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3【话说水猴子的事是不是和镇山河有关系?】
贴4【有没有发现,不留客这次比市博物馆还接近镇山河?】
如果点进这些帖子,就会发现这些帖子确实都是颖江市本地人发的,很多人等候在围挡外的时候,见证了一些玄奇的,不能用科学解释的事情。
关于镇山河的讨论多种多样,总体还是非常和谐的。
……
镇山河作为文物被打捞上来,后续的测试研究等是跑不掉的。镇山河的腹部四面刻有铭文,专家会将这些铭文复刻下来进行翻译,还原当年大鼎入水的真相。
因为需要研究,镇山河暂时运送到了市博物馆,景熠以管理局的名义留在了市博物馆,等到专家们研究一段时间。
市博物馆的人欢天喜地运走了镇山河,临走前还笑呵呵地过来和尤星越搭话:“尤老板,谢谢你直播啊,不然我们就错过了大鼎出水呢!不过镇山河是出土文物,只能放在我们市博物馆了!”
负责运送的人,尤星越不认识,不过言语间那种洋洋自得,还是很明显。
毕竟镇山河这件事,市博物馆里确实有部分人憋了一肚子气——从上次联展就有了苗头,联展是共同办的,直播这件事却全交给了不留客,不留客的老板可以说出尽了风头。
有些工作人员觉得自己吃力不讨好,而且部分人有强烈的攀比心,对不留客的态度自然就恶劣一些。
而这次大鼎上岸这样的大事,直播居然是尤星越开的,负责人心里当然不舒服。
景熠困惑道:“为什么只能放在市博物馆?不可以待在不留客吗?”
尤星越温和地解释:“店里没地方……”
负责人白了景熠一眼,他把景熠当成了关系户,哼笑道:“不留客确实地方不大,不过鼎是出土文物,根据规定,肯定不能在私人藏家手里。”
景熠皱皱眉。
尤星越叹了口气:“珍惜这段时间吧。”
等景熠能带着鼎跑了,就不在你们博物馆了。
负责人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景熠缓缓转过头,盯着市博物馆的人,慢慢道:“我喜欢不留客。”
负责人只当他是粉丝,乐呵呵地去安排大鼎了。
局长早就被镇山河的风姿迷疯了,专家可以看鼎,他们挤不进去可以看器灵嘛,都一样的。
闻言,局长立刻道:“就一个月!等你能炼化本体,咱们立刻就走!”
景熠道:“我要半个月学会!”
尤星越目送负责人雀跃的背影,默默点了个蜡烛:这可不怪我。
哪有得罪鼎本鼎的。
……
尤星越往古玩店回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反正等景熠学会炼化本体,至少得有一两个月。
一天的时间,尤星越身体和精神上都有些疲惫,所以选择坐地铁回古玩店。
3号线的人这个点人不多,尤星越闭着眼睛休息,地铁停下后上来几个人,尤星越睁开眼睛。
进来都是加班的上班族,各自坐下来,低头玩手机。最后进来的……
尤星越打量这个湿淋淋的水鬼。
水鬼浑身都是阴气,她的衣裙闪着绿光。低着头看不清脸,头发披在肩上,发丝滴着阴气化成的“水滴”。
大凶之鬼,这阴气都能和乱葬岗上被人祭炼过的鬼婴差不多了。明明今天上午才摇了魂铃……
尤星越目光从水鬼上收了回来:很多鬼魂的神智不清醒,如果只是走错了路,没必要惊扰对方。
“怎么这么冷?”
一位离水鬼最近的女士搓了搓手臂。
水鬼的头微微偏了一下,头发后的眼睛似乎看了说话的女士一眼。
过了一会儿,水鬼慢吞吞地挪动脚步,径直走向尤星越。
尤星越坐在两节车厢的交界处,被扶手挡住一点,见女鬼靠近,他眉梢一挑,坐直身体,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身前,手心之下灵力和红线穿行。
水鬼果然是冲着尤星越来的,她停在尤星越面前,浑身滴着阴气,然后她伸出手,两只惨白的手攥得紧紧的。
随后,水鬼松开手指,哗啦啦倒出一捧的珍珠,像一捧从掌心倒出来的雪。
有一颗珍珠滚到了地上,哒的一声却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尤星越惊愕地看着雪白的珍珠落入手心:珍珠?!
厉鬼甚至弯腰捡起了滚走的珍珠,小心放在尤星越手心。
她蹲下来,仰着头,却不让尤星越看到她的脸:“江水中孤魂,谢谢你撤下阵法。”
尤星越没有说话,眼神很柔软。
他知道水鬼看得见他的眼神。
“多谢你的安魂铃,我已放下心结,这便前往阴司,祝愿您尊体常健。”
水鬼说完这句话,站起身,慢慢没入了镜子。
尤星越摊开手,这是一捧圆润的淡水珍珠,还掺杂着各种漂亮的小石子。
也不知道这位厉鬼小姐一个鬼蹲在江底捡了多久。
尤星越捧着这把珍珠与小石子,笑着摇摇头。
地铁上其他人塞着耳机玩手机或者短暂休憩,错过了一场奇异的小报恩。
第129章 铭文
尤星越摊开手,满满一把的小礼物。
珍珠和石子都经过精心挑选。
淡水的天然珍珠和人工养殖的有核珍珠不同,尺寸大圆润的更少。
水鬼送给尤星越这些珍珠都很圆润,尺寸也相近,正好能穿成一串。
珍珠里掺杂着十几颗小石子,每个都比拇指大一些。它们经过不知多少年的江水冲刷,圆润光滑,较为平整的一面刻着花纹。
很熟悉的花纹,尤星越在阵法上的江底石上见过这种纹路。
准确来说这是一种古老的铭文,孟昌解释过,大多有赞颂或者威慑阴邪的含义,但是尤星越手里石头上的刻痕是新的。
这位厉鬼小姐……大概是沉眠江底的阵法师吧。因为执念徘徊江底,所以受到了阵法更凶狠地镇压,阵法破碎的时候,安魂铃才将她唤醒。
说起来这种谢礼好眼熟——景熠吃了老板娘几碗面,也是这样在江底捡了东西送过去。
尤星越将珍珠和石子收进袖里乾坤。
等明天,把这些小礼物拿给景熠看吧。
回到古玩店已经是十一点多。
尤星越推门进去,店里没什么声音,器灵们都不在,就连超薄和不留客也不在店里。
店里的花瓶里插着好几根凤凰朱雀的羽毛,不通暖气都温度适宜。
尤星越解下外套和毛衣搭在椅子上,往店里走了两步:“都不在吗?”
他腰间一紧,尤星越唇角微弯:“我一到家,你就要撒娇了?”
“嗯,等了一天。”
时无宴抱上来,他低下头,正好能埋在尤星越颈边。
尤星越知道自己最近忙着景熠的事,疏忽时无宴了:“今年过年我哪儿不去,就陪着你好不好?”
时无宴轻轻咬了下尤星越的肩膀,一点都不疼,但是很痒。
尤星越缩了缩,疑惑道:“怎么了?”
时无宴道:“明知道你在处理棘手的事,你却又不准我去……”
尤星越眼帘微垂,他转过来,亲了亲时无宴的唇角,哄他:“谁说不带你了?”
他轻声说:“魂铃如你,你不就与我同在吗?”
时无宴道:“又拿歪理哄人……”
尤星越眉眼带笑:“那你有没有被我哄到?”
时无宴眉睫低垂,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才道:“你这是仗着我好哄。”
尤星越笑了几声。
“对了。”
尤星越掏出一把石子和珍珠,兴致勃勃道:“你看,这是水鬼送给我的谢礼,我想明天拿给景熠认认上面的字。”
时无宴从他手心拈起石子,小小的石头上刻着铭文:“这是以前祭祀专用的文字。”
尤星越道:“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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