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布里埃尔·凡尔纳第一次被举高高,惊了一下,而后喜欢得要命,开心地说道:“带我去岛上!我在岛上最厉害!”
波德莱尔二话不说带他去了法国科西嘉岛的基地。
直升飞机一会儿就到了。
波德莱尔对他进行了新的测试,这回的测试触目心惊,科西嘉岛常年有反动组织,因为来自于小部分科西嘉人,难以分辨,造成了上千次的冲突,为法国长久以来的一块心病。
可是利用“神秘岛”的力量,加布里埃尔·凡尔纳可以轻而易举接管岛上的电子设备,了解到全部的机关、地下通道!
波德莱尔的眼底藏不住的喜色冒了出来。
在波德莱尔要开口除掉反动组织首领的那一霎那,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十五岁的保罗·魏尔伦。金发少年加入法国政府后,跟随在异能谍报员身份的学生身边,没有人给予他足够的教育,那双曾经和加布一样干净的眼睛染上了冷厉。
这个天灾级别的“怪物”,是法国政府一手培养出来的。
若是法国好好教导保罗·魏尔伦,对方会不会成为一个心智健全的人,对法国产生应有的归属感?
自由……
那是渴望逃离之人才会有的想法。
波德莱尔迟疑,凝重,最终停下了杀戮的实验。正如他顾虑加布的精神力薄弱,没有派人强行读取记忆一样,和平年代下,他无法做出违背未成年人保护法的行为。
加布里埃尔·凡尔纳天真地说道:“你的表情好奇怪。”
波德莱尔轻哼道,弹了弹他的脑门:“算你幸运,生活在和平年代。”加布里埃尔·凡尔纳出乎意料地反驳:“才不是幸运。”他模仿主人同伴的语气,教育对方:“是努力来的!”
波德莱尔愕然。
加布里埃尔·凡尔纳操控大地,岩石冒出来,堆积成了七个歪歪扭扭的人,他指着石头人说道:“是他们。”
而后,加布里埃尔·凡尔纳让他们全部散开,波德莱尔紧紧地盯着滚落得到处都是的碎石。
他弯下腰,捡起一块石头,如同看到无数反对者。
他忍不住笑得哀伤。
“是啊。”
“七个背叛者”用不折手段的方式换取和平,暗中支持他们的一个接着一个人,伏尔泰宁愿背负污名,也想要保护他们。
主战派的人被主和派的人用阴谋诡计打败了。
这绝对是历史的惨痛教训。
“加布,你的超越者级异能力是你自己的吗?”
“当然是啊!”
“你有证据吗?”
“???”
加布里埃尔·凡尔纳的小脑袋上冒出一大堆问号。
【我该怎么证明我的力量是我的?】
【妈妈。】
【求帮助!】
这一题,麻生秋也无法听见,也就省去了烧脑的环节。
麻生秋也在购买了《恶之花》的版权后,尝试过翻开《恶之花》的出版书籍,可是没有《圣安东的诱惑》的效果。
他能看到的东西,取决于文野福楼拜的视线范围。
鉴于问题太难,波德莱尔没有刁难蹲在地上数蚂蚁的加布,把他带回了巴黎。他把加布放到眼皮底下保护起来,对法国政府公布了调查结果:“加布里埃尔·凡尔纳,骨龄十四岁,心理年龄八岁,法国人血统,拥有超越者级别异能力——‘神秘岛’,其母亲疑似‘七个背叛者’里的成员。”
开会的人集体傻了眼。
老一辈的超越者动了动嘴唇,说不出话。
年轻一辈的超越者沉不住气,首先炸毛了,不知哪个角落里蹦出来的野孩子竟然是超越者!
亚历山大·小仲马呆愣地问莫泊桑:“我产生幻听了吗?”
居伊·德·莫泊桑崩溃:“我也一样!”
爱弥尔·左拉露出梦幻的表情:“看来我是在做梦。”
波德莱尔敲了敲桌子,制止他们的聊天,把异能报告发给了有资格看到内容的人:“大家看到的内容,随后会被销毁,按照超越者的规格保存起来,你们记得守住嘴巴。”
随后,波德莱尔看向亚历山大·大仲马,大仲马的屁股下仿佛被扎了无数个针,坐立不安,“我发誓我不认识叫凡尔纳的人!”
波德莱尔噎死他:“你那么多情人,你记得谁啊。”
波德莱尔用众所周知的事情进行铺垫:“觉醒异能力的要求,你们应该都清楚,完整的人比残疾人概率高,身体健康的人比虚弱的人要更能控制住力量,不提灵魂层面的因素,一切说明了异能力与肉体存在密切的联系,而异能力者给他人赠送异能力的要求之一,便是直系血亲的关系。”
“加布里埃尔·凡尔纳的异能表达形式与通缉令上的人有极高的相似度,异能力波动也基本一致。”
“以他的年龄和心智,他不可能是当年那个人。”
“现在最大的可能是他继承了直系亲属的异能力。”
“‘七个背叛者’这些年被全球追杀,没有人会舍弃异能力,据他所言,他的妈妈已经去世了,可以判断一名濒死状态下的‘背叛者’把自己的异能力传递给了她的孩子。”
“这是最大概率的可能性,其他方面,暂无证据,我不能对一名心智低下、渴望回国的未成年人使用过于粗暴的手段。”
“对此,我申请让无效化异能力者来法国一趟。”
波德莱尔说完了话。
亚历山大·大仲马大惊失色:“我与‘七个背叛者’没有半点关系,这个人为什么要让孩子来污蔑我?!”
波德莱尔忍俊不禁,其他人也有了各种不同的脑洞。
“因爱生恨?”
“求之而不得?”
“大仲马,你是不是睡过的女人里有‘背叛者’?她为了给孩子找个家,让他来认你当父亲?”
“这熟悉的认亲套路……好像是莫泊桑妈妈……”
有人这么窃窃私语的一提,瞬间恍然大悟,居伊·德·莫泊桑气红了眼睛,“跟我妈妈有什么关系!”
居斯塔夫·福楼拜叹气,自己和居伊的母亲是青梅竹马,对方婚姻不幸福,分居后来找自己,他怎么可能会没感情。最重要的是他看着居伊这孩子长大,视若亲子,导致外界都会用异色的目光看待居伊,认为对方是自己的偷情产物。
根本没有这回事。
居伊要是自己的亲儿子,哪里会跟别人姓,他是大仲马那种不认亲生儿子的人吗?
居斯塔夫·福楼拜开口:“再乱扯的人,立刻滚出会议室。”
马上会议室就安静了下来。
经过讨论,他们一致认为加布里埃尔·凡尔纳继承了亲人的异能力,回法国是为了寻求庇佑。
“七个背叛者”的理想很好,手段很糟糕,逃跑的速度也一流,但是不可否认——他们是一群“和平”的殉道者。
“父母辈的恩怨,要牵扯到孩子身上吗?”
这个问题,盘旋在了他们的脑海里。
如鲠在喉。
亚历山大·大仲马亲自去找了伏尔泰,事到如今,有可能知晓“七个背叛者”的真面目的人只有对方了。
“伏尔泰,这件事与我有关系,我不想平白无故背负着一个‘爸爸’的称呼,我想要知道‘七个背叛者’里有叫‘凡尔纳’的人吗?那个人与我有关系吗?”
“……”
伏尔泰感到了左右为难。
亚历山大·大仲马加把劲:“加布里埃尔·凡尔纳的异能力暴露了,你的隐瞒只会造成他回法国的流程变得困难。”
伏尔泰想到那个胆大包天的黑发少年,让后代回到法国吗?这是逃亡在外的“七个背叛者”之一死前的愿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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