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突然一黑,是赵旻把灯给关了。
继而从后贴上来,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了句:“我舅听着倒是比从前中用了。”话一出口,应闻隽才惊觉二人距离之近,惊觉赵旻没安好心,正要避开,就被人从后头压着贴到了墙上。
应闻隽挣扎两下,还没等到用力,下面就给人卑鄙地擒住了。
说擒也不准确,毕竟赵旻只是用中指的指腹按着他那里,只要应闻隽铁了心,转头给他一巴掌,踹他一脚,定能躲开。可赵旻这一按带着巧劲儿,带着他浪迹花丛许久混不吝的浪劲儿,按的应闻隽浑身发软,尿意充盈,早已食髓知味的穴道里涌出大股大股的水意。
墙薄,应闻隽的脸皮更薄,只徒劳无功地夹紧了腿,低声警告道:“赵旻。”
那罪魁祸首不把他的警告当回事,又伸手揉了两把,把应闻隽揉硬了,也揉湿了,他反倒从后头贴上来,不要脸地将脑袋搁在应闻隽的肩膀上,煞风景地说道:“我头上都这样绿了,你就是安慰安慰我,让让我,都不成么。”
应闻隽面色一变,让他滚。
“谁让你伤心你就去找谁!”
墙那头柏英又叫了一声,盖过应闻隽的声音。
赵旻像终于装不下去似的,笑倒在应闻隽肩头,手也更加放肆,方才是隔着衣服摸,现在直接伸到应闻隽衣服里头去,冰凉的手指贴着应闻隽湿的一塌糊涂的穴肉,笑道:“我说这一晚上你怎么不给我好脸色瞧,合着是因为柏英,柏英是我男友,你是我表哥,你凭什么吃他的醋。”
不等应闻隽骂他,就单膝跪了下去,鼻尖抵在对方两腿之间,低声道:“我又忘了,你回天津以后不许我碰,那我现在问你,征求你的同意,到底行不行?”
他以一个下跪的姿势,嘴上说着“征求”,面上摆出“尊重”,心里想的却尽是“威逼利诱”,脸埋在他腿间深嗅,让应闻隽生出一种自己几乎在被侵犯的错觉。他下了死力气,手摆在赵旻肩头去推,却撼动不了分毫。赵旻更是过分,直接张嘴隔着衣服咬在他下面,这混蛋居然还笑了:“不过是送了你一个鸟笼而已,你就气成这样。你越是生气,就越是在意,若不在意,只及时享乐,就让我伺候伺候你又怎么了,我伺候你,不要你伺候我,总不算是违背你心意作践你了吧?”
听着这一番歪理邪说,胡搅蛮缠,应闻隽本能想反驳,赵旻却拉开他的衬裤,直接将他半硬的阴茎含入口中。
隔壁柏英一声浪叫,盖过了应闻隽舒爽的闷哼。他娇蛮的抱怨隔着一堵薄墙,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老不死的,我就不信你在表哥床上时也这样不讲道理!”
宋千兆哄道:“你男友的表哥在床上总是没滋没味儿……”
没滋没味儿的应闻隽此时却被浇灌着,在赵旻眼里变得格外活色生香起来。他一手向后撑住墙,一手捂住自己的嘴黑暗中他瞧不见自己脸上的红起的性晕,却能感受到从耳根到两颊都是热的。赵旻这畜生只舔弄他的阴茎,丝毫不触碰下面留着水的肉穴。抬眼间的功夫瞥见桌上有物件折射出星星点点的亮光来。他被赵旻舔得脑子发懵,身体里似有潮水,一潮一潮地推着他,越发汹涌。
意乱情迷间,应闻隽意识到那发着光的东西,原是赵旻假借杨贺名义送他的金鸟笼。
他突然将赵旻的话给听进去了——及时享乐,又何乐而不为呢。
更难以言喻的是,伴着隔壁宋千兆与柏英办事时的动静,让他与赵旻之间的隐秘情事变得更加刺激。
他放任自己靠在墙上,一手揽着赵旻凑在他腿间的头,按着往下推,抬着腰,把那口肉穴凑到了赵旻嘴边。下一刻,那令人朝思暮想的地方就被赵旻这个狡猾的猎人给捕捉。应闻隽低低喘息着,他的声音自是比不得柏英高亢,却是自己掌握了节奏前后律动着,几乎要“坐”到赵旻舌头上去。
那边柏英还在浪叫,这边赵旻不疾不徐,仰头凑上去,喉结上下吞咽。柏英的叫声高,他给应闻隽舔逼的动作就重,柏英的叫声低,他的动作就轻。他眼睛抬起,贪婪地从应闻隽腿间抬头,欣赏着对方情欲遍布的脸。
瞬息过后,应闻隽的脊背猛地绷直了,他的头一边高高的昂着,一边剧烈喘息,说不清过了多久,身体才松懈下力气,毫不留情地推开了赵旻。
胯间的人低低笑了一声,毫不在意他用完就扔的态度,顺势站起,拉着应闻隽的手,用他的指头擦去嘴角黏腻的体液。
“还气不气了?”
应闻隽冷淡道:“你伺候的不错,我有什么好气的。”
赵旻嬉皮笑脸道:“我回来以后,可没碰过柏英一根手指头,他心里有鬼,见着我就躲呢。”
应闻隽沉默一瞬,继而道:“你男朋友将你舅哄的很是不错,他这些日子性情大变,对我也温柔体贴多了。你若不来,刚才这样伺候我的,说不定就是你舅了。”
赵旻不吭声了。
隔壁的动静也停下来,宋千兆与柏英偃旗息鼓,不知是否还会继续。
应闻隽本能地察觉到危险,想要甩开赵旻的手,却被赵旻以一种诡异的力道制住。片刻过后,赵旻才放松下来,又换回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嬉笑道:“你不用拿这个激我,你跟他睡觉睡了这么多年,若是这筐醋都要吃,那我还活不活了。”
应闻隽讥讽地笑了笑。
赵旻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又问了句:“你也没拒绝?”
应闻隽学着他的话:“及时享乐,这不是你说的?我为什么要拒绝。”
赵旻丝毫没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懊恼,他突然换了副语气,同样注意到隔壁的动静停下,便凑近了,压低了声音,做出一副害怕被人发现二人偷情的样子,以气音道:“应闻隽,我方才同你说了,你不用这样激我,我吃软不吃硬。宋千兆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把你抬进宋家的,我哪里有资管你二人行房不行房。你不想让我碰你,想要我尊重你,想要什么狗屁选择的自由,想带着你爹妈还有你那不知道打哪里来的便宜妹妹去香港,我都顺着你依着你,愿意哄着你,只是有一点,你同宋千兆但凡做了点什么,你最好瞒着我,别让我知道……”
借着一点月光,应闻隽看清了赵旻眼中的冷意与疯狂,他的语气依旧温温柔柔,甜蜜无比,皮笑肉不笑,鼻尖上还带着暧昧的水痕。
他直直盯着应闻隽,一字一句道:“若是给我知道了,我就非得鱼死网破,闹得人尽皆知,我要宋府从上到下,都知道你应闻隽现在是我赵旻的人。他冯义愿意当孬种,我可不当。你别那样瞧我,就算给人知道又怎么了,最好是能把你逼的走投无路,一辈子只能同我绑在一处呢。”
隔壁柏英的嬉笑呻吟断断续续响起,似是又开始了。
第45章
应闻隽浑身发冷,已顾不得隔壁柏英与宋千兆折腾出的动静,只感觉自己被一条毒蛇给缠住。
若是放在从前,他定是要拿这人无可奈何,可现在……
“就算让人知道,又怎么了?”
赵旻惊讶一瞬。
应闻隽抬眼,脸上是赵旻从未见过的坦然,冷笑一声,不卑不亢道:“你拿这个威胁我,不就是算准了我害怕重蹈覆辙,被人指着脊梁骨骂,不就是算准了我被宋家赶出来以后无处可去?你送个鸟笼给我,不就是讥讽我像笼子里的鸟一般只配供人赏玩摆布?”他眉梢眼角因被威胁的恼怒而显得更加艳丽,比沉浸在情事中时要来的更加活色生香。
“你现在就去说,去隔壁把你舅叫进来!”
应闻隽一推赵旻,兀自整理着被他弄乱的衣裳。谁知那厮又没脸没皮地扑上来,应闻隽以为他要恼羞成怒,或者是又要在情事上耍威风,谁知赵旻却突然疯了般捧住他的脸热烈地亲吻他。
应闻隽紧闭着嘴不让他把舌头伸进来,最后没忍住骂了句混蛋,给赵旻得逞了,唇齿交缠间听见赵旻神经兮兮地说了句就喜欢他这个凶巴巴的样子,看着才像个有生气的人。末了把头埋在他肩上,促狭着抱怨了句:“你瞧你,老是这样逼我,你若态度放软些,别老故意惹我生气,你就算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给你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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