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我们老方?】
【可能人家只是不耐疼/狗头】
【大家好,我是老婆身上的泥,之前一直贴在老婆嫩嫩的皮肤上,现在又在老婆身上亲来亲去,听着老婆不断地呻吟,恨不得死在老婆身上。】
【胡说!老婆每天都是我抱着去洗澡,我给老婆舔——不是,洗得干干净净,根本就没有泥!】
【你们够了!裤子都快堆满澡堂子了。】
岁岁几个小朋友在儿童游戏区抓娃娃,几个人都不太会玩,很快用完了节目组提供的游戏币。
“还想玩吗?”导演哄诱道,“可以拿家里的鱼来换。”
方思煜刚想说话,岁岁就拉住他,“我们不玩了,我们去那边看动画片,那个不要钱。”
方思煜失望地看着导演,“导演叔叔,你现在就像,骗小孩子偷拿家里的钱给你花的大坏蛋。”
导演:“……”
弹幕:【哈哈哈哈哈做个人吧导演!】
【信任就是这样消失的,导演你还没有意识到吗?】
秦霄宇傲娇地“哼”了一声,拉住岁岁的另一只手,快步走向儿童放映区。
黄璇雨虽然对漂亮娃娃有点不舍,但还是跟着跑过去。
他们看了一集动画片,家长们就神清气爽地回来了。
“接下来,大家要不要来点夜宵?”导演问。
许嘉年微微皱眉,“导演,你今天真的殷勤得有点过分啊。”
方思煜立刻告状:“他刚刚还想骗我们,拿家里的鱼和他换游戏币。”
岁岁、秦霄宇、黄璇雨:“嗯!”
家长们:(▼皿▼#)
陆一薇把指骨捏得作响,“说吧,今天这一套下来,到底要我们付出什么代价?”
“误会误会!”导演说,“夹娃娃是额外项目,节目组已经免费给小朋友们提供了一笔游戏币,第二笔当然需要用物资来兑换,我只是把规则告诉他们而已。”
家长们向小朋友们求证。
方思煜挠挠头,看向岁岁。岁岁点头,“但是我们没有换。”
方思煜等人:“对!”
家长们松了口气。
许嘉年却开口道:“可见,你对孩子们表达不清楚,造成了极大的误会,伤害了孩子们幼小的心灵,导致我们之间的信任再次岌岌可危——”
“补偿我们一顿夜宵不过分吧?”
方思煜眼睛一亮:“对!”
导演:“……”
弹幕:【哈哈哈哈哈】
第66章 上火
导演想说, 既然我们之间的信任这么脆弱,这顿夜宵干脆就别吃了, 以后什么福利和奖励也都算了。
但许嘉年和蔺贺代表节目组的两大金主, 而且他也还想在综艺界混下去,要是表现得太“坏”,以后的节目嘉宾就不好骗——不是, 不好请了。
于是,他苦哈哈地示弱,“不过分不过分, 夜宵本来就已经给大家准备好了。”
许嘉年等人还以为导演又要提什么要求才能让他们赚到这顿夜宵, 没想到得来如此不费功夫,收拾好离开澡堂的时候还有点回不过神来。
澡堂原本是包含过夜服务的, 虽然不是什么标间或大床房入住服务, 但嘉宾们还挺想体验一下。
可惜他们是直播节目,在澡堂待太久会引起粉丝的围观, 甚至围堵, 所以只能放弃在澡堂过夜, 转移到烧烤店吃夜宵, 然后乘坐大巴返程。
大巴左右两边都是两个座位, 许嘉年和岁岁像来时一样坐在一起, 蔺贺在过道另一侧。
忙了一天,洗过热水澡,又填饱肚子, 嘉宾们在大巴上睡得东倒西歪, 给直播间观众留下无数珍贵的表情包。
蔺贺见岁岁靠在许嘉年身上睡着了, 后者也小鸡啄米似的脑袋一点一点, 就趁大巴停下加油的时候, 轻轻叫醒许嘉年。
“我们去最后一排,你们靠着我睡。”
蔺贺俯身给他们解开安全带,许嘉年迷迷糊糊起身,扶着椅背走向后排。
蔺贺抱起岁岁跟上,“我坐中间。”
在他看来,中间那个位置正对过道,岁岁和许嘉年坐都不安全。
许嘉年困得很,没想那么多,听话地往里边挪了一个位置。
蔺贺在中间坐下,将岁岁放在左边座位,给他好上安全带,伸手搂住他。
坐在他右边的许嘉年打着哈欠,手里的安全带拉到一半就脑袋一歪,枕在他肩上睡着了。
蔺贺眼疾手快,接过他手里差点回弹的安全带帮他扣好,抬起胳膊搂住了他。
许嘉年下意识动了动,调整成一个靠着更舒服的姿势。
一左一右的重量压在蔺贺身上,他却勾了下唇角,挨着许嘉年的脑袋,闭上眼睛。
大巴在夜色里穿行,平稳地驶回村子。
弹幕:【夜深啦,老婆我们回家吧。】
【到点了,老婆晚安。】
【大家晚安,明天见。】
【岁岁合家欢明天见!】
*
雪地求生第四天。
许嘉年醒来的时候有些恍惚,不太记得自己昨晚是怎么到床上的。
只记得自己被蔺贺喊醒,得知已经到家了,然后就迷迷糊糊下了车,倒在炕上的被窝里。
依稀记得他的衣服是蔺贺帮忙脱的,牙也是对方扶着他帮他刷的。把自己塞进被窝之后,对方又去照顾岁岁。
对方昨晚似乎还和节目组兑换了一个夜壶,提醒自己上了厕所再睡。
许嘉年坐起身抓了抓头发,就听见开门声。
他拉开炕上的推拉门,就看见拿着空夜壶回来的蔺贺。
许嘉年:“……”
很好,不是错觉也不是梦,他昨天真的困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好丢脸。
“咳。”他清了清干哑的喉,“你怎么起这么早?”
“醒了就起了。”蔺贺淡定地放下夜壶,“你喊一下岁岁,我去打水,烧热水给你们洗漱。”
许嘉年听他说话的声音有点含糊,诧异地看向他,“你过来。”
蔺贺走近,许嘉年跪起身看他,“嗓子怎么了?没喝水?”
蔺贺喉咙哽了下,说:“有点痒,可能是上火。”
许嘉年立刻捧住他的脸,紧张道:“你张嘴我看看。”
蔺贺依言张开嘴巴,许嘉年探头仔细瞧了瞧,“……好像扁桃体有点红肿,疼吗?”
“还好。”其实有点疼,但他不想让许嘉年担心。
许嘉年捞起炕上的毛衣穿上,“可能是因为昨天吃了火锅和烧烤,再加上睡炕太干燥了。”
“还是要多喝水。”他说。
之前不敢喝是因为不想大冬天夜起,但他们现在有夜壶,应该会好一点。
“不知道节目组那边有没有水果,”许嘉年套上外套下炕,“我们今天可以换一点。”
或者厚着脸皮去找刘婶换蔬菜和草莓。越是冬天,越要多吃点蔬菜水果。
想到这,许嘉年突然看向窗台,“刘婶给我们的冻梨是不是还有两个?”
那天刘婶给了他们三个,许嘉年只听过没吃过这东西,就化了一个尝尝。
甜倒是很甜,但他不喜欢那种口感和味道,总感觉怪怪的。
本来想给蔺贺和岁岁尝尝,但蔺贺非说“梨不能分着吃”,搞得岁岁也一口都不肯帮他分担,又不好浪费,只能自己吃完了一整个。
剩下两个他们都没碰,放在窗台继续冻着。
“你吃一个。”许嘉年把冻梨递给蔺贺。
见对方皱眉不接,他笑着说:“虽然味道怪怪的,但好歹是个水果,能补充水分和维生素。”
“我还没洗手。”蔺贺后退一步,转身拿着冰镩和木桶跑了。
许嘉年噗嗤一笑,把两个冻梨放到灶口的铁丝网边上暖化[注],转身喊岁岁起床。
没想到岁岁的情况比蔺贺更严重,不但嗓子疼,唇角还起了一个小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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