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荆桃还未说完,忽地一抖,险险抑制住差点溢出喉咙的轻吟。
原本规规矩矩地圈在衣摆外的宽大手掌,不知何时已钻进了衣角,掌心毫无间隙地贴着牛乳般顺滑的肌肤,传递炽热。
“是吗?”
陆时野的唇角微勾:“可是宝宝抖得这么厉害,不像是准备好了的样子。”
乔荆桃嘴硬:“谁让你突然碰我,我当然会吓一跳了。你不要小看那些小说,上面的理论一套一套的,我现在知道的可多了。”
他仰着脸,神色机灵又得意,像只捉到鱼耀武扬威的小猫。
“宝宝好厉害。”
陆时野哑声夸着,微微低头,贴上乔荆桃的耳侧,问:“都学了什么?教教我。”
温热的吐息如风吹拂,带着暧昧的话语,好似有酥麻电流蹿过全身。
乔荆桃抿了唇,竭力屏蔽着陆时野气息的干扰,努力回想着,回答问题。
“比如用从后面进的姿势,会没那么难,坐上去的话,唔……!能、能自己控制速度……”
正说着话,好好的词句突然变得破碎,乔荆桃的耳垂传来一片濡湿。
白玉般的精致耳垂落进淡红的薄唇之间,可怜地细细打着颤,一点点变作通透的红翡。
陆时野一边听着,一边慢条斯理地含咬轻舔。
还不忘声音含糊地,低声催促:“还有呢?”
语气认真正经,像向老师求解困惑的优秀学生。
“还有、还有……”
乔荆桃的思绪几乎快被打乱,说话也乱了起来:“还有抱起来抵在墙上,这样会进得特别深,也根本跑不了……”
陆时野的呼吸一滞,失控般的,咬住的力度有些重。
娇嫩的耳垂传来一阵轻微的疼意,乔荆桃轻嘶一声,偏了偏脸,躲开一点距离。
他拿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湿漉漉的眼眸气鼓鼓地瞪着陆时野。
“你、你别这么用力咬,会有痕迹。”乔荆桃有点恼,“我都说了好多次别这样了,你怎么又这样啊?”
“抱歉,是不是咬疼宝宝了?”
陆时野老老实实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乔荆桃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似摸到了浅浅的牙印。
好像不是很深……应该不明显吧?
乔荆桃暂且放下心来,又问:“你为什么总要咬我啊?”
陆时野迟疑了下,道:“可能因为我潜意识地想在宝宝的身上留下痕迹,没控制住。”
是小狗吗?还要咬一口做标记。
乔荆桃轻哼一声,拉起自己的衣摆,别扭道:“你要是真的想咬……那咬在我衣服能遮住的地方吧。”
单薄的身体陡然出现在陆时野的眼前,发出诱人的邀请。
白皙肌肤透出清甜的香气,似夏日枝头的水蜜桃,轻轻一咬,就会流出馥郁甜腻的汁水,俏立的樱色似雪地里清幽的粉梅花苞,盈盈轻颤。
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别样的蛊惑人心。
陆时野的呼吸变得微重,闭了闭眼,试图将起伏的晦暗情绪都压下。
一晚上的酒精麻痹了神经,将所有的克制都放逐,无处不在的甜桃香气似藤蔓轻柔地缠裹紧缚周身,一寸寸收紧,缠得人发疯。
陆时野再也控制不住,猛地抱起人,大步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身形骤然腾空,乔荆桃的心跳也跟着落了一拍,看清楚是在往哪走后,将唇边的惊呼都咽下,转而将红透的脸深埋在陆时野的肩膀上。
他胸腔里的心脏胡乱冲撞,似乱蹦的兔子,下一刻就要急得跳出来。
乔荆桃紧张地闭上了眼,长睫轻颤,直到被放在柔软的床上,炽热的吻随着男人的身体一同压下。
唇舌缠绵,带着甜汤的气息,引诱人无限沉沦。
陆时野捧着他的脸,吻得又急又深,追逐着小舌不断索取,似想要打下什么标记般,舔过上颚,扫荡逡巡着每一寸空间,确认着这里的所有都属于自己。
细碎的水声暧昧回响,变得激烈,相触的舌尖似有电流蹿过,将身体的血液都变得滚烫。
房间的温度节节攀升,乔荆桃的脸颊热度烧灼,腰身一阵阵发软,纤长的手臂抱着陆时野的颈侧,作出回应。
乔荆桃尚有岌岌可危的最后一丝理智,勉强脱离出来,呼吸微急地出声提醒:“你、你不下楼去买准备的东西吗?”
“不用买。”
陆时野的黑眸蕴着浓得化不开的欲,似深海里的漩涡,要把溺水的旅人拖着下坠到最深处。
他道:“宝宝,我今晚喝过酒,控制力很差,很可能表现得也差。我不想在第一次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
乔荆桃的唇色被吻得湿漉漉的,薄涂胭脂般晕着艳丽的殷红,人也晕乎乎的,顿了会儿,才明白过来陆时野说的是什么意思。
“真的吗?”
乔荆桃的神色半信半疑:“可是我看小说里,好几本的主角在喝醉后还能一夜七次呢,还有一次就揣崽的呢。”
“那是小说,有艺术加工的成分。先不说现实里醉了以后,根本硬不起来。”
陆时野的语气含着宠溺的无奈,道:“一夜七次也是不可能的,不睡觉的吗?”
他又忍不住问:“还有,两个男的,哪来的崽?宝宝看这些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哦……”
乔荆桃目露失望。
原来都是假的,陆时野也不能这样啊……
“我们都有陆七七了,我才没想过揣崽呢。”
乔荆桃又问:“那我们今天就不做了吗?”
乔荆桃有点舍不得就这么停下离开。
他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溜出来找陆时野,等下次有机会,就要等开学后了。
陆时野的工作又忙,万一需要出个差,说不定十几天过去,他回了学校,陆时野恰好去了别的城市出差,他们就又错过了。
等下一次见面,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乔荆桃越想越受打击,整个人蔫蔫的,肉眼可见地迅速变得失落。
陆时野笑了下,没说是,也没说是,亲了下乔荆桃的唇角,意味深长地道:“用其他的方法,也可以给宝宝带来快乐的。”
乔荆桃晕乎乎的,有些回不过神来。
那是什么?
陆时野却已坐起身,将乔荆桃拉进了怀里,又低头去吻他。
乔荆桃还未想明白,又陷入了深吻之中,迷迷糊糊地回吻着,纤细的腰身却猛地颤抖了下。
有一双粗粝的掌心,往下探去。
“唔……”
乔荆桃的眼眸氤氲起一层薄薄的云雾,鼻尖透粉,唇瓣之间也溢出气息不稳的轻吟,又被陆时野的吻尽数堵了回去,化作难耐的哼声。
陆时野的黑眸望着他,呼吸急促粗重,落下的吻疯狂急重,撕开了平时所有的隐忍克制,贪婪得像要将他吞吃入肚。
乔荆桃身体里的血液好似岩浆一样烫灼,已无暇思考其他。
同样的一件事,自己来做,和被别人操控是全然不同的感受。
不同的频率、不同的力度,带来的感官也全然不同。
陆时野的掌心宽大,温度灼热得像要将他融化,又因为有做木雕的爱好,手心印着道道交织的新旧伤痕。
擦过之时,更掀起一阵阵难耐的酥麻电流,又化作无数的白色花火,在脑海中璀璨绽放。
乔荆桃的眼眸失着焦点,雪白的额角冒着涔涔的细汗,身体不停地轻颤。
似在弹奏中的一把琴,指尖随意拨弄间,力度或轻或重,琴弦颤抖不止,作出不同的音色。
颤抖的琴音高高低低,间隔而响,直到猛地堆至乐曲最高点。
乔荆桃呃唔失神之间,猛地咬上了陆时野的唇,直到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连忙拉开一点距离。
“唔……对、对不起……”
乔荆桃神色愧疚,望着陆时野唇角的一点血,凌乱的呼吸还未平复,思绪也在刚才的余韵中还未平静,说话颠三倒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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