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哪里是默许……分明是漠视,是漠不关心。
颜云致依旧淡淡看着她。
她的神情并不冷,却让人觉得疏远。
夏霖声几乎要流泪:“师姐。”
她的师姐这么温柔,她们认识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她用这么冷冰的眼神看着她。
颜云致转身离开:“既然你还叫我一声师姐,那我有最后一句话告诉你。”
“如果爱不是真诚善良的,那我认为你所谓的爱只是嫉妒心和占有欲。”
夏霖声脸色惨白:“你就这么看我……”
颜云致回头看了她一眼,最后一句话清淡却有力:“我不准你再出现在小宁面前。”
夏霖声盯着她的背影,膝盖一软,跪在草坪上。
她流着泪,低语喃喃:“师姐,她比我,到底有哪一点好?”
……
回到客厅,师母轻声数落颜云致:“你说说你,找可可去了,自己又半天不回来。”
颜云致笑:“是,是我的错。”
颜云致落座,给宁恪倒了杯酸奶:“还要什么?”
宁恪喝了一口酸奶:“要羊排。”
“好的老婆。”颜云致给她夹菜。
“咳……”宁恪差点呛到,刚才不是演戏么,怎么现在又肉麻起来了。
“怎么了老婆,”颜云致拍拍她的背,唇角勾起来,眉眼无限温柔。
她等这声明目张胆的老婆,等很久了。
宁恪红着脸:“没、没事。”
论拿捏人的本事……她这辈子是比不过颜云致了。
行吧,谁叫她是她的阿致老婆呢。
*
作者有话要说:
月底了该往家里交工资(营养液)了,是吧老婆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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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wb问了下番外想看啥,有读者提到没出国的If线番外,有点心动了。我们双标的颜老师一边说小朋友不许谈恋爱,一边忍不住捧起小宁的脸亲她,感觉会甜死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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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姐姐
宁恪喝了酒, 有点微醺。
今时不同往日。前两年她被徐简不得不带着给合作方、导演敬酒,酒量惊人。现在她很容易醉,就像上次在雪山温泉, 她醉了还做了件了不得的事。
颜云致身体不好,从没人叫她喝酒, 她今晚也没喝酒。
宁恪一路乖乖趴在她的肩头上, 回到家洗了澡又往床上一倒, 一副困极了的样子。
“都叫你不要喝了,”颜云致点了点她的脸, “不听话。”
“第一次见师母,怎么可以呢……”宁恪平时讲话很快, 这会讲话慢慢的, 尾音有点甜。
颜云致关了顶灯,开了盏小台灯, 在灯光下看着她浓密的眼睫,轻声问:“什么时候来找我,被夏霖声拦住了?”
“我才过完生日……第二天,下着雨……她说不想见我。”宁恪把脸颊半埋进枕头里,瓮声瓮气地说。
“下着雨…”颜云致很快想起那一天是哪一天,她语气轻得像叹息, “那天……我不太舒服。抱歉小宁。”
“嗯你好吵啊。”宁恪像是不满,紧紧抱住她, 贴上去亲她一下,“晚安啦。”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她吧。
回想的往事也被她此刻清甜的晚安吻搅碎。
颜云致摸了摸她的头发, 关了灯。
一夜好眠。
宁恪差点忘了那两封邀请函, 如果不是徐简打来电话提醒。
早上徐简致电, 说高齐那边问他, 她最近是否有档期。顺便提了一句,她和颜云致今晚是否能去参加晚宴。
还没等徐简回复高齐,秦佩就把剧本发了过来,直接打给宁恪:“你看看这个剧本,有没有兴趣。阿齐真是古板,非要说什么公事公办,对接艺人经纪人最好。大家都是好朋友,直接问不就好了。”
宁恪受宠若惊道:“秦老师,这是高齐老师执导的电影?”
秦佩:“是啊,你家那花蝴蝶经纪人有事没事就问阿齐,跟个馋嘴的猫惦记小鱼干一样。这不,他的片子快开拍了,我们就想到你了。”
宁恪:“谢谢,我……”
“行了行了,先别谢,”秦佩打断她,“还要试戏呢。不成到时别怪姐姐啊。”
宁恪笑:“有一次尝试的机会就很珍贵了。我哪会这么不知进退。”
跟秦佩聊完,宁恪打印了一份剧本。
正剧,年代戏,女一号。
她既心动,也心里没底。
她带着剧本下楼:“高齐老师的新剧。”
颜云致接过来看:“试试看。”
宁恪打了个哈欠,又把两封邀请函给她,转述着徐音楼的原话:“去不去随你。”
“可以去,”颜云致摸了摸她的脸,“我白天要出门,晚上见。”
宁恪下意识问:“去做什么?”
“爷爷叫我陪他见个朋友。”
“哦,”宁恪也走到玄关处,把她系好的丝巾扯开了,“总是陪长辈喝茶喝一天,你可真无聊。”
颜云致好脾气地由着她把自己的丝巾扯掉又系上,低头看着她:“那小宁女士要给这位无聊的人一个早安吻吗?”
宁恪忍不住笑:“既然你想要,那我大发慈悲答应你喽。”
她揽着颜云致的肩,微微踮起脚尖亲上去。
颜云致一把搂住她腰,在唇舌相触的间隙低声说:“不错,会主动亲我了。”
她揉了揉宁恪头发:“好了,我要迟到了,不能太黏人哦。”
宁恪哼了声:“明明是你要求的!”
怎么又成了她黏人呢……不过就是多亲了几秒而已。
她管住了自己的手,乖乖收了回来,在门口看着颜云致出门,才转身。
今天她不用出门,任务就是把秦佩发来的剧本通读一遍,看看自己能否把握这个角色。
看了几页,她发现最大的问题就是,她对六七十年代的经济社会情况很不了解,对物价水平尤其没概念,正发着愁,目光落在正在厨房忙活的卢姐身上。
“卢姐,忙完麻烦你出来下。我记得你说你在农村待过好多年,跟我说说上个世纪的情况吧。”
卢姐:“啊?”
宁恪:“这是另外的价钱?”
卢姐:“什么?加钱?”
宁恪一把按住她坐下:“好,加钱!”
卢姐笑弯了眼。
这小两口好了,怎么没事就爱给她加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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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
徐简等在门外:“就你,颜老师呢?”
宁恪上车:“她等下自己过去。”
今晚的慈善晚会并不对外公开,出席的人也多,商界老总、金融和律师等行业的精英,以及娱乐圈的影帝影后和新晋顶流们,无非又是一次资本和流量的合谋。
宁恪没去问徐音楼为什么一定非要叫她来,尽管她知道以她的咖位还不够格过来。
她穿礼服来到现场,却意外地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陶梓?”
陶梓穿金色闪片礼裙,半收腰的公主裙摆,今晚穿对了衣服,比平常更好看。她一见宁恪就提着裙摆过来:“你一个人过来的吗?”
“你问颜云致?”
“我问你家颜云致干嘛!我说你们徐总呢?”
“拜托,”宁恪不解地看着她,“你别告诉我,这一个多月,你还是心心念念要见徐总吧?”
陶梓大大方方承认了:“那你不肯推微信给我,我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宁恪开始头疼。
这发小吧,说好听点就是纯真,不通世故,说难听点就是傻白甜。
而徐音楼是什么人,冷艳美貌不说,三十六岁跟前夫蒋寰宇离婚,挖了寰宇娱乐的半片江山成立音臣娱乐公司,短短几年就做到行业翘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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