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后,笨蛋美人被大佬强取豪夺
陆家作为盘踞一方的豪门,有两位骄儿。
哥哥,在家备受宠爱,视若掌上明珠;
弟弟,外面的私生子,弃如敝履。
异军突起的商界新秀严一维在大人物的授意下,与弟弟合谋摧毁血洗陆家,成为地方新一代权贵。
一朝豪门败落,家破人亡。
仅存的哥哥除了漂亮之外,一无所有,走投无路。
严一维对肤白貌美的哥哥强取豪夺,将其软禁作为自己的金丝雀……
*正牌受是哥哥,弟弟也喜欢攻
*两个魔头和一个笨蛋美人,哥哥负责谈恋爱,弟弟负责搞事业
*冷漠残忍情感钝感大佬攻vs美丽废物二世祖受
注:古早狗血背景,强制爱,没有三观
哥哥心理年龄比较小,是真的废,介意的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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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恩怨 强制爱 狗血 HE
第1章 弟弟
陆家其实是从爷爷辈发家的,陆老先生年少时出海淘金,回来办了当地第一家对抗洋货的百货公司。有了殷实的家底,陆老先生的儿子陆先生也不遑多让,不仅继承其父遗志,开疆扩土,还踩在了时代的风口浪尖,吞并了许多资产,一跃成为当地的大亨。
等陆先生有一天也变成了陆老先生,陆家俨然已成了盘踞一方的豪门,门庭若市,盛极一时。
但所谓富不过三代,陆家的第三代儿孙们却是耽于享乐,后继无力了。
陆家其实有三个兄弟,老大是陆先生与原配夫人所生。原配早亡,没过多久,陆先生便与当地财阀集团王家的女儿宣布成婚。两大家族联姻,强强结合,陆先生无疑是更上一层楼,巩固了自己的地位,风光无限。
于是,老二便是王家女儿,续娶的夫人所生。
然而王家女儿刚进门没两个月,便有大了肚子的艳星找上门来,哭哭啼啼,声称孩子就是陆先生的。王小姐当场就气得回了娘家。陆先生一脸郁卒,刚成婚两个月,夫人娘家又是那样大的势力。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权势地位与一时的风流恶果相比,孰轻孰重,自然揭晓。陆先生只好挥泪斩情丝,将那外室放逐到一处孤岛产业中,派人严加监视和看管,一直到孩子出生都再没有见过她。
王小姐再怎么怨愤生气,然而她也怀了孕,还是奉子成婚。最后也只得被哄回了家。
老二和老三也便相继出生了,只隔了一天,在王小姐被万千宠爱诞下哥哥的同时,那外室也在穷困潦倒中生下了弟弟。
陆先生抱着粉嫩团子般的哥哥,笑得合不拢嘴,深觉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若不是那时的果断,他怎么会拥有这么漂亮的孩子,小时候就生得这么好看;若不是那时的果断,他也不会有这么强势的合作伙伴,王家给他带来的远远不止眼前的这些……
看着王小姐满足莹润的笑脸,王老先生殷勤关注的目光,他后背有一丝丝发凉,如果当时棋差一招,也许就是万劫不复。
想通这些,他便更以自己和三级片艳星有过一腿为耻。三级片女人生出来的儿子,肯定也是厌恶丑陋。
陆先生这人有点轴,一旦认定了那艳星是个倒霉星,是专门来破坏他的好运的,便越发地厌恶此人。他是昏了头才会和一个演三级片的女人纠缠不清,她哪有王小姐那么高贵,那么知书达理又优雅。连同他和她的过去,都印证了他那段耻辱的岁月,上不了台面的时光。
他厌恶了她,连她的儿子一起厌恶。
在弟弟出生后的几年里,他只去看过他一次。
陆卓英走进陆家大宅的时候,家里似乎是在办宴会。白色的别墅香衣鬓影,别墅前的那块大草坪摆着许多的鲜花桌椅。他从草坪上走过,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他,也没有人和他讲话。唯有门口的管家看到他,礼貌地微笑道:“三少爷。”
陆卓英点了点头,问:“爸爸呢?”
“先生和少爷在花园呢,今天少爷生辰,先生送了他一辆跑车,正在那试车呢。”
管家依然保持着那客气的笑容。
陆卓英被他带着笑意的目光看着,只感觉浑身都紧绷起来,矮到地底下去了。
在陆家,老大陆元丰叫陆公子,老三陆卓英叫三少爷,只有老二陆雪羽被称为少爷。
爸爸的眼里只有这位少爷。
陆先生因为没有女儿,老大被培养来继承家业,老三被厌弃,也就老二被当作眼珠子,女儿一般宠爱着。
从小,老二就是非同一般的待遇,他已经习惯了。
陆卓英只觉得脸上的皮快绷破了,可还要保持着冷静自持的身份。他已经够低贱了,绝不能被这些佣人看低了去。
陆卓英,十八岁的少年微扬着头,紧绷着脸对管家吩咐道:“你和爸爸通报一声,就说我来了。”
他天生的一张脸浓墨重彩,非但漂亮,而且漂亮得过了分。眼角眉梢间自带一分风情,只是经年历久,这分肖似母亲的风情变成冷厉邪气,望而生畏。
管家看了他一眼道:“请三少爷稍候。”
陆卓英攥了攥汗湿的手,照例就在楼下的大厅等待。
一进别墅,那便更是热闹。来往许多都是政府要员,当地的商界大亨,还有请来的明星、媒体,地方文化界的人物,俨然是办一场慈善会的气势。
他那位长他十多岁的大哥,觥筹交错,辗转在各位要员身边像只花蝴蝶。他胸前的口袋折了一条手绢,不停地用它擦拭着额头上的汗,在间隙中目光略过他时,威严地点了点头:“三弟怎么来了?”
陆卓英木着脸道:“我来找爸爸。”
陆元丰笑道:“那你要等一会了,爸爸回来就去见雪羽了。”
陆卓英道:“我知道。”
陆元丰被他顶了一下,也不生气。只是招呼着他:“想吃什么水果甜品就从外面拿,要不要找人带你去吃冰激凌?”
陆元丰还把他当小孩,陆卓英道:“不用了,我在这等爸爸就是了。”
自此,兄弟俩是再没有话可说了。
陆元丰看了他一眼,有客人进来,他重又挤入那社交场里去了。那殷勤忙碌的姿态,生怕是别人抢了他去。
陆元丰这样的人还肯为了面子和他说两句话,陆家其他人便一起将他当作隐形人般,由着他去了后面惯常的小会客室。
门一关,会客室里自成一方安静天地。
巨大的耻辱感瞬间笼罩了稚嫩的少年,他两颊通红,恨不得此刻就回家去。他们家在下等人住的密集楼区,母亲躁郁症发作,家里就没有下脚的地方。这次,她竟然跑到街上,宣扬陆家抛妻弃子,由着媒体采访上了报纸。第二天,他们家就被上了锁,连续关了十几天,差点没饿死在里面。
他在英才读书,快要上大学。没有学费,没有医药费,母亲需要心理医生,需要疗养,巨大的生活重担快要压垮他们。如果不是不得已,他绝不会走到这个家门里来。
他头低低地看着脚尖,说出去都不敢相信,他竟然是陆家的儿子。
他在会客厅发呆了一会儿,桌子上摆着几只热带水果,他没有碰。任谁有点骨气,都不会接受嗟来之食。
可是,他现在却在这乞讨。
会客室他来过许多次了,每隔一段时间,他不得不来乞讨的时候,都会在这里等待。他内心翻腾,又是耻辱又是激愤,待平息下这股涌动的情绪,坐下来,已经又过去很久。
今天是陆雪羽的生日,怪不得在办宴会。
隔一天,是他的生日。
要了钱,他就走。再也不会回来。
这里的窗帘外面一层是红丝绒,里面是一层白纱,后面的窗户正对着花园的景色。
白纱簌簌而动,在夏天的风里翻飞起来。
花园里一个跑得汗湿的少年奔了过来,他生得非常白,像雪团子一般。鹅蛋脸庞,眉睫乌浓,眼睛漆黑,脸颊还没有退去少年的稚嫩肉感。头发长了,有些卷卷地黏在脸上。在夏季的暑热里,他穿了一件骑马装的白衬衫,一件捆绑式的小马甲。那衬衫袖子是灯笼袖,肥肥大大,下面又配了条不伦不类的南瓜裤。这样的奇装异服穿在他身上却格外熨贴,因为他是那样的白,白得像雪,嘴唇嫣红色,脸上还带着奔跑过来兴奋的潮红。正如同一个男版的白雪公主,他跑了几步,一把跨过一个中年人的胳膊,好似是挂在那男人身上,笑嘻嘻地扬着头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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