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任泽拿出医药箱,从里面拿出来酒精给温言简抹上。
"唔"
疼的温言简忍不住退缩,纪任泽拉着温言简让他不能动弹。
"别动。"
温言简闭上了眼睛,真的好累,也好疼,泪腺好像也已经在叫嚣着。
纪任泽拉开温言简的嘴,拿着手电筒发现里面牙床也有些肿了。
温言简的脸还是红红的,冰冷的手掌摸了摸温言简的脑袋,还是有些烫,纪任泽不由自主地皱起眉毛。
"生病博取我同情吗,嗯?"
温言简现在神智有些模糊,闭上了眼睛很快就更加的模糊,好像是纪任泽的声音。
他们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温馨过了呢,这肯定是梦,温言简伸手摸了摸纪任泽的脸庞。
"唔,抱抱。"
纪任泽看着已经糊涂了的温言简,叹了口气,抱住了温言简,用着极其温柔地声音回答∶"乖,言言。"
温言简并没有回答纪任泽,已经进入了梦乡。
温芸在门外的小缝看着这一幕,气的手抖,恨不得进去直接把温言简推开,可是那样纪任泽肯定会生气的。
除了温言简来的时候,纪任泽几乎都不会搭理自己,温芸也很清楚,但是他不会就此放弃的。
温言简醒来的时候又是熟悉的医院,熟悉的意思。
"哎呀,你这是昨天刚走今天又来了。"
"..."
"明明感冒没好,还逞强去学校,纪总给你请假啦,这两天就好好的休息休息。"
温言简听见纪任泽的名字,头又有些疼了,手上还打着吊水,闭上了眼睛好像又舒服了很多。
很快温言简再一次步入了梦乡。
"真的不要继续了,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重复发烧吗,哎呀你这个罪魁祸首离我远点。"
温言简并很吵的声音吵醒,睁开眼睛就看见了纪任泽站在门口,纪任泽看见温言简醒了也走了过来。
"怎么样了。"
温言简没有回答,直接默默地低着头,纪任泽走过去抬起温言简的下巴;"说话。"
温言简还是没有回答,纪任泽有些不满地皱着眉毛∶"我不想重复第三遍,你要是让我说出来第三遍,后果你承担不起。"
"纪总不是不需要我说话吗。"温言简淡淡地开口,嗓子也有些沙哑,其中透露的委屈温言简自己也没有听出来。
纪任泽冷笑,想起自己说的话,温言简这时候还真会惹自己生气啊。
"哼,我可不想我家的保姆上班第一天因为身体不适而请假。"
"我家那位今天失礼的地方我跟你道歉,以后不会了。"
温言简自然知道纪任泽在说什么,只是轻轻一笑,但是还是掩盖不住心里的揪痛。
"没关系,她也是我妹妹。"
纪任泽起身,临走之前又转过头道∶"以后离你室友远一点。"
温言简瞳孔紧缩,纪任泽这句话的意思就是知道,这么多天到底是谁在害自己的吗想要叫住纪任泽,不顾手上的吊瓶,直接起身想要追纪任泽,直接跌入纪任泽的怀抱。
"又来投怀送抱,嗯?"
温言简身体还有些虚弱,微微张开嘴问道∶"是谁,能告诉我吗。"
纪任泽笑了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跟我是什么关系。"
温言简自顾自地笑了笑,没有把握好分寸,纪任泽看了看温言简仿佛猜中了他的想法∶"不是唐一宁。"
温言简这才松了口气,从纪任泽的怀里出来,温言简又躺在了床上。
独自看着手机背了背单词,纪任泽走了之后房间又变得寂静了起来,一种莫名的忧伤再一次袭来。
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拉回了温言简的思绪。
温言简看了眼直接挂掉了,对方发了短信∶"小言,对不起,我利用了你,但是不是我开除你的,我是为了你好,那时候你远离我,纪任泽那家伙才不会怀疑你。"
温言简忍不住冷笑起来,他跟纪任泽之间变成这样陈瑞航也有不少的功劳吧。
直接把他拉黑,眼不见心不烦。
就当温言简打算继续背单词的时候,门被打开了,只见陈瑞航拿着一束花进来。
"小言,真的很对不起,那个项目对我很重要,我来跟你道歉。"
温言简有些惊讶陈瑞航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这里的,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让男人离开这里。
"请你出去吧,我不想看见你。"
"小言,你别生我气了,我会跟纪任泽解释的,那个项目并不是..."
"出去。"
温言简不会再一次相信陈瑞航了,陈瑞航叹了口气,直接把花放在了地上,然后缓缓的走了过来。
向前拉住温言简的手∶"小言,真的对不起...."
"你把手放.."
"好啊,温言简,我就离开一会人,就跟你的小情人约会了吗,还卿卿我我,嗯?他知道你见不得人的一面吗?"
"是谁一直求我的,很可以啊,温言简,看来我一个人无法满足你?"
第57章 我错了,我的言言
"我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没有动你,温言简你可以。"纪任泽一字一顿,阴森森地看温言简。
"任泽,我没有,是他来的我有什么办法。"温言简想尝试着解释,虽然并不抱着太大的希望纪任泽能相信自己。
"纪总啊,我想你跟小言可能有些误会,我看小言难受我也不好受,那天确实是我在小言身上放了窃听器,这事不怪小言。"
陈瑞航笑着看着纪任泽,这次利用完温言简,温言简以后也不会相信自己了,陈瑞航喜欢放长线钓大鱼。
不急一时。
温言简有些惊讶,陈瑞航之前说会跟纪任泽解释的,温言简以为他只是在欺骗自己。
但是没想到他居然真的说了。
"今天来是跟你们两个人道歉的,是我一时模糊,用了不正当的竞争手段。"陈瑞航说着弯下了腰,表示自己最真诚的歉意。
纪任泽看着陈瑞航,冷冷地勾起了唇∶"陈少敢作敢当,但是这又不代表什么,温言简现在是我的人,如果真的觉得抱歉,就不要来找他。"
陈瑞航点了点头,把手中的一束花放在了温言简的床上,笑着就离开了。
房间里就剩下温言简跟纪任泽两个人,气氛也有些尴尬,纪任泽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
"为什么不说?"
温言简一愣,为什么不说,他淡淡地笑了笑∶"说什么,说我没有做。"
纪任泽没有说话,慢慢地靠近了温言简,迫使温言简的眼睛看着他。
"为什么,要来我家做保姆。"
"我缺钱。"
"哈。"
纪任泽把头埋在了温言简盖得被子上,一句话都没有说,温言简看着纪任泽,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终究没有说出来。
"我跟温芸..."
"我知道。"纪任泽没有因为温言简的话而停止∶"我跟她没什么,订婚是为了敷衍我爸爸,跟她好也是为了气你。"
温言简感觉到纪任泽有些发抖,温言简的手上也有些湿润,温言简也闭上了眼睛,泪水不争气地从眼眶里流下来。
"对不起,言言,我当时真的很愤怒,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爱你,也不会让你有危险。"
"那,还疼吗。"
纪任泽问的温言简肯定能听得懂,纪任泽本人也不好受,毕竟做那种不温柔,不你情我愿的,完全是为了惩罚的爱,没有人会好受的。
"纪任泽,你真搞笑。"温言简忍不住笑了出来,泪水流在了嘴里,有些咸咸的,只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改变态度。
纪任泽让自己相信他,可是纪任泽又什么时候相信过自己。
"我不是东西,之前惹你伤心,后来还在惹你伤心,一直惹你伤心。"纪任泽单膝跪在地上,牵着温言简的手,望着默默流泪的温言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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