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秦争藏匿了云宿,秦争、连同秦家都被整得很惨。
他搂着云宿痴迷的亲吻他的耳垂和下颚,在云宿充满恨意的眼神里,温柔的亲吻他,“下一个宿宿要投奔谁呢?玄天宗,还是那个顾无双?让我想想,听说顾无双最近在修炼的紧要关头,宿宿说,我若是派几只大乘期巅峰的傀儡去给他送一份大礼,怎么样?”
“畜生,我杀了你!”
云宿扑过去,对他又掐又打,柳邵并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封住云宿的修为,还非常贴心的给他做了一个结界,免得他把房子、花草还有别的什么打坏了,掉落什么伤到了自己。
他还会让云宿打出伤,让云宿解解气。
等云宿打累了,便是抱着他哄他。
“宿宿每天都这样打我都没关系,只要你开心。”
可是云宿不止打他,还在想办法杀了他,下.毒、用剑、以及一些禁术都用上了,就是为了让他死。
可是柳邵太强了,像个杀不死的怪物。
“宿宿别生气了,我也很想死,也想如了宿宿的意,可是我一想到宿宿在我死后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又一点也不愿死了。”他轻轻的抚摸云宿的的脸,痴迷的看着他,“你不知道你多么漂亮多么可爱,多少人盯着你,我死了你只会更惨,宿宿不知道你在金陵多么有名,那些贱人像豺狼一般只盼着我死了好接收你。”
云宿揪着他的头发,像个发怒的小兽一般咬着他的脖子,像是要把他喉管咬断了似的。
柳邵仰着头,仍由云宿去撕咬,他冰蓝色的眼睛怔怔的望着虚空,他是多么聪明,却再也想不出任何办法让云宿爱上他。
也许可以洗掉云宿的记忆,可是太冒险了,他容不得云宿出一丁点差池。
“宿宿什么时候会爱上我?”
“你做梦,永远不会,永远永远,下辈子、下下辈子,我的厌恶你、憎恨你!”
云宿的撕咬、或者是打他,一点也不疼。
但是他的眼神、那冰冷的话,真是让他疼极了,好似万箭穿心一般让他疼得几乎要哽咽。
可是他又是那么残忍。
“没关系的宿宿,我会有办法让宿宿爱上我的。”
于是他故技重施,让云宿离不开他。
他深知人性的任何弱点,很快的,云宿就算是再能忍耐,心智再怎么坚定,都无法离开他。
可是即使这样,云宿还是想逃,甚至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诱惑了他一只大乘期的活傀带他逃出去。
差点就逃出了金陵。
那一次柳邵很生气,无论云宿怎么求饶都没有放过他,又用禁术控制着他的需求和欢愉。
让云宿再也没有时间和脑子想别的事。
又过了一段时间。
那日云宿在花藤的秋千上晒太阳,他旁边是柳邵,因为他这段时间一直没有穿鞋,都是由柳邵抱来抱去的。
柳邵亲吻他的耳垂,“今日的木头小狗傀儡好不好玩,宿宿看一看,很可爱的。”
云宿也不看一眼。
柳邵在此之前还做了小兔子小猫的小玩具,甚至还想陪云宿练练剑,做做游戏,只是云宿像是对这些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了,他总是闭着眼,说很困,想睡觉。
柳邵很担心他。
“宿宿,我们要个孩子吧。”
云宿冷笑一声,“你生吗?”
柳邵是想自己生的,但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一门禁术和他相斥,这项禁术有一种特殊的药,可以改造男人的身体,可是他的体质被法器认定不匹配,他强行吃了一段时间的药,几乎每天都在呕血。
而云宿的体质被法器认定非常符合,药物的排异反应几乎为零。
他想,如果有一个孩子,是不是云宿会开心点儿,或是有了些牵挂?
他母亲也不爱他父亲,十分看不上,后来有了孩子,也时常有些温情的。
他希望云宿在他这里是有牵挂的,他这么善良这么心软,一定不忍心让孩子离开父亲。
“宿宿生。”柳邵说,“我已经在给宿宿吃药了,很快就会有效果。”
“你去死!”
柳邵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他会迅速地执行他的所有决定,很快的云宿身体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
云宿大哭大闹的反抗,根本没有效果,他每天都觉得自己肚子涨涨的,仿佛自己是个怪物一般,他怀疑他怀孕了。
他起初反抗强烈,后来又渐渐不闹了。
那日,柳邵见他在皎洁的月光下,虔诚的小声叨念什么。
柔和洁白的光辉渡在他身上,让他美丽纯洁像是降落的神明。
他真是漂亮得无以复加,美丽的长发几乎垂落在脚踝,穿着一身洁白的素衣,漂亮的眼睛轻轻闭上,眼下是如同花纹一般的浅淡阴影,他的神情安宁,虔诚的期待和信奉的时候,即使是最古板的神明都会看见他、为他动心,会忍不住满足他一切愿望。
小声的、低低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真是可爱极了。
柳邵凑上前问他,“宿宿在做什么?”
“在祷告。”
柳邵笑了起来,“我是天神教的神子,宿宿要祷告什么,我教你。”
云宿安静的闭上眼睛,把一切都摒弃在外,虔诚的对神明表达忠诚。
能够选定柳邵这种恶心的、卑鄙的坏东西作为神子的的神明,能是什么好玩意?
他在信奉恶神。
他虔诚的祈祷着,希望这位强大的恶神能够拯救他,能够实现他的愿望。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1章 瑶池17
柳邵安静的等着云宿,他像个虔诚的教徒似的跪拜在他美丽的妻子身旁,将云宿柔软冰凉的长发从漂亮的脚踝边拿起,放在手心里闭着眼亲吻,他没有出声,不敢打扰云宿。
到了后半夜,云宿终于起身,他跪久了,柳邵以为他是脚麻了,连忙去帮他揉揉脚,云宿却一把推开他,从柜子里翻找什么。
“宿宿在找什么?我帮你找找。”
云宿不理他,只轻轻的小声的说着什么,好像在和谁对话似的。
柳邵见他翻找了一会儿,也没有找出个所以然来,见他忙活了一大晚上,怕他累着了,想抱他去睡觉,谁知道云宿开始暴躁焦急了,“没有、我找不到,是不是你把我的东西藏起来了?!”
柳邵连忙过去帮他一起找,一边找一边哄他,“宿宿别急,我帮你找,你告诉我是什么能找到的。”
“我捡的凤凰木。”云宿比划了一下,“这么大一块。”
柳邵愣了一下,他想起来了,前几天好像是在柜子里看见一块烂木头,那木头脏兮兮的,他怕蹭坏了云宿的衣服,早就远远的丢了。
“宿宿告诉我,你想要木头做什么?”
没由来的为什么要捡木头?
云宿没有回答他,直接给了他一个耳光,“是不是你把木头丢了?!”
问他也不说,骂了一会儿,又开始哭了起来。
柳邵搂着他温柔的哄,摸了摸他的肚子,又在他耳边蹭了蹭,“宿宿乖,你累了,改日给你弄一块大木头,好不好?”
他抚摸云宿的头发,哄着他入睡,云宿伏在他肩头靠着,嘴里小声的默念着什么,像是在诅咒他,又像在虔诚的祈祷。
柳邵的虚影怔怔的看着这一切。
“喂……宿宿不太对劲,他不喜欢要小孩便不要,不要逼他。”
没由来的一阵恐慌,在安静的、柔情蜜意的破晓和清晨,他美丽的妻子靠在上一世的自己怀里,他看不见云宿那双美丽的眼睛里的光,一切都是诡异的寂静,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久违的,云宿也没有再推开他。
云宿好像在自己的世界里出不来,靠在自己所憎恨的丈夫怀里,也不再哭闹不想要孩子,他安静的闭上了眼睛,脸上竟然出现了难得的温柔和宁静。
柳邵见他靠着靠着就睡在了他的怀里,乖巧可爱得让他的心一片柔软,他轻轻的抱着云宿让他舒服的睡在床上,陪着他闭着眼到了天明,温馨得像无数个普通的相爱的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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