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爱情故事ABO(32)
邵与阳边说边把自己的短袖卷到肩上竖着小臂秀起了臂膀上小山一样的肌肉,还啪啪拍打了两下。
“邵与阳”季惟正色叫道。
“啊?”
“你说实话,你不会真的是少林还俗弟子吧。”
“……”
季惟不再理他,转身去整理自己带来的工具,做着画前的准备工作。
半山的空气果真是好的。阳光像细碎的金线一样洒到地上,花园中的白砖被照映得泛着晃眼的折射,花圃中的大花萱草、桔梗花、小木槿等头挨着头竞相灿烂,花香柔然入鼻使人舒解,远处偶有几声鸟鸣仿佛乐曲中的间奏,和着微风令人昏昏欲睡。
等季惟一切就绪,他头一偏看向画板后的邵与阳,此人竟然斜靠着椅背歇起了午觉。
只见邵与阳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双腿肆意地左右撇开,脑袋靠着竹藤椅子上的头枕仰着,阳光经伞布穿透下来,映得他脸上斜横着一条粗粗的伞骨阴影。这一身精神的黑红相间短袖配上这副睡颜着实好笑,凑近一点,甚至能听见微微的鼾声。
季惟顿时莞然。他也不再作声,在这一隅清凉静谧的世界中动笔描绘起来。
相处了两个多月,邵与阳那鲜活生动的俊脸早已被季惟所熟悉了,甚至那脸上开心大笑、被工作烦扰、生气的模样也像电影画面一样叫人过目不忘。
纯白的画纸上渐渐多出了线条,一笔一笔,斜走横停。季惟用自己手中的笔将邵与阳的模样一点点留在了纸上。如果邵与阳此刻醒来,一定会为季惟此刻脸上专注的神情所倾倒。
等到画纸上的人已棱角分明,季惟面前的人才慢悠悠转醒。
“哎哟卧槽,我怎么落枕了。”
邵与阳醒来第一个动作就是龇牙咧嘴抬起右手扶着自己的脖子。
等到他可怜的脖子终于能正常转动,他便迫不及待凑过身去看季惟眼前的画板。
“……季惟,可以不用这么写实的。”
“怎么了?”季惟觉得好笑,明知故问道。
邵与阳抬手蹭了蹭自己嘴角,举起画板道:“你说你画我的绝世睡颜也就罢了,你画条口水干嘛?!”
季惟转身将画板从邵与阳手中抢了回来,自己看了一眼也忍不住想笑。
“我可没有美化你的义务。”
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要算了。”
“要要要!”
季惟哪是邵与阳的对手,眼见邵与阳又一把将画抢了去,得意地扬了扬说:“一经到手,恕不退还。再说了,我可是有肖像权的。”
两人在这花园里你争我夺,季惟身子一偏眼见就要从椅子上跌下去,邵与阳长臂一捞,一把抓住季惟的手腕便往怀里带。
季惟力道哪里大得过眼前这个Alpha,一下子便被扯过去侧身坐在了邵与阳的大腿上。
“你放开我!”
季惟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徒劳地挣扎着想从邵与阳的腿上逃走。
邵与阳却变本加厉用右手紧紧揽住了季惟的腰,上身凑到季惟的耳边压低声音道:
“我不放。”
“你——”
季惟上身刚扭动了两下就发觉邵与阳的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起了变化,他登时身体静止,不敢再动了。
“怎么了宝贝儿,你怎么不扭了,继续啊。”
邵与阳上身凑得极近,季惟坐下的部位离邵与阳的大腿只隔了薄薄一层衣料,身体的任何变化都清晰明了。
“邵与阳!”季惟板起脸瞪着邵与阳近在咫尺的脸,可他此时两只手都被眼前这位Alpha压制着完全动弹不得,脸又奇异得红着,再怎么瞪也是毫无威胁。
邵与阳低笑一声,用诱导的声音说道:“你着急的时候不都叫我与阳么?怎么这会儿又叫我邵与阳了?乖,再叫一声与阳来听听。”
季惟平时是何等正经的人,哪里受过这样的调戏,此刻不止是脸,整个人都像是煮熟的海虾一般,低头弓着背唯恐泄露了自己的表情。
“嗯?”邵与阳却没打算放过他,一边扶住季惟的腰一边胯部往上猛得一送将季惟的身体顶得一弹,隔着衣料也让季惟清晰地感觉到那处火热,动作直叫人脸红心跳。
“你……下流”
季惟挣脱不开,只得恨恨地骂道。
“这还下流?”邵与阳好整以瑕地看着季惟的额头,狡黠一笑道:“宝贝儿你抬头看看我多绅士”。
话音刚落,邵与阳便松开季惟的右腕,极有分寸地捏住季惟的下巴,将季惟躲藏的头抬了起来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接着便疾风骤雨般吻了下去。
“唔……唔……”
季惟的声音被整个包裹在邵与阳的口中。
两人的嘴唇刚一接触邵与阳便如过电一般,一股颤栗感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他狠狠地打了一个寒战,无法自制地开始慢慢释放自己的Alpha信息素,同时将季惟的两瓣嘴唇含在了嘴中轻轻嘬着。在此之前他完全没有料想过会有一个人的嘴唇是这样的美好和柔软,仅仅是含着这个人的唇都让他兴奋得难以自抑。他就这样翻来覆去像是对待最美味的花蕊一般不断地品尝着季惟的双唇,怎么都尝不够。
邵与阳的白兰地信息素味道将二人紧紧包裹,如此强势的Alpha信息素季惟又怎能抵抗,他的身体已经不自觉地给出了回应,白兰花的清香随着邵与阳的动作一缕缕在空气中出现,邵与阳甚至能感觉到二人的身体连接处已是湿濡一片,不由得更加激动不已。
等到季惟的嘴唇上上下下被他尝了个遍,他才微微离开,接着右手啪得一下拍上季惟的屁股,命令道:“乖,张嘴。”
季惟被他含得唇瓣上亮晶晶的全是水渍,羞愤难当道:“你!”
邵与阳瞧准机会立即俯身用舌头冲开季惟的牙关,在季惟的嘴里肆意翻搅起来。他无师自通,先是细细密密地用舌头舔过季惟口腔上下,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方,然后便开始舔舐季惟的贝齿,一粒粒像是在认真数着一般,引得季惟惊颤连连,接着又由慢及快地搅动起季惟的舌头,搅弄一番又吮吸一番,水声啧啧在二人耳边响起,直令人面红耳赤。
“嗯……啊……”
季惟被他弄得口齿大张,口腔又酸又软,连脊背都是苏麻的,再没有力气推拒,两只手低垂下去,身下被一个坚硬滚烫如烙铁般的东西直直地顶着。
半晌邵与阳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已说不出话来的季惟,头抵在他肩头重重地喘着粗气。
“宝贝儿,你要了我的命了。”
他唯恐自己克制不住强要了季惟,无论如何不敢再继续下去。
而此刻季惟早已是腿根尽湿,被邵与阳牢牢锁在臂弯中才不至于瘫软到地上。
二人就这样紧紧抱在一起平复了许久,邵与阳的声音才再次响起,一开口尽是饱含**的沙哑。
“季惟,还是不可以吗?”
他头仍旧靠在季惟的肩上,耐心地等待着季惟的回答,但季惟始终是沉默的。
又过了一会儿,邵与阳终于还是放弃了,泄气般说道:“好吧。我抱你去楼上休息,你闭上眼就好。”
他低下头,见季惟双眼睫毛轻颤,脸上红晕尚未褪去,说不尽的可爱可口,只能在心里长叹一声。
接着邵与阳便将紧闭着眼的季惟从椅中小心地打横抱了起来,又小心地抱上了二楼,稳稳地放在了自己的卧室床上。
“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洗个澡。”
邵与阳说完这句便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又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季惟,只见季惟仍是一副闭着眼的模样,想必是不知如何面对,便不再停留,大步走出门口,回身轻轻将门关上了。
第三十二章 谁吃醋了?
从半山别墅回家以后,二人对花园中发生的事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
后来的一个多月里邵与阳原本是想趁胜追击的,毕竟能获得美人香吻已经是一大进步了,至于美人是自愿还是半自愿,这个区别不大。
问题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为了广基项目奠基后的动工进度二人最近都是忙得脚打后脑勺,就差把家安在公司顶楼了。
“季惟……”
邵与阳坐在自己的总裁椅上,左手还举着一碗盒饭,嘴里叼着一双一次性筷子苦着脸望向一旁的季惟。
“我感觉自己都要变成烧鸭饭了……”
季惟放下手中的文件抬了抬眼镜道:“你就忍耐两天吧,最近高层骨干都在加班,中午都是开着会吃饭,咱们最好是和大家吃一样的。”
今天中午他们又是一个项目进度会从12点开到1点半,行政秘书帮一个大会议室的工程部高层们集体订了烧鸭饭,邵与阳和季惟也不好搞特殊,只好拿着两盒烧鸭饭回总裁办公室默默吃掉。
“等这个项目上正轨了我非得吃它个石破天惊。”邵与阳将筷子往饭里一戳,咬牙切齿道。
季惟淡定道:“石破天惊你随意,别再来个拉琴的就行。”
“……”
邵大总裁突然就很想迁怒于无辜的小提琴。
李洁萱此时敲门而进。
“邵总,建筑商会那边希望您能携夫人出席周五的晚宴,您意下如何?”
“建筑商会?”邵与阳满嘴是油地抬起头道:“他们怎么又搞事情。上次说什么盛情邀请我出席结果还不是逼着我捐了一千万,又是劝酒又是让小明星表演节目的就差扯着我的手指在捐款同意书上按手印了,不去不去。”
门口的李洁萱嘴角一抽,目光从他嘴唇上拼命移开:“额邵总,这次请柬上写的是商会成立二十周年庆典,您作为商会主席之一,不出席似乎不太合适。”
季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身来不动声色地移到了邵与阳正前方,并且带着一张抽纸。只见他冷静地站在桌前试图用身体挡住邵与阳的脸,身后的手像丢手绢一样将抽纸扔在了桌上。
邵与阳:“……”
李洁萱:“……”
邵与阳迅速抓过抽纸抹干净嘴,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道:“二十周年?骗鬼呢。哪有冤大头二十年前就开始捐款了哈哈哈哈”
“嗯……邵总,根据我查实的结果,是没错的。二十年前是您的父亲出席的商会成立仪式。”
好样的。
李洁萱上前将手机拿到一脸不可置信的邵与阳眼前。邵与阳吃瘪地接过手机滑了两下,放弃道:“好吧好吧,就说我百忙之中勉强答应了,具体几点到他们别抱太高期望。”
“……好的邵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