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呢!!!给我拉进一点啊!!!我要看池池老婆的美背!!!”
“我TM我TM直接唧唧起立, 给小池宝贝表演一个唧唧开花【色】【色】”
“老婆好美啊!!!真是美如维纳斯黄金比例般的奇迹,我恨不得又哭又叫从五行山下嗖一声窜出来跑遍五岳, 爬珠穆朗玛峰跑哭,来一个螺旋跪地,为池池的美貌而哭泣到灵魂出窍、五脏六腑颤抖,眼泪形成长江黄河太平洋【舔屏】【舔屏】”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薄彧你小子好福气啊【流泪】【流泪】顾栖池这样的老婆真是上天入地打着灯笼都难找【流泪】”
“池池的腰不是腰,夺命三郎的弯刀, 池池的背不是背,保加利亚的玫瑰,池池的腿不是腿, 塞纳河畔的春水【色】【色】”
“薄彧的脸色好难看哦【送心】也对, 毕竟这么好看的老婆要和大家一起共享, 一定气死了【调皮】”
“好喜欢看薄彧破防的样子啊【调皮】”
“薄彧,你老婆真辣,给我操操【飞吻】【飞吻】”
“别客气了, 薄欲,我不介意你给我们看看小池宝贝不穿衣服的样子【狗头】”
……
顾栖池被薄彧带回了自己的更衣室。
男人牢牢跟在他的身后,妄图堵住那些探究的视线。
等到进了更衣室的房间,薄彧的视线不断在顾栖池裸露的脊背上巡视,像是大型野兽巡视自己的领地一样, 眸光沉沉, 眼底墨色翻涌, 十分骇人。
顾栖池在这种巡视的目光之下, 不由瑟缩了一下。
他掀起眼睫,眼下是化妆师勾勒出来的红色痕迹,眸光湿润,自下而上挑的时候,有些勾人的媚态。
顾栖池开口:“别看了,不是要在我身上写单词吗?”
薄彧脸色难看,十分不爽:“我不想拍了。”
顾栖池有点无奈,转过身来,抚了下额:“不拍的话,算违约,要付违约金的。”
更衣室的灯光打得很足,白炽灯刺目耀眼,光束照在那一片裸露的脊背时,像一块上好的莹润的羊脂白玉。
薄彧的喉口收紧,握紧手中的丙烯颜料,另一只手覆在顾栖池的腰上,险些用力掐出红痕来。
薄彧:“违约金也不多,我可以付。”
他话音刚落,顾栖池轻飘飘抬起眼,眸底闪过不悦的情绪。
顾栖池:“但这次的策划的确很不错,我也很喜欢摄影师和妆造。”
他很想继续拍摄。
薄彧老实闭上了嘴,但还是控制不住地,粗着嗓子道:“只能有这一次。”
这一瞬间,男人真的很像是某种委屈的大型犬,顾栖池不由得失笑。
他微踮起脚,双臂缠上薄彧的颈,轻轻印了一个吻在对方的喉结上。
水红的舌尖探出来,在薄彧喉结上那颗起伏的小痣上舔了一下,那块儿很快蔓延开一层晶莹的水亮。
“我今天好看吗?”顾栖池说话间的热气清清浅浅扫在薄彧的侧颈,尾音上钩,带着点促狭。
薄彧低敛下眉眼,眸光落到青年颤动的眼睫上,喉结很重的滚了下。
“好看。”
他嗓子哑得不像话,微阖了下眼,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回想起青年在床上的各种模样。
两腮酡红,眉眼泛起春色,舌尖不受控制地吐出来,眸光破碎,浅浅的腰窝上附上了一层细密的汗……
好看的要命了。
顾栖池踮着脚的高度更高了,又在他眼皮上落下一个吻:“回去奖励你。”
“别生气了?嗯?”
薄彧胸腔里滚出一个“好”字。
青年转过身去,双手支在墙面上,腰部微微下塌,臀部浑圆。
丙烯颜料是红色的,画笔的笔刷纤细,很轻易地就能够勾勒出想要的字迹。
道具组老师在两人走之前递了张纸条过来,上边有一个清晰的英文单词。
薄彧的呼吸又重了一下,拿起笔刷开始在顾栖池的背部写字。
笔刷上边的毛触在皮肤上,不自觉掀起一阵痒意,加上丙烯颜料冰凉的触感,顾栖池眉头蹙了一下,腰腹瑟缩,忍不住想要躲开。
猛地被人的一双大掌钳制住,半分不得动弹。
薄彧的声线压得很低,语调里的情……欲不自觉黏连着蔓延出来:“别乱动。”
顾栖池努力控制住自己不乱动,忍着那股痒意。
但配上薄彧的音色,莫名叫他耳热,心上也像爬了万千蚂蚁噬咬,酥麻酸胀的感觉从背部那一块纤薄的肌肤扩散开,掀起阵叫人难以忽视的热度。
顾栖池眼神乱瞟,想要问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道具老师让你写的单词是什么?”
最后一笔勾勒完毕,薄彧掀起眼睫,眸光自下而上掠过顾栖池身上的每一寸,最终又打了个旋儿,定到他饱满圆润的臀上。
“Eros。”
他轻声道。
像个桃子。
薄彧想,顾栖池浑身上下都没二两肉,仅有的二两肉都长在了好地方上,就像生下来勾引他的。
他话音刚落,换做顾栖池愣住了。
耳根上的那点绯色迅速晕染开,连带着脖颈都红了。
他料到《fashion帕莎》的策划尺度会大一些,却也没想到,能大到这个地步。
顾栖池好歹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大学毕业出来的,怎么可能不知道eros的意思。
Eros,于古希腊神话之中,他是一切生灵的情爱和情感的化身,是爱神厄洛斯。
可除了这个,他还有个更为隐晦的含义——
性欲、性爱。
薄彧垂敛着眸,纤长而细密的眼睫在冷白的皮肤上落下一层稀薄的阴影。
他的眸光扫过顾栖池光洁的背,略过深深浅浅的脊柱沟,最后停到那两瓣白里透粉的蜜桃尖儿上。
忽地想起一段话来。
那是赫西俄德《神谱》,他在里边曾这样描述:
“永生神中数他最美,他使全身酥麻,让所有神和人思谋和才智尽失在心怀深处。”[1]
薄彧想,顾栖池也是这样。
他是一切爱欲于性欲的化身。
他诱他深陷,引他痴迷,叫他欲壑难填,甘愿为他沉沦。
哪怕万劫不复。
可这一切都无所谓。
薄彧会是顾栖池唯一的信徒。
薄彧不说话,顾栖池也沉默着。
但写都写上去了,总不可能擦掉,顾栖池干脆破罐子破摔。
他微阖了下眼,眸里含着些许水雾,拦下了打算放下颜料的薄彧:“再添一个字吧。”
薄彧挑了下眉,开口问:“添什么?”
顾栖池的五指蜷缩了一下,耳根红得滴血,细弱蚊蝇道:
“彧。”
薄彧的手抖了一下,丙烯颜料顺着毛刷的弧度掉落了一滴。
好巧不巧,掉到了顾栖池凹下去的腰窝上。
白上一点红,醒目而灼人。
头顶的白炽灯亮得刺眼,但一时之间,薄彧都分不清,到底是光线刺眼,还是眼前的顾栖池更刺眼。
顾栖池像是还不够刺激他一样,小声又添了句:“薄彧的彧。”
薄彧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彻底崩断了。
他的祂会走下神坛,心甘情愿,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双眼灼得通红,喘着粗气,努力平稳下情绪。
在那个小红点前,写上了一个彧字。
薄彧的彧。
等到颜料彻底干了,顾栖池才转过身来。
薄彧还在自我冷静。
头上都忍出一层汗来。
顾栖池方才一直在哄他,都没分心去看薄彧的着装。
真要论起来,他身上那件礼服其实没比顾栖池身上这件好多少。
这是件黑色的西装,左领口处是重工艺的纯手工刺绣,暗夜玫瑰在心口上悄然绽放,配上薄彧的脸,有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压迫的美感。
里边却没有内搭,露出光裸的胸膛。
薄彧虽然是个常年坐在办公室处理公务的霸总,但该做的锻炼一样没少,肌肉线条紧实流畅,胸肌发达。因为紧紧扣着扣子的缘故,把西装撑出一个巧妙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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