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烨然哈哈大笑:“不过也在我意料之中。”
他虽然在笑,但神色带着几分深思:“你之前送来清虚派的丹药能炼制成功,但是我这边却炼制失败——”
凌烨然脸上的笑意加深,但是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鱼西洗耳恭听。
凌烨然表情一变,双手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哭哭道:“这代表天道对你的偏心!”
然后在鱼西呆住的表情中,他又恢复正常:“天道和魔祖从洪荒时期就是互相抗衡的存在,他们已经互相算计千千万万年。虽然不知道他们现在再打什么算盘,但是以目前看来,对你不会有坏处,你不用太过担心。”
鱼西先是诧异凌烨然的性格如此搞怪,但是他一正经起来又让人立刻遗忘他先前装哭的逗趣。鱼西沉吟了下才回道:“我不是担心我自己,我担心是棋局上的普通人。”
凌烨然微怔,眼中闪过几丝动容,他表情端庄了几分:“我明白你的担心,如果法则的规律是毁灭人族,到时候说什么我都会拼死一搏。”
话题突然就沉重起来,鱼西抛出一个更沉重的话题:“那我去邀请天道和魔祖了。”
反正邀请是一回事儿,能不能来又是一回事儿,又不是说只要他邀请了,天道和魔祖就会前往魔界。
凌烨然看着他脸上的担忧,突然问道:“你在魔界的人缘好吗?”
鱼西谦虚回道:“还好?魔族们都很友善。”
凌
烨然想着千年那些凶狠邪恶的魔族,再看鱼西一脸不似作伪的表情,忽然饶有兴致地笑了起来。
在鱼西挂断视频的时候,凌烨然慢悠悠说了一句:“看来这是……在给你铺路呢。”
他这话的声音很轻,鱼西只模模糊糊听到前面和后面几个字,中间那几个字更是轻到可以忽略不计。
鱼西压下心里的疑问,对左澜问道:“他中间在说什么?”
左澜神色不变:“他没说出口,只顿了一下,我猜应该不是天道就是魔祖。”
鱼西眯了下眼睛,将凌烨然的话回想了下。
……天道在给他铺路?
……魔祖在给他铺路?
不管是哪个都足以让鱼西心惊胆战。
他在办公桌围着沙发转了一圈,语气迷茫:“左澜,我以前是跟天道关系亲近还是魔祖?”
左澜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在鱼西期待的目光中缓缓说道:“你觉得当时的龙族有资格进紫霄宫吗?”
他又进不了紫霄宫,而离开紫霄宫,大家也不会讨论天道和魔祖,这事除了鱼西自己知道之外,估计只有最上面的几位圣人才清楚了。
鱼西:“…………”
他又转而问道:“那给我铺什么路?”
左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成神之路?”
鱼西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我成神了一定不会忘了你。”
虽然他在开玩笑,但眼底深处有几缕担忧一闪而过。
左澜开口说道:“不管未来是什么样的,到时候我都会站在你身边。”
鱼西抿唇:“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希望你能保全自己。”
王晴晴拿着文件敲门,从门口探头:“抱歉,打扰了你们的温情时光,但是该去机场了。”
鱼西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伸了个懒腰,主动拿上左澜的金色手机杆:“走吧。”
左澜从门口路过的时候看了王晴晴一眼,王晴晴对他眨了眨眼睛:“左先生,怎么了?”
左澜面无表情地说:“我看你面相,最近是没桃花运了。”
王晴晴睁大了嘴巴:“阴桃花也没有的那种吗?”
鱼西瞪了左澜一眼:“你别吓她。”
说着,他又对王晴晴说道:“别听左澜这话!他看的不准,明明烂桃花还是有几朵的。”
左澜挑眉:“烂桃花也能算桃花?”
王晴晴心有戚戚地看着鱼西和左澜离开,内心沉痛地叹了口气,看来最近她要远离男人了。
在飞机上,鱼西说起王晴晴的姻缘:“说起来晴晴现在也不算一个普通人了,她不止有天眼,还有在学玄学和修行的内容,就是这姻缘,好像有点波折。”
按照王晴晴的面相来看,她的姻缘就在前方了,但是两人就算相识后也迟迟没有正式在一起,后面又互相忙碌了好几年才确定关系。
左澜点头:“她最近确实有不少烂桃花,我那也是提醒她。”
鱼西瞥了他一眼:“确定不是故意让她担心?”
左澜面不改色:“我是那种人吗?”
鱼西非常肯定地点头,然后又说:“晴晴最近这么忙,就算有再多烂桃花也没时间发展。”
两人一路说着话,飞机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这个城市离帝都不算远,坐飞机也就两个多小时。两人刚下飞机就看到有个人举着牌子在等着他们,那是一个中年男人,身后还站着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子,两人手上的牌子写着的是欢迎左先生和余先生。
鱼西一眼就看到两人,和左澜一同走向那两人。
中年男人看到他的时候眼睛猛地亮了,他放下牌子对鱼西握手:“鱼先生、左先生,鄙人姓
纪,鱼先生您的名字是我故意写错的。这是我女儿纪冬亦。”
纪冬亦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绍道:“鱼先生、左先生,我是纪冬亦,名字打错是我向爸爸提议的,因为鱼先生您现在实在太有名啦,这个姓又不多见,我担心大家到时候会把你围得水泄不通。”
鱼西莞尔:“你用心了。”
纪老板连忙邀请两人先上车,然后带着两人前往本地最大的茶馆喝茶。
纪老板是提前订好的包间,几人刚到就被茶馆老板带去包间,然后纪老板亲自给鱼西和左澜倒了一杯茶。
“我这煮茶技术一般般,两位别嫌弃。”纪老板沉吟着开口说道,“鱼先生,这次请您过来主要是为了要拆的剧院,那个剧院已经空下来很多年了,最近我把那剧院买下来打算推翻建一个广场,旁边再开一排商铺。就是这刚动工就遇到这种麻烦事,一件接着一件的怪事让我也不敢继续动工了。”
纪老板说到这,又看了纪冬亦一眼:“还是我女儿跟我说我可能施工的时候得罪了什么,让我邀请您过来看看情况。”
纪冬亦是一个很“潮”的女孩子,她穿的衣服偏嘻哈风,头发也是编成了一缕缕的脏辫扎在脑后,再加上她身高挺高,有一米七几,配上一双马丁靴,看起来气场和强。
她坐在茶馆也跟这的环境格格不入,不过让人意外的是,她的性格和外形穿着却不太相似,没有任何趾高气扬的模样,表情和语气都很礼貌。
“鱼先生,我关注您许久了,每场直播我也都有在看,所以遇到这事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纪冬亦对鱼西笑了笑,“再加上这个项目还有政府投资,所以我让我爸以政府的名义联系您。”
鱼西了然,难怪这是由特殊部门转交过来的灵异事件。
左澜喝了口茶:“那剧院在拆迁过程中都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纪老板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才回道:“第一天开推土机的十台机器都出了意外,没一个能用的,好不容易把机器修好了,然后工人又开始出意外,不是发烧就是感冒,连续找了好几批人都在来的路上说自己头晕得不行。”
“还有大家进剧院的时候,也有人说好像听到有人在哭,还有唱戏曲的声音。”
纪老板的表情严肃了些:“这个剧场之前是专门唱戏曲的,在很久之前来看的人还不错,但这十年的时间来看的人越来越少。”
他说着,看了眼女儿身上的衣服,又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已经很少有对戏曲感兴趣的了,他们更喜欢什么嘻哈、rap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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