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妙和林程继续狗狗祟祟:“这么小的牌,褚狗就是闭眼也比裴总大吧?”
“嘶,感觉小表哥耍帅要翻车了!”
裴春水气定神闲道:“到你了。”
褚靳将一开始的那张牌推远,然后温柔的摸了摸自己现在这张牌的牌面:“裴总喜欢基督故事吗?今晚留门,我讲给你听。”
裴春水眯了眯眼:“什么?”
下一秒褚靳就挑开了自己的牌,那是一张两个金发的男人女人赤|身|裸|体缠绕在一起的牌。
亚当和夏娃偷吃禁果那一幕。
正好比三朵荆棘玫瑰少一点。
裴春水拿过这张牌仔细看了下,在摸到牌背时忽然察觉到什么,似乎有道细微的刻痕,他的视线落在褚靳食指上戴着的那枚银色的戒指上。
这渣狗玩千都玩到他头上了?
这人城府是有多深,从一开始就下好了这一局?不过他怎么就那么自信他不会抽到小牌?
褚靳站起来笑眯眯的将所有筹码推到裴春水面前:“裴总,你赢了,开心吗。”
裴春水将那张亚当夏娃牌扣在桌子上,冷笑道:“开心,不过……”
他视线落在褚靳身后的那个曾经见过的男孩脸上:“你的艺人怕是就不会开心了。”
这时荷官开口道:“这次牌局上的所赢筹码将会是您八位在小岛生存的交换食物和住所的货币。”
这话一出,几位演员都惊呼出声。
马阳帧和谈妙对视一眼,有苦难言,他们的老板第一局就输掉了筹码。
林程愣了下,然后走到褚靳面前,傻不拉几道:“哥,他们说得话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
裴春水一点一点将所有筹码装进一旁的行李箱里:“你哥今晚要带你在海里飘了。”
林程啊了一声,真的崩溃了,想哭又不敢,他看向荷官:“能,能给我一个救生圈吗?”
荷官:“……”
倒是褚靳庄峥傅坤年等人神色如常,没有一点惊慌的样子。
众人渐渐离去,一直在角落里默默关注老板们斗法的程孟清落后一步,他翻开了褚靳第一张牌。
上面画着一把精致胡族的长弓,好似带着尖锐的锋芒。
是十二点。
程孟清脸色一暗,这世上真的有人运气好到这样吗?
【啊啊啊啊啊啊,春水现在也太帅了吧,他真的变了好多啊啊啊】
【谁懂啊,那个褚总和裴总之间有种别人掺乎不进去的相爱相杀的感觉】
【褚总运气也太好了吧?该不会是贿赂了荷官?】
【虽然但是,我好喜欢那个庄总,第一次发现高冷清贵的霸道总裁具象化了】
【傅总也不错,只是他和褚总之间好不对付啊哈哈哈哈】
【我还以为自己看了恋综,还是一男VS三男的那种】
【有没有人发现只要春水一说话,那三位恨不得眼睛都长在他身上,这是什么绿江情节!】
【春水好钓,都快把褚总钓成智障了,不过褚总是真帅啊】
【这里的四位演员有没有谁档期满了,换我去演,我愿意当霸道总裁的霸道下属!】
节目是老板和明星公事24小时,所以基本上都是老板和明星单独长时间相处,观众们也看到了这四位前一秒还在玩牌一下秒就要连线进行线上会议,虽然声音消除了,但是大家还是能看到他们进入工作时的严肃情景。
明星也就充当了贴身“助理”的身份。
褚靳和林程那一组热度最高,林程是爆梗不断的半I半E的小帅哥,褚靳又总是用那一口慵懒的京腔骂他,搞笑的是不管是骂还是夸这林程都慢半拍,这也让这对笨蛋弟弟和暴躁哥哥的组合更受欢迎。再者就是裴春水和程孟清,程孟清一和裴春水对视就脸红,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的心思,再加上两个人都自带不少热度,所以讨论度也很高。另外两组养眼非常,中规中矩,没有什么笑点,但足够专业还是吸引了无数粉丝慕名而来。
午时有一场狩猎运动,这片小岛是属于欧洲合法狩猎区之一,不过不能狩猎任何健康壮年的动物,只能按照明文规定适当狩猎过度繁衍造成当地农场受灾的有害飞禽。
【又是一项有钱人的运动,感谢霁星带我见世面】
【啊啊啊,春水穿上狩猎服好帅】
【裴春水怎么逆生长啊,两年不见越来越嫩了,钱真是个好东西!】
【爱了爱了,满屏大长腿谁懂啊】
【真的好好磕啊,感觉老板们之间的氛围好怪但是我真的好爱】
这是裴春水第一次参与狩猎运动,他手里牵着一只灰色的威玛猎犬,程孟清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裴春水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是学过怎么用弓吗?”
程孟清愣了下,然后点头。
春水道:“我不打算狩猎,你带着摄像去另一边狩猎吧。”又嘱咐一句:“注意镜头。”
程孟清迟疑一会儿:“不用我陪你吗裴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裴春水皱了下眉:“我有保镖,你花拳绣腿的能做什么?你录制好自己的节目就行。”
程孟清脸红一阵白一阵:“好的,裴总。”
裴春水往深处走了走,感受林中春风扫过面颊,有种说不上来的舒适。
他终于理解一些明星喜欢参加综艺的原因了又能玩又能赚钱,谁不喜欢呢?
前方传出来点动静,裴春水走近一看是傅坤年。
他注意到傅坤年正跪蹲在地上在给自己的猎犬包扎腿部。
“这是怎么了?”
“跑得太快,撞在了伐木者留下的尖碎木茬上。”
那细狗盘卧在地上,小腿似乎是折了还流了不少血,可怜的冲他们嗷呜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血裴春水的胃部难受的翻滚一下,他拍拍胸膛忍住了那股难受,可最终还是没忍住干呕了一声,不太好意思的看向傅坤年:“抱歉,最近似乎是犯了胃病,胃总是不太舒服。”
察觉到傅坤年严肃的视线落在了他脸上:“怎么了?”
“春水,你有没有去医……”
这时,一声急躁的犬吠吸引了两个人的注意,只见褚靳冷冷的站在不远处,他面容冷峻,已经拉满了手中的复合弓,而弓箭对准的方向正是傅坤年。
裴春水脸色一变,他知道褚靳是那种疯到什么都能做出来的人,于是冷喝一声:“褚靳!”
褚靳充耳不闻,嘴角挑起抹冷笑,又往后拉了拉弓箭。
傅坤年脸色冷沉起来,直接挡在了裴春水面前。
这时只听一声尖啸的剑鸣,那支箭直直擦着傅坤年的胳膊射了出去,叮得一声嗡鸣刺进了他们身后的树干上。
裴春水去看傅坤年的手臂,只见衣服被划破很大的洞,但好在没有伤到血肉。
他走近那颗树,又是一惊,那箭身上竟然贯|穿了一条嫩绿的小蛇!
他忍着恶心用力拔下近乎入木三分的冷箭,甩掉已经死去的蛇身,阔步朝不远处的褚靳走去,走到他面前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你他妈要在我的项目里杀人吗!”
褚靳被打偏了脸,蹭了下嘴角的血迹,嬉皮笑脸道:“手滑而已。”
“手滑?”
裴春水冷笑道:“你差那么一点就射在傅坤年的手臂上,你知不知道!”
褚靳笑了下,无辜道:“我是为了救你啊。”
褚靳的确射中了毒蛇,但是这动作中夹杂着几分别的意思也就他自己清楚了。
他上前去扯裴春水的手,温柔的放在唇边吹了吹:“手疼不疼?你说你……”
他笑容淡了几分:“为了傅坤年打我,你就不怕我伤心吗?”
“别碰我。”
裴春水挣了挣,但却没有挣脱,气的他用膝盖去顶褚靳重点区域,却没想到褚靳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直接躲了过去,双臂展开把他抱在了怀里。
过了会就听到褚靳低声道:“那条蛇就在你身后,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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