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齐致仕的为人,会是为了这三个儿女忍气吞声的人?你别忘了齐致仕的长子齐瑾桓的生母马氏和齐致仕和离的事。而且论起嫡脉,齐瑾桓才是嫡长子,他背后的马家也没有放弃他,马家实力也不弱,齐瑾桓这个嫡长子的位置也坐的很稳当,他比沈雨霞的两个儿子都有能力。”司夜道。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沈君辰很不解。
“所以这还需要我们去查,这一次你的法子也许就能派上用场了。”司夜道。
沈君辰揉了下眉心:“所以现在还是要等消息。”
司夜伸手过去帮他一起揉,将他皱起的眉头揉开,道:“不急。”
沈君辰却因为司夜的手而僵住了,霎时间浑身的感知能力好像都集中到了自己的眉心。
“怎么了。”司夜当然察觉到了沈君辰的紧绷,悄悄翘起了嘴角,明知故问。
沈君辰回过神:“啊?啊,就是关于皇长子的事,司空宏对当年韩氏陷害你和你母亲的事调查的怎么样了,他手里有没有证据可以直接扳倒韩家?舅舅刚进京就在关注着这件事,他知道大哥你在我这儿,他一会儿肯定会来找你的。”
司夜对沈君辰离开转移话题的能力也是佩服的很,有些遗憾的收回了手,道:“毕宿不是将殿中知道的进度都告诉他了吗?”
沈君辰这两天的注意力都集中郭府和安昌侯府身上了,对那件事的关注度不高,“那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司夜伸手在他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道:“既然你舅舅要来问的,那就一会儿再说。我等了这么久,你就迫不及待跟我说这些,也不好好问问我这两天过得怎么样。”
沈君辰立刻从善如流的问他:“那大哥这两天过的怎么样?”
“等你跟毕宿说想见我,结果等了两天也没见你提,我只好自己来找你了。”司夜道。
沈君辰傻住:“我、我担心你在忙,不敢麻烦你跑老跑去的。”
他当然想见司夜,从进京刚分开后他就在想,但司夜还有偌大一个长庚殿要管,已经跟着他出去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他怎么能刚分开就又黏着司夜呢。谁知道沈君辰觉得自己良苦用心居然白费了,司夜根本就不忙。
沈君辰现在心里也有懊恼了,为什么不早点让毕宿送话呢?
“再忙见你的时间也有,况且京城和长庚殿相隔能有多远?殿中的事又自有运转方式,你不用担心我会忙的抽不出时间。你让我住在你这里都行。”司夜道。
沈君辰的目光中极快的闪过一道欣喜的光,正要说点什么就被外面的动静打破了,有人来了。
“少主,国师大人,阁主过来了。”木天进来通报。
果然,梅景澜就找过来了。
“快请舅舅进来。”沈君辰道,和司夜对看了一眼,两人停住了正在进行的话题。
梅景澜从外面进来,便道:“君辰刚才出去哪了,也不留句话,急的大家都在找你。”
沈君辰心知梅景澜这句话就是说给司夜听的,心里有些好笑,道:“我只是闷了临时起意出去了一趟,没有留话是我的错,没有下次了。”
梅景澜不痛不痒的训了他几句,然后对司夜道:“国师关心这小子我明白,可也不能把他给宠坏了。”
司夜听了这句话一个挑眉,面具后的眼睛深深看着沈君辰道:“君辰做事很有分寸,我相信他,而且我也宠不坏他,我还嫌宠得不够。”
第198章 齐致仕的绿帽子
梅景澜只是试探性的那么一说,没想到司夜会这么直接的回答他,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再看他那个傻外甥,已经整个人都傻愣住了。
梅景澜的心里忽然有了非常强烈的警惕感,他原本以为这两人之间只是沈君辰一头热,现在看来却似乎不是这样了。
司夜这个人的心思太深,他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梅景澜看不透。
梅景澜只是隐约有感觉,司夜似乎已经看出沈君辰的心思了。
“梅先生此刻过来是打听皇长子被陷害一案的进展吧。”司夜这时候又出声说道。
听到司夜这么自然的转移了话题,沈君辰的心跳却还没有平复。沈君辰情不自禁地盯着司夜看,这会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最近他总能从大哥的话里听出让他心跳加速的意思?
“君辰?”
沈君辰走神的时候,梅景澜已经和司夜说完话了,却见沈君辰还在望着司夜发愣,梅景澜心底叹了口气,喊了他。
沈君辰立刻回过神,见梅景澜和司夜都在看着他,梅景澜眼神无奈,司夜则眼眸深邃得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吸了过去一样。
沈君辰的心顿时又噗咚噗咚的跳的厉害,只是面上镇定的道:“舅舅也想知道我今早去做什么了吧,一会儿就有人来送信了,舅舅若是和大哥商议完了不妨再等一等。”
梅景澜:“……那我便等等。”
沈君辰见梅景澜不准备多说什么,放松了一下,但是没敢再盯着司夜看。
故而,他也不知道司夜微微翘起的嘴角。
沈君辰像梅景澜解释了他对齐致仕的安排。
然后就如沈君辰说的一样,没多久就有探子联络了木天,将齐致仕在画舫上失口透露出来的信息送到了沈君辰面前。
齐致仕当着司夜和梅景澜的面看完后道:“信上说,齐致仕和中途像董瑞说过几句话,他说这次成亲是安昌侯逼迫的,目的是为了巩固关系。然后齐致仕还在愤懑中提到一句说是‘替他养个儿子还不够还要……’后面的话没有说全。”
沈君辰说完这句话后,其他人都觉得这里面包含的信息有点多。
“巩固关系?这可奇了怪了,沈雨霞还能牵扯到什么人,要让安昌侯费劲了周折也要把沈雨霞再绑回安昌侯府这艘船上?既然明面上沈雨霞已死,那么就是与沈雨霞背后的身份无关的,只是透过她这个人才能做到的某种利益结合。”梅景澜道。
说到正事,沈君辰严肃道:“没错,这个人对安昌侯一定非常重要,身份也许会不简单。”
“沈雨霞一个内宅的妇人,还有什么人会和她有很大联系?”司夜道。
沈君辰和梅景澜都沉默了一下,他们也想不透。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齐致仕说他在替别人养儿子,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齐致仕那三个儿子中有谁不是他自己生的?“沈君辰道。
“他三个儿子中我认为可以排除齐瑾桓。”司夜道。
沈君辰和梅景澜看他。
司夜道:“其一,齐瑾桓这个人我见过一面,他和齐致仕长得很像,血缘关系一看就是清楚明白的。其二,如果齐瑾桓不是齐致仕的儿子,在马氏和离的情况下,他不可能还稳坐嫡长子的位置。”
沈君辰点头:“大哥说的有道理。“
接着他想到了什么惊讶的瞪大眼睛道:“那难道是沈雨霞生的两个儿子中有一个或者干脆两个都不是齐致仕的儿子?沈雨霞给他带了绿帽子?”
这可就有意思了。
司夜道:“按照齐致仕的原话‘替他养个儿子还不够还要……’来看,应该是只有一个,不过这一点我们其实可以想办法接触了沈雨霞的两个儿子去证实,是不是亲生的儿子查了就知道了。现在的问题是,当时齐致仕说这句话,是话赶话说到这份上的,所以,你们认为这个‘他’会是谁。有没有可能就是安昌侯极力想要与其巩固关系的人。”
沈君辰和梅景澜都齐齐看向了司夜,为他这个猜测而吃惊。
沈君辰甚至站了起来说道:“有可能,这真的有可能。这个不知名的人权利很大,就连安昌侯都要死死巴结着。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又有一个怪异的地方了,既然这个人有让安昌侯都上赶着巴结的能力,他完全可以踩在安昌侯的头上,在沈雨霞已经换了身份的情况下将沈雨霞娶过去或者讨要过去,可是最后兜转了一圈,沈雨霞竟然还是嫁回了安昌侯府,就好像费得这一番功夫仅仅是为了帮助沈雨霞拜托罪名。而且目前为止,我们一点也没有听说沈雨霞的两个儿子有谁要脱离齐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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