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V1双洁,前期情商低后期撩人黑化师尊攻x前期磨人精后期清冷偏执徒儿受】
“阿远,唤声夫君听听。”男人惹得楚寒远浑身轻颤,闷哼出声。
“唔,辞镜...你为老不尊!”
“老?”男人嗤笑,动作越发生猛,“本尊便是再老,也是能满足了阿远的。”
*
九岁的楚寒远仰着头满眼慕孺的看着男人:“师尊,您爱酒,徒儿就用这散落的桃花瓣为您酿制些桃花醉可好?”
辞镜:“好。”
十五岁的楚寒远得知男人受了伤:“师尊,徒儿做了噩梦,想与师尊一起睡。”
辞镜:“可。”
二十岁的楚寒远遇到了原书主角,心生悲戚:“师尊,您答应过徒儿不再另收弟子的。”
辞镜抿唇:“日后,他便是你师弟。”
二十三岁的楚寒远放手一搏给男人下了药:“师尊,徒儿喜欢您。”
辞镜暴怒:“滚!”
被迫闭关了二十年,楚寒远冷情冷心,眼中再无辞镜。
没想到师尊的画风突然有些不对...
辞镜看着眼前的青年,眼中闪过红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阿远这身衣袍甚是好看,就不知...这衣袍下的风景如何?”
楚寒远:“???”
师尊这是脑子坏掉了?骚话张口就来?还是他出关的姿势不对?
*
楚寒远:他是神我便是神,他入魔我便是魔,我这一生也只会追随他一人,君生他生,君死他亡。
辞镜:阿远,就算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本尊手里,与本尊同棺,生生世世也只能与本尊纠缠。
*
排雷:作者格局不大,逻辑死,文笔废,一切为了谈恋爱!
第1章
丁勉在飞升之即带着一众妻妾跪在一座衣冠冢前,磕了三个响头。
“师尊,徒儿不日便要飞升,可惜您再也见不到了。”
他苦笑着:“如若师尊没有坠入魔道,徒儿飞升仙界是不是也会像其他道友一样有师尊照拂。”
“徒儿不后悔杀了您,自古正邪不两立,徒儿不能眼看着师尊误入歧途。”
丁勉还想说些什么,一旁的赵婉怡轻触了他一下。
“夫君,还有很多事务尚未理清,我们不可久留。”
丁勉点了点头站起身,看了这墓碑良久,终是与众女子一同离去,一旁散落的树叶忽然无风飘起,像是送别...像是欣慰...
全文完。
——
“神他妈的送别欣慰??这就完结了??男主不是号称足智多谋聪明绝顶?辞镜大人是为了救他堕魔的他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楚寒远暴躁的将手机扔的好远,不浓不淡的剑眉紧蹙着,明明长成一副清冷嫡仙的好模样,此时嘴里吐槽的话却完全与往日里大相庭径。
“这丁勉到底是有多蠢,那个什么白莲仙子他才认识几个月,就随便说了两句辞镜大人善待他是别有目的的话,这蠢货居然真的就去怀疑养育了他足足二十五年的师尊。”妄他下班回到家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硬生生撸文撸到将近凌晨四点钟,最后给他看这?烦躁的一把拽掉领带,走进浴室,胡乱的冲了个澡,准备睡觉。
在上床之前,他光裸着身子路过落地镜前时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带着潮气的发丝柔顺的自然垂落,桃花眼透着慵懒与不耐,平日里隐藏在衣服下的身材并没有别人看起来那么弱不禁风,肌肉的线条虽不是健美模特一般发达的肉块,却也是处处充满着爆发力。
楚寒远就这样静静盯了好一会儿,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错开了眼。
他知道自己生了个好样貌,但是!有什么用?
他那个浪到飞起的发小都有了男朋友!他没有!
这就是出生在书香门第的悲哀,恪守礼节,温尔儒雅,逢人带笑,举止有度...
想他楚寒远二十九岁还是个母胎solo的小处男,面对家中老人的逼迫,他也尝试过去跟女人交往,清纯的也好妖艳的也罢,接吻下不去嘴,上床硬不起来。
就在他被第N任女朋友骂成性冷淡之后,心情烦躁的把他发小拽出来喝酒,聊着聊着他发小就贱兮兮的给他推荐了这本名叫《傲世嫡仙》的小说,说里面有个小炮灰跟他名字一样,还说什么男主的师尊肯定是他的菜。
他看起来像是会看小说的人吗?
...他是。
脑子一抽找出来看了看,确实有个角色名字跟自己一样,是男主他师尊收养的一个弃婴,在男主还没出现之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死了,书中也仅仅是提到了他几次。
呵呵呵,连个炮灰都不如。
秉着反正也看了开头不如继续看下去的心思,楚寒远沦陷了,莫名其妙喜欢上书中的人。
一袭黑衣冷酷无情,唯有面对着男主时才会露出生硬的淡笑。
可惜就是眼神不大好居然会喜欢男主这货,为了救男主入了魔最后还被主角领着后宫团给打了个灰飞烟灭。
楚寒远叹了口气,精致的脸上露出了少许哀怨。
如果辞镜大人不是纸片人该有多好啊,我一定会好好待他,不会像男主那个蠢货一样辜负他。
看他对待男主的样子就知道,那个冷硬狠厉的男人动起心来,只有至死不渝。
这个荒谬的念头一闪而过,楚寒远甩了甩头钻进被窝,不由得自我吐槽,果然是单身久了,连书里的人都不放过。
抱着枕头在上面蹭了蹭,迷迷糊糊中呢喃了一句,幻想着梦中能与辞镜大人相见。
“辞镜大人...”
楚寒远并不知道,在他熟睡后,被遗忘在角落里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房间里的空气逐渐扭曲,床上的人面色平静,仔细一瞧,他的胸膛不再起伏,竟是没了呼吸。
——
“楚师弟...楚师弟...你醒醒,长老走过来了。”被这声音吵的心烦,手臂又被人轻推着,楚寒远一脸不耐的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白胡子老头,嗯??长袍?
楚寒远一脸懵的四处看了看自己所在的环境,古香古色的,却又不是楚家老宅的陈设,自己明明刚睡着,难道他是在梦中?
那白胡子老头拿着戒尺拍了两下桌子,声音威严怒瞪着他:“楚寒远,作为辞镜剑尊的唯一弟子,上早课的第一天就敢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这等顽劣,想来是本长老讲的这些东西入不了你的法耳了?”
辞镜剑尊??唯一徒儿??
自己这是梦到了傲世嫡仙中‘楚寒远’第一次上早课的场景吗?可是书里明明没有这段啊,莫不是自己执念太深,在梦里自动形成了这么一段场景?
那长老眼见着楚寒远没有搭理他,面对他的责问居然还敢分神,气的吹胡子瞪眼,抬手拿着戒尺在他身上打了两下。
“怎么着?本长老同你说话你还分神,这性格真真儿的是被剑尊给娇惯坏了,一会儿别走,待本长老一起去到仙尊面前好好说道说道。”说完便拂袖转身,不再去看愣神儿的楚寒远。
“楚师弟,你完了,这事儿要是被你师尊知道,你怕是又要生生卧床好些日子了。”出声提醒的那个少年是宗主的小徒弟林彦君,黝黑的脸上此刻充满着同情的看着楚寒远。
这剑宗人人都以为辞镜剑尊的唯一徒弟备受其师尊宠爱,若不是他曾见过被辞镜师叔责罚过后遍体鳞伤的楚寒远,他也会那么觉得。
楚寒远没有留意这少年说什么,动作有些迟缓的抬手,揉了揉被戒尺打的发疼的肩膀,这梦未免太真实了吧?居然会感觉到疼痛。
直到下课时被灰衣长老御剑带到一座高峰上,楚寒远还是一副傻傻的样子,显然只坐过飞机的他,头一次知道御剑飞行的滋味。
他就这样被灰衣长老提溜着后脖领子拽到了一个男人面前。
那男人一袭玄衣,如墨般的长发被松松挽起,棱角分明的脸庞面无表情,剑一般墨黑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之中,骨指分明的手正拿着一块巾布擦拭着他的本命剑——赤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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