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宿呼吸急促,紧紧抓住他的衣袖,紧绷的神经隐隐有些兴奋。
司净哼笑一声:“清正廉明的法官大人,这么容易就沦陷了?”
“全都怪你!”
“那您想怎么治我的罪?”
“判你无期徒刑!”
“宿宿,你是共犯,与我同罪。”
“我是初犯,而且自首了,可以酌情减刑。”
司净埋在他肩头闷笑,没有再进行亲密举动,双手抱住宿宿的腰。
“用镣铐把我拴在你身边怎么样?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我都陪着你、守着你。”
宿宿心脏滚进一团火焰,用力回抱司净。
“你又不是小狗。”
“小狗就可以一直和你在一起吗?”
“小狗寿命太短啦。就算不是小狗,我们也能一直在一起。”
……
舞台剧比赛结果在半个月后出炉。
结果不出意外,宿宿的作品顺利进入前五名,并在互联网平台疯狂传播。
故事内容不新鲜,主要是司净和宿宿两个人的互动。
特别是开场剧情那一段性张力十足的亲密戏,司净缓慢解开纽扣和他扣着宿宿的腰将他按回身下的画面被剪辑成动图散布到各个聊天软件,宿宿经常看见朋友圈有人发他的动图,配着各种虎狼之词的文案,看得人脸红心跳。
后续一段时间,宿宿根本不敢点开微博和朋友圈。
宿宿顺利修满第二课堂学分,将所有精力转移到学习上。
司净十八岁生日在暑假第二天,宿宿提前为他在国内过了生日,然后当天和他一起飞回挪威,和爷爷奶奶一起过生。
两位老人家六十多岁的年纪,身子骨相当硬朗,司净去中国后他们满世界旅游,司净生日前不久才回了挪威。
看到他们两鬓霜白,宿宿心中难免愧疚。
司净是他们唯一的孙子,却因为宿宿独自回了中国。
司净看出他的心思,笑道:“他们喜欢中国的风土人情,在首都买了一座四合院,准备跑不动的时候在中国养老,两年前就开始学习中文了。”
宿宿惊讶道:“真的?”
“真的。”
“等我们毕业了,也可以搬过去和他们一起住。”
大概因为司榆的缘故,司净并不喜欢过生日,以往宿宿想为他庆祝,他都会拒绝。
但是今年不一样,他十八岁,成年了。
回到挪威之前,他和杨子琳喊了许多共同朋友为司净提前庆祝,轨迹一班小伙伴高考完正好闲着,于是全部到场,为他庆祝十八岁生日。
回到挪威后,司净没打算大办特办,爷爷奶奶也知道司净不爱过生日,就在家里吃了饭,陪老爷子喝点酒,就算长大成年了。
当天晚上,宿宿和司净没在家中留宿,而是回了司净的公寓。
司净喝了酒,身上有股特殊酒香,淡淡的,很好闻。
“等我一下。”
宿宿扶他坐下,去厨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蛋糕。
司净靠在沙发上,眼睛追随着宿宿的身影,一刻舍不得移开。
宿宿插上一根蜡烛,将它点燃,然后关掉客厅的灯光。
室内一片黑暗,蜡烛微光依稀照亮宿宿洁白的脸庞。
宿宿捧着蛋糕走到司净面前,眸中倒映着跳跃的烛光,如同星辰在他眼中闪烁。
“司净,十八岁生日快乐!”
幽暗环境中,司净眼神显得格外地沉。
他体态慵懒,气息平稳,眼神忽略周遭一切,一错不错看着宿宿的脸。
宿宿见他没有动作,催促道:“吹蜡烛呀。”
司净微微坐直身体,手指勾住宿宿衣角,将他拉到面前来。
司净喝了他们专门从国内给老爷子带过来的白酒,度数比较高,看样子已经有点醉了。
宿宿顺着他的手指力道上前半步,司净微醺的模样比清醒时候更撩人,眼神自然而然带有一种诱惑力。
“我的礼物呢。”司净敞开长腿,将宿宿困在中间,双手攀住他的腰,仰头朝他看来。
宿宿手里捧着蛋糕,全身上下只有眼睛能动。
他眨巴眨巴眼睛,“不是送给你了吗。”
宿宿提前三个月给他准备了生日礼物,自己专门设计的袖扣。
“不记得了。”司净有点耍赖意思。
宿宿惊讶道:“你不记得,就当我没送过?”
司净理直气壮点头,“嗯。”
宿宿忍俊不禁,转过身背对着他。
“你想干什么?”司净以为他要挣脱自己,不满地加重手中力道。
“我放一下蛋糕。”
“嗯。”
司净松开手,看着宿宿把蛋糕放在茶几上,然后乖乖回到他面前,不自觉笑了一声。
“那行吧,你生日你说了算,想要什么礼物?”宿宿捧起他的脸,恶趣味地揉了一下。
司净皱了皱眉头,没有反抗。
难得他这么好欺负,宿宿干脆推了他一下,抬起双腿,形成一个跪坐的姿势在他身上。
司净相当满意这个动作,双臂紧紧箍住他的腰,抬起头,下巴抵着他的胸膛,说道:“今晚跟我一起睡。”
司净回国将近一年时间里,他们虽然亲密无间,不适合朋友做的事情也差不多做了,但是,两人从来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觉。
就算放假回s市,住在宿宿单独租住的房子,他们也是各睡各的房间。
其实宿宿不介意和司净一起睡,可是司净相当坚定,睡眠条件再艰苦、再恶劣,他也没跟宿宿睡一张床。
所以乍一听这话,宿宿觉得好笑,揶揄道:“这不好吧?我还没成年呢。”
司净坐直身体,表情相当诚恳,说道:“我保证,我一定不会对你做过分的事情。”
“你醉了吗?”宿宿问道。
司净摇头,“没有。”
“好。”宿宿拍拍他的肩膀,“我今晚跟你一起睡。现在可以吹蜡烛了吗?”
司净“嗯”一声,深邃瞳孔带着笑意。
吹完蜡烛,吃完蛋糕,宿宿在客厅卫生间洗漱,司净则回了房间洗漱。
等宿宿洗完澡出来时,司净坐在沙发边,拿着吹风机看他。
“我帮你吹头发。”
不知是不是错觉,宿宿觉得他今晚有点兴奋。即使表面看不出来,眼神却不大对劲。
“哦。”宿宿没想太多,依言坐到他面前。
他头发不长,几分钟就吹好了。
司净放下吹风机,走到灯控前,关掉客厅灯光。
“你要睡了吗?”宿宿诧异道。
司净一言不发走到他面前,弯腰将宿宿抗在肩上,径直走向卧室。
宿宿吓了一跳,“干什么?”
司净保持沉默,扛着他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房门,将宿宿放进柔软大床中。
“你干什么呀!”
宿宿感觉司净动作有点着急,忍不住笑了起来,故意用膝盖抵着他的胸膛,不让他靠近自己。
房间没有开灯,宿宿暴露在空中的小腿白得晃眼,司净动作停顿片刻,在酒精趋势下,做了想象中不知道多少次对宿宿做过的事情。
他手掌握住宿宿纤细的脚踝,压向一边,单膝跪在床边,身体向他逼近。
“司净……你要干什么?”
司净手指力道和默不作声的样子让宿宿开始有点慌了。
虽然宿宿身高一米八几,但在将近一米九个子、体格健壮的司净面前,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宿宿姿势有点难受,左腿被他控制,右腿垂在床边。
忽然,司净侧头在宿宿脚踝落下一吻。
宿宿呼吸一滞,瞬间绷直腰身,慌乱地想要将司净推开。
他对脚踝一向很敏感。
“司净……你说不会对我做……”
“不会对你做过分的事情。”
司净停顿片刻,嘴角上扬,问道:“这样的事情,过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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