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真是,没怎么端详过自己这张脸,说是二十都有人信。
这家伙是越来越年轻了,一张小脸儿嫩得很。
“谁敢说我爱人招人烦?我眼中的你可好了。”徐铭尊献殷勤:“二安子永远都那么好看。”
“你这是情人眼里出宋玉啊!”王子安明显被讨好的很舒服。
俩人儿在山上混了几天,山下到了张罗过年的时间,徐铭尊开了钟子帧的依维柯,拉着全家人去了市区,采购了一大堆的东西回来,青菜就得过年的时候现吃现买。
果然,小年儿还没到,魏明尊全家又来了。
家里三个孩子,一进来就打招唿,问好,然后就跑去找小勐子玩儿了,这三个孩子已经跟小勐子成了玩伴,平时还视频说话呢。
魏明尊也拉来了一些东西,夫妻俩准备的大礼盒就四十个,王家围子一家一个大礼盒,夫妻俩跟串亲戚似的,结果他们拎着大礼盒去走亲戚,人家给他们夫妻俩还回来的都是土特产。
杂粮、鸡鸭鹅的,都是小意思,还有人给猪肉的、蘑菇的、木耳啥的,两口子知道这是好东西,乐呵呵的都要了,尤其是咸腊肉。
王子玉媳妇儿就这个拿手,给了二十斤!
田美兮还告诉几个妇女,这个咸腊肉爆炒荷兰豆,超级好吃!
荷兰豆这个东西,原产地中海沿岸及亚洲西部,嫩荚质脆清香,营养价值很高。
荷兰豆其实是豆科豌豆属,一年生缠绕草本,最早栽培的地区,是大约一万两千年前的泰缅边境地带。
十七世纪的时候,荷兰人凭借强大的海上舰队统治了东南亚的宝岛和南洋诸岛,从世界各地带来各种舶来品,于是,当地居民开始称之为荷兰豆。
后来下南洋过番的闽南人、潮汕人将其带回家乡,也沿用了当地的叫法。
说白了就是南方的菜,北方,尤其是东北这旮沓,尤其是农村里,谁认识荷兰豆啊!
田美兮的做法就是把荷兰豆切成丝儿,咸腊肉也切成粗条,先炒咸腊肉,炒的差不多了再下荷兰豆丝儿,海鲜酱油增鲜,十三香调味粉,不用放盐,因为咸腊肉够咸。
“我才发现,镇子上没有荷兰豆,还得去市区里买。”赵燕子一边吃饭一边道:“我就请玺子哥去进菜的时候,给进一筐荷兰豆,咱们一家分点,尝一尝。”
“我要不是怕带来菜坏掉,我就带来了。”田美兮也乐了:“回来我给你做一次,你学一学,可好学了。”
背着人的时候,王子安跟徐铭尊夸田美兮:“大嫂人可真好,一点都不嫌弃我们家,还能跟我大嫂成为好朋友。”
“我大嫂没啥架子,全职太太一个,每天就研究这些,难得燕子嫂那么爽快的人,跟她还能磨叽到一起去。”徐铭尊道:“还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随着小年的临近,王家围子再次去给家里人上坟,王家哥俩儿又带了徐铭尊一起去。
祭奠了父母祖父母和曾祖父母等等一大堆祖先,又修缮了一下荒芜的坟茔,王子安四下里撒么了半天。
“看啥呢?”徐铭尊看他上坟也不专心,这可不好,有啥事儿,非得这个时候分神?
“不是,王志刚他们哥四个,没来啊?”王子安可还记得,他们哥四个去年还死活非要给他们的亲妈继父上坟来着,今年没来?
作者闲话: 江湖有话要说:江湖今天有事情,先两更,明天四更,补上哈!
202新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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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马家支使来的,结果马家不要他们了,把他们也给搞进去了,现在他们不会来了。”徐铭尊乐了:“以后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啦!”
这个倒是真的,他们再敢来,王子国就敢报警,告他们!
现在的王子国,当了村长,还跟徐斌律师学了一些法律常识。
为此,他还送了人家徐斌律师半扇猪,一只羊。
徐斌律师这几年也是年年来王家围子过冬,他在省城的律师事务所,已经慢慢的交给了合伙人去打理,他有些累了,想来王家围子度过余生,也不知道咋想的,总觉得这里山好水好。
现在王家围子村长的法律意识十分高,碰到啥难事儿,都先想起来用法律说话。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三爷爷的坟,终于有人给打扫了呢!”王子安很是失望。
然后他就去王志刚他们父母的坟墓那里,打扫了一下坟墓。
徐铭尊默默地给他拿了两袋子金纸叠的金锞子,给烧了,算是祭奠过了。
压坟头的黄表纸,也给换了新的。
收拾好了才回到家里头,然后就听说,张老爷子的家里人来了。
“来了几个?”王子安就是随口一问。
“不是几个,是三十多口子人。”王子平笑了:“是他的三个孙子,三个孙媳妇儿;三个曾孙子,三个曾孙媳妇儿,还有六个玄孙,其中两个男孩儿,四个女孩儿,两个玄孙带了女朋友来的,小姑娘娇花儿似的,一见面就跪地磕头喊老祖宗,哎呦喂!可让人羡慕了。”
“这也才二十个人啊?”王子安算了算,也没三十多啊?
“还有外孙子三个,外孙女儿两个,外孙媳妇三个,外孙女婿两个,还有曾外孙子、曾外孙媳妇儿一大堆,我跟你说,三十多口子人唿啦啦的来了,开了二十多辆车子,我新开了三个别墅给他们住,不过不白住,人家一个别墅给了我五千块的租金,我算在围子里的公费上,以后就这么办了!”
“行,空着也是空着。”王子安觉得这事儿可以,五十栋别墅,他们才住了三十八栋,给了张老爷子两栋安顿;卖给李泉一栋。
还有两栋安顿了卫生所的大夫及其家眷。
这已经用了四十三栋。
还有七栋,两栋是徐铭尊买下来的,他跟王子安一栋,给他大哥家一栋。
剩下的五栋,有两栋是给马梵斯教授准备的,剩下的三栋,倒是富余出来了。
也没闲着,正好给张老爷子的这帮孙男娣女们租赁着住了,起码住一个月。
小年要吃饺子,南方可能还要送灶王爷,但是北方人没那个习惯,最多是小年的时候,杀一只大公鸡,鸡血淋在灶坑门口。
这就算是祭灶了,然后那天就是吃小鸡炖蘑菇。
还有人跑去山上供奉山神,从大猪头,到整只的卤鸡,烧鸭子,烤大鹅……。
过了小年就要过大年了,王家围子越发的忙碌了起来,家家户户的厨房那里都能飘出来各种香味儿,尤其是一些家庭,炸丸子、蜜麻花儿、炸年糕比比皆是,这年头也不少油水吃,但是以前都没有这样麻烦过,现在则是不嫌麻烦,怎么好吃怎么做。
倒是腊月二十八,王家围子的冬捕开始了,张老爷子阿门第一次见,还挺乐呵,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开春的时候放进去的鱼苗子,这会儿个顶个的长了二斤多,他们都不投食的,当然,也有人往河里头撒小苞米碴子。
算是喂鱼了,这玉带河水深且湍急,一般的时候,没人去捞鱼,倒是有人去钓鱼,也没钓多少。
里头的鱼儿可精明了。
再说水流湍急,没有几块地方适合垂钓。
倒是冬捕这会儿,拉大网,捞大鱼,看的张老爷子这个激动啊!
“这是冬捕啊,比旁的地方都要简单。”张老爷子比划了一下:“当年,我们在山上打游击,没粮食吃,就是冬捕吃鱼,大酱炖鱼,大饼子一烀,那叫一个好吃!”
“爷爷,今天您也能吃到大酱炖鱼,大饼子一烀。”张老爷子的大孙子,已经五十岁了的中老年男人一个,气质跟他爷爷一样,有一股子铁血的味道。
腰板儿笔直,虽然穿着便服,但是有着一点军中磨不下去的影子。
“嗯,看他们出鱼,买最新鲜的,回去就炖上!用赵燕子给拿来的大酱,多放点葱姜蒜。”张老爷子其实也喜欢被孩子们环绕在身边,但是他的儿女已经被他熬死了,现在大孙子都年过半百啦。
总觉得自己是个老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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