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霆把他带回了家,强行给他洗了个澡,再把人弄到了床上。
杨嘉立身子还是像从前一样瘦削,分别五年,似乎也没长多少肉。皮肤一如从前的白净,此刻酒劲冲泛,又浸过了热水,白腻的皮肤上微微冒了片红。
叶霆盯着人看了很久,脱了自己的衣服。
他俯下身,把杨嘉立揽在怀里,在杨嘉立的耳畔、唇角慢慢亲吻。
叶霆在杨嘉立的唇上不轻不重地厮磨一会儿,吹着热气轻声说:“明天我去法国出差一趟,五天。我不想闹个不痛快,所以今天顺从一点,听话。”
杨嘉立昏昏沉沉之中,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
叶霆一边按住杨嘉立的手腕,一边小心地亲吻他。
杨嘉立被挟制住了双手,似乎不舒服得很,头微微撇开,嘴里还不忘小声哼叫:“妈,妈,李大……”
叶霆听到杨嘉立的哼声,忍不住拧紧了眉头。
他停下亲吻的动作,凑过去仔细地又听了会儿。
杨嘉立一直在喃喃念,可是除了妈和李大,再没叫其他人。
叶霆心里莫名有股火气,带着些许酸涩和不甘。
叶霆掐住杨嘉立的下巴,把他掰了过来,压抑着哄劝道:“叫一声叶霆。”
杨嘉立双眼无光,没张口。
叶霆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凑得更近了些,语气更加急切和胁迫:“你听话,叫一声叶霆。”
杨嘉立嘴唇动了动,到底还是没叫。
叶霆哄劝了好一会儿,没等到杨嘉立叫他的名字,脸上的表情由阴沉转向平静再到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凉飕飕道:“看来还是不乖。”
他松开手下了床,拉开抽屉,从中取出那副铐子。
叶霆冷着脸打开铐子,把杨嘉立的双手往上一提,拷在了床头。
杨嘉立似乎感觉到情况不对,像只投入罗网的猎物,焦灼不安地奋力挣扎,挣得金属铐子在床头上碰撞出凌厉冰冷的声响。
叶霆这次没再压着,一低头咬住了杨嘉立的嘴唇。
紧接而来的,就是一场掺杂了叶霆疯狂情绪的暴风骤雨。
杨嘉立被折腾得红了眼,中途,忍不住呜咽出声。
叶霆暂且停了。
他正想说些什么,只听杨嘉立用颤抖的嗓音虚浮地叫了声:“叶霆。”
叶霆顿了一顿,伸手摸了摸杨嘉立的头发,解开了他手腕上的铐子,眼眸里总算有了些温度:“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他俯首,手指轻轻抚过杨嘉立发热的眼皮:“趁着你醉了,我再问一次。这么多天,你一直病恢恢的不痛快,是故意做出这幅样子的,还是真有别的事瞒着我?乖,把实话说出来。”
杨嘉立没说话,突然一伸手抱住了叶霆的脖子。
叶霆微微一愣。
杨嘉立带着醉意,沙着嗓子,在叶霆耳边呜咽说:“叶霆,我难过。”
叶霆感受着杨嘉立抱着他的手臂传来的温热,闭上了眼睛,好半天才又睁开。
他把杨嘉立的脑袋往自己的怀中按了按,在他侧脸上亲了一口:“除了难过,还有别的更重要的吗。”
杨嘉立还是念着那句话:“叶霆,我难过……”
叶霆叹了口气:“现在觉得难过了,那就别再闹情绪。你要是都像今天这么听话,我还会对你用那些手段吗。”
叶霆缓缓抱紧了杨嘉立,这次,动作温柔了些。
杨嘉立全程一直抱紧了叶霆的脖子,就像溺水的人抱紧了海面上唯一一根浮木,又像即将掉落悬崖的人攥紧了救命的树枝,不肯松手,一松手即是深渊。
到结束的时候,叶霆一摸自己的后颈,被抓出血了。
他笑了笑,搀着杨嘉立洗完澡睡下。
月影挪移,深夜寂寂。
第二天,杨嘉立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位子空了。
他在床上麻木地呆了半晌,起身洗漱,进了餐厅。
餐桌上放着张纸条。
杨嘉立拾起那张纸条一看,是叶霆的笔迹,上边说,他要去法国出差五天,有事绐他打电话,早饭在保温箱里,记得吃。
杨嘉立把纸条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
他没有按照纸条上吩咐的用早餐,而是先在别墅里晃了一圈,从车库一直晃到前后院。
确认叶霆真的出差去了后,他默默松了口气,快步回了卧室。
蹲下身,费尽力气从床底下把那小小的药瓶子抓出来。
杨嘉立吹了吹药瓶上的灰,旋开瓶盖,从中倒出药片,一仰头吞了。
时差相隔六小时的法国巴黎。
叶霆刚带着高层团队坐上回酒店的车,助理就把一台亮着屏的平板递了过来。
他接过平板一看,上面播放着一段截取并放大的监控视频。
手指在屏幕里正在吞药的杨嘉立身上摸了摸,好半天,叶霆把平板递还给助理,声音平静地说:“联系国内,
找个靠谱的人,去把这药瓶里的药片取几片出来当样本,马上查验出药品名称和适应症状,别让他发现。”
助理应了声好。
车子安稳地开到了这次下榻的酒店。
叶霆全程面无表情。
直到进了酒店的套房,他关上门,把手里刚开始谈判的商务文件往桌上一丟,伸手撑在了桌边,闭着眼沉默。
半晌,他突然睁眼笑了,说:“果然在瞒着我。”
从桌上抓起一只做工精巧漂亮的玻璃杯,叶霆唇角勾着叫人发寒的笑意,把玻璃杯往地上狠狠一掷。
砰一声。
杯子暴砸在地,刹那间四分五裂。
正文 第三十一章爆发前夕
杨嘉立醒了。
脑子昏昏沉沉,眼睛被光刺得生疼。
两天前叶霆那次暴风骤雨般的疯狂侵占,让他到现在全身上下还泛着酸痛,手腕上被铁铐子磨割岀的一道深深的红痕,还没褪去,格外显眼。
杨嘉立在床上坐了很久,看着外头簌簌的落雪,心里头却乌沉沉的。
他忽然想起,曾经他也能笑得很开心。
和叶霆在一起的,最幸福的那四年,像这样的雪天,他会毫无顾虑地一个熊抱窝进叶霆怀里,叶霆会无奈地笑着摇摇头,然后悄悄把他抱得更紧一些。漫天飞雪的静谧中,他可以安心感受着叶霆手心的温度,偷偷做一个白头到老的梦。
但才过了这么些年,这个梦就全然变了样。
他像只没尊严的宠物一样被囚进了这个别墅,不是以叶霆心上人的身份,而是叶霆豢养的一条狗。他的义务是脱了衣服张开双腿,让如今的叶大总裁在忙碌之余发泄精力,直到他玩腻,找到下一个好看的男孩子为止。
杨嘉立发愣地看着手腕上的红痕。
现在是一副铁铐子,以后还会有更多折磨人的手段。
叶霆会继续逼他屈服,逼他开口说不想说的话,逼他被折磨到痛叫出声。
杨嘉立走到卫生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越看越觉得整个人的精神气仿佛已经被消磨殆尽,死气沉沉。
他安静地洗漱完毕,走回卧室。
床头柜上的手机正在震动,是李大打来的电话。
杨嘉立接了电话,听到那边的李大用兴奋的嗓音说:“杨哥,你起了没有,今儿晚上晚会正式演出,我和二狗这就出发了,你也早点到,千万别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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