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别、别说了……”于楠终于受不了地叫了停,颤得声音都变了调。他原来感触还不深,现在经过那么一番露骨的描述,也能察觉到身下的内裤湿了一片,他为这个认知先是将身体绷得死紧,但没多久又化开了一样有所松懈,等他从矛盾感中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在来自头顶的下压力道跪在了地上。
“小狗,打断主人说话可是不礼貌的行为。”穆博延似乎笑了一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向自己胯间,“我说过在我射出来之前不允许你高潮吧?想要就自己来拿。”
于楠的脸都被压得微微变了形,但他也清楚感受到了穆博延下身隆起的硬度。独属于男人的气味重新被从记忆深处勾起,他干渴地吞咽着口水,在心如擂鼓中去解皮带扣,动作间带着不熟练的笨拙,尝试几次才总算解开了对方的拉链,让粗勃的性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他还记得被这根东西插得多么爽过,顿时觉得自己小腹里传来一阵酸麻,从其上散发出来的无论是热度还是膻腥味都让他后穴发痒。他小小地吸了口气,带着浓烈的渴望在滚烫的阴茎顶端轻轻地亲了一下,再探出舌尖沿着硕大的冠状头往下舔舐,描摹起表面覆盖的青筋轮廓,不受控地从鼻腔里泄出细弱的轻吟声。
身体的亢奋让他像被架在炉上烘烤般发烫,他似乎在短短一次的床事间就被调教成了专属于穆博延的骚货,光是看见对方露出的性器,就会止不住想象起被插入侵犯的种种场景。
上回被摁着狠顶的画面仍历历在目,于楠被不断冒出来的回忆羞得浑身软麻,湿润的眼睛上翻着望向穆博延的下颌,喘息了两下后张开口含住了顶端的龟头,用柔软的嘴唇包着冠肉开始套弄,本就急促的呼吸在尝到马眼里溢出的液体后变得更加紊乱。
偏偏身下的痛感一秒也没停过,他忍得浑身冒汗,卖力又艰难地将一截茎身含进口腔,试着让穆博延快些射给他,可仓促的下场就是口腔一下被塞得太满,就连舌头都无处可去,被可怜地挤到角落里难以动弹。穆博延也意识到了他在打什么主意,唇边刚荡起一丝危险的弧度,于楠就感到口中那根东西跳动了两下,随着男人猛然地挺胯,强硬地朝更深的地方抵入,直顶到嗓子眼才停下,随即惩罚似碾着敏感的软肉磨了磨。
“唔!唔咳呜、唔唔……”于楠顿时狼狈地缩起了脖子,脸涨得通红。他对上次替穆博延做深喉的事产生了质疑,那根肉棒现在还没进入他的喉管,他就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还没开始任何额外的行动,两边的齿颚和腮肉就酸得不像样,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双唇间滑落。
灶台上煮粥的锅发出细微的咕嘟声,他却什么也听不进,耳边只有自己粗重的鼻息。他不敢让穆博延等太久,又似是馋得狠了般,不断分泌的唾液润滑着并非用来交合的甬道,等他调整好角度试着让男人的龟头往里进入时,他甚至能清晰感受柱身上起伏的纹路如何慢慢贴着他敏感的喉咙擦磨,给他带去难以形容的混合了痛苦的欢愉。
他不知道自己的快感究竟来自哪里,只觉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痒得像被虫蚁啃噬,就连血管里流淌的也是粘稠的欲求情潮。来自灵魂末端的颤栗总是轻而易举能将他击毁,再融进滚烫的爱欲里重塑,就如他享受着与穆博延的每一种亲昵一样,他在对方给予的任意侵犯中都会得到无上的快乐。
“嗯……瞧你贪吃的样子。”穆博延的声音因性器被紧裹住的快感而显得温吞,用拇指抹去他下巴上沾的晶莹水渍,再将其涂在于楠被撑得鼓胀的脸颊上,又贴着那圈弧度似有若无地挤压揉弄,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撩拨行径有多恶劣。
沙哑的闷哼成了原野上亮起的火星,仿佛被不知名的恶魔附体了一样,一股冲动沿着于楠的腿根直冲头顶,在怂恿中不断地推波助澜,用一把火烧得他理智全无。他本来还打算多适应一下,但断断续续的骚扰弄得他很快自顾不暇,抛开了所有不该有的羞耻心,一回生二回熟地快速吞吐着口中的阴茎,随后挪动膝盖扶住穆博延的胯,将下体抵在对方的小腿上摩擦起来。
“……唔!唔嗯、呜……”
高档的布料让磨蹭的动作畅通无阻,却只能让于楠在兴奋下收获更多的折磨。他不断地倒吸着冷气,喘息声却越来越急促,尤其是穆博延自上而下俯视他时,带给他的心理快感刺激得他眼尾布满了潮红。
他很久以前就有过这种性幻想,只是在他设想的情境中,穆博延会坐在办公区里忙于工作的事,而他则像只宠物犬一样只能靠着主人得到宣泄。现在真当付诸行动,情欲更是将他的眉眼染得诱人,近日变得生动多的脸上一旦覆上艳丽的颜色,就像含苞的花朵在绽放瞬间一样引人着迷。
鸢尾的香气渐渐盖过了空气中食物的味道,那是穆博延闻过的,却又浓郁强烈了两三倍的靡香。他拨弄两下于楠的耳垂,将对方额角的汗水涂开,指尖来到撑开的唇角暗示般轻点两下,果不其然看见了于楠一瞬袒露出的慌张。他倒是没真坏到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让于楠含进更多的东西,只是那种愣傻的小表情勾得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耐性都有所下滑。
“难受吗?”他明知故问。
于楠当然难受,他觉得自己快要到极限了。他的疼痛阈值这几天有所提高,但一次性能承受的还是那么多,藏在裤子下的双腿早就开始打哆嗦,内侧靠近腿根的皮肤无法抑制地痉挛着,在看不见的地方泛起了可怜的红。他几乎毫不迟疑地点了头,希望自己能撼动面前男人的恻隐之心。
很可惜他的主人并不同情他,只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来:“忍着。”
于楠来不及委屈,因为在说完话后穆博延就按住了他的脖子,猛地挺胯将性器顶进了比刚才还要深的地方。
极为强烈的刮擦感让本就难以忽视的不适变得愈发明显,当粗到可怖的肉冠勾卡住嗓口的软肉时,不光是喉管,于楠感觉小腹都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收缩起来,一阵高过一阵的呕吐欲望迫使他全身发抖,高高翘起的臀瓣下意识前后摆动,不得章法地将下身往男人身上凑。
越来越浓郁的香味让穆博延也变得有些浮躁,他半阖着眼遮去眸中的戾气,将性器抵着湿热的口腔迅速抽插起来,将对方模糊不清的呜呜声击得粉碎。生理性的眼泪很快流满了那张透红的脸蛋,几缕打湿的发丝狼狈地黏在脸颊上,在于楠被顶得又发出一声干呕、气息也杂乱无章时,穆博延注意到他难耐地挪动了一下跪了许久的两条腿。
没有地毯或垫子铺底,大理石的地面跪十来分钟就让人疼得麻木,不用瞧也知道对方膝盖应该已经红了一片。穆博延皱了下眉,突然握着阴茎退了出去,在于楠茫然之际,掐着他的腰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他稍显急促地低喘着,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把腿夹紧。”
再怎么被贞操锁钝化了思考能力,于楠的身体还是本能追随着命令做出了反应。下一刻他就在天旋地转中被翻了个身,感到自己的内裤连同裤子一同被扒了下去。在毫无阻隔的冷空气将他皮肤表层的鸡皮疙瘩激起之前,一根滚烫的棍状物贴着腿根娇嫩的肌肤,粗暴地顶进了那片三角区域。
第51章 成为家犬的第二十一天
烙铁般的热度刚贴着臀缝碾过,于楠腿内侧的肌肉便应激地吃紧了那根性器。
愈显敏感的身体给出的任何反馈都像在讨好,已经亢奋到极点的神经末梢没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快感,不需要他低头看或是探手触摸,也能靠被不断摩擦的那两片皮肤确定穆博延阴茎的形状。
再换一种说法,他早就将它的模样记在脑海中了。
被饱满的龟头蹭过腿心时,于楠都能在脑海中勾勒出冠状沟下凹凸不平的纹路,柱身上虬曲跳动的青筋总能摩擦到穴口下沿,如此几下他就受不住地蜷缩起身体,前边疼得让他站都站不稳了,后边淫水却止不住从后穴往外冒。
他逃避地举措很快得到了更加用力的压制,整个上身失重地贴到了冰冷的冰箱上,只剩下被迫撅起的白软臀瓣牢牢钉在穆博延结实的腰腹处,很快腿间就被自己淌出来的水和男人的前液一起弄得黏糊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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