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晏傀看不上铜剑这种东西,光是远远地就能闻到那股无法忽略的气味。他有更好的,凤魇剑。将凤魇剑平淡送给萧凤后,他的心其实是很波涛汹涌的,一方面他有点舍不得送出去的剑,因为它确实太强大;另一方面他怕萧凤不喜欢这剑,过段时间就把它丢了或者还给自己。
幸好萧凤喜欢。
凤魇在使用的时候会发热,萧凤在他身下时候很排斥他将剑柄放进去,那颗鹅卵石大小的玉石,会卡在穴口将嫩肉撑开,晏傀的手指摁着剑柄进去,他只敢放一根,不然明天早上起来就会被萧凤用凤魇将脑袋削下来当球踢——萧凤经常说他脑袋里面看起来空空的,显然觊觎此事已久。
这样做并非没有好处,起码待会上真家伙的时候,萧凤不至于因为甬道干涩而痛到发狂,也不会咬住嘴唇成红肿的伤痕;更重要的是,能欣赏到他跪伏在床榻上,陷着腰窝隐忍羞耻而命令他将异物拿出身体的神情。
玉石硌到萧凤肠道内的痒穴,腰就软了,前头泄出尿一样的透明黏液,同时身上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爽感,他几乎是体会到雌伏在人下的麻爽了,里面肌肉一跳一跳好像在痉挛,使他更加提不起劲。更要命的是剑柄还会发烫,如同烧过的棍插在那小口中,不知伤了没有,那些凹陷凸起的纹路,就像男人阴茎上的血管一般,在他紧闭的身体里磨出不该有的形状。
这刺激到萧凤强到吓人的自尊心,马上就要发起火来反抗,晏傀见状赶紧将脸贴在他的肩膀,略显卑微地安抚他:“男人都会这样,很正常!”
萧凤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晏傀继续哄他,“那也是一处穴位,多按按,气血才会流通。”
“可是......啊!”萧凤喘叫一声,“这太奇怪了——”
“不奇怪啊。”晏傀手上动作加快,他脸上讨好的笑就快撑不住,那眼神又变成贪婪的豺狼样子,一口一口咬着萧凤,在对方看不见的背后,他已经准备张大口将他吃掉。
萧凤百忙之中还能扭过头来质疑他:“我不信、我要看看你会不会。”
晏傀沉默了一下,实在没法答应,他咬着萧凤的唇,堵住未出口的抗议。
“下次,下次。”
“真有下次?”
晏傀已经涨得受不了,他要求祖宗先顾眼前,好声好气地答应下来,顺理成章地塞自己色身肉茎进去,在那开窍的肉穴里搅和震荡,他迫不及待要听见萧凤的喊声,捉住他两边薄胸,像蝉抱一般缠在他身前,提胯刺入,的确是好进许多。他噼里啪啦干了百来下,还不忘好哥哥好弟弟地唤萧凤,好让对方在承受这种侵入时心里不要太记着要弄他屁股的事情。
萧凤肌肉饱满的两条白皙大腿岔分开来,他皮肤敏感,从一开始接触到凤魇时就已经红了大片,因为羞耻而连带着腿根都粉红,穴眼里干着干着不知怎的冒了水,前后都淌水,跟尿了似的,吓得他两股战战,有些想逃。
一把拉住他,晏傀不自觉压低了嘴角,声音听着有些狠:“答应过我不跑的。”
说罢,用力地往里一弄,摆明了不让萧凤好过。
萧凤被撞得要散架,他有些生气了,可这气就跟挂在杆子上的风筝一样,落不着地,飘飘忽忽的任人拿捏,几次想骂他,语调半路被操歪成呻吟,意境也就大不相同。他抓着晏傀黑紫的长发,往自己身上扯,待晏傀不得不将耳朵凑到他嘴边,他便怒骂他混账。
原本的小穴含过剑柄,被扯出来后略干涩,可软度和韧性已经扩大到可以不流血就吃下他的肉柱。
就这一点作用而言,凤魇是好剑。
深色阴茎堵在萧凤两瓣肉臀中,把那张小嘴喂得满满当当,撑成圆形的壶嘴,里面进进出出的他人阳具看起来分外刺眼,活色生香。晏傀的卵蛋沉甸甸撞在他微鼓起的会阴上,将那处打得红肿不堪,仿佛被人用巴掌抽打过似的。
动作太用力激烈,身下床板吱呀乱叫,整张床摇摇欲坠,床上的两人也感受到这种不属于自己的浪潮,动作渐渐变得顾虑。
怕把床操塌了,晏傀赶紧收敛自己的胯和鸡巴,不过并没有什么效果。萧凤倒是觉得身体里那根肉刃钝钝割着肉,更是折磨难耐。用后臀去蹭他的物事,反被抱着腰狂风骤雨地操弄。
“嗬......”萧凤呼着气,浑身都没力了,雪白的肩头耷拉下来,被人松散地拦在怀里。
晏傀扭着他的胳膊,把人抱起,以跪礼双膝着床上身挺直的姿势,继续操他。
“宝宝,谁是你最好的玩具?”晏傀兴奋地戳弄他痒穴,把里面刺激得水淋淋,咬着萧凤的薄耳垂,用舌头托着他那块软肉,很是自以为是地问他。
“我不懂你说什么。”想起其他几个男人,萧凤就觉得火大,他们一个两个的倒是以作践自己为乐,本来就心情不好,被晏傀这一问,更是窝火。
“我是不是让你最爽的那个?”晏傀笑嘻嘻地问,心里不甘心地想起萧凤那几个姘头,醋意滔天,想在萧凤身上弄满自己的痕迹,别人别想来沾边!然而行动上,他卖力地哄弄萧凤,最痛也不过是扇扇屁股抽抽穴,坏不到哪去,和他凶残的内心大相径庭。
听清他的话语,哪怕嘴角还沾着情动时溢出的涎液,耳朵潮红似猫,萧凤也绝不遂他意,向后伸手狠狠往对方鸡巴根部一抓,冷笑道:“你还不如凤魇操得我爽。”
晏傀哪里想得到萧凤会玩这招,平日里叫他主动一点都像是做梦,今儿这会倒是将一只骨节分明漂亮修长的手伸过来了,可一握就直接逼得颅内过电一般冒着金光,小腹猛地松弛,短短几秒内就缴械投降,没能好好享受萧凤的风情就要结束,他是叫苦连天。
短暂得到解脱的萧凤一脚将他踢下床,随手揪过晏傀的衣物擦着屁股里源源不断流出的白浆,皱眉看着对方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抓着他垂在床边的脚按在阴茎上。
厌恶地皱起眉头,萧凤骂他:“你是没完没了了,刚射完又能硬,贱得很,该送你去配种,牧民也能丰收。”
“配谁?你给我下一窝小鸟崽,好不好?”晏傀有些下流地盯着他看,健壮的身躯展现给萧凤,身上黑色的图腾瞪着两只栩栩如生的眼,将他穴里流水的模样看个彻底。手里握着萧凤的脚踝,将足底压在自己还很精神的阴茎上,男人脚掌肉少还硬,可照样把晏傀那孽物搓得又热又涨,马眼偾张、蓄势待发。
萧凤脸红了,他一时嘴快骂错话了,只怪晏傀确实不做人,跟种马似的冲他犯贱!
晏傀玩他的脚越玩越来劲,盯着萧凤恼怒的脸庞,感觉自己是到了极乐世界,他快冲死在萧凤身上了。脚掌的掌纹,贴在他最敏感那块皮肉上,向上一划拉,就酥酥麻麻地碾压下去。这位置抬头还能望见萧凤几乎看不到原本肤色的潮红腿间风光,里面若隐若现的小嘴往外吐着白浊,萧凤怎么也擦不干净。他一只脚被捏着控制不好平衡,总是差点向后仰倒。
临到关口了,晏傀来了射精的冲动,他本身脸就俊俏,那双猫儿眼睁着蒙上水雾,满布的都是对萧凤的痴迷,他仰着轮廓优美的脖颈,让汗水顺着沟壑流下胸肌。喉结有力地滚动,发出让人耳酥的喘息。
萧凤听着他的声音,脚趾不住蜷曲,黏糊的精水就这样喷涌在他的趾缝、足弓和其他部位。
看到晏傀发出猫一样满足的呼噜声,笑眯眯望着自己,萧凤真想给他左右两个大耳巴子。
晏傀抱着萧凤钻进被窝里,毫无怨言地求和安抚,嘴上漂亮话是接连不断,换着法子哄他开心。萧凤开始还捏着拳头想骂他,在经历了对方宛如老僧在耳边叽里咕噜的念经之后,昏沉了眼皮,竟是慢慢入睡了,姑且是放过他一次。
晏傀松了口气,爱怜地在他脸上亲了又亲,心道:这凤魇是真没送错啊,这不又让他发现了一个萧凤的弱点,以后干起那事来,两人都能高兴。
不过晏傀总怕萧凤想起来他承诺过萧凤的“下次”,这招是再也没玩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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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傀萧凤的彩蛋,作为隔壁千收的加更,接受者进不爱直接跳过即可!这个是时间线完结之后的,和主线故事无关!!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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