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事你得给我们做主。”大臣求助的看向靖王。
可别,你一脸褶子做委屈的表情我翻恶心。
“王爷,这事你得给我们主持公道。”外国使者愤怒的看向靖王。
你别看我,你金发碧眼大胡子的脸看过来我就手痒痒。
靖王内心再疯狂吐槽输出也还得管。
“要不各退一步。要不打一架。你们自己选。”
“各退一步。”大臣。
“来打一架。”匈奴使者。
“你个莽夫。”
“你个怂货。”
……
得了,又开始吵了。靖王继续托着下巴走神。一会儿下班回去不吃糖醋排骨了,改吃糖醋里嵴吧。
“王爷。”影卫躲开守卫闯进来。
“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顾良蹭一下站起来。难道是苏景出事了。
“公子从秋千上摔下来了。……”
“赶紧去请御医,我就说秋千少玩。他偏偏不听。”靖王碎碎念。“你们先吵着,我有事先走。”
“王爷……”大臣
“王爷……”使者
“王爷……”影卫,我还没说完呢。影卫赶紧小跑追杀,只来的及看到靖王殿下的马尾巴。影卫赶紧提起轻功去追。
驿站一众大臣使者面面相觑。
“要不明天再吵?”大臣。
“行!明天见。”使者更痛快,直接走人,结伴去喝酒。
顾全看的一头雾水,这些人吵架,是给王爷吵的?
匈奴使者对护卫将军低语。
“这个公子估计说的就是苏御史家那个小庶子。”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倒是有兴趣的见识一下这个小庶子。牢牢将人抓在手里。看靖王那紧张的样子。”
“一个男人,再美也生不出儿子来。靖王不知道看中他哪点?”
“估计是够火辣会伺候人。哈哈哈哈”匈奴将军荤素不忌。
“没准还真是。”两人举杯喝酒。一边的掌柜的听着两人谈话。两人谨慎用的是匈奴语,偏偏掌柜的懂匈奴语。掌柜的叫来伙计。低声嘱咐。递给他一个纸包。伙计揣进怀里跑进后厨。
“客官菜来了。这坛子上好的女儿红,是我家掌柜的送的。”伙计上菜和酒,就退下了,匈奴人继续吃肉喝酒。
御史府
下人忙进忙出的。全都静悄悄的。担心一个错处触动老爷的敏感神经。顾良下马冲进来。一边往里走,一边焦急的问管家。
“阿景怎么摔下来,怎么样了?伤哪里了?”
“少爷没有摔坏,被花刺扎了,中了花毒,身上肿起来了。”管家也感叹靖王来的真快,大夫刚进去,靖王后脚就到了。
“爹。怎么样?御医怎么说?”靖王看御史老爹等在门口。上去问。
“贺院首在里面呢,我看着揪心就出来了。”御史老爹也没空矫情,靖王叫他什么。也着急的等消息。两人在门外着急的走来走去。
“怎么样了?”贺院首一出来,就对上两张焦急的脸。吓他一跳。
“不用紧张,是花毒引起的癣症。本来用药浴浸泡效果最好。可是公子有外伤,就不适合药浴,我刚用银针疏通经络。方子我开好了,内服三日就好了。身上还有花刺在肉里,找干净的针挑出来,要不容易留印记。药膏用之前大夫开的就可以。这两天注意些,别让公子抓破,会痒痒两天。都是正常。”贺院首见王爷也在,恭敬的解释清楚。
“多谢费心了。我先进去看看。”靖王顾良直接推门进去。贺院首留给御史老爹招待。
“你好福气啊。多少人羡慕你家儿子嫁的好。”贺院首揶揄御史老爹。“看靖王是把人放到心尖上了。”
“好啊,给你儿子也配一个。”御史老爹也不惯着。
“我就那一个儿子,我还要将衣钵传下去。不跟你似的,还有一个老大打底。”
“哎!”想到老大干的事,还有他的信,苏御史就忍不住叹气。都是孽债。“李成孝家儿子也在我这呢,突然晕倒了,你帮忙看看。有没有事。老李家现在就这一棵苗,出了事我可没东西还。”
“你担心什么?李丞相可没在乎过这儿子。”贺院首撇撇嘴。全京城谁不知道,李丞相对亲儿子,比便宜儿子都差。
“别胡说。就你这张嘴惹多少是非。”御史老爹赶忙制止他。
“我说的实话。”贺院首跟着御史老爹去看李岩。
苏景可是不知道,御史老爹竟然把贺院首给叫去,诊治李岩了。见顾良进来,急忙招唿他。
“胡思是在你府上地牢里不?”
“在呢?你想找他?干什么?”顾良心疼苏景,他外露的皮肤又红又肿。就一张脸还能看。
“我明天就把秋千拆了。”顾良伸手想摸他,又不敢碰他。
“跟秋千有什么关系,我站在上面,走神了,没抓住才飞出去的。”
“你要摔在台上摔断脖子怎么办。以后少玩。”顾良想想那个场景就后怕。
“行。”苏景躺好。“你让让,挡住月雪他们挑刺。大夫说了不挑出来容易留疤。”
“哦”顾良退开床边,搬把椅子坐在不远处。让苏景不用抬头就能看见他。
“让你打岔正事差点忘记了。你待会把胡思带来。他出自神医山庄,医术应该不错吧。”他记得第一次见面时胡思的一通骚操作。
“挺好的。”顾良点头,毕竟医术和武功是神医山庄的立足根本。
“一会儿我让人去办。挺疼的吗?”顾良不出手帮忙挑刺,就是因为他手会抖。担心弄疼苏景。
“开始有些疼,后来肿起来麻木了。没什么太大感觉了。”苏景实话实说。“你和我聊聊天转移注意力。”
“好。”两人继续聊天腻歪。
另一边贺院首诊完脉神色凝重。一句话不说,拉上御史老爹去书房,将人都清走,再三确认没人,才叹气坐下。
“你怎么了?突然神神叨叨的?”他一顿操作把御史老爹整蒙了。
“关系重大。”贺院首低声在御史老爹耳边说“你听过男人生子的事吗?”
“有耳闻过。”苏御史点头。坐到他的位置有些秘辛就不是秘密。
“李岩是喜脉。”贺院首一个惊天大雷甩过来,将御史老爹,雷的外焦里嫩。不用细想都知道是谁的。
“能看出几个月吗?”
“一个月左右。”贺院首说完,御史老爹整个人都傻在当场。贺院首直晃他。“你震惊傻了。”
“嗯?嗯!此事不能穿出去。”御史老爹赶紧嘱咐。
“我又不傻。”
“李岩没有其他事吧?”御史老爹关心问到。
“没有,就是情绪激动引起的晕厥。”
“那就好。”御史老爹掏出银钱塞给贺院首。“这是诊金,今日多谢你了。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这么多,你现在可真是财大气粗了。”贺院首看看银票的金额。感叹苏御史出手阔绰。
“我家老二挣得。”御史老爹寒暄几句就将人送出去。回到房里忍不住激动的哈哈哈大笑。苏家有后了。不行得写信让夫人在江宁多待几个月。回来万一和李岩起冲突,大孙子就没有了。苏御史提笔开始给夫人写信,让她多呆一阵子照顾儿子。
江宁府衙,仆从低头走过,哪里有往日的活泼。苏烈也是被管的死死的,张夫人开始结交各家夫人,打算给儿子整个正经妾室。板一板毛病。每次都各种借口让苏烈去相看。苏烈焦头烂额的到处躲。每次都被准确的找到,他平时真是小看这些夫人,他们消息灵通,全都是耳目,给他母亲报信。躲出来次次都被月华请回去,知道祈祷老爹早点将人叫回去。他也好清净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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