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回德国的航线上,弗里德里希·尼采采取随机应变的方式躲避歌德,时不时撩一下阿蒂尔·兰波,每天过得像是偷情一样有滋有味。
“宝贝,为了你,我不惜得罪歌德!”
弗里德里希·尼采甜言蜜语。
在他人眼中的北欧神灵,放在尼采口中就是一个情人宝贝,令阿蒂尔·兰波想翻白眼。
阿蒂尔·兰波:“你们的同僚情很差劲。”
弗里德里希·尼采挂在他身上:“没有那种东西,谁强大,谁在上位,他比我厉害喽。”
阿蒂尔·兰波见过不少异能力者,绝大多数和历史上的性格会有一些相似,像尼采的厌女情况,便是把其中一个特质无限突出了起来。两个世界的歌德,除了表现形式上接近,本质上令阿蒂尔·兰波感觉就像是无关的存在。
阿蒂尔·兰波在尼采面前随性了许多:“尼采,能告诉我关于歌德先生的事情吗?”
“歌德?”弗里德里希·尼采撅起嘴,表情不会幼稚,反倒是有一种阴冷残酷的妖异感。“为什么要了解他呢?宝贝,别管他的事情,你知道的越多就越麻烦。”
阿蒂尔·兰波傲然:“我喜欢麻烦。”
弗里德里希·尼采瞪圆眼睛,控诉对方:“嘿,那你为什么不接受我这个麻烦?”
阿蒂尔·兰波斜睨一眼对他动手动脚的尼采,冷冷地说道:“尝过了就没意思了。”
弗里德里希·尼采:“……”
阿蒂尔·兰波捉住尼采的手,理直气壮:“不要乱摸,我的身体是歌德先生的私人物品,回到德国之后,我就是歌德先生唯一的床伴,不可能再和你发生关系。”
弗里德里希·尼采气得脸皮抖了抖。
“宝贝,就算你这么气我,我还是爱你的。”
“你的爱可真廉价。”
阿蒂尔·兰波吐槽了回去,弗里德里希·尼采却指着他笑了:“你冷冰冰的样子太假了,放开心一点,生活已经这么苦了。”
阿蒂尔·兰波止住声音。
弗里德里希·尼采偏要拉着他去海上玩,不管不顾地说道:“我受够了和平年代的生活了,战争!战争!我骨子里在渴望血腥的厮杀,我想像鹰一样地盘旋在天空中,挥洒我的青春!大海里的海怪们——我来了!”
阿蒂尔·兰波精准舌:“你这个中年老男人。”
弗里德里希·尼采被踩住痛脚:“不许这么说!我还年轻!”
阿蒂尔·兰波轻哼,重力覆盖住两人,使得他们可以踩在浪花上,随风而行,这也是尼采第一次在仪器设备之外体验失去重力的感觉。
弗里德里希·尼采无法免俗地羡慕道:“重力异能真好啊。”
实用性最高的异能力之一。
能打能防,能跑能飞,轻轻松松上天入海,实现人类对天空、大海的梦想。
阿蒂尔·兰波暗搓搓好奇:“你的异能力是什么?”
弗里德里希·尼采怪笑一声,仿佛在得意暗杀王会询问自己的异能力,“不告诉你,你得成为我们德国人才能知道。”
阿蒂尔·兰波张口即来:“我嫁给你?”
弗里德里希·尼采的脖子好像被人掐住,纤细的脖颈上,青色的经络突显,让阿蒂尔·兰波记起了对方在历史上身体不太好的记录。
弗里德里希·尼采的气场瞬间弱下来,被阿蒂尔·兰波的糖衣炮弹击中了。
“可是我……不结婚的呀。”
那双诈的眸子腼腆了起来。
“那就算了,听说你们德国人的离婚率排名世界前几名,结了也是白结。”
阿蒂尔·兰波耸了耸肩,把这个话题翻页,弗里德里希·尼采拉着他的衣袖,悻悻地说道:“法国人也差不多吧。”
阿蒂尔·兰波说道:“歌德先生娶妻生子了吗?”
弗里德里希·尼采摇头。
阿蒂尔·兰波下意识地想摸下巴,发现举止不雅,继续伪装暗杀王:“席勒是怎么回事?你上次为什么说歌德先生不敢带席勒?”
弗里德里希·尼采不屑:“歌德最信任的就是那个他一手栽培出来的席勒,说到底就是自己养大的超越者,他很有成就感罢了。”
“宝贝,歌德是名副其实的老男人。”弗里德里希·尼采抹黑歌德,“不要被他骗了。”
【看来,德国最少三个超越者了。】
【十分危险啊。】
【歌德和席勒同为著名文豪,其中歌德在德国的地位最高,名声最大,位列世界十大文豪之一,远胜过历史上写诗歌的‘我’,间接说明实力有可能比我强。】
阿蒂尔·兰波琢磨要不要假装听话、跟着去德国的时候,眼角捕捉到海底黑影。
“有海怪!”
甩开尼采,阿蒂尔·兰波冲了过去,失去重力辅助的尼采直接被一个浪花拍进了海里。
弗里德里希·尼采在海里漂浮,惊讶地看到阿蒂尔·兰波肆意的笑容,忽然发觉那些拒绝和疏离都是对方的伪装——真实的金发男人是从天际而来的狂风巨浪。
【不愧是敢从法国政府逃跑的人。】
【真……有个性!】
……
杀完海怪,两人吃了一顿海上烧烤。
然后,齐齐拉肚子了。
……
船上的医师为病人诊断,判定为食物中,内心感慨道:【超越者看上去一个比一个强大,但是他们的肠胃还属于人类范围。】
歌德让医师去单独照顾尼采,自己坐在了阿蒂尔·兰波的床边,握住对方失去力气的手腕,总算有了一种自己是监护人的感觉。
经过上吐下泻,阿蒂尔·兰波歇菜了。
歌德又好气又好笑。
稍微不注意,两个人就能出现这种问题,没想到自己的“同胞”也会被尼采带歪。
“下次注意食品安全。”歌德绝不是指责两个人偷偷吃烧烤,没有给他带一份,若是吃了那种东西,怕是歌德的下场也不好过。
阿蒂尔·兰波阖目:“你好啰嗦,我的胃不舒服,你不能帮忙就走远一点。”
歌德伸手触碰阿蒂尔·兰波的胃部,力度适当地揉了揉,“是这里吗?”
阿蒂尔·兰波发出鼻音:“嗯。”
歌德将阿蒂尔·兰波揽入怀里,按摩不舒服的肠胃,阿蒂尔·兰波的手臂无处安放,干脆勾住了歌德的脖子,把对方当靠枕了。
阿蒂尔·兰波的手在戳歌德脖颈的危险要害,歌德不慌不忙地说道:“别调皮。”
阿蒂尔·兰波有气无力:“为什么叫我同胞?”
歌德怀抱着服从自己的暗杀王,金发男人蹙着眉头,强忍胃痛的脆弱神态,比冷淡的表情要可爱许多。歌德很久没有试着去保护过某一个人,照顾对方的身体,因为大多数人类自私自利,并不值得歌德这么去做。
歌德心情很好地说道:“我们是同一类人。”
阿蒂尔·兰波歪头:“有吗?”
歌德刚要解释,阿蒂尔·兰波沙哑地说道:“我会用重力,我能飞起来,你说让我把你当作镜子里的‘我’,你能做到吗?”
歌德眉眼染上一丝纵容之色。
“我能。”
“不信,你表现给我看。”
“魏尔伦,我们不急于一时的证明,等你身体好了,我陪你去天上看柏林。”
“我不要未来,我只要当下。”
阿蒂尔·兰波执拗起来。
“好,你对我许下的愿望,我收到了,这就证明给你看。”
歌德亲吻阿蒂尔·兰波的额头,赐予迷幻人心的一吻。而后,阿蒂尔·兰波的瞳孔涣散,产生了幻觉,他“看到了”歌德使用重力异能带他飞出了房间,来到了大海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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