唇张开口,没等说话就被他打断。
"不是这样的,如果我遇到苏乐,我不会爱上他,言言骨子里的那种气质是我喜欢的地方,你就是你,独一无二的懂么。"
"可是,可是那不是跟家庭环境有关系嘛。"温言简带着哽咽,无辜地看着纪任泽。
"言言,你的成长环境就很好吗,据我所知,好像并不是很好。"
之前纪任泽接近温言简的时候也有调查过,小时候被温芸跟那个继父经常欺负。
苏乐那边,纪任泽也顺便调查过,家庭一般,但是对待孩子却很宠溺,那种性格应该是天生的。
纪任泽不认识是弄错了孩子,一定是苏乐以为是什么好事,要抢着去。
"别多想了,还要去看他吗。"
温言简点了点头,纪任泽叹了口气,拿出手机拨打了沈奕白的电话。
"纪哥,我都快成为你的专属管家了,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
"帮我去苏乐的医院,视频,你嫂子要看。"
没等沈奕白回答,对面的电话就被抢了。
"任泽,奕白他现在不舒服,我找人去。"
难得听到邵雍寒说话,纪任泽勾起了唇∶"怎么,被你弄得,就不能下手轻一点。"
"对啊,你看纪哥都知道,唉你别,疼疼疼..."
"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找奕白了,我帮你找个技术跟速度都可以的管家。"
"不是,你个老男人,凭什么阻碍我跟纪哥见面,你就是个变…啊,我错了,我错了疼死."
纪任泽听着沈奕白的呼叫,忍不住轻笑∶"知道了,你个醋坛子。"
温言简以为纪任泽就带他本人去,没想到只是视频聊天。
"沈奕白也有今天啊,我看他都很厉害,没人能驯服他的。"
纪任泽走过去轻笑∶"你才知道?"
"我早就想说了,你跟沈奕白欢关系那么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
温言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纪任泽听到了关键,直接打断。
"宝贝,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听到纪任泽这么问,被戳中了心事的温言简直接拿起枕头打在纪任泽的身上。
"谁吃醋了,你才吃醋了。"
纪任泽笑得不行,同时也高兴的不行,自己老婆这是吃醋了啊。
"好好好,我吃醋了,以后不跟沈奕白混了,只跟老婆混好不好。"
"谁是你老婆。"
"你是我老婆啊,都有我的孩子了,不是我的老婆吗?"
温言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好像有更加委屈的表情。
"又没结婚...哪里算得上..."
尽管声音说的很小,但是纪任泽还是听到了,他抱住温言简,亲着言言的额头∶"老婆,给你安排,等我。"
"谁..谁要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温言简的心脏砰砰直跳。
两个人的气氛被敲门声打断。
"您好,纪先生,我是邵总让来跟苏乐那边联系的人。"
说着男子打开手机另一边也有人在那,一个躺在病床上的画面展现在温言简的面前。
几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许如初在苏乐的身边坐着,苏乐脸上有纱布,浑身都有纱布…..
第85章 结局(下)终章盛世婚礼
温言简也看到了吴行然,这件事吴行然怎么知道他并不清楚,只是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
"是小言吧。"
吴行然看到微信视频,慈祥地问道。许如初在一旁低着脸一句话都没有说。
"言言啊,这么多年是我跟你妈妈有误会了。"
"她以为我不喜欢孩子,我没有不喜欢孩子,当初跟慕晨妈妈离婚也是因为感情不合,我不知道你妈妈生了你跟苏乐。"
"我也是后来才得知你的存在,而苏乐在此之前我都不知道。"
"我一直没有跟你妈妈说你的事情,我是想等她自己跟我说,可是我没想到她是那么想的,你能原谅她吗?"
温言简轻轻地笑了笑,如果许如初不知道自己会生孩子的话,那么可能这样的说辞,或许真的能给温言简一个安慰。
但是现在这个安慰只能给苏乐了。
"我知道了,没有原谅不原谅一说,他没事吧。"
温言简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苏乐,吴行然叹了口气∶"没事,就是脸有些伤口,身上被打的有些出血,医生说让多修养几天。"
几句风轻云淡的描述,就概括了苏乐的情况,温言简看着在床上躺着的苏乐,他用一双眼睛木木地看着温言简。
"温言简。"苏乐缓缓地开口,一双发红地眼睛看着温言简,空气一瞬间陷入了沉静。"我真羡慕你。"
谁都没想到苏乐会说出这句话,温言简猜,他可能会说我恨你或者一些咒骂的话,但是没想到苏乐说的居然是这句话。
"你知道当初纪任泽为了你,宁愿用刀扎自己十下,第一刀下去的毫无犹豫,就在第二刀的时候,有人告诉他那个人不是你,他起身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无论慕晨怎么威胁,甚至用我的生命威胁,他都没有回头。"
温言简并不知道纪任泽腿上的伤是如何来的,以为是打斗的时候误伤,可是怎么也没想到是他自己扎的。
听到这里纪任泽忍不住皱眉,看来瞒不住老婆了。
"真的,那一瞬间有人为我那么做,我真的很开心,虽然知道那不属于我,我一直以为,找到一个有钱人,共度一生就是我的愿望,可是我以你的身份,进入你的生活,我发现你身边都是一些真正的朋友。"
"我体会到了什么是温暖,我得不到的,温言简.."
许如初听到这里直接哭了出来,她想要抱住苏乐但是,却因为伤口不能触碰。
温言简至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叫纪任泽挂了电话。
"阿泽,他说的是真的吗?"
"嗯?言言,你别听他说,我给他的温暖都是假的,那是为了让他.."
"我是说,你腿上的伤口是你自己扎的吗?"
纪任泽松了口气,用手摸了摸温言简的头∶"对,我当时以为是你,没办法,当时的场景很惨烈,我以为是你,我的心好痛,也没有想那么多。"
此时温言简的眼眶已经湿润了∶"你怎么那么傻,万一他不放我走,那我们不就..."
"我到死也要跟言言在一起,绝不苟活。"
"还还呸呸,你别瞎说。"
温言简用手挥了挥,湿润地眼眶已经有些许泪水流下。
"放心吧,当时我找人来了只是时间问题,况且只是拿刀扎几下而已,不要紧。"
"什么不要紧,我不敢想象,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因为私情,没有跟你说我要去见妈妈,我还抱着相信他的想法,都是我的错。"
"好了乖言言,你就别自责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一定要跟我说,知道吗。"
"知道了。"
那之后,温言简在医院养完伤。
纪任泽就带他回家了,临走之前还夫看了—眼苏乐,眼中还是木讷着,没有什么色彩,身体已经基本上恢复了,但是心理上有比较大的冲击,吴行然跟许如初找了心里医生给他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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