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尧天说:“感动吧?那叫声好哥哥听听?”
沈飞鸾:“……”
两人收拾一下很快就出门了。
今天是霍宝琛有所求,所以他直接开车过来接人。
刚上车,霍宝琛就说:“今天收到个消息,说刘元彬昨天晚上回去以后就开始发疯了,打了好几个人,扬言要把你挫骨扬灰。”
他是对着祁尧天说的,搞得沈飞鸾很不能理解。
“他为什么要挫我祁哥?”沈飞鸾不乐意了,说:“最后让他脱裤子跑圈的人明明是我才对。”
霍宝琛表情挺一言难尽,扫了眼沈飞鸾,说:“说起来,你用的什么法子,让他言听计从?他还嚷嚷说你给他下了妖术,准备请大师来降妖除魔,把你收了。”
沈飞鸾乐了,说:“我哪儿会什么妖术,他以为我是苏妲己呢?”
霍宝琛啧了一声,说:“不说实话拉倒。”
祁尧天发消息给沈飞鸾:“蛊惑人心,你也挺会的。”
沈飞鸾看了一眼,哭笑不得,给祁尧天回复道:“是苗疆那边的一种蛊,我玩儿蛊技术还行,已经收回来了。”
祁尧天了然,昨天晚上白鹭洲也偷偷问了他,沈飞鸾用的什么路数,还说只看了刘元彬一眼,对方就对他言听计从,说不定是用了什么禁术。
祁尧天当时就猜想也许是蛊,不过到今天才确定。
用蛊也算违反规定,但是祁尧天什么都没看到,私人恩怨他不予置评。
“过几天我们就要离开云城了。”沈飞鸾对霍宝琛说:“你这边可能要留意一些,刘元彬毕竟丢了那么大的脸,都要成笑话了,肯定要有所动作。”
霍宝琛嗤笑,说:“他不找我,我还要找他算账,景六差点被他害死,我不扒了他一层皮,我就跟他姓。”
“你喜欢景六啊?”沈飞鸾打直球。
“哪种喜欢?”霍宝琛说:“你和你祁哥那种倒是没有,我把老幺儿当成我亲弟弟疼。”
“他又不是没哥哥。”祁尧天故意拆台:“你算哪门子亲哥哥?”
“这你就不不懂了。”霍宝琛老神在在,还带着几分得意,说:“小时候我俩一块被绑架过,这种难兄难弟经历你们一般人体会不到。”
沈飞鸾:“……”
这也行?
祁尧天说:“那刘元彬交给你处理了,尽快搞了,免得他到处狗叫。”
霍宝琛忍不住笑了一下,说:“狗叫什么?你还担心他们家找你家告状啊?”
祁尧天面色淡淡,说:“我怕我忍不住再抽他一顿。”
霍宝琛:“……”
快到霍宝琛大伯家的时候,霍宝琛给他们家打了个电话。
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从里面传来了吵闹的声音——
“儿子小时候生病发烧,都烧到快四十度,我抱着他去医院,你人在哪儿?你他妈是不是在哪个狐狸精床上浪呢?你管过他吗?你现在跟我面前教训儿子,说他是个二世祖窝囊废,你有什么资格?”
“你在瞎扯淡什么玩意儿!”一个男声愤怒地吼道:“结婚这么多年,我除了工作太忙夜不归宿,什么时候没回家?我要是想找狐狸精,十个八个二奶都带回家了!”
“我去你丫儿的,你们霍家男的没一个好东西,看见你就心烦,给我滚出去!”
“我们霍家对你还不够好?你有病吧刘亚娟,以前觉得你还挺温柔知性,现在怎么像个疯狗似的乱咬人?”
“你居然敢骂我,老娘今天撕了你!”
“……”
霍宝琛:“?”
霍宝琛人都麻了,赶紧说:“大伯,大伯娘,你们吵什么呢?”
接电话的是大伯,骂了两句然后对着电话说:“宝琛,你大伯母一早上发神经呢,别理她。”
霍宝琛听到那边大伯母又发飙骂了几句,心头一颤。
“我请的人快到了,你们都在家吧?”
“在,在家发疯呢。”霍大伯冷笑,说:“赶紧过来治治你伯母的疯病,神经病啊简直。”
“你他妈骂谁神经病?你把话给老娘说清楚,老娘撕了你的脸!”
霍宝琛:“……”
霍宝琛直接把电话挂断。
由于霍宝琛在开车,所以直接开的车内免提。
沈飞鸾和祁尧天听了个一清二楚,无意之中窥探到别人家的隐私,表情都有那么点儿些许尴尬。
“你大伯娘,挺生勐啊。”沈飞鸾说。
“别提了,丢人。”霍宝琛也是挺无语,说:“我大伯娘脾气特别好,说话都是温声细语的,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人变得特别暴躁,但凡有点不顺心的事儿,就要发脾气骂人,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祁尧天若有所思,说:“那这就不太正常了。”
霍宝琛说:“我也觉得不正常,不过比起我堂哥差点摔断腿、大伯那边工地上频繁出事,这些也都不算什么了。”
到了霍宝琛大伯家,沈飞鸾刚一踏进去就感觉到了一股浓重的煞气扑面而来。
沈飞鸾深深吸了口气,说:“这地方,简直就是邪祟的天堂啊。”
第324章 霍家隐患
祁尧天自然也感受到了,而且这股煞气很特别,不是妖魔鬼怪或是风水布局产生的,倒像是一把吸收过很多血的利器生出来的东西。
这种陈年老煞,解决起来有些麻烦。
霍宝琛带着两人一路进了别墅,就看到地上砸的到处都是碎物渣滓,不光有锅碗瓢盆,就连博古架上的古董都差不多清空了。
一个头发凌乱气质很好的女人坐在沙发上抹眼泪,不远处的椅子上,霍宝琛的大伯揪着还很茂密的头发愁眉苦脸生闷气。
眼看着霍宝琛带人过来,霍大伯站起来,颓丧地说:“妈的,这日子我算是过不下去了,我要出去住一段时间。”
大伯母听见,立刻像是点了火药似的,直接爆炸说:“你滚,你滚了就永远别回来!”
霍大伯:“滚就滚,这就滚!”
霍宝琛头皮发麻,连忙拦着说:“先忍忍,我带着客人呢。”
霍大伯抬头看了眼两个和霍宝琛差不多大的小辈,微微一愣,说:“你不是祁家那小子吗?”
祁尧天说:“是我,霍伯伯。”
霍大伯看着沈飞鸾,说:“这位是?”
霍宝琛说:“这位是请来的大师。”
霍大伯有些狐疑,说:“看着怪年轻的,像个小明星。”
沈飞鸾乐了一下,从背包里抽出一个罗盘,嘴巴里面还叼着一根棒棒糖。
“霍先生,您家里面似乎进个邪祟玩意儿,所以才搞得家宅不宁,戾气突增。”沈飞鸾说着,便将罗盘执在手中,灌入一些煞气,只见这罗盘的指针突然变得猩红,以肉眼难记追寻的速度飞快旋转。
祁尧天看着那个发红的指针,左手掐了几下,忽然开口问道:“霍伯伯,你儿子呢?”
霍大伯说:“出门办事了,刚走没多久。”
沈飞鸾眼眸一凛,说:“霍先生,请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让他立刻停车下去,然后徒步走回来。”
霍大伯愣了一下,说:“怎么了?”
沈飞鸾抬眸朝着放在红木博古架上的一把匕首,说:“以煞化灵,先克主家中阳气最重的人,我从进门就开始掐算,屋主受煞,家宅不宁,而且今日不宜出行,忌开车、高速行走,霍先生,你儿子今日开车必出事,想化解只有走路回来,方能躲过一劫。”
霍大伯还没开口,霍夫人马上就冲了过来,拿起手机说:“你废什么话,赶紧打电话啊!”
霍夫人雷厉风行,人虽然有点疯癫,但爱子之心溢于言表。
霍夫人打了电话,那边很快接通。
“喂,妈。”霍瑞明正在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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