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的扮演者是梁陌,而严乘风的扮演者是李天景,李天景毕业后带着梁陌的引荐签进了浪涛娱乐。
他们与周以约都是熟人,而且其中恩恩怨怨与剧中,竟然多多少少还带着点相似。
不过比较庆幸的是,双方的对手戏很少,江聿与顾远乔虽是同一场棋局的黑白手,但一直是无声的棋盘,隔空较量,没有碰面。
戏份都是跳着拍的,顾远乔与闵瑶还有一场上元灯节的戏份,因为布景比较复杂,就往后推了,先拍了顾远乔与闵瑶小院中的戏份。
下一场上元节的夜戏便是暴风雨来前最后的宁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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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江山为局
又是一年, 上元佳节。
大襄对女子限制颇多,上元节是女子难得可以名正言顺出门的时间。其中原因,广为流传一说, 女子观灯有求子之意, 《岁时广记》载:“一云,偷灯者, 生男子之兆。”于是,偷灯观灯便寓意着祈求子嗣绵延。
盛京自初八便开始点灯, 一直要到正月十七的夜里才会落灯。
正月十五这晚,全城放开宵禁,明月高悬,灯火隆重,人烟积聚。真真是月色灯山满帝都, 香车宝盖隘通衢。
这场戏用到的群演很多, 大场面戏份都被安排在了这几天。
冬日寒凉, 闵瑶私心并不想让顾远乔出门,他那似纸糊的身体万一被碰撞了,该怎么办?
但顾远乔执意,最后双方各退一步, 顾远乔坐在望星楼中,从高处可观盛京全景, 他感慨道,“这种景象一年也就这一次,花千树吹落星如雨,看一次少一次了。”
“别说这种话。”闵瑶微微皱眉, 她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了。
为了演出顾远乔重病的状态, 周以约疯狂地在剧组减重, 到后来戏份的时候,他比刚进组瘦了将近二十斤,一般人瘦到这种程度就没有什么美感了,但是周以约的骨相硬生生地撑住了镜头,再加上化妆的渲染,竟然有了一点献祭苍生的神性。
闵瑶看着身旁长身鹤立的顾远乔,他真的太瘦了。
原来即使再惊才绝艳的人也只是肉身凡胎,抵不住时间与病痛的侵袭。顾远乔面色苍白,不带血色,比起他大氅上的白色毛边颜色不逞多让,只有一双眼睛印着这万家灯火,剔透明亮中藏着对众生的悲悯。
“闵姑娘不用一直陪着我,这难得的花灯节,错过可惜。”顾远乔抱着暖炉,对闵瑶说道。
“不用,我也不是第一次见,不觉得可惜。”闵瑶很珍惜和顾远乔待在一起的时间,她必须要时刻看着顾远乔,才会有安全感。她的第六感告诉自己,好像只要错过一眼,顾远乔就会消失。
望星楼小二送来元宵,“公子与姑娘不去放天灯吗?燃灯开始了。”闵瑶依然是未出阁的发式,小二常常接待各种达官贵人,讲究的就是个四清六活。
顾远乔用勺子舀了舀元宵,“我身体不好,舍妹要照顾我。”
“那真是很可惜了,这放天灯啊,有向上天传达心愿的意思,还有那攀云桥,有去百病的寓意。”小二话语不断,“听说上一年城东的李员外,都病入膏肓了,他女儿在攀云桥上祈愿,竟然好了,你说奇不奇?”
说完,小二似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看我,一遇到贵人啊,就说得停不下来,公子姑娘慢用。”
小二出去后,闵瑶陷入沉思,她知荒诞,可是即使是一点小小的希望,她也不想放弃。
“要不......我去试试?”闵瑶不确定问道,这完全是无稽之谈。
顾远乔轻笑,“闵姑娘,放天灯很有意思,我虽不能至,却心向往之,闵姑娘替我试试吧,好吗?”
闵瑶问这jsg一声,也只是想要一个人肯定,顾远乔给了她。
“那我去了,很快回来,你在这里等我。”闵瑶站起身,交代道。
“我知道,闵姑娘注意安全。”
待闵瑶离开后,小二领着一人进来。
顾远乔也不讶异,刚刚那一番话也只是想支开闵瑶。
“阿季。”来人唤道,这是顾远乔的乳名。顾远乔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天命贵不可言,但是恐承不起,便起了小名想要压上一压。
“兄长,时别经年,家中一切可还好?”国师应与世俗断缘,可这规矩在上一任国师时就毁了,基石已经动了,与其缝缝补补,倒不如直接推翻重建。
顾远乔传信于其兄长顾远柏,顾家因出了个顾远乔,被帝王所忌,这些年子弟皆被打压,无所建树。顾家也借此急流勇退,护住根基。
顾家,自大襄建国时就在了,底蕴深厚,沉睡的狮子也是狮子呀。
“家中一切都好,但你不好。”顾远柏看着病骨支离的幼弟,心中愧疚心疼。他比顾远乔大了二十岁,顾远乔出生时,先天不足,但那时正逢其父升迁,幼弟禁不住长途跋涉,于是索性他和顾远乔就留在了老宅,顾远乔是他一点一点带大的。
他还记得顾远乔玩墨,把自己弄成一个小花猫的场景。
“兄长,我想把江昭推上至尊之位。”顾远乔直入主题。
虽然在信中,顾远柏有所感觉,但是直接听到还是惊了片刻。
“阿季,国师不涉朝政是铁律,贸然篡改,你想背着千古骂名吗?”顾远柏猜不透顾远乔的心思。
“兄长,神权与皇权的矛盾越积越深,当今帝王有多少动作了,而且下一任帝王若是江聿,他绝对容不下国师的存在。”顾远乔看得清楚,刨去私情,江聿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君主,他有太多见不得台面的阴私手段了,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而其余皇子,还不如他。
现在坐在皇位上的这位,就是从兄弟阋墙中杀出来的,他深知有才华的人绝对不甘心屈于人下,他竭力培养太子,其他孩子野蛮生长,在后妃教导下一个一个只知道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但是天不遂人愿,太子被诬陷而死,此时,帝王只能在剩下这群歪瓜裂枣中挑一个,转机便是江昭,这个孩子天资聪颖,年级尚幼,还未定性,最适合教导。
“兄长,我与你说这些,是想在我去世后,你能帮着江昭压一压那些想要浑水摸鱼、趁火打劫的世家。”顾远乔对这个世界的认识都是顾远柏所教,顾远柏于他,就如同他于宁致。
“江昭是你安排的?”顾远柏一下子就把所有的事情都串了起来,“他真的是先太子的孩子吗?”
“是,我没有必要混淆皇室血脉。”
“你若推他上位,如何平衡国师与帝王?”至今没有听过国师继任人的消息。
“无需平衡,从此便不再有国师了。”一语激起千层浪。
顾远柏站起身,“阿季,你究竟想做什么?”
“兄长,江昭是我的学生,我为他取字宁致,他是我一手教出来的,他既是国师继承人,也是大襄皇太孙。”顾远乔平静淡然,“所以,都是他的,需要什么平衡呢?”
“那你们国师一脉能同意?”顾远柏虽不太清楚国师背后的势力,但让渡权力,无论从古至今,从平民到世家,都不是一件易事。
顾远乔笑了一下,说起一桩秘辛,“兄长,死守规矩的那帮人已经不在了,被上一任国师也就是我师父处理掉了。”
顾远乔回忆起那勉强称得上久远的记忆,天机阁也并非一派平和,“师父爱上了一个女子,私自养在江南,不知是谁把消息泄露了,那女子被凌迟,而后师父杀尽了所有参与者。”
“什么?!”顾远柏不可置信。
“师父当年没有什么软肋,他什么都不在乎,但是天机阁在乎,所以两相斗争,天机阁只能退。”顾远乔说着,倒还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严乘风便就是那些余下旧派培养出来牵制自己的人,就如曱甴,见不得光又恶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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