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刚也不是故意咬你的……疼吗?”
陆时野暗沉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他,嗓音低哑隐忍:“没事的,宝宝不用道歉。”
乔荆桃脸颊绯红滚烫,羞赧地笑了笑,又道:“谢谢……你帮我。”
陆时野却问:“宝宝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乔荆桃一怔,茫然地问:“你不是说喝了酒,怕表现得不好吗?”
陆时野道:“我也说过,也可以用其他方式让宝宝快乐。”
他的手臂圈抱着乔荆桃的腰,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下落,克制地停留在圆润的弧度上。
陆时野的眸底压抑着炽亮的火光,视线幽深得像噬人的狼,声音低沉沙哑:“宝宝难受的话,告诉我,我会停的。”
第62章 会议
结束以后,乔荆桃长睫缀泪,眼尾湿红,脸上全是泪痕,挺翘的鼻尖透着粉,时不时抽泣一声。
陆时野拧来温热的湿毛巾,给他一边擦着大腿内侧乱七八糟的一片,一边哄着:“宝宝别哭了,明天起来眼睛该肿了。”
“还不是你……”
乔荆桃哽咽着指责:“你不是说只要我觉得难受,你就会停的吗!我都说了不要了。”
陆时野低声认错:“对不起宝宝,我真的没听到。”
陆时野是真的冤枉。
乔荆桃在他怀里抖得厉害,软着声音哼哼唧唧的,一会儿催快点一会儿催慢点,还要凑过来亲他,叫陆时野都分不清他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
指尖一片湿漉漉的热,温泉眼似的水液泛滥,陆时野忍得都快疯了,含咬着乔荆桃的唇,根本没听见说了什么。
乔荆桃委屈得不想说话。
他都去了两次了,陆时野还在继续,卧室的门没关紧,小黑猫还溜溜达达地进来了,好奇地歪头瞅他们,他又抓又挠又咬的,好不容易陆时野终于停了下来,把看人类打架的小黑猫赶出来,又回来哄他。
现在好了,他哭得嗓子也发哑,出了一身的汗,腰酸屁股疼,双腿发软,刚才半个小时快把往常一个周的量都交代了出去。
陆时野想抱他去洗澡,乔荆桃羞耻得不肯过去——就算已经被看得差不多了,但也不愿意被当个小孩子似的被抱在怀里帮忙洗。
乔荆桃擦擦眼泪,又问:“有我能穿的衣服吗?”
他的睡裤在刚才随意扔在一边,沾湿了,皱巴成一团,根本不能重新再穿上去。
“有的。”
陆时野打开衣柜,取出一套简单的短袖和长裤,甚至还有乔荆桃尺码的贴身内裤。
乔荆桃的脸颊通红:“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前段时间。”陆时野道,“我是怕像第一次你来我公寓那样,临时借宿,没有衣服可以换,所以准备了几套。”
乔荆桃抱着衣服,吸吸鼻子,道:“你、你也去换一套衣服吧。”
刚才的一番折腾,陆时野的睡袍被他蹭得松散凌乱,衣摆上也沾着一片脏污浊色。
陆时野嗯一声,知道乔荆桃是害臊,不好意思当着自己的面换。
他去了衣柜前,套了件T恤和长裤,又等了会儿。
不多时,后面响起乔荆桃不自在的声音:“我换好了。”
陆时野这才转过来,视线又扫过乔荆桃换下来的睡衣裤:“宝宝换下来的要带回去吗?”
乔荆桃不好意思带回去,混着家里人的衣服一起洗:“留你这儿洗衣机洗,我有空再过来悄悄带回去吧。我有其他几套睡衣,少一套没事的。”
陆时野应了声好,看了眼时间,道:“快三点了,宝宝,我送你回家吧。”
见乔荆桃有些犹豫,又放轻了声音,道:“就送你到小区门口。时间太晚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
乔荆桃咬了咬唇。
如果真的要和陆时野走下去,身份暴露也是迟早的事……
现在只是住的地址而已。
他点点头,道:“好。”
陆时野问:“宝宝还能走吗?用不用我抱你下楼?”
乔荆桃试探性地把脚尖点在地毯上,颤巍巍地站起身,陆时野立刻回来,把手臂虚虚地拢在他的腰后,神色紧张,怕他摔倒。
乔荆桃走了两步,双腿像踩在云朵上,软绵绵的。
“还好……能走的。”
乔荆桃忍着后面传来的些微怪异感,道:“我们下楼吧。”
陆时野嗯一声,用手机叫了辆网约车,陪着乔荆桃一起坐在后座。
乔荆桃折腾了大半晚,困得眼皮直打架,一上车就靠在陆时野的怀里睡过去了。
“宝宝醒醒,到家了。”
男人低沉温柔的轻哄,在耳边响起。
乔荆桃迷迷糊糊地转醒,看到小区门口熟悉的景色,这才意识到地方了,揉了揉眼尾,道:“那我回家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陆时野低眸望着他,轻嗯一声。
乔荆桃凑过去,亲了下陆时野被他咬破的唇角,有些不舍,道:“那,下次见。”
陆时野道:“好,下次见。”
乔荆桃又拿指尖勾勾陆时野的掌心,鼓起勇气,期期艾艾地道:“下次……你要记得提前买好哦。”
陆时野的眸色很深,喉结滚动了下,应:“……好。”
乔荆桃下了车,原路返回,翻过小花园,从厨房卡着缝的后门回到家里,轻手轻脚上了楼。
一到床上,绷紧的精神骤然放松,困意汹涌而来,他勉强给陆时野发了一条到家的消息,头一沾枕头,就昏天黑地睡过去了。
等第二天起来,叶妧敲门叫他起床吃早饭,乔荆桃睡得雷打不动。
乔荆桃一口气睡到中午,被噩梦惊醒,看过阳台透出的天光大亮,赶紧拿过手机,就看到了满屏的消息通知。
有陆时野昨晚的消息,说到公寓了的,有叶妧今早的消息,说他们出门了,早餐温在厨房,还有乔见川刚发来的一句:【小宝还没醒?该吃午饭了。】
乔荆桃飞速地挨个回复,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一套新的衣服,下了楼。
乔见川在餐桌前喝着咖啡看电脑上的消息,听到下楼的动静,抬头看去,见乔荆桃的眼角有些红,走路也慢慢的。
“小宝怎么像哭过?”
乔荆桃蔫蔫的:“做噩梦了。”
可不是噩梦吗?
梦里他在被陆时野翻来覆去,卧室的门突然开了,他以为是陆七七进来了,一转头,他哥站在门口。
吓得他那叫一个头皮发麻,冷汗直冒,一下子就醒了,鲤鱼打挺似的弹坐起来,捂着胸口心有余悸,紧张得心脏砰砰直跳。
“我以为你是因为半夜起来陪我,回去没睡好,这才一直睡,我就特意没叫你。”乔见川有点懊恼,“早知道你是做噩梦,我就把你喊起来了。”
乔荆桃心虚地露出个笑:“没事的。”
他又听见厨房传来叮叮咚咚的动静,问:“哥,我们中午吃什么?”
“我让阿姨今天做清淡些,阿姨做了炖鸡米线,现在在做虾仁芒果春卷,冰箱里还有特意给你做的椰汁西米糕。”
“好好好。”
乔荆桃的精神终于振奋起来,欢呼一声,拉开板凳坐下,拿起位置上已经摆好的筷子,一手握着一只,眼眸亮晶晶地盯他哥。
桌前空空,含义不言而喻。
“坐着吧,我去给你把米线端过来。”
乔见川好气又好笑,认命地关电脑起身,视线突然一凝,落在乔荆桃的耳垂上。
透粉的耳垂上,一点齿痕若隐若现。
见他哥目光异样,乔荆桃诧异地问:“哥,怎么啦?”
乔见川抓着椅背的手指收紧了力度,脸上笑了笑,道:“没事。”
他进了厨房,盛了一份米线端到桌前,靠近乔荆桃的瞬间,又不着痕迹地轻瞥了眼,确定是咬痕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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