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爱情就是要随机应变。”
今日不同往日,他现在就是个穷鬼,什么破烂恋爱只会影响他拔剑的速度!
今天下午还有兼职呢,收拾收拾赚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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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桉的这次意外出逃,时家最近把他看得特别紧,光门口就守了两个人。
祈绥把他微信拉黑了,他就打电话给他。
隔着屏幕,祈绥都能感觉到他浓厚的哭腔,估计又哭成了个小泪人。
“哥哥,你是不要我了吗?你为什么要把我丢掉?我又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
收拾完饭店刚走的一桌饭菜,祈绥空闲下来。
听到这话,有些别扭地抿了抿唇,“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喜欢你,你还……那样那样。”
他有脸脱,他都没眼看!
“我改。”时桉哽咽道。
好像除了这个也没别的了。
他最近忙,确实没怎么跟时桉联络感情。
思考了下,把他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
时桉忽然道:“哥哥,你撒谎。不是你说的吗,你不会丢下我。你进时家的第一天,你就说,你不会丢下我。
你说你会陪着我,但你现在不仅丢下了我,还把我推出去。哥哥,你撒谎。你骗我!”
“时桉。”
祈绥沉声。
他能理解时桉幼年创伤后的敏感、脆弱,但长期以往,两人的关系逐渐变得奇怪。
像被一种无形的关系束缚住。
挣不开,也逃不掉。
“桉桉,你听我说 ,我们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要再闹小孩子脾气了好吗?你的病还没好,医生说你随时有复发的可能……”
话音未落。
时桉将他打断,“所以..,我需要你。”
第226章 这个自闭少年,装的楚楚可怜(7)
“……”
祈绥沉默了,迎面而来的晚风渗着彻骨的凉,手机贴着耳轮廓。
他无所适从地攥着衣角。
时桉呜咽,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脆,“所以哥哥,连个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吗?”
谈什么恋爱,他都穷光蛋了还谈!
钱包本来就瘪的,再谈他连钱夹子都得当了!
给他一个亿,别说谈恋爱,让他去时家当老奴擦地板也二话不说!
祈绥仰天怅然。
他现在就像个破产的少爷,默默往包里摸了摸自己不值钱的几个钢镚儿。
果然。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过惯了,没钱的日子就是不好过。
“桉桉。”
他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你说的事情我考虑一下吧,我最近忙,学校也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
你就在家好好养病,好好吃药,想我了给我发信息,我有时间就回你。你听话,好吗?”
“哥哥不会再躲我了吗?”
时桉哭唧唧。
也不算躲他吧,最近确实太忙了。
祈绥点头,决定先稳住这小家伙,“不会,放心吧。等我不忙了就去找你。”
“好,那我等哥哥来找我。”
时桉很听话,两人再说了几句后挂断了电话。
祈绥瞅着身上系着的滑稽的红围裙。
一想到待会儿又要继续去端盘子,恨不得现在就找块豆腐撞死!
“牛波,我许愿用我这辈子功德换我下辈子当个有钱人,至少不用来端盘子!”
681掏出智能光屏,对着上面的字幕就骂骂咧咧。
【绥绥!你怎么能这么不思进取呢?思考思考自己的原因,为什么这么久了没有钱,你有努力工作吗?你——】
“啪!”
681光荣地被扇了一巴掌。
祈绥:“我每天累死累活,有空了白天发传单,晚上来端盘子,还要好好读书,我没努力?”
【呜呜呜呜呜绥绥,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这是我跟别人学的!】
他冤枉,冤枉啊!
“我开不起这个玩笑。”
祈绥火冒三丈得很,本来上班就烦,收起手机揣进兜里,转身就进了店里。
端盘子,继续。
-
十一月末,初冬了。
偶尔白天起来路上都会凝结一层薄薄的冰霜,原本的长袖外又特地加了件外套。
祈绥将近半个月没去时家了,好在天天跟时桉打电话,他意见倒也没那么大。
今天周五,本来说不去兼职回时家看看他,结果寝室临时组织去外面聚个餐。
祈绥想拒绝,赵鸣立刻看出他的想法,说什么都要把他给带上。
“祈绥,这都第几回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不去兼职,有啥事比我们兄弟聚餐还重要啊!”
“害呀……”
祈绥犟不过,被几个人架着往外走。
他赶紧给时桉发了条消息,说晚点过去,让他先睡觉,自己临时出了点状况。
四个人都到KTV门口了。
时桉才发来一条语音。
“没关系的哥哥,你玩得开心就好。哥哥也有自己的生活,我不会为难哥哥的。”
哎哟这话说的,祈绥莫名有了点愧疚感。
准备好好哄哄,赵鸣过来一把抢过了他的手机,大喇喇地把胳膊搭在了他肩上。
“揍嘛呀祈绥,抱着个手机跟女朋友聊天呢?”
瞅了眼手机屏幕,乐呵道:“咦,你弟弟啊。话说回来,你跟你女朋友这么久了,
咋不带出来跟我们兄弟几个吃顿饭?你小子不会玩海王那套,故意钓着人家妹子吧?”
啧。
要是他说这个女朋友是假的,全是时桉那小子搞的鬼,赵鸣不得死猪惊掉下巴。
祈绥叹气,洋洋洒洒地开口。
“改天吧,他怕生,等有机会……”
话没说完,赵鸣手里拿着他的手机嘟嘟嘟地震动起来。
他还以为是时桉打过来的。
拿起来一看,备注是“杨”。
祈绥脸色霎时一沉,示意赵鸣先进去,自己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通了电话。
杨美云的声音瞬间飚出来!
“祈绥,你个死孩子,怎么现在才接电话!我之前给你打的电话,你一个都不接,什么意思!一点儿都不懂得尊重!”
说起来。
自从杨美云把他送到时家,整整十一年,除了每个月固定来拿钱的时间,两人几乎见不到什么面。
而且十八岁以后,他离开时家,明确告诉了弗里斯以后不需要再向杨美云支付“卖身费”。
她更是扬言要跟他断绝母子关系!
祈绥揉揉眉心,疲惫不堪,“你没事儿吧?又想整哪出?”
“整哪出?”
杨美云冷笑,尖锐刻薄的声音隔着手机屏幕都忍不住的膈应。
“你哥哥最近病情加重,先前时家给的钱我们都要用光了,医院现在需要高额手术费,你想办法给我们筹了五百万出来!”
杨美云越说越激动,理直气壮地就差钻出屏幕,恨不得揪着他的耳朵吼!
祈绥表情淡淡,说话都没起伏。
“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让他病的。”
“祈绥,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他可是你哥哥,你作为他的弟弟,帮助哥哥不是应该的吗!”
“听过伏地魔,没听过伏哥魔。”
祈绥不客气地回怼,瞅见隔壁店有个小卖部,他先去买了瓶矿泉水,拧开瓶子喝了口。
“祈绥,你个死没良心的!你哥哥都病成这样了,你就知道在时家吃喝玩乐!喝水还不忘挖井人呢!”
瞧瞧瞧瞧,多完美的道德绑架啊。
十年没打扫的厕所都没这么脏。
“大妈,你可闭嘴吧。别说我没在时家吃喝玩乐,就算我吃喝玩乐怎么了?那是我应得的!
前面八年时家每个月给你们十万,二十万,那么多钱你们天南海北地全花光了,请问花的时候惦记过我一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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