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音音,”齐砚行往下拉了拉被子,露出omega的下巴尖,“要不要我抱你去洗个澡?”
“不要……”程问音拉过他的手,贴在脸上,爱娇地蹭了蹭。
“先陪我一会儿……再洗,”显然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忍不住催促alpha,“快点、快点进到被子里来。”
“好。”齐砚行失笑,以为妻子只是在跟自己撒娇,顺从地掀开被子躺进去。
但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程问音没有穿衣服,仅剩的一条内裤已经湿透了,腿根处也湿淋淋的,夹得很紧,打着哆嗦磨蹭。
他心疼得皱起眉,摸进omega的腿心,“难受成这样,怎么不叫我?”
程问音分开腿,偷偷扯着被子,盖过自己和alpha的头顶,“也没有,就是有一点热……”
本来一直是好好的,没有多难受,就是刚刚齐砚行给宝宝讲故事的时候,释放了安抚信息素,明明是用来哄睡宝宝的,很温柔,可是到了他这里,却变成了情欲的催化剂,让他很快就湿得不成样子。
他怎么可能打断童真的故事,要丈夫来照顾自己不讲道理的淫欲。
床头灯的光微微透进被子里,程问音搂着alpha的脖子,迷醉地舔咬他的喉结。
“音音,”齐砚行一手撑着床面,一手松松地握在他的大腿根处,纵容他的小动作,嗓音低沉,像在隐忍着什么,“你这样……我会忍不住。”
程问音舔了舔嘴唇,凑到alpha耳边,“本来、本来也不要你忍……”
他使坏地咬了一下alpha的耳廓,笑道:“笨蛋。”
下一秒,那只手使了力气,将他彻底拖到了身下,性器隔着衣物相贴。
程问音被吓到了,但还是乖乖抬起腿,勾住了alpha的腰,手伸到下面,解他的裤子,去找那根会让自己舒服的东西。
齐砚行的手指已经探入了寂寞已久的肉穴,指腹揉着湿软的内壁,程问音也握住了他的肉棒,像玩玩具一样,爱不释手地摸着龟头溢出的前液。
“好想你……砚行,衣服……”
“被我、弄湿了……”
他胡乱哼着一些不成意的想念,被alpha用唇舌堵住。
没有急着进入,只是一边接吻,一边用手相互抚慰。程问音喷了一次,手无力地垂下来,没有余裕继续爱抚他的alpha,他的内裤挂在一边的小腿上,被他的alpha扯了下来,攥在手里,裹住性器,龟头用力蹭在裆部的一片淫水上。
齐砚行甚至错觉中以为发情的是自己,否则怎么找不回温柔的节奏。
“音音……”
他疼爱过omega翘起的乳尖,又捏着omega的下巴,续上一个狼狈的深吻。
被子里又闷又热,每个空隙都塞满了橙花和松木信息素,程问音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只能偏过头,躲开alpha热情的吻,探出被子,张着嘴巴喘息。
很快,他又主动缩回了被子里,同他的alpha讨要拥抱。
齐砚行的呼吸很热,他没意识到自己的更热。他难耐地攀上alpha的肩膀,挺起腰,屁股几乎悬空,不愿意碰到床单上刚才被自己喷湿的地方。
齐砚行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低低地笑了,托着他的腰,带着他往旁边躺了躺。
在被窝里亲热了太久,还没进入正题,这场性事像是被故意延时,情欲的引线点燃后,缓慢地烧到炙热。
橙花香气浓到腥甜,刺激着齐砚行的感官。他不住地用手掌摩挲着身下人的腰臀,强压下占有欲,低头吻着他的额角,性器在他腿根和会阴部顶弄,问他:“要不要,音音?”
程问音四肢都软绵绵的,手腕发抖,贪心不足地握着那根粗胀,主动用后穴去吞,“呜,好大,插进来……”
发情热是在这个时候才真正地席卷而来。
程问音以为自己整个人都要坏掉了,他什么都不记得,只知道他的alpha盖着被子,在用最普通的姿势操他。
他里面被撞得好舒服,每个地方都被疼爱到了,一直在潮吹,一直要高潮。
他彻底失了神,环抱着alpha的肩膀,被操得一耸一耸,却满足得掉下眼泪来。
除去最后的时刻,叫他那么委屈,那么生气。
他的alpha抽出了性器,握着他的手撸动,精液全部溅到他的肚皮上,肉穴一点都没吃到,痉挛着吹出一股水液。
发情期的omega会下意识挽留alpha的精液,完全忘记原则,只剩下本能的渴望,想要精液,想要被射满,想要肚子里有宝宝。
程问音眼眶湿红,勾着alpha的手指,委屈地质问:“为什么不射进来给我……”
齐砚行并不比他冷静多少,刚才那场性事头重脚轻,前戏太久,后面又太快,比起发情期的安抚,倒更像双方达成默契后的泄欲,他从来没射得这么快过,以至于差一点就没反应过来。
他在omega脸上落下几个乱糟糟的吻,呼吸粗重,低头看着他的眼睛,“不能让你怀孕。”
程问音不高兴地扯他的头发,追问:“为什么不能?”
“……”齐砚行说不出话,重重地呼吸几下,伏在他身上,啃咬他的肩膀。
“啊……”程问音哼叫一声,仰起脖子,被动却又享受地,迎接alpha的入侵。
alpha的肩背肌肉隆起,像黑夜里蛰伏的雄兽,弓起背,竖起毛发,将爱巢严严实实地护在身下。
半晌,他终于找回了一丝冷静,抬起头,拨开黏在程问音脸上的发丝,无比怜爱地吻了又吻,哑着嗓子说:“因为我舍不得……”
“我舍不得你当妈妈,音音。”
第五十章
omega来势汹汹的发情热直到后半夜才得以平息。程问音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被他的alpha托抱着洗了澡,又被抱到沙发上暂时安置,等着他的alpha整理好床铺。
不知道等了多久,程问音还在裹着浴巾发愣,齐砚行过来给他了一袋营养剂。
程问音紧张地拉住他的小指,小声说:“我那个的时候好像……叫出声了,宝宝会不会被吵醒?”
齐砚行眼角带笑,吻了吻他的额头,“不会,宝宝今天玩累了,睡得很沉。”
又带了点坏心,捻着omega翘起来的发尾,说:“而且,音音刚才叫得很小声。”
程问音顿时羞红了耳朵,环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身前,闷闷地说:“你不要笑我……”
齐砚行舍不得继续逗他了,他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托着程问音的屁股,将人抱起来,走回整理好的卧室,“不笑你,一直陪着你。”
营养剂是齐砚行刚刚揣在怀里捂热的,程问音明白alpha对自己的无微不至,但他现在除了信息素之外,什么都不想要,只喝了一半就咽不下去了。
他翻来覆去地咬着吸管,营养剂却是不见变少,齐砚行自然也注意到了。他轻笑一声,伸手擦掉omega嘴角沾上的液体,故意问他:“喝完了吗?”
程问音松开吸管,蹭了蹭alpha的手心,“肚子胀,不想喝了……”
齐砚行也不拆穿他,手伸进被子里,隔着睡衣揉上他的小腹,哄道:“再喝一口,明早就不喝了,听话。”
这句话的语气让程问音联想到丈夫喂宝宝吃饭的时候。宝宝惦记着玩具,一刻都不想在婴儿椅上待,齐砚行就是这样哄宝宝的:“再吃一口就下去玩。”
意识到自己在被丈夫当成宝宝照顾,程问音脸上有些挂不住,就着他的手,乖乖继续喝。
喝完了一袋莓果味的营养剂,程问音开始昏昏欲睡。
算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度过真正意义上的自然发情期了。哪怕是齐砚行在家的时候,他也会选择用抑制剂干预,让自己维持在一个相对稳定的状态,起码不至于因为丢失理智而失态,所以刚刚那场性爱,他其实是很不适应的。
但不适应,不代表不喜欢。
他的alpha用松木信息素为他织成了一个无比安全的茧,他可以躲进去,什么都不用思考,想要什么就问alpha要,每个不安的瞬间,都会被爱意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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