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子(17)
“一晚上五次,内射,可能三次。是不是不够多啊?可是我实在没力气了。”216委委屈屈地说。
“傻孩子,你就这样躺床上任他操吗?你也要用些小技巧,一晚上,总要榨他五次精。”136又附耳过去,热气喷到216耳廓,“
要多亲他,嗓音要娇,床上要哭,alpha身上也有很多敏感点,是不是都还没试验过?”
216简直无地自容。他在床上一沾到贺云山,脑袋就晕乎,嘴巴里含了糖,甜的眼冒金星,身体更是软得不像话,随先生摆弄,
哪里还记得这些东西?
136一看到216这个羞赧懊丧的表情就知道小家伙被alpha吃得死死的。可是人家小两口甜甜蜜蜜,他还能说什么呢?
两人又咕咕叨叨说了好一会儿,聊趣事,聊孩子,到了深夜12点,216又开始发困,抱着136的手睡着了。
到了半夜,216渴得醒起来,往身边一探,136却不见了,只余被上淡淡衣香。216摸索着穿上拖鞋出了门,准备去找哥哥,顺便
去厨房倒杯水喝。
走廊暗得很,黑黢黢的长廊里只有极淡的几盏小灯,像是幽林里几只小小萤火虫。暖气从送风口柔柔吹拂在他身上,没来由地让
他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
216怕吵醒人,把拖鞋提在了手里,蹑手蹑脚地走过长廊,正要拐过中间的旋转长梯,手都已经搭在朱红色的扶手上,却听到紧
闭的房门内暧昧娇柔的呻吟,忽高忽低,似乐还痛,一时闷在嗓子里,像是罐子里的鸟儿,一时又高亢痛愉,像是被扼住喉咙的
猫。
216吓了一跳,大着胆子顺着细细的一道门缝看去,这一看,吓了一跳——细长门缝好一枚果核上的裂缝,果核里藏着另一个世
界——地毯上胡乱地堆着一堆撕扯凌乱的衣物,兄长今天穿的浅米色毛衣像是干皱枯萎的花的尸体,而他的兄长被人压在地毯上
,雪白长腿勾在男人腰间和肩头,细白脚踝上系着只铃铛,随着男人的粗暴操干叮铃铃作响,大腿上扣着只手,捏得雪白皮肉发
红,像是捏碎的果。
房间里全是黏腻的水声,肉体快速而用力地拍打的声音,听得人耳红心跳。
136仰头呻吟着,脸正好朝着门外,平日里温柔的面孔被粗暴泛滥的情欲扭曲,红唇微张,涎水顺着唇角溢出,黑亮的瞳孔泪光
盈盈,在灯下亮得惊人,像是碎开的湖里下落的星光。
216心口一跳,以为兄长被人强奸。他只听说兄长丧夫,哪里来的男人潜在宅子里大年夜地操干新寡不到一年的omega呢?
他怒不可遏,就要抬脚冲进去,却被一只带着松脂香气的大手捂住唇舌,扣着腰揽进怀里。
216喉咙里轻轻呜咽一声,立刻意识到是先生,正要求助,就听到先生在耳边轻声说:“傻孩子,人家夫妻夜里做爱,你也要掺
和?”
216疑惑地眨眼,正要发问,看到房间里的男人就着刚刚的姿势掐住了兄长的腰,用力插弄几下,兄长腰腹紧绷,薄薄皮肉覆盖
的肋骨根根分明,绷到了极致像是张弓,乱晃的无人抚慰的阴茎开始剧烈射精,弄得小腹狼藉一片。
兄长低低哭喘起来,身上的男人笑了一下,挺直腰背,捋了一把散乱的额发,露出一张年轻俊美的面孔,微微笑起来,露出一颗
小虎牙。
216脑袋一声轰鸣,傻愣愣被贺云山拖着腰带回隔壁房间。“先生,是施曳!是哥哥的继子!”
贺云山不以为意:“那又怎么样?”
216眼睛湿润,像是要哭了:“他,他强奸我哥哥了吗?”
贺云山表情玩味:“傻孩子,这最多算合奸,哪里算强奸?”他抱着216抵在墙上,隔壁就是兄长和施曳做爱的房间,“你听听
看,你的好兄长乐不乐意。”
这边两人隔墙偷听,另一边的两人春情正炙。
136撑着酸软的腰,一边伸着红软的舌头舔施曳的喉结,留下黏湿的吻,一路沿着轮廓分明的胸肌下滑,眼眸含春地含进了施曳
浅褐色的乳头,技巧熟练地咬弄起来,激得继子的脊骨发酥,埋在他水红湿濡穴里的阴茎肿胀得更加硕大,微微上翘的龟头狠狠
擦过柔嫩内壁。136爱娇地喘,娇滴滴摸着继子的腹肌,“动一动呀?痒死了。”
施曳冷眼看他泛红的脸,妩媚异常,又想起初见时的场景。
他当年二十二,刚刚军校毕业回家,路上已听人说起,家中父亲新娶了个妻子,正是刚刚被分配来的omega。
施曳心里冷笑,自己的父亲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过,好色成性,性癖猎奇,寻常omega被他玩了不过两个月总要成为夜里暗道的
一具暗尸,十来年了,也从没想过要续娶个妻子。这个omega有什么过人之处?
他进了宅子,空荡荡的没个人气,好像鬼宅。他上了楼,在楼梯口就听到软糯糯的哭叫,哭声多,呻吟少,听起来可怜得要命。
他皱眉走近,一眼看到自己年老的父亲裤子褪到膝盖,露出苍白松弛的大腿,戴着扳指的手狠狠掐在一段雪腻细滑的腰上,刮得
皮肉翻红。
一个极为年轻白皙的omega像是个器物一样被放到书桌上,全身赤裸,胸口密密麻麻都是鞭痕和吻痕,嘴里塞着个粉红色的口塞
,口水滴滴答答留个不停,父亲一撞,他的脖颈就向后仰起漂亮的弧度,露出箍着皮质项圈的脖颈,像是条发情的母狗。
施曳皱眉,正想离开,却看到omega转过头来,正看到他,一双极漂亮温柔的杏眼里蓄满了泪,睫毛蝶似的颤,倏忽之间,眼泪
顺着旖旎眼尾滑落进发间。
他在哭?
施曳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又升起深深的嘲讽,一下子把他一点稀薄的同情给吞没了。
而现在,施曳看着父亲留下来的守寡的omega,眼眸里同当年一样蓄着泪,可是似乎又有不同,他被操熟了,情欲风干了被悬挂
的他,他对着自己,一颦一笑,一言一行,全都是赤裸裸的欲和勾引。
施曳大力揉捏他的臀瓣,在粉红的臀尖上又掐出层层的粉,好像重重叠叠的桃花,“儿子来操你了。”他恶劣地笑起来,想要尽
力忽略自己深重到无法磨灭的酸和恨。
施曳的力气大得吓人,精瘦的腰一下下快速地撞在136大敞的腿间,雪白的膝盖险些跪不住,快感来得这样迅速,随着跳动赤红
的阴茎的磨弄顶撞堆积,一下子就吞没了沉在深海里的两人。
“好孩子!呜呜......啊,疼!......重一些呀!唔......好爽......”136雪白的手臂钩着继子的脖颈,美人蛇一样扭动,红
窄的穴里随着阴茎粗暴的抽插汩汩地冒出大股大股的水,沾得黑漆漆阴毛和囊袋也湿漉漉一片,“阿曳,轻一些!要坏了!”
被操得松软绵密的穴密匝匝吮着施曳的阴茎,穴肉疯狂蠕动着,猛力地夹咬,施曳表情狰狞,却笑出漂亮虎牙,“骚货,不就是
被人操坏的命吗?”说着,伸手捏住了顶在自己小腹胡乱晃动的浅红色阴茎,惹得136低低哭喘起来。
他一边挺腰插弄,一边玩弄136的阴茎,很快把136玩到了高潮。
136浑身剧烈颤抖,泛起淫靡的粉,又被掐着腰钉在地毯上开始接受粗暴的灌精。
生殖腔被灌满,暖洋洋的,小腹上鼓起一小团,好像又有了小宝宝。
136眼神放空,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灯光摇摇晃晃,世界都在摇摇晃晃。等他渐渐回过神,才发现,原来是施曳又插进来
开始操他了。
136累得很,转过头去,声音软糯糯地呻吟。
施曳看到他眼角落下一滴泪,不像是被操到爽哭的生理泪,这是一颗真实的悲伤的眼泪。他装作不经意地用手去接,眼泪像是火
点落在手心里,烫出一个巨大的窟窿。
施曳的喉咙哽了一下,心里又有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恨,能怎么办呢?操就对了。
第二十一章
施曳掐着136的腰,就着阴茎深埋在肉穴里的姿势把他翻过来,粗大的阴茎在湿软蜜穴里狠狠划了个圈,136的腰一软,乖乖趴伏
在地毯上,泛粉的膝盖被施曳掰开固定。他有经验得很,知道腰要伏得多低才婉转多情,知道屁股要怎样翘起来才能显得圆白丰
满还方便alpha操弄。
身后年轻健壮的alpha在他刚刚跪稳的时候就捅了进来,甚至没有等他做好准备。他被撞得往前一扑,雪白腿根泥泞颤抖,险些
摔到地板上,又被滚烫带汗的手扣住腰拖了回来,狠狠地插了进去。
施曳伏在136的背上,滚烫的吐息落在他裸露的脊背上,像是种了一把太阳花,根系扎入了他贫瘠的血肉。他觉得很暖和,好像
背上滚动着太阳。
黏腻腥甜的淫液好像流不干,136就好像是一口春天的泉眼,只要捅一捅,就会回赠出甘泉。施曳眼睛发红,一边用力操干他,
狡黠恶劣地用硕大的龟头反复快速地撞击小小的软肉,终于听到136喉咙里溢出的真实的愉悦的呻吟。
136的眼睛湿漉漉的,低着头,只能看到晃动的白色地毯,他想要结束,故意塌下腰,粉白娇润的臀摇着去迎合施曳发力的胯,
湿漉漉的穴咬着阴茎奇异地痉挛抽搐起来,细密柔嫩的穴肉碾弄柱身上虬结的青筋,勾得施曳的眼红得简直要渗血。
施曳冷笑一声,手指掐在圆润的臀上,软绵绵的经过多次生育的臀部是可以任意揉捏搓弄的棉花糖,丰满甜蜜。他掐进去,好像
就流出糖水。“小妈,为什么不叫呢?你不是最清楚了吗?你只要说些骚话,我很快就能射给你。”
136嘴唇颤抖着扭头看向施曳,眼尾似乎因为剧烈的快感发红,像是晕开的胭脂,凄艳勾人。他笑了一下,乖顺地喘息起来:“
阿曳......唔唔......好爽!你怎么怎么厉害?好......好会操穴啊......好孩子,用力插进来啊!杀杀我的痒......”
施曳低头咬住他的脖颈,舌头扫在脖颈上的皮质抑制项圈上,舔得湿漉漉泛着水光,136的腺体就被保护在项圈里。
多奇怪啊。
他已经被操熟了,身体这么淫荡敏感,一根手指就能让他水流个不停,还生下了三个孩子。但是他的腺体是干干净净、完完整整
的。
那是十八岁之前残留着一部分灵魂的136。
施曳发抖,有些克制不住地吻他的后颈。136只觉得温暖湿濡的唇贴在汗湿的脖颈上,细密温柔地移动,他浑身颤抖起来,比高
潮还要兴奋,膝盖也抖抖索索,手控制不住地向后伸去,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施曳想要握住他的手,但是最终没有,只是攥住他细细的手腕,把他的上半身拉起来,崩成一座拱桥,就这样挺腰插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