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月隐将手从裙摆下拿出来,摊开在他面前:“倒在我手掌上。”
留昭胡乱将瓶子里的润滑倒在他手上,崔月隐又咬着他的耳朵说:“帮我把拉链解开。”
一根手指插进了紧闭的穴口,留昭呜咽一声,下意识地踮起脚尖,这让他后穴一下把那根手指含得很紧,崔月隐耐心地给他扩张,润滑剂和手指的奸弄下,那里又软又紧地含着他,崔月隐指腹摸索到肠壁上鼓起的腺体,用力按下去——
留昭尖叫了一声,腿根打颤差点跪倒,他被向前推了几步,手掌和额头贴到镜子上。崔月隐已经插了三根手指进去,拇指在外面打着转,抚摸那圈紧紧含住他的肉环,像是也要塞进去。
“昭昭。”崔月隐咬他戴着珍珠耳夹的耳垂,将那颗小小的珍珠一起含进口中。
留昭脸颊发烫地靠在冰冷的镜面上,伸手去解男人的西裤拉链,他费了点劲才将那根青筋勃发的东西从内裤里掏出来,崔月隐抚摸着他的后腰,将那条睡裙的下摆推上去,拔出后穴里的手指,脂红的肉口张合着,流出的润滑剂弄脏了纯白的蕾丝边。
被他用手指丈量过的东西很快就插进了屁股里,留昭浑身发软,被掐着腰抬起来,掰开大腿又深又重地操弄,他才被操了两下就忍不住喊痛,膝盖在镜子上磨得很痛,辛苦垫着脚尖的站立姿势也很难受。
“我不要在这里!”
崔月隐不为所动地继续操他,他们呼出的热气在镜面上蹭开,留昭向后伸出手,摸索着抓住崔月隐的头发,用力拽他:“你说好是要安慰我的!”
崔月隐又深深顶送了几下,才停下来将他垂落的碎发别到耳后,他手掌擦过镜子,注视着镜中戴珍珠耳环的纯洁“少女”,终于一使力将他抱起来往床边走,沾满肠液和润滑的阴茎拔出来发出“啵”地一声暧昧声响。
崔月隐将他放在枕头里,撩起湿漉漉的裙摆,分开他的臀瓣再一次插进去,留昭低喘一声,他双腿勾住崔月隐的腰,使了点力坐起来,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这个姿势让阴茎入得更深,他难受地抬了抬腰,但还是靠在崔月隐怀里。
崔月隐抚摸着他的背,就着这个姿势温吞耐心地操他。留昭浑身都出了一层热汗,珍珠耳坠随着摇晃的动作偶尔打到他皮肤上,后穴到小腹都有些酸胀,那根肉具足够粗大,每一次都能撑开他,摩擦过鼓起的腺体狠狠操上去,快感让他头脑不清醒,有几次甚至忍不住迎合着坐下去,差点整根吞到底。
他被插到射出来,后穴的快感还在绵延不断地叠加上来。“好舒服……”留昭哭泣着绞紧体内的阴茎,不愿意它离开,“不要拔出去。”
崔月隐停在深处,让痉挛的肉穴自己慢慢含吮这根东西,但他只是停顿片刻,顶弄就越来越失控,留昭咬住他的肩膀,崔月隐喘息着去吻他的脸颊,又去轻咬他的耳骨,纯白的睡裙被揉得一团糟,一边的吊带滑落下来,露出小巧挺立的乳尖,崔月隐夹住它揉弄:“昭昭,你兴奋得乳尖都挺起来了。”
留昭没有回答,只是将乳尖蹭进他掌心中,崔月隐心中的情欲突然变得更黑暗,他在伤心难过时总是会变得很甜蜜,崔月隐托起他的腿根,抽送得越来越快,最终抵在他里面深深射出来。
留昭依旧待在他怀中,靠在他耳边小声喘息,那根射过的东西依旧分量十足,直到崔月隐将阴茎拔出来,射进深处的大量精液才向外淌出。
被撑开的穴口很快就软软地合拢,将内射的东西含在里面。
留昭有些难受地皱起眉,他伸出手指摸到自己后面,插进去两根手指让精液流出来,崔月隐拉开他的手腕:“你在干什么?”
“好难受,你射进来了吗?”他鸦黑的眼珠简直有些天真懵懂,崔月隐陡然咬紧牙关,好一会儿才蹭过他的脸颊,问:“我安慰到你了吗?”
“你根本不是在安慰我,你在报复我昨天说你的话。”莫名的情绪突然开始上头,留昭忍不住想哭,他说:“如果她没有把我带到崔家,你和周喻去了南极,我们都会要开心很多。”
崔月隐脸上突然露出了无法掩饰的痛苦,留昭惊讶地看着他,即使只是在假设中失去他,竟然也让崔月隐难以忍受。
崔月隐推开他,站了起来,他收拾好自己,似乎下一秒就要走出房门,留昭起身想要脱掉那件睡裙,换回自己的衣服再睡觉,崔月隐却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他坐在浴缸边放水,脱掉外套,卷起衬衫袖口伸手试了下水温,崔月隐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撑开紧紧闭合的湿软肉口,很耐心地帮他做清理。
留昭观察着他变得消沉而冷漠的神情,只感到安全和放松,他靠在崔月隐怀中想,现在你才叫安慰我。
第59章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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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中年女人提着保温饭盒往病房走时,一个斯文俊秀的年轻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您好。”
“你是谁?”她有些警惕地问。
“我叫张荣,看您的表情,应该是大概猜到了我为何而来。”
“我什么都不知道。”
“唔……标准回答。我猜你们离职时应该都签了保密协议,不过韩小姐,您是我特别选中的对象,有一个癌症晚期正在临终关怀的母亲,上初中的女儿,还有一个因为赌博坐牢,三个月之后就要出来的前夫,因为你前夫的关系,你身边的亲戚都已经早年就断绝往来,人际关系非常简单,我想你应该不介意拿一大笔钱远走高飞。”
一间装修典雅的私房菜馆里,陈旧的保温盒放在橡木桌上,中年女人紧张地坐在对面,张荣帮她倒茶,一边说:“不用太紧张,虽然你的主家很凶残,但如今那位管家其实是个好人,一般情况下他手里不愿意沾人命,就算我没有把首尾处理干净,你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张荣望着她一笑:“不过我做事一向非常干净利落。”
一张支票就搁在女人手边,她终于说:“你想问什么?”
“你在崔月隐家工作了多少年?”
“十三年。”
“崔家的佣人一直非常稳定,但一个多月前却突然集中解雇了一批,我想知道为什么?”
女人又一次紧张起来,她迟疑了一下,才说:“我们看到了不该看的事……一个多月前,留昭少爷……捅了先生——崔月隐先生一刀,那天晚上很混乱,我们看他倒在地上,很怕会出人命,有人去给孙思先生打电话,叫医生,有人想捂住刀口。”
张荣罕见地有些跟不上思路:“你说他杀人未遂?”
韩慧显然不敢指认这个罪名,她继续说:“留昭少爷先是在厨房拿刀捅了崔月隐先生,之后我们叫了医生,他又从外面满手是血地跑回来,孙思先生叫律师来跟我们签了保密协议,第二天,当晚在别墅值班的人都拿了解雇补偿走人。”
这时服务员敲门进来上菜,张荣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说:“韩小姐,我理一理思路,你慢慢吃,不要被我影响胃口。”
张荣难得觉得胃里搅成一团,忍不住喃喃自语:“你在崔家到底是什么处境?”
“留昭少爷吗?”韩慧停下筷子,以为这又是一个问题,她想了想,说:“他和其他两位少爷不同,不过也是崔家的小主人。”
“为什么这么说?”
韩慧说不出所以然来,她们被训练成隐藏情绪,只接受和服从指令的机器,并不会特意求留意什么,她最后说:“留昭少爷小时候有几年在家里受家庭教育,被崔月隐先生一手带大,他只是个和父亲很亲近又爱撒娇的孩子。”
“这个亲近的孩子给了父亲一刀。”张荣提醒她,韩慧紧张地皱起眉:“我只是说我看到的东西。”
她握紧手边的支票,补充说:“……他一直住在一楼的房间,按理说那里是佣人房,不过后来我们的房间都迁出了主楼,可能是顾忌夫人的面子,先生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承认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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