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布偶少年的话,rua他的尾巴会出现什么反应?
脸蛋会更红吧?霜雪颜色的肌骨被迫染上靡艳的粉色,细白双腿会被刺激得连站都站不住,偏偏还要硬着脾气让商迟好看……
商医生竭力让自己不要大白天想一些车速过快的画面,僵硬地咳了一声,蹲下来摸摸猫咪的小圆脸:“我不出门工作可就没有办法养活你了。”
“没有钱就没有小鱼干和鱼罐头哦。”
小猫显然听懂了,勾着男人裤腿的爪子都呆住了。
他想了想,眯起狭长的凤眼,语气有点坏,音色沉沉宛如恶魔低语:“还会被卖到楼下猫咖变成以色侍人的小猫咪。”
阮夭惊恐地睁大了圆溜溜的蓝眼睛,脑子里忍不住浮现出孤苦无依的风尘小猫沦落猫咖被好几个人类同时抓住猛吸的禁忌画面。
被商迟一个人蹂躏就已经够可怕的了,要是被卖到猫咖去他会绝对会被人类rua秃的!再可爱的小猫咪也撑不住愚蠢的人类一人一口啊!
被自己脑补吓到的小猫咪张嘴娇声娇气地“啊”了一声,眼睛一眨就好像要落下楚楚的眼泪。
连一直在身后摇晃的尾巴都萎靡地耷拉下来了。
为了不变成出卖色相换猫粮的小猫咪,阮夭只能可怜兮兮地躺倒在地上朝男人露出了毛绒绒的肚皮,四只小爪子讨好地举起来露出粉粉的果冻肉垫。
比起被很多人类吸,还是被商迟一个人摸要好一点吧。
阮夭在绿茶方面天赋异禀,小猫咪举着小爪子撒娇的时候男人几乎是立刻就要缴械投降。
商医生最后还是没有抵抗住来自小猫咪的诱惑,抱住阮夭在他小肚子上狠狠地吸了一口,冷白色的皮肤上泛起了一层陶醉的红色。
这就是人间极乐吗?
疗养院的前台小护士很惊恐地发现,时间观念向来精确到几分几秒的万年冰山商医生居然迟、到、了!
更可怕的是商医生来上班的时候脸上虽然还是一副要冻死人的样子,火眼金睛的小护士还是能看到他眼角眉梢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到温柔春情。
像是刚从什么温柔乡里出来。
“他不对劲。”
这岂止是不对劲,简直就是千年一遇铁树开花。
小护士们满脸狐疑地凑在一起叽叽喳喳:
“商医生是不是谈恋爱了?”
“我来这里一年了才第一次见他脸上带笑诶。”
“什么样的小美人能融化得了商医生这块大冰山啊?太有手段了吧?”
有手段的小美人在商迟关上家门的那一刻就垮下了批脸。
“统子哥,我觉得我有一点点热。”为了让小猫咪在家里过的舒服一点,商迟临走之前还开了空调,按理来说是不应该觉得热的。
刚才被商迟摸肚子的时候就有些不对了。火热的温度从男人的指尖开始,几乎要点燃了阮夭的全身。
要不是支撑不住了他才不会放商迟走了。
好想……被摸得更久一点,最好在用力一点……
救命,他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想法!
雪白干净的长毛难耐地蹭在光滑的地板上,粉色舌尖伸出来舔舐着沁出汗珠的前爪,阮夭迷迷糊糊地,还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系统的声音有点哆嗦:“因为您已经是一只一岁的布偶猫了,是会进入危险的发情期的。”
发……发什么?
系统听起来好像要哭出来了:“虽然知道猫咪一定会出现发情现象但是没有想到会来的这么快啊!”
阮夭被吓清醒了。
他是一株桃花,天生情/欲寡淡,肉身上几乎是不会有什么特别过分的需求。
这混乱又汹涌的情潮来的猝不及防,阮夭闷闷地埋在了自己毛量爆炸的尾巴上,发出委屈到极点的哼唧声。
系统焦急地看着自家宿主难受到极点的样子忍不住瞎出主意:“既然您是和主角受绑定的,猫咪又是嗅觉动物,说不定您多闻闻他的气味就好了呢?”
阮夭已经来不及多想为什么自己就和主角受绑定了,只知道听系统的话,窜进了商迟铺的齐整的被子里。
同商迟人一样性冷淡的灰色被子底下先是鼓起一个小包。
接着小包越变越大,被子边沿伸出一只霜白颜色的手,纤细手指无力地攥在床的边沿好似在忍受什么无法言说的苦楚,指尖粉如花苞,一滴细汗顺着细白指节滚落,在深灰色的床褥上洇出一星浪荡的湿痕。
房间里浓郁的香气恍若化作实质,一点点蚕食人的理智。
昏昏沉沉的银发美人半阖着湿漉漉的银白眼睫,凌乱湿法黏在雪白生艳的颊侧,高温下变成钴蓝色的眼珠在温度下逐渐化开成一汪靡丽惑人的深海。
细白牙齿咬着艳若玫瑰的唇肉,苦苦压抑着喉间小兽似的湿漉漉的闷哼。
他只能狼狈地蹭着残留着男人身上木质香气的被子,覆着一层冷汗的纤细双腿夹着被子不自觉地磨蹭着以期求得一点安慰,然而那点香气不过只是隔靴搔痒。
想要更热的东西……
阮夭神志昏昏,成了一团融化在谷欠望里的香魂。
商迟今天总觉得心里有点乱,甚至连严谨到一丝不苟的工作都出了一些差错。所幸都是几处小问题,不至于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失误。
“商医生今天看起来和平常很不一样嘛。”穿着病号服的高大男人笑眯眯地打量着自己的主治医生。
心里有一点莫名的酸酸的感觉。
看商迟这个样子,那个胆子很大的漂亮男孩应该是成功了。
他有点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本来还想要是男孩失败了,自己就试着追求一下呢。一个感情受伤的男孩怎么想应该很容易趁虚而入吧。
商迟面无表情地记录着病人今日的数据闻言握笔的手指顿了一下。
“为什么这么说呢。”面对除小猫咪以外的生物,商医生都是冷淡的够可以。
赵凛哼笑一声,好兄弟似的拍了拍商迟的肩膀。
商迟虽然看着清瘦,少年时也是学校散打队的一员,劲瘦肌肉在赵凛掌下绷紧散发出无言的威胁。
他不着痕迹地挥开了男人的手,赵凛只是一副吊儿郎当的调笑表情:“那个男孩子,是不是很可爱?”
商迟结了冰似的脸上裂开一丝缝隙。
说话的声音都好像刮着寒风:“你在说什么?”
赵凛耸了耸肩,自己也说不出是什么复杂心情,明明只和猫耳少年见了一面,却总有一种时光倒错长久羁绊的错觉:“那个玩cosplay的男孩子,你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 ——
等到阮夭挨过情潮睁开眼睛,已经到了暮色四合的时候。
落日的余晖穿过玻璃窗照在赤果的少年身上。
他脱力地趴在大床上,纤细欲飞的肩胛骨上海滚着好几滴晶莹的汗珠,两盏玲珑腰窝里盛着盈盈的霞光。
神识一点一点恢复,阮夭眨了眨眼睫,一脸迷茫地坐在床上。
房间里都是他留下的馥郁香气,被子上还勾留着一点脏兮兮的湿痕,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一瞬间弄干净了。
阮夭:“……完,完蛋了。”还有半个小时商迟就回来了。
商医生今天也是准时到家。
一打开家门他那堪称变态的直觉就让他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小猫比早上出门的时候看起来更乖了,大眼睛眨啊眨,很无辜地歪着圆脑袋,毛绒绒的耳朵尖颤颤。
一副很贤惠的样子。
男人若有所思地盯了小猫一会儿,看得阮夭爪子僵硬冷汗直流,大尾巴都不敢晃了。
商迟冷脸的样子真的超级可怕。
阮夭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低下身把自己抱起来因为心虚一句喵喵叫都不敢。
男人推开了卧室的大门。
阮夭埋在商迟身上用爪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耳朵尖抖得特别厉害。
商迟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卧室的窗户大开着,风吹得米色纱帘悠悠地晃,床垫子上一小簇奶白色绒毛随着风四下里滚动,最后被吹落到男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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