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然忘了,昨夜也和季羽胡闹了半夜。
对这种事情季羽就比他通情达理多了,只笑了笑:“快上马车吧!”
不纵欲,那还叫年轻人吗?
待入了宫,在福宁殿等了不到片刻,皇上下朝回来了。
若是别人家新婚夫夫巳时才来敬茶,家中长辈只怕要捶桌拍椅骂人了。
可皇上无所谓,他每日日理万机,哪有那个空闲在乎这些?
只要童景元能继续给国库挣大把大把的银子,他什么都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待喝过安五童景元的茶,给了个大红包后,皇上笑着嘱咐道:“既然已成婚,那便要夫夫琴瑟和鸣,承儒好好替朕带军,景元好好替朕挣银子。”
然后打发他们走了。
童景元忐忑了一路,还以为皇上会大发雷霆呢!未曾想竟这般和善。
他低头看着手中红包,轻叹了一口气。
嫂夫郎说得对,只要他能给国库给皇上挣大把的银子,皇上就会好好待他
待回了睿王府,童景元非要给安四季羽敬茶。
父母尚在,给兄嫂敬茶有些不合规矩。
可童景元不管,他又不跪,只是敬个茶而已,有何不可?
他先敬的季羽:“嫂夫郎,若不是你,哪有我和小五如今的幸福?”
从最初的知而不告,万般替他们遮掩,到千里追夫,再到助他经商挣大钱,最后为了让皇上答应他和小五的事,竟然抗下海盐造船军费这些万斤重担。
这般情谊,他万世难报。
又敬安四:“若不是因为我们是同窗,我也不会认识小五,多谢子砚。”
安四没说话,接过茶喝了。
他能说什么?祝他们早生贵子?
可见羽哥儿看着他,只得道:“你们夫夫好好过日子就成。”
安五连忙保证:“四哥放心,我们肯定会好好过日子的。”
昨夜才来了一回婚袍装,之前景元哥的猫耳装、甲胄装他还未玩够呢!
他定会好好玩玩。
喝完茶,安四拉着季羽朝听风居走去,边看着前面蹦蹦跳跳的三个孩子边感慨道:“羽哥儿,时间过得可真快,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如今还清清楚楚记得,那年在山里初遇你,第一感觉,这个哥儿可真大胆。后来才知道,你是真大胆,为了母亲为了我们兄弟,你上刀山下火海地救我们。为了我们过上好日子,你写话本……”
他突然笑了起来:“若不是你写话本,我也不会找上景元,小五也不会……”
“一切皆是缘分啊!”
季羽停下脚步,满眼爱意地看着他:“四哥,这一切皆是天注定的。”
是老天看他上一世过得太孤苦,补偿他,送给他这么好的一个夫君。
“对!”安四一把打横抱起他,大步朝院子走去:“一切皆是天注定。”
见父亲抱着阿母跑前头去了,三个孩子在后面追:“父亲,我们也要抱抱……”
安四拒绝道:“你们也大了,不能再抱了。”
说完眼睛瞟向侍卫嬷嬷们。
侍卫连忙拦着三个孩子:“小殿下,我们骑马马去,好不好?”
孩子们如今正是野的时候,一听可以骑马,是父亲也不要了,阿母也不管了。
等孩子们走了,安四抱着季羽直接进了卧房。
他要做什么,季羽自然清楚,连忙挣扎:“四哥,大白天的……”
安四才不管白天黑夜,啃着他脖子道:“谁让你如此诱人?你一笑,我就硬了就想要……”
他这么一撩拨,季羽也受不了,只能随他折腾。
待折腾到兴头时,安四没像往常一样弄在外头,他喘着粗气道:“羽哥儿,我们再生个小闺女吧……”
季羽连忙道:“四哥……别……”
可还是晚了,已经弄里头了。
“四哥,你怎么能这样?”季羽着急了,连忙推开安四,蹲下身想弄出来。
见他吓得厉害,安四也后悔了。
羽哥儿生三胞胎时差点命都没了,他怎能如此自私?
可这回后悔了,仍不妨碍他下回又将东西弄里头。
倒不是他真想再生个孩子,他只是单纯地喜欢弄在里头的感觉。
其实季羽也喜欢,超级喜欢,若不是担心怀上,他恨不得安四回回都弄里头。
就这样既快乐又忐忑地过了一年,见一点事都没有,季羽不再担心,就他孕痣的颜色,他必定十分难怀。
三胞胎只怕也是老天补偿他的。
那他还怕个什么?
他不怕了,反而轮到安四紧张了,每月都是在紧张和忐忑中度过的,既期待羽哥儿怀上,又担心羽哥儿怀上。
日子就在这样既期待又忐忑中一日日一年年飞快地过去。
期间,安家兄弟拖家带口扶着安母的棺椁回了一趟青城,将安母安葬在安父身边。
安氏出了两位王爷,这般光宗耀祖之事,安氏族人自然是激动得敲锣打鼓,大开祠堂,大摆酒席。
若不是惧怕皇上不高兴,他们早去京城找安家兄弟了。
如今安家兄弟回了青城,他们自然缠着不放。
“我们也不求封侯拜相,只求你们兄弟拉扯一下族人。”
拉扯是可以的,可安家兄弟放出话来:“安氏族人无论是读书还是从军,我们兄弟都会资助,但有一条,必须得是品性良善之人。至于往后能不能出人头地,我们兄弟只提供机会,不会任人唯亲。”
他们这话,虽然远远没达到安氏族人的期待,但也无法。
他们这些庶人还能给王爷施压不成?
安氏族人这边才安抚好,季氏族人也找了过来。
季羽对这些人没印象,根本不想理睬,可也知道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也是那句话:“季氏族人无论是读书还是从军,我们都会资助,但有一条,必须得是品性良善之人。至于往后能不能出人头地,我们只提供机会,不会任人唯亲。”
他倒是大度,可季氏族人想的可不想寒窗苦读从军打仗,他们只想享福。
“你看睿王爷康王爷房里还空着,族里这么多姑娘哥儿,你给两位王爷挑几个,替你分担分担。”
这是要挖他墙角?季羽差点没气笑。
分担什么?撬墙角竟然撬得这般理直气壮?
真是一如既往地坚持不懈地打着四哥小五的主意啊!
他还未发作,醋坛子童景元先发作了,直接将人打出去,还将此事上报给了皇上。
敢打子砚小五的主意,定让这些烂人好看。
柳夫郎更是气得放出狠话:“羽哥儿早被你们除族,跟你们季家再无干系,若再敢上门生事,上衙门理论。”
季氏自然不敢上衙门,只能私下里败坏季羽的名声,说他善妒说他六亲不认……
可未曾想,污蔑之言流传得正盛时,突然一道惊天霹雳。
皇上来了道圣旨:超品亲王妃季氏聪慧仁孝举世无双,深得朕意。如今无端被人污蔑,朕深感痛心,令青城知县务必要严惩相关人等。
皇上都这么说了,官府的人自然是要奉旨办事,将季氏那些带头闹事诽谤王妃的族人全抓了。
打板子的打板子,流放的流放。
有了这杀鸡儆猴之举,季氏再无人敢闹事作妖了。
处理完季氏族人这事,安四季羽夫夫回了一趟桃花村,重温了一把昔日的温情后,立马启程回了京城。
以前在京城时总想着回青城,可如今回了青城才知道他们早回不去了。
麻烦事比在京城还要多。
各种流言满天飞不说,还总会跑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想从他们这里求官求财。
比如说,云哥儿的家人。
他们才到桃花村,便被云哥儿的父亲阿母兄嫂拦着,哭哭啼啼请求云哥儿原谅,又诉苦说日子过得如何艰难,反正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要银子。
云哥儿哥俩跟杨家之前的纠葛,季羽懒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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