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说的一样,节目现在才开始。
男人被刚才一下撞得头晕眼花,甚至都忘记了挣扎。等他稍微恢复一点意识的时候,自己腰部以下的衣物已经被扒了个精光。
这间废弃车库的窗户全部都碎裂,冬季的寒风呼呼刮了进来,吹得他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坐在寒风中的铁椅上瑟瑟发抖。
防护服拿出了一根铁棍支撑在他两个膝盖之间,使他的双腿叉开,露出那处蜷缩。
看清后防护服放声嘲笑:“这么小啊,也不知道你那几个孩子是不是你亲生的。”
镜头跟着拍摄过去,引起弹幕一阵嘲笑。
【真的是3cm啊!】
【神功·缩阳入腹。】
【[ok]】
【壶厘精。】
男人悲愤交加,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无力地哀嚎,被胶带阻挡后转变为可怜的呜呜声。
然后防护服拿出了那把崭新的剪刀。
这是裁缝剪刀,剪这么一小坨东西,简直是杀鸡偏用宰牛刀。
冰冷的刀锋贴上男人的皮肤,又在原本的鸡皮疙瘩上激起了新的一层。
防护服嫌弃地用剪刀顶端挑了一下,然后瞄准前端,咔嚓一声剪下。
瞬间,热血飙飞将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染上大片红色。
随后连胶布也封不住的凄惨哀嚎声在整个废弃车间内回响,剩余的其他人虽然无法看清具体的情形,但光听这个惨叫就被吓得更加惊恐,一时间竟然又有几个尿了裤子。
但是防护服还没有完,他的手依旧平稳,剪下了第二段。
惨叫声再次响起,在偌大的废弃车间内荡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回音,墙面上枯萎的爬山虎似乎都被这回音所干扰,在风中摇摆的幅度更加明显,似在瑟瑟发抖。
午夜、废弃车间、鲜血、惨叫。
种种事物交织在一起构成令人胆寒的诡异氛围,通过屏幕冲击到每一个人的脸上。
就在众人全神贯注观看直播的时候,慕岩突然一拍桌子大声喊道:“后退!有阴气渗出!”
会议室内的成员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机里竟然不知何时渗出一股一股浓郁的阴气。
他们很快就恢复冷静,连忙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防护罩,将手机罩入其中。
这防护罩和之前采样的试管一样,材质只是普通玻璃,但是表面上画满了白色纹路。
这个阴气被纹路封锁,困在防护罩内无法再扩散。
喇叭里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响起,防护罩内的阴气也变得更加浓郁,最后竟是完全遮挡了直播画面,使得在场没有一个人能够看清屏幕内容。
这时,慕岩突然注意到身边的漆弈仍捧着手机观看。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机里竟然没有一丝阴气溢出。
他坐到对方身边:“抱歉,我们可以用你的手机看直播吗?”
“可以。”
漆弈把手机摆在了桌面上,随后一个成员上前调控,将屏幕画面投影在会议室的大屏幕上。
这个时候男人那处已经被尽数剪断,化为五六个扁扁的肉柱,散落在地面与鲜血混杂在一块。
而男人也被疼痛刺激得晕了过去,低垂着脑袋,只剩下微弱的呼吸。
防护服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第一场表演结束了,我来收个尾。”
随后沾血的剪刀打开,锋利的刀刃对准了男人颈部动脉。
【嘶——剪脖子?】
【剪不开的吧?】
【他不如换一把菜刀。】
“抱歉,这个不对。”
伴随着一身变态的轻笑,防护服把剪刀合上。
【啊不是吧,这样就结束了?】
【和第一次完全不同啊,这不骗我吗?】
【不行了,即使这样我也受不了了,我要走了。】
【赶紧开始下一个吧,今晚要有四十多个呢。】
防护服对着镜头微笑,即使被诡异的少儿面具遮挡,人们也可以想象出面具之下他的面孔将会有多么扭曲。
他合上剪刀,猛然将刀尖插入男人的大动脉中。
噗嗤一声。
柔软的颈部被尖锐破开。
随后男人拔出剪刀,喷射出一股滚烫的鲜血在冷风中建成鲜红的水桥。
【我擦,这个够刺激!】
【看得我头皮发麻。】
【我已经举报十几次了,为什么这个直播间还存在?难道没有网管管吗?】
【管理员:抱歉,我们后台已经处理过多次,但无法被封禁直播间。】
【你的平台是不是吃屎的,这都封不掉?】
动脉血的颜色鲜红无比像樱桃一样,形成喷泉般的水柱射在第二个男人脸上,吓得他整个人开始痉挛,铁链与铁椅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
防护服的笑声更加夸张,他将剪刀展开沿着颈部的洞口一圈剪下,将皮下的肌肉组织与跳动的血管展示给观众看。
他说:“这就是下场。”然后一脚踹倒必死无疑的男人,将剪刀对准了第二个人的下半身。
这是一个不过二十出头的男人,心怡死的时候,他似乎才刚刚成年,却还是犯下了这种恶心的罪行。
这可能不能简单地概括在“穷山恶水出刁民”这个原因上。
或许他们的基因里就带着这种劣根性,无论什么年龄,什么地区,都会发生这种事情。
他像之前一样,开始讲述男人的身份。
“蒋成勇,男,22岁,森滨大学的学生。大学期间好像没有做过任何坏事,是老师同学心中的好学生、好朋友。”
防护服扒开蒋成勇的眼皮,逼迫他直视面前的镜头,嗓音低沉阴森:“你可是个大学生啊,我们安乡多少年才能出一个大学生……这样吧,只要你承认你之前对心怡做了坏事,我就放你走。”
他说完看向蒋成勇,对方立刻点头如捣蒜。
于是防护服掀开对方嘴上的胶布。
可是在嘴巴获得自由的一瞬间,蒋成勇想也不想地就对着镜头大声喊道:“我们在南……”
话还未说完,防护服就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一声巨响后,空气静默,只剩下水流的声音。
也不知是血液还是尿液。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这一巴掌竟然一下就扇断了蒋成勇的脖子!
只见那颗仍旧带着庆幸表情的脑袋软绵绵挂在肩头,涣散的眼珠子注视着防护服下的少儿面具,似是还不清楚自己已经殒命。
这种力量已经超过了正常人类所能拥有的。
这个防护服不对劲!
随后防护服轻飘飘地把蒋成勇的脑袋扶正,笑着说:“我只是让你承认,没让你说其他乱七八糟的,别怪我。”
说罢,他又走向第三个人。
正是白天在商场里讹他的中年男人。
他对中年男人笑道:“我给你一样的选择,承认罪行并且道歉,我就放你走。”
中年男人瞥一眼身旁的蒋成勇,发现他的眼珠子正盯着自己,吓得一个哆嗦,把刚换上没多久的裤子彻底尿湿。
他疯狂点头,表示自己同意了。
于是防护服撕开他嘴上的胶带,连他嘴上干裂的唇皮都撕了下来,渗出鲜血。
中年男人顾不上疼痛,立刻大声承认:“对对!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侵害了心怡!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每年都会给她烧纸钱烧很多很多!”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唾沫星子都喷在了镜头上面模糊了他的面孔。
等说完最后一个字,他用充满希冀的眼神看向防护服:“可以、可以放我走了吗?”
防护服擦去镜头上的唾沫后笑了笑:“当然可以,我说话算话。”然后真就解开了捆绑住他的锁链。
中年男人从铁椅子上站起,仍旧难以置信道:“我、我走了?”
“请便。”防护服让出通往出口的道路。
于是中年男人头也不回地向外冲去。
于此同时,会议室里有人定位到了直播地点的大致范围:“队长找到了,在南壶区!不够那里有三片废弃工厂,我暂时无法确定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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