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帝展示天宫余额,吸引大批黑客入侵#
天庭浴池。
“你说说,咱们是不是生不逢时,这神仙做的哪还有一点意思。什么腾云驾雾、日行千里、传音入密,全都叫那些平凡至极的芸芸众生捣鼓出来了!”
“你知道做神仙最重要的什么吗?”
“你别跟我说开心,我一点都不开心!”
“做神仙最重要的就是温度。把水温调高两度。”
“滚回你东海老家泡吧!把老子当烧水器呢!现在够不够热?看我不给你煮成一条臭泥鳅!”
#龙王祝融疑似不和大打出手#
#天庭水淹成灾#
#天庭火势蔓延#
#饕餮走私倒卖温泉蛋未遂#
天庭门口。
“这老头叽里咕噜说啥呢,咋一句听不懂哇。”
“长得也不像本地人啊,我记得金星是不是留过几年学,喊他来问问。”
太白金星:“他说他死也不愿意上天堂,上帝又不忍心把他流放到地狱,两人就这样杠了几百年,最后上帝实在没办法,让他上这儿来瞅瞅,还给带了一封介绍信。”
“信上都写啥了?他谁啊他,咋那么能耐呢。”
“他说他叫伽利略。”
#神仙调剂#
#无神论的科学家死后也可以上天堂#
第95章 新窝
“你这得给愚公打个电话。”
见到堆积如山的打包纸箱时,佘初白有一刹那想转身离开的冲动。
这是短短半年内,柳似云第二次搬家。两次都是为了狗,一种幸福的烦恼。
柳似云轻松地说:“没想着今天一次搬完。还有半个月,慢慢来。”
从原始森林回来以后,阿秋就自然而然地住进了柳似云家,再加上毛毛两人一狗,有时也是一人两狗,活动空间就不太够了。
阿秋相较之前更加沉默寡言,一声不吭地从厨房端着菜出来,三荤两素。
正值饭点,两名无偿劳动力自觉到饭厅里落座。
吃着吃着,佘初白突然对郎澈说:“比你做的好吃多了。”
郎澈淡淡扫他一眼,漫不经心:“那你天天来这里吃。”
柳似云与阿秋没有接话,郎澈哼哼着说道:“她们才不欢迎你。”
两人默契地避开对视,没有否认。
“……”佘初白当即有点想掀桌走人。
“除了我,”郎澈面不改色地大言不惭,“哪还会有人这么爱你。”
“……”佘初白彻底没了胃口,丢下筷子躲去客厅,和不会口出狂言的毛毛玩。
大纸箱绕着沙发围成一圈,筑成了一座简易城堡。
柳似云端来一盆狗粮,放到毛毛面前,同时问佘初白:“你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吃点。”
佘初白止住微微发抖的身体,瞪大了眼问:“我也是狗?”
“……不是。”柳似云无语到了极点,“我让你去桌上再吃点。”
“不吃。”佘初白果断拒绝。
柳似云摸着大金毛脑袋的同时,将目光投向深深自闭中的佘初白。
“你真的很夸张哎,不就一个‘爱’字吗,至于躲到这里当蘑菇吗。”
佘初白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怎么不至于,太肉麻了。”
柳似云若有所思地咕哝:“会吗……我也经常说啊。”
佘初白抬起头,露出一双打量的眼睛:“那阿秋呢,也经常说?”
柳似云陡然被问住,意识到自己竟然从没计较过这点,后知后觉地悟了一声。
“你们二次元不是什么尬到死的勇者啊羁绊啊宿命的都说得出口,怎么一个平平常常的‘爱’就要了你们命了。”
“……”佘初白垂下手,尴尬得扣了几下地面。
眼睁睁目睹家具一件件消失,毛毛急得大叫团团转,张嘴咬住柳似云的裤腿,争夺拉锯。
不知道是担心家被人偷了,还是担心自己被抛弃。
阿秋弯下腰,摸了几下毛脑袋,眼神交流,很快安抚好毛毛的情绪。毛毛耿耿于怀地摆着尾巴,静静趴回狗窝上。
“好方便。”柳似云不禁发表评价。
“是吧是吧。”郎澈趁机出来邀功。
阿秋狠狠盯了他一眼。郎澈悻悻地躲到佘初白身后。
她们搬去的新家地段不错,虽然不在市中心,但开车只要二十分钟。
小区绿化做得挺好,周边的配套设施也很完善,是一幢叠墅的下叠,两层地下室加一楼花园。
佘初白注意到她们楼上的上叠也还空着,就顺口问了一句。
柳似云侃侃而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楼上中介也带我看过,但我还是觉得下叠好。我知道你肯定会说地下室采光走水防潮都是问题,但是!你看看这前后环绕的大院子!虽然现在光秃秃的,但你想象一下种满花花草草之后,狗狗在花团锦簇的草地上奔跑跳跃,谁能拒绝这样美好的画面呢。”
佘初白走到目前还很荒凉杂芜的院子中,抬起头朝上看。
他换位想象着,处于二三层阳台时往下望时,柳似云所描绘的田园牧歌的梦想蓝图几乎是近在眼前,唾手可得。
佘初白当机立断:“你把中介推我一下。”
“?”柳似云立马看穿了他不劳而获坐享其成的不良企图。
在约中介看房之前,佘初白的意愿顶多只有七成,但当看见顶层附赠的阁楼时,这事就在心中拍板定案了。
这是一个绝佳的可遇而不可求的独立工作间。
起居空间当然越大越好,但他喜欢狭小的工作间,空间的紧迫感有利于他提高工作效率,所有工具都放在一米之内,一伸手就可以触到的距离。
佘初白维持着一张没有表情的面孔,冷漠而平静地将内心的激动妥帖藏好。
这是一道必要流程,货比三家晾个几天,再以略微的优势地位与中介展开价格谈判。
没想到,却把郎澈也骗了过去。
“你不喜欢那里吗?”憋了几天,郎澈终于忍不住问,“可以跟云云她们做邻居哎。”
佘初白波澜不惊地扫了一眼,问:“你喜欢吗?”
“我?”郎澈似乎颇感意外自己的意见会被纳入考虑范围,扬声道,“当然……!”郎澈倏地停住,转着眼珠咬住下唇,一转话风,“我当然是……你喜欢我就喜欢啊。”
佘初白敏锐地察觉到他羞于启齿的深切渴望,久违地坏心眼起来:“那里的房租不太合适。”
“哦……”郎澈拖着长长的语调,心里直叹气,眉毛挂了下来,又强打精神说,“嗯!我也觉得住在这里就很好……”
“我们要把那里买下来。”佘初白低声失笑。
“啊?”郎澈愣了愣,仔细思考了下“我们”与“买”这两个字眼,为难地小声嘀咕着,“那我要送多少外卖啊……”
虽然佘初白提出买房,但房东不想脱手,于是又只能变成租约。
好在签了一份五年的长租合同,因此佘初白在改动布局与配置家具时,不会太顾虑损耗而委屈自己凑合凑合得了。
他把自身的职业优势发挥到了极致。以前是因为懒而得过且过,现在同样也是因为懒,所以要一次做到最好,免得之后再返工。
郎澈对于新家的装潢计划没有参与多少。
只有一次佘初白问他要不要给他在门上挖个狗洞,郎澈激愤地吼着进出低人一等的小门是莫大的侮辱,怒气冲冲地拒绝了。
佘初白计划用于买房的首付基金,被挪去了买车。
买车的念头最早在养狗半年后就出现过。但原本租住的小区车位很紧俏,狗也恰好变成了个不需要车辆运送的人,就顺理成章地搁置了。
对于车佘初白不太懂,试驾几辆后,随便挑了款价格适中的带宠物模式的新能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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